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知道,这是一个注定无解的谜题。
遭到多少东西侵犯了?
他自己也说不上来,自己小心翼翼保护了二十多年的秘密,就这么赤裸而淫糜地摊开在别人面前。
“洗完就出来。”
先生留下一句话就出了浴室。
楚清失神的跪坐在地上良久后,他才缓慢的支起双腿蜷缩在一起,脑袋埋在滑腻的腿间,闻到淫糜的气息和腥臭的味道,他再也忍不住哭着不断呕吐,长时间未进食的胃不断痉挛收缩。
楚清强撑意识,忍住泣声和呻吟,只有含不住的热情往外冒,两点乳尖早就遭情欲肿胀挺立,他只觉得身下痛,极痛,热,极热。
痛得像是坐在刀山般,娇嫩的花穴被锋利的刀尖反复研磨,鲜血淋漓,热得像是在火海般,整个淫穴都如胭脂般融化,散发出令人醉死的香气。
玄关到浴室这十几步路,就像是十八重地狱,走得他香汗淋漓。
楚清颤巍的跨坐上去,穴口被冰凉的龟头抵住的那一刹那,他就软着身体潮喷了,下身汁水泛滥。
“额,啊!”
楚清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身下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敏感点被挤压的酸胀感又让他彻底酥了身子。
他只被玩了一只乳头就潮吹了。
大量汁水喷涌而出,又淅淅沥沥地从先生的指缝间争相逃窜,先生黑色的长裤被淫水沾湿。
他毫不在意的看了一眼,抬起满是淫液的手轻轻地拍了下楚清的脸,水声渐渐。
身体被玩弄的触感让楚清的脑袋更加浑浊,小腹平缓的肚子起伏不断,胯骨不由跟着先生的手向上挺进,却在瞬间被楚清察觉克制住了。
先生沉默无言地看着楚清的无力挣扎,颤抖的蝴蝶骨如金笼里折翼的鸟雀,倾放出一种颓糜的美。
先生的手裹住楚清的整个花穴,密不透风的空间就像是一座座压抑的囚牢,让人难以喘息。
楚清上前跨坐在先生身上,两口被洗干净的穴张开,冰冷的空气锲而不舍的往里钻。
先生捏住他红肿不堪的乳头细细把玩,楚清在他身上无助颤抖,纤长的手攀爬在先生的衣领处。
指腹多厚茧,粗糙冷硬的茧不停摩擦柔软肿胀的乳头,细细密密的快感像喷涌的泉水,堵不住,遮不了。坚硬的指甲盖树立着刮擦碾压小巧的乳尖乳孔,楚清被刺激得颤抖呜咽。
男人有些满意他此时的表现,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自己去拿。
衣服是三件套,白色衬衫,黑色西装裤还有一条黑色的内裤。
“回房间穿,”男人开口了,“过来。”
“一分钟。”
楚清自知逃不掉,只是脱力般倚倒在墙上,不久,他颤着手缓缓攀上那根粗大的木质肉棒。
肉棒冷硬,龟头粗大,未坐上去便可想象到那时的淫欲场景。
洗完澡,楚清赤裸着身体走出浴室。
男人坐在客厅上等他。
“先生,可不可以……”楚清红着眼低声哀求,“给我一件衣服?”
陌生的空间让他只能低声哭泣,可怜可哀。
怪物,触手,雾气,麻绳,还有穿着整齐的男人手里的手杖。
为什么,他想咆哮着问为什么。
合上浴室门,先生毫不在意的直接把木杖从楚清的穴里拔出来。
尖锐的倒刺快速碾压过嫩滑的肉壁,楚清脱力般滑倒在地,身体痉挛抽搐,迎来了高潮。
大量汁水喷涌而出,光滑的地面裹上一层亮晶晶的润滑。
他全然跨坐在了上面,木质肉棒也全然进入了密地。
远远看上去就是一个白玉美人赤裸身体恬不知耻的跟在一个冷硬男人的身后,木棒挤压得两半红肿的花唇变了形,滑腻的滑腻也随着走动不断厮磨。
美人走动时双腿不敢合拢,每走一步,汁水淋漓,黑色的木杖被淫水浸得油光粼粼,白玉的唇贝被肆意撑开,更显淫糜。
“进了游戏,无论副本里的哪个怪物想要操你,”他很满意楚清现在的神情,“你都只能答应,嗯?”
楚清的眼泪如泄闸的洪水,失禁般流,他颤着双唇,良久才哑然道:“是。”
先生满意地把淫液抹在了楚清的唇上。
他见楚清还没有放出撩人的媚态,便随意地用指甲尖端重重碾压他的乳尖。
激烈的快感瞬间窜上楚清的脑子,像是夜晚的朵朵巨大而艳丽的烟花,他濒死般向上跳动,细白的腰肢弯出了一个绝无仅有的弧度。
纤长的脖颈向上扬起,发红的眼尾勾了处撩人的曲线,钻石般的泪珠滚落,双唇微启,喘息蒸涌而上。
他咬着牙咽下自己的情欲,眼睛却湿红,泪水潋滟。
先生最爱他这幅模样,见他这般,越加像要他露出难堪的媚态。
冷硬的手骨,沿着滑腻的小腹向下移动,冰凉的指尖顺着小巧的肚眼缓慢而色情的缭绕一圈,再转为大掌碾压过平滑的小腹。
男人示意楚清坐在他的腿上。
“是,先生。”
楚清很听话,或者说他此时不得不听话。
那口早被肏弄得松软湿滑的淫穴必会柔顺的吞吃这硕大的肉棒,巨大的龟头一寸寸破开紧致的内壁,把腥臭的精液和淫液全都堵在潮湿的穴道里,身体最隐秘地方被强制侵犯,他自己却会被这根木头肏弄得欲仙欲死。
其下数量众多的倒刺会随着力道一遍又一遍得厮磨碾压娇嫩的肉壁,下身会迎来无数高潮,随着他的走动,淫水一路淅淅沥沥地滴落。
但他别无选择,他还有什么可选择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