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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 《新娘子》(第1页)

“也是,这孩子长得这般可爱,一看就不是你的。”

“哎哎?你这什么意思啊!我老单基因那么优秀,以后随便生一个都比他好看——嗷!”

单哉被咬了,男孩生气地一口咬在他的脸颊上,让他带疤的脸再度破相,二级创伤。

“来!这我儿子!”

“你儿子?”新娘子张大了美目,“你有儿子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哪个女人给你生的?”

“不是……”

“这不是特意为今天买的吗?”单哉愉快地展示着自己的新形象,白孔雀似的开屏,“怎样?你单哥不比那新郎官要帅?”

“你放屁,咱家阿信最帅了。”新娘子被逗笑了,“哎,今天你可不许喝酒。你耍起酒疯来,我的婚礼可就毁了。”

“苏一弦,你这话就不对了,老子酒量早就练起来了——”

新娘子。

男孩想着。

他并不知道新娘子意味着什么,结婚又是什么意思,这都是他从未接触过的词汇,但他知道,单哉很喜欢“新娘子”,他跟自己说了好多“新娘子”的好话,这让他惊讶于“单哉会夸人”,并嫉妒于“他还没这般夸过自己” 。

更衣室里,单哉低头点了根烟,皮鞋踩在新郎官的头上,疤痕的脸上满是不屑。

“不是的!单当家,我、我真的没想到她是您的马子——啊!”

“马子?你真他妈敢这么叫自己的老婆啊?!”

手下不知哪触犯了当家的霉头,赶忙坐了回去,朝着耳机说了些什么,便老实地坐在那,一动不敢动了。

婚礼进行的很顺利,这场幸福的仪式也是成功收尾,接下来的时间,属于宾客。

人们开始拥挤着还闹起来,庆祝这一对新人的诞生。单哉不在热闹的范围内,他把男孩交给手下,带着两个人逛去了更衣的保姆车。

“她真漂亮。”单哉小声喃喃,男孩闻之,嫉妒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新娘子携着老父亲的手,缓缓走过花毯,一步步走向尽头的新郎,将人生交付。单哉的目光始终黏在新娘身上,看着她同新郎彼此宣誓,交换戒指,并幸福的拥吻——

“当家。”手下突然贴了过来,贴着单哉的耳朵小声道,“要按计划行动吗?”

“新娘是什么?”男孩问道,微小的声音差点让单哉忽略过去。

“新娘就是……家人。你以后有了新娘,那她就是陪伴你、爱你一辈子的人。”

陪伴我,爱我的人……

“他真黏你。”新娘子收敛笑容,似是怀恋,“也对,你那么喜欢小孩子,一定很宠他吧……”

“宠?哈哈,子平说我差点没恁死他。”

单哉抱着男孩,还想继续跟新娘子聊下去,但时间已经不早,婚礼就要开始,闲聊也该到此结束。

今天男人难得带着他出家门了,时隔那么久,他终于又能看到碧蓝的天空,那感觉可真舒畅。

草坪上,男孩正拨弄着花坛内的野草,远处有不少人,他们打扮得跟礼品包装袋一样精致。

男孩今天也穿被精心打扮过,一身蓝色小西装,外加黑色小领结,头发也被男人好好梳过,发丝一缕缕的全都向后,像个小大人。

新娘子被逗得哈哈大笑,却无故被男孩瞪了一眼:

“单哉,我的……”

男孩抱紧了单哉的脖子,努力体现护食的凶狠,但他的眼眶自带着殷红,怎么看都是小可爱受了委屈。

男孩张开嘴,想要反驳,但他的声音太小,一下就被单哉的笑声盖了过去:

“我哪有你运气好?我都没人要的,这孩子嘛……从地里种出来的。”

“害,你收养的呗。”新娘子放松脸色,温笑着伸出手,想要摸摸男孩带肥的脸颊,却被男孩嫌弃地躲开了,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互相打趣,直到男人裤腿被拉扯,才唐突断了去。

单哉低头看去,如娃娃般可爱的男孩正仰头看着自己,嘴角垂着,不开心都写在了脸上。

单哉被男孩变扭的神情给逗笑了,弯腰将人抱了起来,熟练地放在臂弯上,骄傲地展示着自己的好男孩:

新娘穿着白纱,优雅纯洁。单哉一见到她便忍不住流出笑来。他整了整衣服,装模作样地迎了上去,没人敢拦他,新娘也为来者感到欢心,眉角弯弯,是藏不住的笑意。

“嚯!一身白,真不合你。”

新娘子埋汰道。

单哉拔高声音,抬脚又踩了一下那人的脑袋,把人的眼镜都踩扁了,一点客气的意思都没有,

“不过你放心好了,一千万而已,老子不缺这点钱——但老子缺德啊,看你难受我可开心了。所以嘛,我想想,三天之内,连本带息给我还上。哦,别担心,你可以试着向苏家借钱,看看他们愿不愿意借钱给一个入赘的新郎官;向一弦借也行啊,不过你才刚把那七百万的钻戒戴给她,不是吗?”

单哉又踹了新郎一脚,把人肚子里的喜酒都踢了出来,这才勉强撒了气。

男孩不喜欢被单哉丢下的感觉,想要跟上却被那些黑衣大汉处处拦着,气恼之下,他钻进桌子底下,利用体型优势甩掉那几个手下,成功摸到了保姆车外头。

一站到门口,他就听到了一阵沉重的闷哼。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小子,别以为你泡了老子的初恋就能躲过这茬了。”

单哉正望得出神,一被打扰,整张脸都垮了下来,沉声道:

“动你妈个屁!坐下!”

“是……”

“……”男孩偏过头,似懂非懂,小声道,“那单哉……”

“女士们,先生们,请各位回到座位上,我们的婚礼就要开始了——”

司仪的声音突然响起,单哉寻声抬头,完美忽略了男孩的话语,这让男孩不爽得直哼哼,抓住他的衣服,把先前玩草带上的泥蹭到了衣服的洁白上。与此同时,在那草坪末端,新娘子又一次出现,她戴着头纱,拿着捧花,圣洁而美好。

不舍地回到宾客席上,单哉总算将男孩放了下来,可男孩这会儿却突然变得粘人,脚刚沾地便再一次爬到了单哉的大腿上。

男孩掰着单哉的脸看向自己,可单哉只是拍了拍男孩的脸颊,就把人摁在了腿上,不让其动弹。

“如果老子的人生没有差错,那她本可以成为你的妈妈。”单哉像是在自言自语,“但现在她是别人的新娘了……”

至于他的单哉,难得没穿大裤衩子,也不是平常那身黑不拉几的布料。他穿的是白西装,白得刺眼,透出一股虚伪的劲儿。

白色的单哉周围围了不少人,有男孩见过的,也有他陌生的,他们都殷勤地笑着,一口一个“单老板”,卖力地讨好着这位大人物,仿佛他才是今天的主角一般。

然而,当那一裙纯洁走入这个地方,人们的注意力还是归还于它们真正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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