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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真心话大冒险淫乱破冰/各种色情游戏总攻花式亵玩肏干美人(第1页)

支离想了一会儿,对兰芷道:“那就……把你的鸡巴自己去撸硬了,然后再掐软。”

“啊?”

兰芷傻眼了。然而他不能拒绝,只好伸手握住自己软趴趴的小鸡巴,用力搓动起来。

支离深吸了口气。若第一轮游戏就拒绝要求,未免也太没意思,况且祁逍说得对,比起脱衣服甚至其他更过分的淫乱举动,这一条已经简单到几乎是在放水了。

美人一字一顿:“夫,君。”

这称呼不像是喊情郎,倒像见了仇家,咬牙切齿地仿佛要将人剥皮拆骨。

游戏玩得热火朝天,前面的题目一件比一件为难,后面的人自然要报复回来,提要求更不会客气,放飞自我将互相伤害贯彻到底。

有相对容易些的大冒险,如戴夹子,含玉势,自慰叫床,连支离奶头上都被兰芷夹了一对盛开的花形乳夹,嫩逼里被祁逍塞了串珠,甚至应慕寻的要求,当众主动与祁逍接了一个直到两人喘不上气来的热吻。

也有些刻意刁难人的要求,如蜡烛插在逼里撅着逼当一刻钟烛台,骚逼塞苹果块儿自己拿假鸡巴捣汁,像母狗一样连滚带爬用嘴接飞盘,在桌角上磨屁眼直到高潮,等等。

被主人颜射是无上的殊荣,兰芷连忙谢恩,又有些惋惜没吃到的精液。他舔着沾到嘴角的白精,一边用手刮下脸上的精液送进嘴里,一边目光又落在了云川沾满精液的屁股瓣上。

云川被肏得脱力,趴在茶几上不想动弹,撅着屁股回味挨肏的余韵。兰芷的突然袭击让他惊得差点跳起来,绵软湿漉的舌头在屁股肉上游走的感觉奇怪极了,美人顿时挣扎起来:

“兰芷!呜……不要舔我的屁股……快住手,不要啊……呜呜好痒别舔了……”

游戏开始,先从祁逍起头,男人伸手在指针上轻轻一拨,指针便滴溜溜旋转起来,数十圈后在众人的注视中缓缓停下,指向了……

支离:“……”

“哈哈哈哈哈!”祁逍笑道,“老天都觉得我们有缘分啊!”

“啊啊……骚屁股被打得好爽……啊啊要被主人肏死了……大鸡巴肏烂骚逼……”

“贱种!呼……让你发骚!欠肏的母狗!”

“嗯啊啊我是母狗……离不开主人的大鸡巴……”

祁逍倒无所谓肏谁,能供他发泄就好。兰芷逼肥水多,而云川的逼更敏感会吸,肏起来滋味各有千秋,皆是享受。

大鸡巴卟滋卟滋在云川的骚逼中抽插,逼口媚红的嫩肉被鸡巴肏得外翻,茶几被撞得咣咣直响。美人淫叫连连,撅着屁股努力套弄鸡巴,让主人能肏得爽快。

而快感被生生打断的兰芷就没那么好受了,空虚得眼圈儿都红了,终于按耐不住爬过去,伸出舌头舔舐两人的交合处,一脸骚样地咂摸鸡巴的味道。

一声声粗鄙的荤话灌进耳中,刺激得云川不由自主夹腿蹭起了逼。换做昔日的他此刻定会无比难堪,但如今已经被调教透了的下贱身体,仅仅被叫做母狗都会万分情动。

承认吧,云川。他心想。好喜欢被喊婊子喊母狗,脱得光光的撅着屁股在地上爬,被主人当成下贱玩物随意扇踹,大鸡巴粗暴地捣烂骚子宫……不能想了,再想恐怕要爽得浪叫了。

云川完成大冒险,和监工的慕寻一起回到房间,再转转盘时转到了祁逍。

一番折腾后,游戏继续。

兰芷转到了云川,提的要求是出去绕着三楼走廊爬一圈,边爬边学狗叫。

慕寻正无聊,主动请缨跟去监督。汀兰坊是天井环形结构,这等于是展览给一楼二楼所有人看了,云川一边爬一边汪汪叫,羞臊地听着楼下传来的辱骂——

支离气结:“谁喜欢……!”

祁逍笑着强行将人搂住:“好好,随你怎么说。哎呀离宝你真是不懂享受,下回沐浴时让这几个婊子一起伺候,你就知道有多舒服了……不过你不能让他们亲你!!”

支离暴躁:“谁亲了……不是,这茬没完了是吧?”

兰芷完全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了主人,只能求饶。这边母狗还没收拾完,那边后院又起火,支离恼祁逍不出手相救,害他任人鱼肉,窝在沙发上彻底自闭了。

“你是不是故意看我笑话?”

“乖宝,不是,我……”祁逍顿时顾不上兰芷了,暴虐主人一秒切换笑脸,蜜蜂一样绕着支离转,“我不是想让你们快点熟悉起来吗,谁知道你都不躲,刚才他都快亲你脸上……了……”

“公子给母狗一个机会嘛,要是还不舒服,待会儿狠狠责打贱狗的骚奶子就是,要是嫌累手,贱狗就自己扇给公子看……”

“行了啊贱货,还不滚下来,做完了还赖在我宝贝儿身上做什么?”

祁逍原本看戏看得很开心,也没往什么奇怪的地方想,只觉得大美人贴奶蹭逼的一幕欣赏起来格外淫靡香艳,令人愉悦。

好吧,兰芷承认自己确实是有一点点故意的成分。比起支离的别扭,他现在几乎爱上了这项惩罚。兰芷并不觉得抵触,他私底下与慕寻云川没少这样玩闹,你抓我的奶子,我扇你的屁股,表达的其实是亲昵。

但眼前的可不是慕寻他们,而是主人的心上人,高岭之花般的离公子,他们这些淫奴只配跪着仰视的。现在自己竟有机会逼蹭着逼,奶子贴着奶子地与离公子亲近,甚至让公子脸红……换了哪条母狗能不兴奋?

虽然自己的举动着实逾矩冒犯,事后估计免不了罚,但兰芷也因此更想抓紧享受这次难得的体验,甚至觉得如果自己能伺候好了,让离公子也舒服,那这就是个与公子亲近,拉近彼此关系的好机会。

两个绝色美人赤裸相贴磨磨蹭蹭,两对肥软而弹性十足的大奶球压在一起挤来挤去,画面色情香艳得让男人恨不得立刻推倒这两个骚货,享受双飞燕的极乐。

在支离恼羞成怒的催促下,兰芷继续开始做俯卧撑,但也撑不高,总是刚撑起来就又压回支离的大奶子上,哼哼唧唧地一起一伏,画面瞧上去更不对劲了。

“公子身上好香啊……哈啊……皮肤也好嫩,奶子软绵绵的压上去好舒服……怨不得主人这么爱公子呢……嗯啊……”

“公子恕罪嘛……婊子……哈啊……好累……做,做不动了……呼……求您让婊子歇一歇吧……”

不过才做了四五个,兰芷就没力气了,三个淫奴里,慕寻和云川都或多或少习过武艺,就他一个曾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最身娇体弱,撅屁股挨肏还成,俯卧撑就有些难为人了。

美人伏在支离身上娇喘吁吁,银发与黑发纠缠着,哼吟声甜腻的,知道的是运动累了休息下恢复体力,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正在做什么不可描述的淫乱事情。

祁逍和支离坐在沙发两端,面前是一张矮几,上面摆着一只祁逍从调教室翻出来的,消了磁的罗盘。慕寻,云川和兰芷跪在对面,五人围成一个不规则的圈。

游戏是祁逍稍作修改后的“真心话,大冒险”。规则很简单,转盘指针指向谁,转指针的人便可提问被转到的人一句“真心话”,或者要求对方完成一项“大冒险”。

而上一个被转到的人,下一局就由他来转动指针,转到自己的话重新转。

大冒险是他提的,兰芷完不成,责任有一半在他。作茧自缚的支离只好躺在了沙发上,冷着脸示意兰芷快点。

“离公子,贱奴得罪了。”

兰芷爬上沙发,趴在了支离身上,两具白嫩的身子光溜溜贴在一起,奶子压着奶子,足弓相抵,鸡巴也戳在彼此的小腹上,画面赏心悦目极了。

其实精液的味道哪有什么大的区别?不过是心理作用,才让兰芷觉得祁逍的精液是美味的玉露琼浆。

支离提的大冒险是鸡巴硬起来再掐软,兰芷实际并没有完成,按照规则要受罚。他得撑在支离身上做俯卧撑。

游戏规则是祁逍定的,让美人们撑在自己身上起伏是享受,看两个大美人奶子对奶子贴在一起则是眼福,不管哪一种他都不亏,当下非常不嫌事大地起身让出位置,笑道:

望着男人脚上点点白浊,兰芷眼前一黑,觉得完蛋了。自己不仅违反规矩射了精,还弄脏了主人尊贵的脚!美人二话不说先抽了自己两个大嘴巴,瑟瑟发抖向祁逍磕头请罪:

“都怪贱奴,都是贱奴的错……奴被踩得太爽了一时没忍住,以后再也不敢了,请主人责罚……”

祁逍故意一言不发,等看兰芷又磕头又扇耳光的看爽了,才“宽宏大量”让他停下来,慢条斯理地给出了宣判:

主人的玩弄于母狗们是最强力的春药,药效立竿见影,祁逍几乎是顷刻便感受到脚下软绵绵的小肉棒变硬膨胀,不过踩起来确实舒服,他不由又施力揉捻了几下。

在以往的调教中,祁逍基本不会碰他们的鸡巴,没什么使用机会的小玉茎娇嫩得很。现在骚鸡巴难得被主人踩在脚下,贴着地毯用力摩擦,滋味竟意外地舒爽无比。

兰芷本能地往前挺胯,使硬起来的鸡巴磨蹭着主人的脚底,爽得淫叫连连。这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世间最下贱的母狗,骚鸡巴只配给男人当个脚垫……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几乎让美人魂都爽没了。

“求主人帮帮婊子……主人……求你了……”

祁逍挑眉:“怎么帮?”

“狗鸡巴硬不起来,只有,只有被主人玩弄才能……”兰芷红着脸道,“请主人赏一只脚给母狗,踩……踩一踩狗鸡巴……”

一顿饭磨磨蹭蹭地吃完,吃饱喝足的男人满面春风,死缠烂打不许支离去浴室清理,嫩逼夹着精液,大家一起转移到房间的休闲区。

这处区域在以前房间还属于清倌兰芷的时候,是用作书房的,后来祁逍撤了那些字画,摆上了他依照现代记忆,专门订制的宽敞又柔软的长沙发,供他平日休息淫乐。

一张长沙发,祁逍与支离一左一右坐在两端,支离被男人折腾得腰酸腿软,为免搂搂抱抱下去再擦枪走火,死活不肯让男人再碰。

祁逍养的母狗没有射精的权利。无数次残忍掐软烙下的肉体记忆,让兰芷的贱鸡巴现在已经不会轻易勃起,只有发骚或是被肏爽了的时候才有可能硬上一硬。

因此兰芷撸了半天,粉红娇嫩的小肉棒都快被搓破皮了,仍然是耷拉在胯下的,一只手便可包裹的一小团软肉,没有半点抬头的迹象。

兰芷很是着急,心知自己这根性冷淡的鸡巴再撸下去也不会有用,又不想成为第一个受罚的被慕寻他们笑话,美人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主人,可怜巴巴地乞求:

“哈哈哈哈……行吧,算你过了。”祁逍本来就是逗支离,并不过多计较,“忘了加一句要饱含感情地喊……来继续继续。”

轮到支离去转转盘,这回指向了兰芷。

兰芷有些紧张。他可不觉得会有人想听一条母狗的真心话,如果说“真心话”是主人与离公子的夫夫情趣,那“大冒险”必然是用来玩弄他们的。

天地良心,自己再居心叵测,也不至于神通广大到能控制指针在哪停下。指到支离确实是个巧合,只能说他们的缘分连上天都认可。

支离:“……说。”

“咳,第一轮嘛,我也不提太难为人的要求。”祁逍的狐狸尾巴连藏也不藏了,“离宝,喊我声夫君听听?”

有的任务实在太难,完不成只好受罚。俯卧撑次数逐渐递增,好在也不要求姿势标准,于是两具白嫩肉体叠在一起扭动磨蹭,压一下骚奶子便算做完一个的情况多了起来,而且叫得一个比一个骚浪,场面万分淫乱。

像云川这样奶水充足的,做俯卧撑或者当垫在人身下的那个,都少不得会被挤出奶水来,淋他面前的人一脸,兰芷奶水出得少,但挤压次数多了也会喷,两人面对面浇得彼此满身白液,简直看得人血脉贲张。

“精液……主人的精液……”兰芷按着云川的屁股不让他逃,根本不顾云川的哭叫,“好吃……哈啊……不能浪费……”

“呜呜……主人救我……骚屁股要被嘬破皮了……”

……

云川翻着白眼,爽得口水都滴到了茶几上,屁股被顶撞得向前一拱一拱,当真像一条正在交配的母狗。而兰芷目光迷离,嫩舌津津有味舔舐着肏不进骚逼的半截柱身与囊袋,更加刺激男人的性欲。

念在兰芷也参与服侍的份上,祁逍最后没有将精液全部射给云川,射到一半的鸡巴从美人逼里拔出来,余下浓精全射在了云川半边屁股和旁边兰芷的脸上。

“谢谢主人赏赐精液……”

“呜呜……谁啊?”云川趴在桌子上看不见后面,被逼口软软的触感吓了一跳,“不要碰我的逼……”

祁逍倒是被伺候得很爽,他没进云川的子宫,鸡巴还有一大截留在外面,正好让兰芷在侧边用嘴服侍。闻言不耐地扇打云川的屁股:

“给我专心夹!打烂你的贱屁股!”

他正逼痒得不行,立刻向男人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请主人用大鸡巴狠狠肏骚货的逼……”

“你!你这人怎么截胡呢!”

云川出去大冒险的时间里,祁逍鸡巴硬得难受,就把兰芷叫过来,趴在茶几上挨肏。兰芷被肏得正爽,不曾想云川提出这么个要求,哼唧了好一会儿才不情愿地让了位置。

“这是哪条母狗又跑出来发骚了?欠肏玩意儿!”

“屁股真大,还在那晃呢!怎么,想找人给你配种啊?”

“汪汪!……呜呜……汪汪汪!”

祁逍其实已经反应过来是一场误会,现在不过是借题发挥:“一码归一码,让你们处好关系但得知道界限。我不管,必须盖掉他留在你身上的味道……”

“……祁!逍!人家又没动嘴……嘶!轻点!”

……

为了游戏的可玩性,包括祁逍这个一家之主在内,任何人对转针者的提问或者要求都必须照做,如果实在不想做或是没完成,就得接受惩罚。

惩罚也不是喝酒,而是让受罚者撑在提要求的人身上,做十个人体俯卧撑。第二次拒绝或冒险失败就二十个,以此类推。

当然,虽然说的是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几个淫奴却都心知肚明,什么话能说什么不能说。游戏规则是今晚的规则,明天日子可还得过呢。

迎着支离冷冷的目光,祁逍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识趣地消音了。

“你自己定的规则,合着还成了我的错了?”

“……不不不,我的错。”祁逍面对老婆毫无原则,“别气别气,下次换我行不行,知道你只喜欢被我压了……”

但越看越觉得事情好像渐渐往不对劲的地方发展了,终于当两人的鼻尖快要碰到一起时,男人再也忍无可忍,走过去一把将兰芷薅了下来,酸味儿都要从话语里溢出来了。

所以说有了占有欲的男人理智根本不在线,两个双儿除了把彼此蹭湿了,还能擦出些什么火花?一个一心示好,一个满心不自在,要不是碍于游戏规则,支离早把兰芷踹下去了。

然而男人吃起醋来才不管这些,揪着兰芷的乳环连赏了四五个耳光:“给我注意点儿分寸!谁准你把脸凑这么近的,再敢碰不该碰的地方就打烂你的嘴!”

“贱婊子……你还没好?”支离彻底受不了了,黑着脸咬牙切齿,“快点行不行!”

“哈啊……公子别气嘛,让婊子将功折罪,用骚奶子给您按摩好吗?”

兰芷的十个俯卧撑这会儿已经做完了,但他却没有急着下来,反而更卖力地用自己饱满柔嫩的肥奶球,摩挲揉按起支离的大奶子。他见支离很吃慕寻撒娇这一套,便有样学样:

“嘶!你的环硌到我了……!嗯唔……”奶头被乳环摩擦得刺刺痒痒,搞得支离也开始喘了,“还有你的骚水……流到我身上了!”

“对不起离公子……贱逼又在发骚……婊子……嗯哈……实在是控制不住……”

兰芷手臂撑在支离身体两侧,使对方的骚奶子没法倒向两边,不得不承受自己白嫩奶球按摩一样的磨蹭挤压,嫩滑的肌肤相互抚慰的滋味太舒服,根本没法阻止肥逼发骚出水。

兰芷趴着也不安分,大概是姿势不舒服,一会儿扭屁股一会儿蹭奶子,穿着环的骚奶头在支离奶头上磨来磨去,柔软的奶肉也随着挤压不停变换形状,折腾得支离苦不堪言。

乳环内嵌着细碎宝石,并非全然光滑,支离粉嫩的奶头都被磨红了,终于无奈示弱,扭头向祁逍投去求救的眼神,结果却见男人一脸兴味盎然,完全没有插手的意思。

支离气恼地把头转回去,就知道这人不安好心!祁逍坐在茶几上,被眼前一幕勾得鸡巴发涨,心燥地舔着唇,一脚踩着桌沿,让云川跪在他胯下,捧着奶子给他揉鸡巴。

支离别扭死了,先前淫奴们下跪仰视自己时还好些,现在却被一个贱奴面对面压在身下,他抗拒得寒毛都要竖起来了,浑身僵硬地看兰芷撑在自己身上,一上一下做起了俯卧撑。

兰芷体力不行,俯卧撑做不标准,骚鸡巴一下下戳着支离的肚脐,甚至两人光裸的白虎阴部也在有意无意地磨蹭。支离耳朵都红了,瞪向兰芷的眼神要杀人一般。

“你……快一点……”

“宝贝儿,请吧。”

支离:“……”

为什么明明接受惩罚的是兰芷,感觉却好像是自己在受罚?

“念你是初犯,就不重罚了。还不快滚过来给老子把脚舔干净?”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兰芷感恩戴德,恭恭敬敬捧起祁逍的脚,用唇舌清理自己弄上去的白精。美人一边吃精液一边想,自己射的可远没有主人的好吃,又腥又苦,不像主人的精液,自己越吃越上瘾。

快感让兰芷忘记了及时抽出鸡巴,掐软好完成自己的大冒险。他一时沉迷于脚踩鸡巴的凌辱,不察竟让刺激过了头,小鸡巴在男人脚底抖了两下,喷出了稀薄的白液——他居然被主人用脚踩射了。

“主,主人!”

兰芷大惊失色,第一时间想把贱鸡巴从祁逍脚下拔出来。但他还没射完,这一拔,原本只沾到主人脚底的精液,又喷在了男人的脚面上。

“真是下贱,居然被踩鸡巴才硬的起来?”

祁逍嗤笑一声,不过并没有拒绝。兰芷见状连忙分开双腿跪在祁逍脚边,男人伸脚重重踩上了美人胯间那团粉嫩软肉,用力碾了又碾。

“嗯啊……骚鸡巴被主人踩得好爽……啊啊……主人多踩踩,母狗的贱鸡巴是主人的脚垫……”

祁逍刚爽过一回,挺好说话,他能分清宝贝儿什么时候口是心非,什么时候是真想休息。反正面前还有好几个求他临幸的骚逼。

其实祁逍今天缠着支离不放,并不完全是因为偏爱,最主要的原因是母狗们跟在他身边,随时想肏就能肏,而他老婆行踪不定,自然每一次见面都得吃个够本儿。

就算不肏逼,祁逍也没打算就此放过支离。男人性致勃勃地提议玩个游戏,来增进一下彼此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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