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祁逍心意已决,又哪里会被婊子的绝望撼动。他就是要将兰芷全部的自尊与骄傲都彻彻底底地粉碎,将他的人格完全碾进臭水沟烂泥地里,变成从头到脚都用于服侍取悦男人的下贱玩物。
“磨蹭什么!烂婊子!滚出去!把你的淫贱骚样好好给大伙看看!”
纤弱的双儿如何跟男人比力气?随着祁逍暴力的一脚蹬出,兰芷惨叫一声,连滚带爬地摔出了门,踉跄着扑在了房门对面的栏杆上。
美人本以为男人会让他转向,没想到喀啦一声响,男人竟然打开了门。
逼上又挨了狠狠一脚:“母狗快点!”
“不……不!主人!主人!……”
“想……想挨罚……”
“好!贱婊子,这可是你自找的!”
说完祁逍便飞起一脚,正中兰芷软嫩多汁的鲍鱼逼。踹得美人踉跄着向前爬出一步。
“说不定这贱人私底下比我们玩得都疯呢——我有一次见他从屋里出来,满脸巴掌印子,衣服都撕烂了,一看就是刚伺候完哪个口味特殊的大人物,估计是表现不好被教训了吧。”
“这浪货的逼都被肏松了,还夹得紧鸡巴吗?服侍不好主子,不被人教训才怪。”
“哈哈哈哈……”
“呸!烂逼松货!还敢卖那么贵,就应该让他蹶着屁股在大厅里免费给人肏!”
软红阁的花魁阮虹,汀兰坊的清倌兰芷,并列全燕城男人最想肏干的双性婊子。
然而前者能饱眼福却不给吃,后者甚至普通人连远观一面都没有资格,总之求而不得的屁股最让人惦记,背地里不知有多少人对他们怀有肮脏的欲望。
“对不起……主人……”
美人以为是自己这副敏感身子随随便便就潮吹喷水,惹男人不快才遭此一劫,但如此羞于启齿的体质非他所愿,他也无法控制自己不再犯“骚病”,只能哭着道歉。哪里知道祁逍若想虐奴取乐,没借口现编也能找出一堆理由。
“起来跪好。说吧,想受赏还是挨罚?”
大奶骚货的身份暴露让整个大厅的男人都沸腾起来。越来越多的人围拢过来,想一睹“不卖身清倌”的风采。不怀好意的淫笑和污言秽语在人群里弥漫开来。
“这就是头牌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站街的妓子呢。瞧这一脸母狗发春的骚样,得天天泡在精液里滋润吧!”
“他奶子怎么这么肥?这是被多少男人玩过了啊?”
汀兰坊的老顾客早就嫌幕后东家过于保守,期待坊里什么时候也能学学隔壁玩些香艳花样——嘿!估计是隔壁蒸蒸日上的人气让老板有了危机感,满足他们的“福利”这可不就来了?
就是不知道栏杆上是哪个欲求不满的骚货,瞧这淫媚的小模样,他们以后可要好好光顾一下这位的“生意”,别把人家馋坏了。
直到有客人认出了兰芷的脸——
总之乍一看,大家做的都是正经事。不太正经的要留到上楼关起门来才行。
唯独兰芷大庭广众下裸着身子挺着大奶,与所有人格格不入,仿佛隔壁软红阁的骚浪荡货跑错了地方。
“别看我……别过来啊……呜呜呜……不要看……”
然而塞进去容易,想要拔出来可就难了。
于是一楼大厅中的青楼客人和姑娘小倌,被那一声惨叫吸引着抬起头来时,便看见栏杆中居然挤出了两只圆滚滚的大奶球,坚硬的铁环牢牢箍住肥奶子根部,雪白的奶子吊在栏杆外晃晃悠悠。
而露奶的骚货是一名几近赤裸,全身仅披了一条薄透轻纱的美人,卡住的奶子让他不得不上半身紧贴栏杆,拼命挣扎扑腾,然而怎么都挣不脱结实的栏杆,只能被迫挺着奶子任楼下的人观赏,急得呜呜哭泣,模样淫乱不堪。
同样,一楼大厅里的人抬起头,也能将二楼三楼走廊上的景象尽收眼中。尤其祁逍随便选来调教兰芷的房间位于二楼,离地面更近,趴在地上从栏杆缝里把手伸下去,没准都能和一楼举起来的手牵住。
兰芷大半个身子都扑上了走廊的护栏。为了好看,汀兰坊的走廊围栏并不是一根根竖着的栏杆,而是带着各种镂空雕花的图案。兰芷撞上来的这一处恰巧有一排圆形镂空,他的两只大奶子随着身体扑撞的冲击力,正正好卡进了两个圆洞里。
“啊……我的奶子……”
“啊啊啊踩烂了啊……主人饶了我吧……呜呜……求你了主人……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美人凄惨的哭喊声落入祁逍耳里,如最美妙的仙音一般令他陶醉沉迷。他忍不住又多折磨了鞋底的骚珠子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放过了快哭断气的美人。
兰芷本来就生得肥大的骚蒂经过男人脚下一番狠虐,淫红的樱果破皮充血,肿胀变紫,可即便贱蒂被蹂躏得凄惨至此,美人逼下的地毯上仍然有大片水渍逐渐洇开。
……
之前兰芷被祁逍淫辱凌虐时,虽然哭叫得颇为凄惨,但青楼里本来就热闹,加上房门一关隔去了大半动静,并没有引起外面的人注意。现在门开了,他这一嗓子在周围的丝竹声乐中便显得格外突出,立刻引来了楼下数道目光。
汀兰坊高三层,建筑内是“回”字结构,一楼大厅头顶做空,仰头看直接就是三楼的屋顶,二楼三楼呈方环状绕着中空的天井,走廊一侧是房门另一侧是围栏,楼上的人可以趴在栏杆上俯瞰一楼大厅。
兰芷顿时吓坏了。他拼命摇着头,慌张又可怜地哀求着祁逍,说什么都不肯再往前一步。
对清傲的美人来说,只在男人一个人面前被当成母狗玩弄调教,和将淫态暴露在所有人面前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前者他已经逐渐说服自己接受,后者仍远远在底线之外,是这位清高才子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眼见这块布即将被粗暴地扯掉,他慌乱万分,苦苦扒着门框妄图拖延。
“啊!主人……!”
没让美人歇息,第二脚紧跟而至。祁逍用的力并不算重,比起虐逼更像猎人驱兽,就这样一脚一脚地踢着兰芷的骚逼赶着他往前爬。
兰芷以为男人又想看他狗爬取乐,当狗的羞辱总好过踩烂蒂珠的痛苦。他顺着男人驱赶的方向朝前摆动四肢,讨好地摇着屁股,奶子骚蒂和小鸡巴随着动作在身下晃荡。直到房间门拦住了美人犬的去路。
兰芷在祁逍眼神的示意下解了其意。赏,是赏他馋虐的骚逼;罚,是罚他身子的下贱。本质都是不让他好过的淫乐把戏。
他颤巍巍爬起来,分开两腿撅起屁股跪趴着,肿烂的花蒂变成了一颗足有之前两倍大的小肉丸,一晃一晃地坠在肥逼上,熟烂骚贱得简直不堪入目。
虽然“罚”听起来似乎比“赏”吓人,但兰芷毕竟已经知道男人的赏不是真的赏赐,大概率是拿之前折磨他淫蒂那一套去凌虐他的骚逼。权衡再三,美人啜泣着回答:
光着身子,奶子卡在栏杆里被人围着指指点点,铺天盖地包围而来的恶意和下流的意淫让兰芷无处遁形,羞愤欲死。然而两粒大奶头却在众人饱含淫猥的目光中,精神百倍地立了起来。
兰芷的奶头和他的骚蒂一样,并非处子常见的嫩粉,而是像被亵玩过许多次一般的嫣红。奶晕很大,高高凸起的骚红奶头缀在因挣扎而不住摇动的大奶子上,仿佛在跟下面的观众打招呼般一晃一晃。
然而今天这些人突然发现,自以为清高不可亵玩的空谷幽兰,居然是个喜欢脱光衣服给人看骚奶子的淫荡贱货,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在这一刻燃了起来,不惮用最恶毒的揣测和言语去谩骂侮辱无助的美人。
不光是青楼的客人,还有众多因兰芷不卖身而嫉恨他已久的姑娘小倌,纷纷依偎在自己恩客的怀里,落井下石地讥讽。
“人家早就看出来啦,这婊子平时见人家有鸡巴滋润,馋得眼睛都红了呢。”
“汀兰坊真是不会做生意,这种淫娃居然不让肏,看把美人儿空虚寂寞的。”
“听说他是——嘘,你以为这婊子真是什么冰清玉洁的清倌儿呢,早被那些大人物玩烂了!”
“那这贱货现在晃着奶子出现在这,不会是烂逼被肏松了惹大人物厌弃,人家不稀得要他了,欲求不满跑出来勾引男人吧?”
“这不是汀兰坊的头牌兰芷吗?号称燕城第一才子的那个双儿?”
“兰芷?那婊子不是说卖艺不卖身?操!听他弹首曲儿的价够老子肏几十个屁股!”
“真的是兰芷!啧啧,不是金贵的清倌儿吗,怎么露着骚奶子跑到外面了?”
这幅在汀兰坊难得一见的,香艳刺激的画面一下子把客人们的热情全调动了起来,有些人干脆搂着怀中温香软玉站起身,走到卡住兰芷的栏杆底下离近了围观。
来逛青楼的男人,哪有清心寡欲只想喝个茶听个曲的?配合婊子们玩玩风雅当情趣不是不可以,但男人都是感官动物,欲擒故纵假清高的把戏看久了总会腻,也需要适时来一些热辣直白的刺激。
也难怪软红阁横空出世之后,渐渐把汀兰坊的风头压过去了,只不过汀兰坊扎根的年头长,两家生意才暂时维持着平分秋色的表象。
“呜呜……奶子卡住了……救救我……拔不出来了……呜呜呜怎么办……痛啊……”
要知道汀兰坊与软红阁不同,是一家标榜“高雅”情调的青楼。一楼伺候在客人身边的双倌和姑娘不少,有调笑逗趣的,跪地奉茶的,弹琴吹箫的——是吹真的乐器。
虽然其中很多人都被客人将手伸进衣服底下揉奶插逼玩鸡巴,但至少表面瞧着衣装都没有不妥,不该露的哪也没露。
大概是因为长在青楼,不像其他天天装男人的双儿一样时刻束胸压迫的缘故,兰芷一双奶子发育得极好。圆滚滚的肥奶球大得像两只小西瓜,美人的小手用双手一起都不见得能将一只肥奶包裹得住。
这正是祁逍最喜欢的,那种能捧着奶子自己埋自己胸吸自己奶的肥滚大奶。他用药调教云川和慕寻,想要的差不多也就是这么个效果。兰芷这贱货直接省了他一份药。
肥奶子不仅大,也柔软得很。栏杆上的洞比起奶子可小得多了,随着美人身体重重的撞击,居然硬是让这一对大奶塞了进去。
纵使祁逍玩过的婊子,调过的奴隶无数,没经过任何外物改造就淫贱成这般的身子也少见。
他心里满意这骚货的“天赋”,觉得这回挑到一只称用的鸡巴套子,嘴上却仍旧不留德:
“下贱东西!烂蒂子被玩成这样爽坏了吧?是不是很遗憾没这么对你的贱逼?逼里哭得跟尿了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