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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贱奴轮流请安自我介绍奶水敬茶/抱杀手在腿上边肏逼边喂饭(第1页)

“别乱动,当心掉下去。”祁逍明目张胆地用鸡巴碾磨支离柔嫩的下体,柱身狰狞的筋络将两片骚阴唇刮得东倒西歪,“我就在外面蹭蹭,蹭一下爽爽还不行?乖,我不进去。”

当然这话压根毫无信誉。祁逍安抚地亲亲支离,让跪在脚边的三个美人挨个过来做自我介绍,向家里未来另一位主子请安。

祁逍此番,也有故意秀恩爱给云川他们看的心思,以警告贱母狗羡慕也好嫉妒也罢,支离在自己心中地位无可撼动,别想着搞事情,提前为未来的家庭和谐做保障。

“支离,我这辈子唯一的心肝宝贝儿,还没成亲不过快了。你们几个见他如见我,给我仔细伺候着,要是今后哪个不长眼,小心自己的皮。”

支离坐在男人怀里,用面无表情来逃避被三双眼睛近距离盯着的不自在,假装一个不会说话不会动的摆件,被男人炫耀般展示给人看,但全身泛粉的肌肤还是出卖了他。

“我想想让他们以后怎么叫你……”祁逍嘀嘀咕咕地琢磨,“主母?夫人?好像都不太对……”

不多时,主卧室四方的餐桌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杯盘碗盏,琳琅满目的佳肴令人垂涎欲滴。祁逍抱着支离坐在桌前,云川兰芷和慕寻跪在一旁侍候。

主卧室并不只是睡觉的地方,而是一个很大的空间,除了床还包括餐桌餐椅,橱柜收纳,沙发茶几等数个区域,用屏风隔断,另有几扇门分别通往浴室,调教室和外面走廊。

调教室和主卧都铺着软绵绵的地毯,光脚踩上去一点都不凉,祁逍却连这点路都不肯让支离自己走,从调教室一路抱到主卧浴室,又从浴室一路抱到餐桌。

“噗哈哈……我的离宝贝儿啊……”这一幕让祁逍乐得不行,简直爱死支离难得“主内”的模样,“你可越来越有我祁家当家主母的风范了。”

支离认识祁逍之后,情绪确实越发丰富了,闻言也不再羞恼,眉梢一挑:“怎么,不是你祁公子乐见的?”

“是……当然是……哈哈哈……”祁逍还在笑,心几乎软化成一滩水,“离宝,那今后这些贱奴的吃穿用度可就全交由你决定了,我只等着被伺候了啊。”

兰芷是个人精,一听便明白原来离公子不是想听他自辱取乐,而是与那阮虹有怨。这还不好办?他一心取悦两位主子,立刻接过话头:

“贱奴谢过主人与公子赞誉。主人说得对,即便奴只是一条下贱母狗,至少也是主人看中的狗,那种主人瞧不上,肏都不乐意肏的贱货,也就……嗤,配给奴提鞋吧。”

这话讲得巧妙,既奉承了主人,羞辱了阮虹,还顺便抬高了自己的身份。好在祁逍与支离不仅不在意他这点小心机,反而面露笑意。

“哈哈哈!我喜欢你的回答,不愧是燕城第一才子,确实很会说话。”

“离公子谬赞了,什么才子不才子的,像我跟阮虹这种卖逼婊子,会再多琴棋书画,都比不过有个逼肥水多的屁股,让主人肏得舒服。”

支离今晚头一次露出如此开怀的神色,兰芷见离公子爱听这个,赶紧顺杆爬讨好对方。

兰芷回答得毫不犹豫:“自然是婊子更胜一筹。”

斩钉截铁的态度让支离欣赏又好奇:“哦?”

兰芷振振有词:“婊子能每天吃主人的大鸡巴,他阮虹能么?凭这一点自然是我胜过他。”

美人还没从性爱的余韵里缓过来,脑子有点钝,只下意识不愿这副淫乱模样被汀兰坊的下人看到,更别说这里还有自己派来的下属,若是被他们看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男人怀里……那他真得杀人灭口了。

“噗——哈哈哈哈!想什么呢宝贝儿?”祁逍乐不可支,“你觉得我舍得把你这么诱人的模样给别人看?尽管把心安回去,没事儿,他们只进外间,看不到你。”

祁逍对支离有着连他自己都惊讶的浓烈占有欲,他的性癖之一就是露出,大庭广众玩弄性奴的事没少干,却连想一想支离会被其他男人肖想都嫉妒得发疯。

支离只好又喝了一口。云川的奶水更甘甜解渴,而兰芷的奶水奶味更浓郁,各有千秋,但对支离来说都差不多,不像祁逍有闲情逸致细细品味其中差别。

“唔……尚可。”

不算公开调教时的远观,这是支离第一次近距离打量兰芷——这位与阮虹齐名的头牌。跪在地上的美人清艳绝伦,大奶细腰身姿曼妙,若有天能看到阮虹这副下贱讨好自己的样子……

以支离如今的内力修为,一个人有没有内力不可能看走眼。不过他很快自己想通了,普通人练武强身健体的不在少数,但多是粗浅的外家功夫,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找到门道修习内功。

想明白之后支离没兴致继续在云川身上探究,挥挥手叫下一个。

下一个是兰芷。他是个聪明人,虽然心里因主人对离公子的柔情直冒酸水,却很会审时度势,明白现在想搏主人的欢心就要讨好支离,神情姿态是十足十的恭敬。

“贱奴……”

云川一时语塞。支离的问题叩开他记忆的匣子,母狗做久了,过去那个悠居山中习武练剑的自己竟无比陌生。在他心里,逍遥门早已不是他的家,有主人的地方才是。

外出云游大半年未见的师父不会想到,一手带出的弟子如今巴巴跪在男人胯下摇屁股。既已决意抛下前尘过往,一心一意侍奉主人,又何必再提及曾经的身份,给师门蒙羞?

“宝贝儿,尝尝?”

祁逍拿起杯子,送到支离唇边。支离对淫奴的奶水不感兴趣,但还是给面子地抿了一口,轻轻点头算是认可。

美人唇上沾了奶水,祁逍自然地凑过去吻掉,然后又对着杯子上支离喝过的地方饮了一大口,笑着对支离道:

“贱奴……云川,给主人,离公子请安。”

“这就没了?”祁逍并不满意,“谁关心你的名字,总归就是条母狗。给离宝说说你会什么,有什么长处,别只会撅着屁股挨肏吧?”

主人平时很少唤他们本名,都是婊子母狗的叫唤。云川早已习惯,比起名姓,喊贱狗骚货更能让他条件反射地答应。至于擅长什么……云川揣摩着主人想要的回答,试探道:

调教室内令人脸红心跳的动静渐趋平息。

支离像只懒洋洋的大猫一样趴在祁逍身上,男人眉梢眼角透着淋漓性爱后的餍足,射完精半软下来的鸡巴埋在美人温暖的甬道里,被美人软绵绵打了好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拔出。

三个淫奴横七竖八躺了一地,屁股上糊满了彼此潮喷的骚水,只是现在谁也没有力气嫌弃。两根玉势一根掉在地上,另一根插在云川屁眼里,上面的药膏已经融化干净。

主人对银发美人光明正大的偏爱,性奴们不是不眼红,别说情话与亲吻,男人甚至没施舍过他们十分之一的温柔。但也正因鸿沟太过巨大,让他们面对支离只敢仰视,反而升不起憎恶或取而代之的心思。

云川挨完鞭子后对支离的畏惧更深一重,哪怕对方现在和他们一样不着寸缕,窝在主人怀中模样慵懒无害,他仍不敢近前,有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缩在最后面。

偏偏祁逍先点了他的名,云川只好跪行上前,垂眼盯着桌下交缠的两双腿,瑟瑟道:

“……叫公子就行了。”

支离忍无可忍道,打断男人在称呼上的纠结。双儿意识上虽自觉是嫁人一方,心理平时却还是偏向男子,祁逍怎么喊他倒是无所谓,其他人就算了,他并不想要一些奇怪的称呼。

美人悄悄往前挪了挪,他坐在男人大腿上,被男人胯下硬邦邦的一根硌着臀缝,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磨蹭着,支离一边心惊男人精力之旺盛,一边羞恼地试图闪躲。

华灯初上,万家灯火妆点着燕城,而屋内同样被煌煌灯火照得明如白昼,暖色的光晕开在屋中人身上,连银色的发丝都少了不近人情的冰冷,给人一种家的温暖。

支离原本想与祁逍面对面坐的,但屋中平时只有祁逍这个主人有资格坐着吃饭,桌前就摆了一把椅子,他没地方可坐,除了男人腿上。

用餐之前,祁逍见气氛正好,主张让爱妻和几个奴彼此正式认识一下,男人先介绍支离:

脱衣服是他们关起门来的情趣,祁逍调教性奴时变态得毫无下限,唯独对爱人自有分寸与底线,容不得外人染指分毫。当然,他的私奴是自家人不是外人,相当于自己养的宠物,主人家夫夫亲热是不需要避忌宠物的。

祁逍在支离汗湿的银发间深吸一口,一把将美人拦腰抱起。主卧与调教室各有一个浴室,男人带支离去了主卧,与性奴分头沐浴清理,顺便叫下人趁这段时间把饭菜端进来。

男人温柔地帮美人清理身体,难得没有不正经地动手动脚。祁逍确实不急这一时,今夜很长,脱衣服只是开始,刚才那一炮也不过是道前菜,娇妻艳奴,他有的是时间尽情享受。

“……你自己的奴自己管,我没空!”

支离磨着牙想,若以后整个止杀都到了自己手里,要忙的事情多了,他非得把这人拖过来一起干活不可,自己转成陀螺了这人还整天逍遥自在,想得美!

支离过去对兰芷的印象只是与阮虹齐名的头牌,他看不爽阮虹,故刚才提起头牌之争时对兰芷偏心几分。但现在他对这淫奴倒是真有了些好感,下巴一抬:

“好。就凭你这张嘴,我做主,要是祁逍以后真收了那贱人为奴,我让他给你提鞋。”

“谢谢公子!”

“奴只听过那阮虹舞技一绝,却不曾听说他有什么伺候鸡巴的本事,是以贱奴斗胆认为,他不如奴。”

“他的确远不如你。”支离愈发快意,笑吟吟向祁逍征询,“是吧?你的这淫奴识情又知趣,把他跟阮虹那贱人并称,实在太委屈他。”

祁逍向来无条件拥护支离,难得顺道夸兰芷一回:“那是当然,我的私奴怎么能与不懂事的野狗相提并论。宝贝儿别急,等过段时间,我一定让那贱人磕着头求你折磨解气。”

其实兰芷并不认识阮虹,对此人仅有耳闻,论相貌论才华,双方拥趸各执一词,孰是孰非无从分辨。但作为伺候男人的母狗,兰芷自认强过阮虹,至少屁股肯定比那贱人好肏。

兰芷自有一套逻辑,主人喜欢的才是最好的,现在被主人收在身边的是自己而非阮虹,难道还不足以说明自己的骚逼滋味更好,更能伺候爽主人的鸡巴?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比阮虹幸福太多,同为燕城绝色,自己每天有主人的精液滋润,对方却连他家主人的大鸡巴都没吃过——在兰芷眼里天下男人的鸡巴都比不过他主人的这一根。

“笑什么?”

支离神情的细微变化,祁逍自然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男人豆腐正吃得不亦乐乎,见兰芷不过是给支离斟了一杯奶,宝贝的笑意都快从眼睛里溢出来了,酸溜溜地在美人颈侧咬了一口。

“嘶……祁逍!”支离不明白男人又抽什么风,两人闹了一会儿,美人才又去管跪侍的兰芷,“汀兰坊清倌是么?早就听说城北城南两位头牌常被拿来相较,那你觉得自己与软红阁花魁相比如何?”

“贱奴兰芷,曾在这汀兰坊做清倌,遇到主人之后才看清自己就是个离不开鸡巴的婊子,三生有幸能侍奉主人与公子。公子有事随意使唤就行,没事也能叫婊子给公子逗趣解闷。”

云川在前面打了样,兰芷便也取了杯子,将乳环拨到一边,挤出一杯奶水捧给支离。桌上没有茶水,他便用奶汁代替,像低贱婢妾拜见主母一般向支离“敬茶”:

“给主人与公子请安。婊子的骚奶子也能出奶,公子赏脸尝尝吧,看看您更喜欢谁的口味?”

云川一瞬隐去了眼底的波澜,卑微驯顺却避重就轻地回道:“贱奴生来便是为了给主人当个鸡巴套子,过去……不过就是等着主人出现,使用母狗的贱屁股。别的都不重要。”

怕支离不满意,云川又讨好道:“母狗什么都能做,浣衣做饭,缝补洒扫,公子有需要尽管吩咐。此外……贱狗会一点粗陋的剑术,若公子想看奴舞剑讨个乐子,是奴的荣幸。”

“剑术?你习过武?”支离闻言来了兴趣,盯着云川看了一会儿又疑惑道,“可你并无内力……算了。”

“这贱奴最拿得出手的就是这对骚奶子了,又大又软奶水又足,用来一边按摩一边洗奶浴,啧啧,滋味简直妙极了——当然了宝贝儿,我喝过最甜的还是……”

支离瞪他一眼,男人笑眯眯做了个嘴巴拉拉链的动作。刚才被云川三人看猴似的盯着,支离觉得别扭,现在见云川像只受惊兔子一般在自己面前发抖,美人反而起了逗弄的心思:

“除此之外呢?我又不肏你,你这些长处对我可没什么用。再讲点别的本事吧,比如——跟着祁逍之前你是做什么的?”

“奴会,会……吃鸡巴,还有……对,奴可以出奶给主人与公子解渴……公子请用。”

云川灵光一闪,总算想起了自己除了挨肏还有什么“特长”,献宝般挺了挺一对滚圆的大奶子,让雪白的奶球在胸前微微颤动,两粒被玩弄得越发肥大的骚奶头一抖一抖。

祁逍很喜欢他的奶水,每顿饭都要斟来佐餐。云川伸手从桌上取过杯盏,捉住奶子轻轻一挤,乳白的奶汁便流了出来,等杯子盛了七八分满,再双手奉回桌上。

美人们的嫩逼被肏得熟烂,张着红彤彤的骚洞,能隐约看见甬道里痉挛的淫肉,好在伤处青紫已褪得七七八八,按上去也不怎么疼了,只有体力消耗得厉害。

“饿吗?现在叫晚膳上来?”

祁逍见时间差不多到了饭点,亲昵地与支离咬耳朵。支离原本放松的神经瞬间一紧,脱口而出:“别让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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