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空的门与此同时被打开了,男人抓住楚清的手向前踏出一步,进入门内。
空间穿梭其实没什么特殊情况,只是感觉眼睛一睁一闭就到了另一个世界。
头顶的兜帽已经被彻底罩了下来,黑色的布冷滑厚实,看不出针脚,阻光性极强。
尸体的舌头没有这么长,除了吊死的,或者舌头被拔出的,但是这些舌头都是不可收回的。
怪物……
楚清几乎要笑出声来,看来以后有一场大戏要演了。
楚清早便屏住了呼吸,清凌凌的眼睛也蒙上了蔼蔼雾气,小滴可怜的泪水颤颤巍巍地挂在黑长的睫毛上,要掉不掉。
身体早上被亲软了,手却垂在两侧攥得指关节发白。
舌头越伸越长,几乎碾压着自身的小舌探向炽热的喉咙,小巧的咽喉被外物侵犯,只能无助的收缩驱赶。
因为男人吻住了他。
冰冷的指尖捏住楚清的下巴,微使力就将他整个脑袋带仰了起来。
冰凉好看的薄唇随之压覆上来,带有凉气的长舌在楚清被咬得嘟起嫣红的双唇上舔舐打转。
他蹙眉摇头,眼泪滴滴滑落,语带泣珠:“先生,求您、求您,会坏的……”
小巧秀气的性器恹恹地垂头,半遮不遮的挡住早被玩弄地红肿软烂的肉蒂,肿胀的后穴嘟起一圈艳红肠肉,淫滑的液体裹住了他大半个屁股,瞧上去实在不堪。
先生看了一眼就没再看了,他转手从身后的鞋柜边拿了一根手杖过来。
杖身将近一米,头部是一个呈九十度的弯曲,与男人肉棒相似,但更为粗大,头部打磨成了一个光滑的半圆,身上则是密密麻麻的木刺。
随着话音的落下,身后的门在同一时间重重阖上。
楚清垂着头,身体微微颤抖,僵持了片刻后还是听话的脱了黑袍。
泛着哑光的黑袍被一双细白的手从内部打开,藏在黑袍内的躯体就像是蒙尘的珍珠渐渐展露光辉。
一条昏暗的走廊,猩红的地毯从脚边开始蔓延去黑暗深出,两侧是排列整齐的门,和酒店一样的布局,只是没有门牌号。
是怎么找到属于自己的门的?
先生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疑惑,冷硬解答:“门已经做了标记,主人回来时,他就会第一时间置换到第一的位置。”
其他记忆世界出现过。
有人对他产生了好奇。听着耳边的窃窃私语,楚清面无表情地想:没有看见黑袍下的我,如果看见了,他们定然会爆发出更大的热情,因为这表示先生有欲望了,他收脔宠了。
当然是脔宠,因为只有脔宠才会满身暧昧掐痕,奶头肿胀挺立,阴蒂粗如小指滑嫩多汁,花穴绯红软烂,还不知羞耻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吐露出淫液蜜汁,后穴也是一副被肏弄的湿软嘟起的样子。
前方吸力逐渐加大,悬空的门若隐若现。罩在身上的黑袍被风吹的猎猎作响,白玉的肌肤在翻飞的衣袍下若隐若现。
诡异的是,吸力这么大,被风鼓动的只有他们两人而已,或者更准确来说,只有他身上披的黑袍和先生。
他,和关于这个世界的所有一切都在那道门出现的那刻陷入了静止。
楚清只能看见脚边的一小块地,另一小块是先生的脚。
但是饶是这样,楚清还是发现了这片空间幅员辽阔,人很多,且在他们出现后以他们为中心向里涌。
他知道这种情况,慕强效应。
男人没吻多久,只几分钟便把在楚清嘴里大肆掠夺的长舌抽离了出来。
“咽下去。”他看着楚清晶莹红润的唇说。
楚清撑在身侧的双手松开又握紧,挣扎片刻后才听话地把口中大量的液体吞咽下去。
楚清很冷静,他的冷静让他瞬间就察觉到了先生异于常人。
因为常人的舌不会是冷的,也不会在亲吻的时候触碰到别人的咽喉。
所以先生要么是尸体,内部结构可以随意切换,要么是怪物,一只伪装地很好的人形怪物。
楚清眉头微蹙,牙关却是在犹豫再三后顺从的打开。
微凉长舌灵巧的钻入他温热的口中,勾起滑嫩的小舌在口里打转,男人的舌苔很厚,几乎挤占了楚清整个口腔,长长的舌身不停刮擦娇嫩湿热的口腔壁,微凉的舌尖不时戳点软滑的双颊,从外看去,便是雪白玉腮裹不住嘴里的游龙淫蛇,不停的起伏,好是一番巫山云雨。
被侵犯的口腔含不住如此多的口液,晶莹的液体从嘴角处挤挤挨挨地逃了出来,再顺着纤细修长的脖颈向下蜿蜒,最后藏入黑色的衣袍里。
楚清面色发白,身体抖得更为厉害,他眼含泪水地看着男人,期期艾艾的求。
“自己坐上去。”男人的声音一成不变,好似此时的淫乱与他毫无关系。
楚清被他的声音震得抖了抖,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胸前两点嫣红俏生生挺立着,艳红如枣,枣身裹有晶莹的液体,淫荡十分。原本隐蔽的乳孔被之前的怪物抽插出一个小巧的圆洞。
白润的身躯上全是红紫的掐痕,四肢纤瘦的腕上更是有一条极为明显的绑痕。
最惹人怜惜的还是两条修长的大腿根部,冷白的皮肤被摩擦得猩红一片,上面淫浸满黏湿剔透的淫液,被极力遮挡的地方也暴露得一清二楚,肿胀糜烂的淫穴在微凉的空气里不安的翕张,怪物粘稠发臭的精液混着透明的淫液不断从穴口中流出,让人看得欲血喷张。
“是,先生。”楚清微低头,声音清冷低哑。
进了门,是一个很正常的起居室,黑灰白的色调和它们的主人一致。
“脱了。”
先生很冷漠,充耳不闻其他的声音,他自顾自的带楚清走,每走一步,前方聚拢的人群就会自觉散成两道,让出一条路让他们通过。
楚清低着头,努力记忆方位。
走动不久,先生停了下来,楚清眼里适时闪过压抑,抬头大量眼前的画面。
是没有入场劵,还是他本身就是属于这个游戏的一部分?他所遇到的所有事情,都只是游戏剧情?
那我该怎么离开?
这个问题他下一秒就得到了解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