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祁逍不觉得两人伤得多重,他有时性虐欲上来了,就喜欢打肿性奴的肉穴然后提鸡巴硬肏,让母狗哭得越惨越好,肿烂的逼穴温度比平时要高,热乎乎夹着鸡巴舒服极了。
但看在他今天心情好的份上,就大发慈悲给这两个婊子上点药。男人取出一盒药膏,是上好的消肿伤药,里面有薄荷等清凉镇痛的成分,定能让烂逼好好爽爽。
祁逍又取出一根不算太粗但极长的玉势,他这里有成套稀奇古怪的淫具,这一根是由寒玉所制,触手如冰,极其不易被体温捂暖,配薄荷膏使用正合适。
祁逍的目光落在被他赶到一边的兰芷和云川身上,因为刚被抽肿了逼,两人爬起来只能岔着腿,小心翼翼不夹到伤处,姿势十分别扭。
“放松点宝贝儿,先让这几条贱狗给你表演个节目,看得开心了再履约也不迟。”
祁逍不容反抗地把支离按在一旁的椅子上。难得相聚,他可不希望心上人被难题纠结一个晚上,不如先找点别的乐子,反正他们有一晚上大把时间,把人扒光有的是机会。
“离宝介意被他们看到?啧,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养的母狗,你也是他们半个主子,谁敢往外乱说些不该说的,我就拔了谁的舌头。”
几个淫奴闻言具是一抖,忙向主人表衷心。云川和兰芷刚被松绑,顾不上贱逼肿痛得厉害,与慕寻一起团团围到男人身边,争先恐后用娇嫩的脸颊去蹭主人的脚。
“滚滚滚,没做亏心事你们慌什么?”
“别,别这么用力呜!……不要撞我屁股……太深了顶到子宫了呜呜……”
“再重点,婊子的骚心碰不到嗯呜……哈啊云川快一点……快一点才爽……”
玉石冰凉,抚慰在肿痛的伤处固然舒服,但对于已经渐入佳境,满脑子都是对挨肏的渴望,且早就习惯了大鸡巴肏弄的母狗们来说,捂不热的寒玉吃起来就不太满足。
男人笑吟吟地朝支离炫耀:“你喜欢看什么把戏,我都能让他们给你表演。宝贝儿,你心里事太多了,今天夫君好好给你解解压。”
支离对男人动不动自称夫君已经习以为常,没什么特别反应,注意力全放在撅着屁股卖力吞吐玉鸡巴的兰芷和云川身上。
两个美人现在已经背对着用双头玉势互相肏起逼来。开始配合得还有些生疏,玉棒几度险些掉出,急得直叫唤。后来渐渐找到了诀窍与节奏,你前我后,来回抽插得不亦乐乎。
然而男人口中“不过分”的小事,对支离来说,却比上刀山下火海更加令他为难。若这是只有他们两人的私密场合,美人也就利利落落地脱光了,但现在分明有人看着……
“堂堂的第一杀手,组织老大,自己刚才亲口许的诺,总不会一输比赛就不想认吧?愿赌服输啊亲爱的,我只有这一个小小的要求而已,宝贝儿满足满足我好不好?”
祁逍这回占理,淫魔的本质展露得理直气壮,激将法和怀柔牌双管齐下,软硬兼施,无论如何不许支离恃宠而骄将赌约含糊过去。
兰芷慢慢后退,直到与云川臀肉相贴。两个美人背身撅着屁股,肉贴着肉顶在一起,中间被一根寒冷的玉鸡巴串起两只肿胀的肉逼,淫肉咕滋咕滋比赛似的吮吸。
“好啦,你们两个动起来,好好上药吧。”
慕寻对自己的劳动成果十分满足,颠颠地爬到祁逍面前,像条试图吸引主人注意的小狗,在男人脚边转来转去:
“该你了兰哥哥!还不快去背对着云哥哥撅好屁股!”慕寻哪里会对兰芷留情,抓着乳环不许他逃,“自己吃还是我帮你?主人赏的东西,我想要都没有呢,身在福中不知福,我看你的贱屁股是不想要了!”
祁逍常用来威胁人的话,慕寻居然学得七七八八,兰芷直接气笑了:“主人就让你帮个忙,有什么好得意的!你小心今后不要落在我手里!”
慕寻一向是只顾当下不管以后的,闻言完全不放在心上:“那到时候再说咯。磨磨蹭蹭的,我看主人就不该给你的贱逼上药,欠抽的婊子!”
“呃啊啊啊……!这是什么……好凉,不,好辣,啊啊啊快拿出去!……不要……呜呜什么东西啊我的贱逼……”
寒玉和薄荷一触到脆弱娇嫩的逼肉,云川就翻着白眼惨叫起来,像滚烫的甬道内被灌了冰,又像辛辣的姜汁被浸进了逼里,似乎不是全然的痛苦,但那一刻云川是真的体会到了冰火两重天的滋味。
云川拼命挣扎,身体却被按得很牢,慕寻不容他违抗的将玉势一推到底,滑腻的玉棒很顺利就插进了深处,任美人如何摇晃屁股也不会掉了。
云川看了一眼药玉,这东西虽没有他天天吃的大鸡巴这么粗,但对于他肿成紧窄一线的逼口来说仍是一件巨物。美人心生怯意,想爬去主人身边求饶:
“主人,求主人换件细些的……贱逼现在吃不下这么……会痛死的!主人!”
“喊主人做什么?这就是主人吩咐的!”
祁逍拍拍慕寻的脑袋,把玉势交到他手里:“就你聪明?那你去给他们弄。”
“是,主人!”
慕寻兴奋地捏着药玉,自己居然有权利摆弄两位哥哥的屁股,那他就不客气了。
支离僵住了,薄红慢慢爬上耳根。
祁逍一贯宠他,这件事上却分毫不肯让步,虽然还是笑眯眯的,语气却很强硬:
“脱。或者你更喜欢我帮你脱?”
男人将药膏在玉势上抹了厚厚一层:“逼疼不疼?母狗过来上药。这根药玉你们两个一起吃,药膏要全部含化,不准浪费。”
兰芷看着只有一根的玉势,一时没有理解:“这……怎么能一起吃?”
慕寻在旁边倒是看明白了:“兰哥哥笨死了,这玉势这么长,你和云哥哥一人吃一头不就是了?”
“你们两个过来。”
祁逍叫来云川和兰芷,检查了一下他们下体的伤。兰芷稍好一点,青紫的伤处多在腿根,肥逼只是红肿,而且一半原因是之前肏的,虽然挨了顿鞭子,却是爽比疼要多。
云川就惨了,根本不敢合腿,前后双穴皆布着发紫的鞭痕,肉鲍和嫩菊全肿得高高的,逼口和屁眼被肿胀的淫肉挤成了一条缝,戳根手指进去都疼得不行。
祁逍看着母狗们匍匐在他脚下,三只滚圆的骚屁股摇出了花,一副被吓得不轻的贱样,轻蔑地一人赏了一脚,让他们滚边去少碍事。
就算兰芷几个表现得已经如此乖巧驯顺,裸露给他们看对支离来说也还是很难。祁逍今天虽然一定要他脱,却也不打算逼得太紧,体贴地给他时间自己想通。
当初两人的炮友协议,其中一条就是不许在人前乱来。虽然在祁逍看来,自己的私奴不是外人,但在他们面前脱光对支离而言仍是道大坎,男人理解美人的纠结,并不着急催促。
支离习惯穿便于行动的紧身衣,很显身材,骚奶子翘屁股在男人面前晃来晃去,再一回想衣料之下的风景,祁逍脑海里早被色情废料挤爆了,迫不及待想除去这层遮挡。
男人提议比赛鞭调就是不安好心,不过他原本是想借机听一回心上人的表白,后来又觉得还是更想要宝贝将来发自真心的情话,不如换最直接粗暴的要求,把握良辰今宵及时行乐。
他顺着支离的目光,很快明白了宝贝心有顾虑的缘由。男人对此浑不在意,走过去一边解云川和兰芷的绳子,将他们从十字架上放下来,一边轻描淡写地道:
两个骚货一会儿喊凉一会儿叫爽,既想吃点更大更热的东西,又舍不得放开逼里聊胜于无的玉棒,只好撅着屁股更加卖力地争抢玉势互相顶撞,相连处水声咕啾,淫叫此起彼伏。
兰芷与云川先后高潮,骚水喷了对方一屁股,大奶子也被肏得不停流汁,滴滴答答洇进地毯里,但主人没喊停,他们也不敢休息,只能继续夹着玉势,屁股磨着屁股地互肏。
药膏吸收极快,效用立竿见影,加上寒玉冷敷,骚逼的火辣肿胀没一会儿就得到了缓解,云川开始还在叫痛,不多时叫声就掺上了甜腻,清清凉凉的滋味抚慰伤处简直舒服极了。
云川与兰芷忘情地摇着屁股,骚逼被玉鸡巴连在一起,爬前撞后,插进抽出,你一头我一头地吃着玉势,撅起的肥屁股不时相撞,像两只软弹的皮球顶来顶去,斗牛一样互不相让。
“嗯啊……云川……你屁股好软……”
“主人,小母狗完成任务啦。”
“做的不错。”
祁逍难得夸他一句,顺势将长腿搭到慕寻肩上,拿美人做个脚凳。美少年自然地匍匐下来,光裸的脊背与地面平行,让主人腿放得稳当。
撕逼归撕逼,祁逍还在一旁看,兰芷也不敢真的违抗,最后还是爬过来乖乖跪趴好,与云川屁股对着屁股,像两条挨肏的母狗。
慕寻帮忙将云川屁股上翘着的半根玉势塞进了兰芷逼里,冰凉凉的滋味果然激起兰芷一声惊叫,但火热肿胀的肥逼被药膏一冰,居然意外的有点舒服。
“哈啊……好凉,嗯啊喜欢……”
“呜呜……呜呜呜……冻坏了……呜呜贱逼没知觉了……”
肥屁股外面还留在大半根玉势,见云川反应如此强烈,兰芷心里也有点发怵,讪讪后退:
“寻儿,要不然……”
慕寻和兰芷一左一右,拖着云川的脚踝将试图爬走的美人禁锢住。讨好主人的时候,母狗之间的情谊不堪一击。兰芷掰着云川肿成馒头的大阴唇,用力朝两边分开,疼得云川惨叫:
“啊啊……疼!兰芷,求你轻些……轻些呜呜……”
骚阴唇中间,那个用来吃鸡巴的淫贱洞口果然被挤得只剩下一线,玉势连个头都进不去,但慕寻有办法,找到云川的花穴尿眼,伸手用力一抠,只见面前的屁股立刻像搁浅的鱼一样弹动起来,逼口也因为刺激而张大了些。小美人抓住时间,狠狠将涂满药膏的玉棒捅了进去。
祁逍直接当了甩手掌柜,回到座位上搂着支离看这场淫乱的表演。支离果然很感兴趣,他喜欢看祁逍调奴,既心仪男人执鞭的睥睨,也好奇男人手里层出不穷的花样。
慕寻看了看,云川逼肿得更厉害,所以先把药玉在他逼里插好,再让兰芷往上坐会比较容易。小美人天天被两人合伙扇奶子催奶,这回得了主人的旨意,总算能扬眉吐气:
“云哥哥,你屁股撅高点呀,这样我都看不清楚。兰哥哥,过来帮我掰着这个骚逼,我好把玉塞进去。”
“……祁逍!”
支离万分羞恼,素白的手指搭在衣带上迟迟不进行下一步动作,视线一直往慕寻三人的方向瞥,无声地拉锯着。
美人心中天人交战,应下输赢条件虽然是自己托大,但敢比就要敢当,一言既出,若输了就反悔不认未免太不像话,不过是个小游戏,哪有这样玩不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