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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已完结/被镜子里的自己坏了(第1页)

薛津渡咬着被角不敢放开,怕自己松口就忍不住尖叫,哥哥操得太狠了,太深了。

情人亲了亲他的侧脸,高声回答:“妈!集训太累了我要睡觉,没胃口,晚上想喝粥。”

薛津渡侧着头趴在枕头上喘息,情人顺着他目光看过去,正对着床的镜子里是仍然紧密相连的肉体:“宝贝在看什么?如果里面有人是不是想4p,嗯?”

情人正欲说什么,门外传来开门关门的声响,两人都是一惊,薛津渡马上开口:“我锁了门。”

情人把他抱起来,让他面对面跪坐在自己身上,性器深深地顶着他,薛津渡小小倒抽一口气,后穴酸胀酥麻让他一动不敢动。

情人就着这个姿势顶他,含着他的耳垂调情:“哥哥知道,哥哥一回来就锁了门想干你了,你还慢悠悠的,”情人的动作快了起来,低低的声音仿佛引诱堕落的魅魔:“宝贝,我们在浴室放一面镜子吧。”

情人微笑,低头啃吻他的乳头,慢条斯理的舔弄吮吸,不时轻咬一口,和舔奶的绅士斯文相反,手下撸动得越来越快,薛津渡被他完全掌控在手中,最终在灭顶的愉悦中泄了出来。

下午的天光沿着薄纱窗帘轻飘飘透进来,照亮床上淫靡的少年。躺着的那一个剧烈地喘息着,另一个伏在他身上,啧啧有声地吮吸他的乳头,两人下身还紧紧连在一起,不时抽动。

薛津渡平复着呼吸,手在情人背上微凹的脊沟来回抚摸,他泄出来后情人温柔许多,只不时轻轻地顶他。

他神秘的情人已探向柔软的穴口,薛津渡难耐地扭动,直到后穴塞入一根指节才急促地喘息一声。

情人凶狠地吻他,润滑油顺着股缝流到大腿,他难耐地蹭了蹭大腿,情人红着眼角匆匆完成扩张,急不可耐地把自己的东西捅进去。两人都是一阵眩晕,两张一模一样的冷淡面孔此时一片潮红,意乱情迷地亲吻爱抚对方。

情人等了他太久,此时毫无章法,只大开大合地狠操他,薛津渡也清心寡欲太久,神思被情欲烧得昏昏沉沉,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场情事,渴求已久的肉棒插在体内,后穴被撑得满满当当,再无暇他顾,也是热情无比地回应他。

薛津渡在厨房看到了情人给自己热的粥,他盛了一小碗,坐在中岛小口小口地喝。喝到一半,身边贴上一个温热的躯体,情人抱着他的侧腰,黏黏糊糊的亲他的侧脸和脖颈。

薛津渡摸了摸情人的脸颊,继续慢慢地喝粥,这个晚上就这样无事而温柔地过去了。

等薛津渡再醒过来时天色已经全黑了,他拿出手机,已经晚上九点半点了,他睡过了晚饭。

镜子没有对着床,薛津渡赤裸着从床上爬起来,看着自己全身的吻痕,微微叹口气,抓起床头摆好的家居服穿上,领口露出一点红痕。

情人在书房,门半开着,薛津渡听到他的声音,是在和父母视频。

薛津渡卧室里的浴缸很小,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情人放好水,一手往薛津渡后穴探去,轻轻抠挖,把精液导出来。他硬起来的阴茎戳着薛津渡大腿,薛津渡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一边兴奋又抑制不住的羞耻,滚烫的脸颊贴在情人肩窝上,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喘息。

这一次情人很温柔,不轻不重地按那一点,手指碾着揉着,一刻不停地给予他潮水一般的快感。薛津渡瞳孔扩散,几缕头发汗湿在鬓角,面色潮红,这一回的感官刺激远没有上一场激烈,薛津渡的浑身却越来越软,腰肢渐渐塌下去,屁股撅起,整个人完全缩在情人怀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情人爱怜地捧起他的脸,把黏在脸上的鬓发别到耳后,下身毫不留情地楔了进去。

温凉的精液被堵在体内感觉有些怪异,薛津渡扭了扭腰,想要让情人出去,情人温柔地吻他,下身却趁着高潮的余韵轻轻抽插,薛津渡感觉他又有变大的趋势,忙道:“等下要吃饭了。”

情人不满地咬他肩胛骨:“宝贝,把镜子搬到浴室去吧,哥哥给你洗澡。”

“不……等下要吃饭了,”薛津渡下意识拒绝,“下次吧。”

七月底,薛津渡结束数学集训回到家,白衬衫下一层薄汗。家里没人,他放好书包,一边脱衣服一边转身,正对上床边的穿衣镜,镜子里的少年眉眼秀丽,修长柔韧的身体一览无余。薛津渡的食指漫不经心划过穿衣镜,随手拎起一旁的睡袍走进浴室。

二十分钟后他擦着头发走出浴室,浴袍腰带松松垮垮,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胸膛,他坐在床上,正对着那面大穿衣镜,镜子里的人直直盯着他,同样是双腿大张,浴袍顶起一块。

薛津渡终于擦好了头发,毛巾扔到一边,他伸手去触摸镜子,碰到镜子时不是冰冷的玻璃,而是同样温热柔软的一只手。

薛津渡松开被子,竭力忍住尖叫:“不……我只要哥哥……呜……”后穴过电一样的快感鞭笞着他,腰酸得不可思议,而他还在心里祈求更多。

像是听到他的心声,情人动作更加粗鲁起来,掐得他腰上臀上都是指印,薛津渡咬着被子含含糊糊叫,被插入的快感和前列腺刺激的快感混在一起,在又一次被重重顶着前列腺折磨时他被情人吻住,两个人同时到达高潮。

情人顺势躺下,从背后搂着他,一刻不停地吻他后颈,侧脸,肩胛。

薛津渡不由自主摆着腰配合他动作,让他又凶又狠地操自己,难以言喻的快感简直让人头皮发麻,闻言只“呜”了一声。

门外传来女人的声音:“宝贝,集训回来了吗,晚上想吃什么?”

情人把他翻倒,让他像野兽一样跪伏着,从后面一边操他一边咬着他的后颈笑:“宝贝想吃哥哥的j8。”

他哑着嗓子开口:“我好想你。”

情人闻言哼了一声:“那一次宿舍明明没人,为什么不让我来?”

薛津渡把头埋在他肩窝笑,笑完了一脸春色抬起头:“只有一个小时,时间不够啊哥哥。”

狂风骤雨般插了上百下,情人才稍稍找回理智,只是仍不肯放过他,对着他要命的那一点狠狠碾磨,薛津渡被快感激得发抖,呜咽着断断续续地求欢:“哥哥,再插深一些……快……哈啊……啊——”

情人被他叫得眼都红了,更加发狠地动作,一只手按着他两手手腕,不许他动作,一只手顺着胸前两点向下,把薛津渡揉得浑身绵软后握上他挺立的性器。

薛津渡猛地弓身,疯狂喘息着摇头:“不!哥哥……不要……”前后夹击的快感太过强烈,汗水和泪水打湿他的睫毛,他半睁着一双耽溺在欲望中的桃花眼,可怜得像勾引人的精怪。

虽然他们通过镜子来往,但情人并不是他的镜像——他们都是右利手。甚至两个人最开始的房间布置也不尽相同,是为了更加顺利的往来才刻意布置得一模一样。

两个人的家庭生活也不一样,比如今天薛津渡的母亲在和夏令营结束的儿子共度晚餐,而同样结束夏令营的情人回家却空无一人——他的父母都在出差。

他们是平行时空的自己。

薛津渡猛地抖了一下,绵绵不绝的快感突然达到顶峰,他一下子射了出来。情人胸膛到小腹都是他的东西,还有几滴挂在下巴上。情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下身一记猛顶,薛津渡就如同被蛊惑了一样探身舔掉了那一滴白浊。

情人眼神一下变了,捏起他的下巴凶狠地亲上去,把他按在浴缸壁上,冲着那一点折磨,薛津渡把头埋在他肩窝里,全身无力,只能被迫承受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冲撞带来的快感。

等到最后一次被操射的时候,他眼前闪过一片白茫,耳中充斥着血液流动的轰鸣,心跳快得微微疼痛。无力的眩晕中他感受到柔软的嘴唇和渡过来的一口水,然后意识陷入黑暗。

“我那边只有我一个人,我现在去做饭,你去吃,妈这边我来应付?”

“……”薛津渡认真地思考这个提议,片刻后同意了,他现在的状态应付母亲难免露馅。

两个人接了一个绵长的吻,情人把浴室门打开,让穿衣镜对着浴缸,唇舌片刻不肯分开,就这么黏黏糊糊跨进了浴缸。

镜子里外两个人都站起来,激烈地拥吻在一起。薛津渡退后一步,让镜中人跨出镜子。

镜中人热情地品尝他的津液,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顺着那一片胸膛摸进去,到那个昂扬的器官。

薛津渡在唇齿相贴的间隙逸出一声呻吟,长腿自觉勾上情人的腰肢,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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