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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羞辱才子清倌/踩脑袋满地狗爬学狗叫/命令掰开肥逼展示处子膜/鞋底碾烂骚阴蒂(第2页)

这项命令早在兰芷的预料之中。他为此已做足了心里建设,因此这次没有过多抵抗。

美人今天穿了一身青碧的纱衣,经过方才一番磋磨早已凌乱不堪。祁逍没有让他全部脱光,只让除了里衣和中衣,留着最外面那件淡青色的薄纱袍披在身上,胸怀大敞,肥奶子和下体完全裸露着。

蝉翼般的轻纱压根挡不住什么,白玉凝脂般的肌肤和私密之处全让人看得一清二楚,又因为外面那层纱赋予的若隐若现的朦胧感,愈发勾起人将这具美好身子污脏摧毁的恶念。

美人的尊严和风骨在这一声声混着哭腔的狗叫中尽数被碾烂践踏入污泥,反抗不了,拒绝不掉,只能亲手将一跌再跌的底线一点点粉碎掉,去配合男人越发过分的侮辱。

……

总算等到祁逍“驯兽”驯腻了,兰芷才被命令爬回来匍匐在他脚边,额头贴着男人的靴面,像只驯顺又乖巧的雌兽。

甚至男人心血来潮——“贱母狗,叫两声让主人听听?”

“呜呜……主人……”

“贱货!不知道母狗该怎么叫?需要我帮你知道知道?”

“呜呜主人不要啊……别踩了呜呜……啊啊疼啊……”

对祁逍这种变态来说,美人的哭嚎比浪叫更令他发自心底舒畅快意。他再一次加重了脚底的力道,美人脆弱而娇嫩的私密果实被他如同对待一团无用的废纸,踩在地毯上又搓又揉,随心所欲地碾压践踏。

“啊啊啊……!主人……!”

这一脚其实没踩实。但粗粝的鞋底与娇嫩的逼肉摩擦那瞬间的刺激感,已经足够兰芷敏感万分的身子攀上迟迟等不来的高潮,他高高仰起脖颈,分辨不出是痛得惨叫还是爽得淫叫,馒头一样的肥逼高撅,大股清澈透明的骚液潮吹着喷涌而出,把逼口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喷泉。

“操!贱婊子!让你伺候主人,你这贱货倒自己先喷爽了?!出来卖的果然淫荡!”

“屁股真肥,果真是天生用来裹鸡巴的骚货!”

“骚狗连摇尾巴都不会?这都要主人指点?给我大力晃你的肥屁股!回来重爬!”

“瞧你这下贱母狗样,骚屁股使劲摇!绕着这屋继续爬,我没让停不准停!学好了以后才能伺候鸡巴!”

那是他的处子膜,是他未曾破身的见证,恪守贞洁的象征,如今被他像一件恐遭神明嫌弃的祭礼一样卑贱地双手奉出,恭候男人挑剔的审判。

“主人……这是我的……处子膜……呜呜……请你检查……”

祁逍却压根没有细看。他的注意力被兰芷因为肥阴唇向两边掰开而完全暴露在外的骚阴蒂吸引了。

“不……主人……主人……”

兰芷无话可驳,只能一声声哀哀地喊主人,期求男人不要揪着他骚贱的体质不放。见祁逍不为所动,满脸蔑视,他只好继续使力掰大肥软的逼肉,努力将深处的肉道露出来:

“主人求你……信我……我真的没被……你可以看我的……看我的……”

张着腿把手伸到下体抓逼,画面他不用想都知道不堪入目。主动做出淫乱举止的耻辱感让美人臊得头皮发麻,颤抖了半天才用上力,结果粉馒头一般的嫩逼刚刚被掰开一条缝隙,透明微黏的清液就如溪水一样汩汩从逼口流了出来。

原来兰芷虽然个性清高矜傲,瞧不起胯下那些下三滥的勾当,却生了一具极为敏感的身子,心里越是羞臊难堪,身体反应就越难以启齿。

上次被祁逍扯着奶子扇耳光时,身下隐秘的嫩鲍就出了不少水,要不是慕寻闯入打断,明显激凸的奶头准能叫男人发现;这次又是狗爬又是狗叫地被羞辱了这么久,肥逼里骚水早就流成了河,大骚蒂也从花唇中支棱出头来。

兰芷百口莫辩,这一盆失贞的脏水扣下来,他急得眼泪都涌了出来,抽抽嗒嗒地拼命否认,脑袋都要摇成拨浪鼓。然而祁逍不信他空口白牙,依旧句句紧逼:

“你说不是就不是?烂逼货,以后你就给我跪在青楼门口卖屁股,反正来来往往的鸡巴你这贱逼都吃过!”

“我真的还是……是……是处子……呜呜……主人相信我……”兰芷终于被逼得说出了那句,“主人可以……可以检查我的处子膜……”

“贱货!逼怎么这么肥!是不是自己私底下天天在玩,婊子快说!”

“没有……主人……我没有……”

兰芷冰清玉洁,连握着小鸡巴自渎都羞于动手,更别提主动碰触花穴。他素来瞧不起下三路这档子事,哪能容祁逍这般污蔑?

“呜呜……知道了主人……”

头皮和与地毯摩擦的脸部无一处不痛,美人的高傲被尽数摧折在男人脚下。见他松了口,祁逍也放过了靴底饱受折磨的脑袋,一脚将兰芷踹得滚出去几圈:

“知道了还不滚去重新爬?废物婊子!”

性奴婊子当然没有遮挡任何私密处的权利,夹腿和用手遮都不允许。兰芷坐在地上双腿m字大张,粉嫩的小鸡巴和两口处子逼穴全都大喇喇暴露在祁逍眼皮底下,被男人的视线肆无忌惮奸淫评赏着。

颇令人玩味的是,未经人事的美人居然长了一口肥鼓鼓的馒头逼,像一只汁水丰沛的鲜美鲍鱼,骚阴蒂也比旁的双儿生得肥大,都不用掰逼,就能看见肥美的花唇里微微凸起嫣红一点。

祁逍看得呼吸粗重,裤裆里几乎瞬间就鼓起一大包,但比起肏逼,他更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折毁美人自尊的机会:

祁逍要的毕竟不是真的宠物狗而是性奴,当狗狎玩不过无聊时逗个乐,奴性有了,更重要的还是性事方面的调教。

他没让兰芷休息,靴尖踢了踢脚边的骚货:

“贱婊子,骚逼和奶子敞出来给主人看看。”

“……汪汪……汪汪汪……呜呜……”

“叫大声一点!贱狗!哭丧个脸给谁看!”

“……汪!……呜……汪汪汪!”

“婊子给我好好练,今天要是爬不好,就给我脱光了滚去街上爬!”

清傲的美人被迫像母狗一样,被男人呼喝着在房间里摇着屁股满地爬。也不光是绕着墙根兜圈子,还要随着男人莫测的兴致不时钻个桌子绕个障碍——像在训练一条真正的狗。

真正的狗做得好还会得到主人的食物和爱抚奖励,兰芷收获的却只有花样百出的喝骂——姿势不好看,屁股没翘高,摇得不卖力,神态不够骚……

祁逍顿时勃然大怒,也可能是逮到了处罚的好借口才表现出大怒,总之他一把扯住兰芷的头发,将原本向后仰着身子把逼朝外撅的美人,拽得整只骚逼着地重重一屁股坐下来,肥逼像一只吸饱了水的海绵,因这一坐而四下溅出淫液。

这一下也让兰芷凸在外面的大淫蒂从翘高在空中变成了紧贴在地上。终于方便了祁逍施虐。他一脚踢开美人的小鸡巴,露出里面肥红的骚蒂,狠狠一脚踏上了这枚不知检点的贱果!

“踩烂你的肥豆子!看你这贱货还怎么发骚!”

兰芷的骚蒂生得又肥又大,乍一看仿佛被玩肿了一样,沾着亮晶晶的水液淫贱地高高翘在骚逼外面,色泽是樱果般的朱红,无论怎么看都想不到,这样一枚艳熟的朱果,居然属于未经人事的处子。

用祁逍的话说,长得就一副欠男人虐的样子。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毫不犹豫伸脚踩了上去,没想到兰芷湿黏黏的骚水流得满逼都是,这一脚下去居然打了滑,靴底蹭着高凸的肥蒂和淫逼用力擦下去,又落回了地上。

“骚婊子!再掰大点!这么一点缝能看见什么?!我只看见一堆贱肉在淫荡地往中间夹!”

粉白的馒头逼被美人的手指撑成了淫乱的肉洞,一张一合吮吸不停的逼肉犹如最饥渴骚浪的娼妓,肉壁卖力蠕动缩夹的贱模样被男人看了个光,骚液仿佛婊子吃不到鸡巴而馋哭的泪水般一股股往外吐,将美人整个下体都染得晶晶亮亮,画面瞧着放荡不已。

兰芷强忍着亲手触碰甚至亵玩曾经不齿提及之处,将最隐私珍贵的部位展示给男人看的痛苦和屈辱,将水淋淋肥嫩嫩的处子美鲍分开到了极致,甬道深处终于露出了一点不同于逼肉的淫靡肉红色。

只不过今天到目前为止的调教都更重精神凌辱,敏感的身子缺乏直接刺激,一直不足以攀上高潮,才没让祁逍早发现端倪。

尽管如此,逼里半天没流尽的骚水已经足够让美人无地自容,羞愧万分。加上男人轻蔑的讥讽,兰芷臊得整个人都快烧冒烟了。

“看看你贱逼里流的骚汁儿!地毯都被你泡坏了!这烂逼是吃过多少鸡巴,才一会没给你堵上就馋得发这么大水!”

这正中祁逍下怀。

“那还愣着干什么?骚婊子!还不赶紧把你那肥逼掰开!”

比起失去贞洁的罪名,掰逼的羞辱便实在顾及不到了。美人洁白纤细的手指哆哆嗦嗦抚上了自己肥厚的逼唇,手上陌生的柔软湿黏的触感仿佛抓到了什么肥腻的软体动物,一想到这是他自己的逼,兰芷就无比难堪。

美人连连摇头否认,男人却不肯姑息:

“不是自己玩的,那就是被男人鸡巴肏肥的了?贱婊子!还敢对外称什么卖艺不卖身,逼都被鸡巴肏烂了!”

“不是……不是的……”

兰芷的青丝凌乱,面纱也被蹭掉了,露出的娇美脸庞上带着隐约的巴掌印痕,额头红了一大片,红着眼圈泪光闪烁,一副饱受凌辱的模样。

他在男人目光的注视中重新跪趴下来,并且努力撅高了屁股,用羞愧得几乎将脑袋埋进地底的姿势,一步步爬向房间门口。

然而楚楚可怜的美人并没有让祁逍产生丝毫怜惜,只会让他更加兴奋,激起更重的施虐欲望。于是各种呵斥羞辱和吹毛求疵纷至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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