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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归处(第1页)

单哉满意于慕思柳的“听话”,伸手握住了青年的小手稍稍一拉,便将人拉入怀中,右手揽着扶柳细腰,左手挑着人的下巴,神态柔和,嘴角上扬,暧昧的动作让房间的气氛立刻旖旎起来。

“昨晚玩得开心吗?”单哉在慕思柳的耳边低语,那沙哑的语丝让慕思柳从耳蜗痒到了心尖,脑海不自觉得回想起昨日的放浪与欢愉,脸袋立刻红成了苹果,“我弄得你舒服吗?”

“很舒服……”慕思柳下意识地回答,双手自不自觉地扶上了单哉的蜂腰。昨晚就是这“腰物”在自己的身上起落,伺候得他好不舒爽,那场景让他食髓其味,恨不得现在就把它掐住,让单哉被他所掌控……

他没听错吧?刺头小子跟他道歉了?还准备了赔礼?!

“你……”单哉讶异地望着慕思柳,只觉得心里有哪里突然通了一般,在慕思柳羞愤的注视之下,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

慕思柳到底是妥协了。

他其实想了一下午,想着白日单哉为何会生气,自己又是否做错了什么。不过他的硬骨头怎的都不觉得自己有错,这般矛盾导致他心烦意又乱,明明想着要去哄哄单哉,心底又不甚愿意。

方才也是,他明明能与单哉好好说话,却不自觉地用上了恶劣的语气,倒有些自找没趣的意味在里头了。

男人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他突然冷下了脸,冷峻的目光叫兴致勃勃的慕思柳愣在了原地,

“我直说了吧,慕思柳,你根本都没有独立的决心,你这样的人对我而言,甚至不如街边捡来的乞丐。乞丐起码可以一无所有地去乞讨,但你不行。你离开了探花楼,离开了一处笼子,就必须寻找下一处笼子才能生存。那个笼子可以是我,也可以是哪家老爷的宅子,甚至是皇宫。哪怕天下没有笼子给你住了,你也会自己造一个出来,直到死为止——你心里住着一个笼子,一个牢不可破的笼子。”

单哉尖酸刻薄的话语一下便把慕思柳刺得遍体鳞伤。

“我早就想脱离他了。”慕思柳说着,思绪不得已和现实挂上了钩,眼中似乎找回了点清明,“但我还不够……强大。我握了他太多的秘密,他不会放走我的。”

“所以呢?”单哉好笑地看着慕思柳,“该不会想让我帮你吧?”

“……不用,我会找到方法的。”慕思柳又忍不住亲了一下单哉,好让自己的思绪回到更纯粹的肉欲上。

单哉被慕思柳急切的语气逗笑了,他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惹得慕思柳倒吸一口凉气:“我不需要别人的侍候,下一个。”

“那……”慕思柳眼巴巴地看着单哉,明明人就躺在身下,却压根操不到,这让他急得直冒汗,眼神都中掺了渴求,唐突变得可怜起来,“那我再欠你个人情?”

“你自己算算你欠了我多少人情,还有脸欠呢?”

干什么都行吗?

单哉说的条件太过诱人,慕思柳想着那个画面,脑子宕机了几秒,下体都有清液冒出来了。

“说啊?”单哉皱眉沉声,“还是说,你想体会一下那瓶药的滋味?”

慕思柳说着,扯下单哉的裤子扔到一边,揉着他的屁股,准备最后的“征服”。

单哉也不急着跟慕思柳去争什么,他现在的脑子里快感一阵一阵的,他知道这不正常,而那让自己不正常的,些许就是自己最为满意的“刚筋铁骨”。

“别急,小子。”单哉依旧从容,他握住那根往屁股里钻的玩意儿,用力捏了两下,惹得慕思柳吃痛地叫了两声,

“嘴硬。”

单哉不屑地把膏药扔到一边,扯下慕思柳的亵裤,却被那通红的性器打到了手背。

“还挺大。”单哉评价了一句,并未因此停下动作。慕思柳见状,不甘落后,扯开了单哉的裤腰,握住了那根比自己还夸张的玩意儿。

二人都不愿意轻易地被对方侵犯,就像两只打成一片野兽,彼此撕咬着争夺那上位的地位,把这用来缠绵的床铺变成了斗兽场。

但这种过分野蛮的场面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单哉在其中占领了绝对的优势,把慕思柳亲得发软不说,还压着人家,把美人剥了个“含苞待放”。

“你说这玩意儿要用在谁身上?嗯?”

“我一直都在啊。”单哉重新沏了壶茶水,倒了一杯慢慢品味,“那小子讲故事的水平还不错,打擂的时候和他坐一块儿,能平添不少乐趣,你真的不考虑考虑?”

“……我爱如何如何,与你无关。”慕思柳没想到单哉竟旁听了全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便没在这个话题上多留,“倒是你,叫我干等在此,怎的这么晚才来?”

“阳春那有些事情要我去办。”单哉抿了一口茶,“我的几位朋友就要到陵城,我得派人去接应一下。”

这幅样子在单哉眼里,也算是熟悉——慕思柳一旦走火入魔,就会变得如此。不过单哉也看得出,慕思柳此刻是清醒的,不光清醒,还在试图用那些涩情的话语和手法勾引自己,说服自己主动张开大腿去迎接他。

“小色胚。”

单哉亲了亲慕思柳的脸颊,他现在也无心去考虑慕思柳身上的毛病,他早就被慕思柳勾引出了性欲,尤其是在他的身上出现异象之时,自己骨子里的霸权意识立刻发出了信号,要自己去征服和调教这个威胁到他地位的小兔崽子。

单哉愣愣地模样让慕思柳十分受用,迟来的征服感和性欲一同涌了上来,让他更为渴求单哉的身体。他迫不及待地叼住了单哉的喉结,但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尝,就被人拽着后领拎了起来。

“所以我是被你插了……但那又如何?”单哉眯着眼,缓缓撑起了身子,上下打量着慕思柳,很快就恢复了以往的强势,“就你这小身板,最后肯定是我‘上’的你。”

慕思柳见单哉已经推敲出了昨晚的真相,心中一紧,并未承认,而是如同猫咪一般,在单哉的手中张牙舞爪,龇牙咧嘴地想跟男人交配,尽快稳固自己在这段肉体关系中的地位。

“等等,难道说?哎……?”

“……哈,你明白了?”慕思柳打量着单哉那精彩纷呈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单哉吃瘪,而且还是自己让他吃到的瘪。这个事实如同兴奋剂一般打在了慕思柳的心头,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夺过单哉手里的瓷瓶,一把将发愣的男人拉扯在床,恶狠狠地欺身压了上去。

“不需要?”单哉不解地偏过头,“你自己上好药了?你一个人没问题吗?里面涂到了吗——”

单哉说着又去拉扯慕思柳的裤子,慕思柳比不过单哉的气力,便只好加紧道:“你误会了——我那里又没用过!”

慕思柳这话总算是把单哉给敲醒了。他懵懵地眨了眨眼,不解道:“但昨晚我确实上了你才对……难道我用的是腿……?”

“……想要你。”慕思柳没有逃避自己的欲望,而是挺直腰板,低头向单哉索吻,但单哉只是笑着避开,并擒住了慕思柳扯自己领带的贼手。

“年轻就是好,精力旺盛。”单哉感叹一句,拦腰抱起慕思柳,在其惊呼声中,把人抱到了床上。

“不过今天不行。”单哉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灌瓷瓶,“你昨晚是第一次,我技术再好也没这么玩的。今晚你还是乖乖上药,然后好好休息。”

花江月走时,约了慕思柳一起去看万世擂台。慕思柳没什么异议,但不知怎的,他突然想到了某个黑色的身影,心中一紧,神使鬼差地就拒绝了。

“到时请你喝酒便是。”慕思柳对沮丧的花江月安抚道,“你不就图个说话的人吗,到时我听你说一天总成了吧?”

“但不在看擂台的时候实时说道就没意思啊!”花江月还是不愿意,“阿柳~我的好阿柳,你就陪我那么一阵子呗?”

想到这里,慕思柳的下肢便不自觉地硬了起来,那速度,比昨日吃了春药还要凶猛。

“这就有反应了?”

单哉惊讶地低语一句,哭笑不得,“想要了?”

“你笑什么?!”慕思柳红着脸,恨不得用眼神堵住单哉那张无所顾忌地嘴巴,“不许笑,别笑了!”

“我笑你可爱啊,小柳子。”单哉说罢,朝慕思柳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去。

慕思柳怎得会如狗子一般如他的意?但自己那双腿可真是不争气,不受控制地朝男人走了过去。

于是乎,慕思柳抿唇准备了片刻,变扭道:

“昨晚……还有今早,都是我对不住你。白日那烧鸡,也是我叫人买来给你的……你若还有要吃的想法,我便去厨房热热,给你端来……”

“……”单哉听到这话愣了片刻,随后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双眼。

“然后呢?你摆脱了陶万海,想到我这儿来?”

“只要你需要……”

“我不需要。”单哉干脆利落地打断道。

“你竟然还有朋友?”慕思柳一挑眉,并未遮掩语气中的嘲讽。

“这话我原样奉还。”单哉语中含笑,把矛头指向了花江月。

二人间的空气带了些许矛盾的星火,如此凝固。但这紧张的气氛终究是停在了一声叹息当中。

单哉眼角抽了一下,却根本无法对眼前的青年产生一点怨气。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慕思柳这孩子还有如此蠢笨的时候,真是可爱极了。

“我以后可以替你办事。”慕思柳低下头,克制不住地在单哉嘴上啄了一下,“我替陶万海管过不少事情,你的阳春些许也用的上我。”

“那陶万海呢?”

“我能让你舒服。”慕思柳秒答。

“我找根黄瓜也能舒服,下一个。”

“我……”慕思柳噎了一下,“我能侍候你。”黄瓜总不能侍候人吧?

“看到了吗,嗯?我要让你雌伏可太简单了。”

“……卑鄙。”慕思柳咬牙切齿,却因为子孙被握在单哉手里而动弹不得,只能享受着单老大那有一下没一下的“爱抚”。

“呵呵。”单哉垂着眼眸“欣赏”慕思柳的身体,并没有把青年的骂声放在心上,“这样吧,你说说,我凭什么给你操?你说的好,我就张开腿,你爱怎样怎样。”

臭男人。

慕思柳红着脸暗骂,替单哉稍微撸了两把,见人舒服地迷起眼后,掐住了他的腿根,在其被刺激到失神的瞬间,重新翻身而上,掌握了主动权。

“怎么样?嗯?”慕思柳撩起自己下垂的长发,挑衅地看着单哉,那得意洋洋的模样真是他自己看了都要喊蠢,“你乖乖躺着就行,我能让你舒服。”

那瓶装有药膏的瓷瓶又一次落到了单哉手上,他高傲地俯视着慕思柳,嘴角还挂着轻佻的笑。

“当然是,你身上……”慕思柳喘着气,也忍不住地笑。他还不服输,嘴角都被咬出了血,身上也多了蛮力留下的淤青,但看他向单哉的眼神却是赤裸裸的,仿佛用眼神就能把人给奸透了一般。

他曲起膝盖,放肆地磨着单哉的屁股,他很清楚那一处的炙热,也很清楚那里能给单哉带来怎样的快感。现在,他只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进入单哉的机会,这样他肯定能取得最后的胜利。

这可真不错,在这个世界里,慕思柳是第一个让他感到挑战和威胁的人——虽然这挑战的方向合理力度都有些不尽人意。

单哉跃跃欲试,眼中的危险相较于慕思柳远过之而无不及。他舔了舔嘴唇,随后猛地放开手上的衣领,任由其扑上来对自己又啃又咬。

慕思柳在亲到单哉时,浑身激动得颤抖起来。这是他第一次清醒地跟一个人做爱,做爱对象还是单哉。这样的事实刺激着他的大脑,让他浑身燥热不已,不断地深吻,却惊讶地发现,单哉也在不停地“攻城略地”,攻势甚至比他还猛,让他不得不退后防守,与单哉周旋。

单哉见青年如此急切,眉头一挑,伸手摸到那硬如钢铁的玩意儿,忍不住轻笑出声:“我操起来有那么舒服吗,让你这么饥渴?嗯?”

“……当然。”青年哑着声音,气息急促地咽了口唾沫。

若是让慕思柳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样,一定会吓得收起色心。由于单哉带来的“威胁”,他的内力悄然扩散到四肢百骸,让他雪白的皮肤冒出诱人的绯红,眼中也渗出些猩红,衣摆和长发无风而动,衬得这位柔弱君子异样的狂气。

“是我上的你,单哉,这药要用也得用在你的屁股里,懂吗?”

慕思柳说着,还用力捏了一把单哉的腰胯,刺激得单哉低叫出声,那性感的喘叫就像一根法槌,敲定了单哉昨夜挨操的事实。

“我……”单哉的大脑宕机了片刻,他想问问耀澄昨晚究竟是谁上谁下,但那丫头早在自己调戏慕思柳的时候就跑没了影,自己也因此变得“孤立无援”。

“什么你上我……”慕思柳彻底明白单哉是怎么回事了——这家伙昨晚醉得连记忆都没了!

“当然是我上你。”单哉一脸理所当然,“难不成还是你上我?”

单哉说完这话,屋子里安静了一秒,紧接着,单哉的神色变得奇怪起来:

单哉说着,俯身就去扯慕思柳的底裤。

慕思柳这下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了,他本能地拉住自己的裤腰,忍着跨间肿胀的不适感坐了起来。

“给我上药?”慕思柳红着脸,又是慌张又是羞愤,“我、我不需要上药!”

“不成。你要真的想找人聊天,就出去交朋友去。你又不是我,江湖之大,成天缩在自己的龟壳里作甚?”慕思柳没再跟人废话,硬气地把人推出了窗户,便看月下有白影闪过,花江月带着满腔的委屈离开了。

“真是的……”慕思柳笑叹一声,关上窗户转过身,就看到椅子上坐着个人。

“你!”慕思柳被单哉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在这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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