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郁略微挣扎了一下,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把苍白的脸埋入了稻草中。
胸腔中的心脏跳动的频率越发的快,他并非无知小子,也并非青涩不懂。这几个男人来到监狱的目的说的清清楚楚。
然而他就算有龙阳之好,也向来是上面的那个。数年前曾为一心上人雌伏,疼的他在床上趴了三天,才敢下地。
“这么说,公主自尽,是真的了?”段郁心中还是抱着一丝侥幸。
他的确有龙阳之好,甚至年少时还有一心仪之人,然而迫于家族、利益、前程等等原因,他还是娶了慧宁公主为妻。
这是他最大的秘密,他也一直小心翼翼的隐藏着,遮盖着,却没想到还是被慧宁公主发现了,更没想到,慧宁公主会因此而自尽。
“得令,掌刑使。”
二人简单对话过后,段郁便知道自己的苦难将要来临。一双桃花眼默默打量了五个人,意外发现这个掌刑使竟是个熟面孔。
“是你,韩翊。”
察觉段郁略有放松,韩翊双手掐着段郁的腰,趁机一攻到底,完完全全将性器插入了段郁的身体里。
“啊……轻、轻点……呜……”
男人玩弄够了臀肉,又将两瓣臀肉分开,方才楚柯亵玩段郁的场景他在门外看的清清楚楚,如今也不怜惜,二指并拢直直插入了段郁的穴中。
段郁抖着身子哼了一声,却也知如今这处境,楚柯不会帮他,这群男人身强力壮,他也打不过,只能沉默屈辱顺从。
甚至还把屁股撅了撅,方便男人动作。
那个家伙竟然不给他扩张就直接插进来了!
韩翊的性器甚大,这一下没能完全插到段郁的最深处。从楚柯的角度去看,韩翊青紫的性器至少还有一半没能进去。
段郁的屁股已经被打得青紫交加,肿胀两指,然而韩翊若想要操他,必然需要有个地方扶着。
第二次则将剩下的水都灌了进去,让段郁足足忍了一刻钟,才驱着他爬去了排泄处,掰着腿好似母犬撒尿一样排了出去。
随后几个人用干布将段郁的身体简单擦了擦,双手捆绑在监狱栏杆处的最低点。双腿敞分,跪趴着分穴。
迫于姿势,段郁不得不沉腰拱臀,哪怕他知道接下来将要经历什么,也还是无力反抗,更是没有自尽的勇气。
段郁听得莫名其妙,什么叫再给补上?
不过他也确实需要排泄,眼神上瞥对着韩翊翻了个白眼,闭上眼睛不看周遭,好像这样就可以自欺欺人的骗过自己。
韩翊是辱人的高手,见此又追加一句。“段公子一叶障目的本事玩的不错。”
楚柯本来正伸着脖子往那边看,猛然被韩翊的视线抓住,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解释道:“那个……段公子说他屁股里有块姜,所以堵住了。刚才小的正想让他自己排出来呢。”
韩翊打了眼神,其下属便将俯趴的段郁抱了起来,走到西北角的一处干草,如同把弄小孩方便一般,把人抱着,令其用力。
段郁霎时羞得脸上晕出了红晕,偏松软的穴一时留不住水,边走边漏,滴滴答答淌了一路,体内的姜块也因姿势变化而移动了位置,更加靠近穴口,胀满不已。
韩翊等人提前准备好了一桶掺了药的水。这是从京城最受欢迎的青楼要来的,里面混杂了可祛除异味的药、各种香料与春药。
水温不算冷,但是灌入到温度稍高的肠道中还是让段郁冷的直打颤。苍白的脸颊没有一丝血色,反而是眼眶中红彤彤的,像是受了欺负的大兔子。
段郁的体内还夹着一块姜,水只换了两瓢便开始往外溢,韩翊等人不知内情,也没什么耐心,巴掌连番落在段郁臀上,反而漏斗中的水又溢出更多。
话说楚柯被狱中的几位不速之客吓了一跳,毕竟他是私下接了委托来替段郁治伤,若这几人是段家的,则他猥亵段郁的过程定然被几人看去,若这几人是大理寺的官员,他必然要受训斥,然而一句“奉皇命,操你。”让他忐忑不安的心缓缓平静下来。
原来是皇上的人啊,难怪一个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
楚柯只是个无名小卒,见那几人已经围上了段郁,门口又被几人重新锁上,只好躲去角落,看着几个人对段郁上下其手。
今日,这些人必定不会温柔。
他能从这场性事中活下来,便算是奇迹了。
段郁双臀高撅,并不反抗,钳着他的人便换成了一个人。另一个人拿过一个竹制漏斗,漏斗的长颈撑开褶皱,深深插入肠道中。
段郁的脸一下子面无血色,苍白如纸。
他知道,他现在连痛痛快快的死去都是一种奢望。
韩翊嘴角扯出一丝讽笑,扬了扬手,原本钳着段郁的两个人将段郁按在地上,段郁跪撅着,臀肉自然而然翘起,不必用手去分也看得见被蹂躏过的臀肉。
韩翊是靖刑司的掌刑使,而靖刑司,是皇帝登基后新成立的部门,里面的人,尽是皇帝心腹。
段郁曾因一件案子与靖刑司的人打过交道,故而还记得其中的人。
段郁哑着嗓子开口,凭着记忆叫出了领头男人的名字,男人略显惊讶,眉毛一挑,道:“没错,是我。我的确是奉了皇命来的,”
男人的手指学着楚柯的模样在穴中搅弄一番,也碰着了穴中的生姜,抽出来时带出一丝淫液,轻嗤一声,在段郁的脊背上抹干净。
这群不速之客一共五人,两人把手牢门,两人上前将段郁扶起跪在地上,为首的男人一撩衣袍,盘膝坐在地上,发号施令。
“先给他洗干净,虎子,把咱们带来的好东西,都给他灌进去。”
常年掌刑的粗糙的手掌只一覆上肿臀,段郁就已经疼得身子发抖,扭腰欲躲。
韩翊的性器半进不进卡在穴口,也不好受,过紧的穴口勒得他有些疼,为了让段郁放松,便扬掌打在段郁的臀上。
清脆的巴掌声伴随着韩翊的咒骂斥责,让段郁委屈不已,泪珠夺眶而出,却不得不仍旧拱高了臀,尽力放松让他进入。
段家在救他,他要活下去。
段郁不是段家唯一的孩子,却也曾是段家家主的预选人。段家是凭军功起家,他相信,只要他不被折腾死,皇帝就不敢下明目张胆的命令去处死他。
“唔……呃……”段郁惨哼一声,经历几番灌肠,他的穴口敏感不已,微微蠕动,虽穴口内外都是水渍,可多年不经人事的菊穴十分紧致,他偏首微微看向身后,是韩翊。
听了这话,段郁蓄了一半的气力又泄了出去,咬着嘴唇沉默半晌,抬手攥上抱着他的男人,小腹再次施力,一股作气将姜势排了出去。
突如其来的松懈感让段郁舒畅得几乎失去意识,然而那些人怎会轻易放过他,压着段郁重新灌了两回才算完。
第一次是让段郁的肚子鼓得犹如怀孕五六个月的腹人,整整灌进去了半桶,韩翊属下还没等将段郁抱到排泄处,自穴间的水便如激射而出。
段郁微微偏首,阖眼不去看自己的下身,挺身一用力,姜块先漏了个头,还没完全排出,胯间的孽根已经受不住了先泄了起来。
“唔……啊……”段郁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连忙停止小腹用力,却没想这一泄力,刚刚突破穴口的姜块又缩了回去,惊得他难耐呻吟。
一旁韩翊将过程看得分明,咧嘴一笑,手掌握上了段郁的小兄弟,道:“没事,段公子想尿就尿,有甚害臊的,这屁股都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看光了,还怕咱这几个人了?一会咱再给你补上。”
韩翊略显嫌弃的往边上靠了靠,撇了撇嘴,道:“要是装不下,就拿个棍子给他通一通。”
段郁本是秉着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总归事情已经这样了,他反抗不得,还不能消极应对么?然而韩翊这话却让他莫名打了个冷颤,压着鼻息低声,磕磕绊绊道:“不……不要,含了姜……排,排出去……”
韩翊一时没听清段郁这近乎打哑谜的话,扭头看向角落里的楚柯。
段郁是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子弟,今日当街杖责与裸身游街已经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经楚柯一番折腾,又出了一身的汗,哪怕他现在身无束缚,也无力去抵挡几个健壮男人。
刚刚被楚柯上过药的臀肉略显滑腻,男人的一只大掌就可覆盖半臀,又捏又抓引起的疼痛让段郁不自觉的小声哼哼,长指蜷拢抓了稻草借力也抵不过那疼。
那领头的男人高约八尺,即便蹲下来也像个小山似的,宽肩厚背,肌肉紧实,与段郁这种细皮嫩肉的小公子形成鲜明反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