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妖族的一半血脉陷入了发情之中,喜欢之人的肌肤相触对于陆子书来说无比致命,他倏然睁眼,伸手钳住应天澜下颌,瞳眸黑沉沉地看他:“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发情?”
“知道,发情就是要交合。”
见陆子书不做声看着他,应天澜理所当然道:“难道不是?我还想着和你交合,这不就能解决了?”
应天澜胸口闷痛,伸手给他拭去汗水。
陆子书把他的手拉下来,立刻又松开,低声道:“别管我了,你去歇着吧。”
他虽闭着眼睛,却清晰地留意着应天澜的一举一动,只觉着那人突然俯下身来,软软的触感很快便印在他的额上、脸上、唇上……
他恨不能连囊袋都操进那柔嫩湿滑的花穴里,一次比一次凶狠地贯穿,啪啪啪地狠操猛插,龟头几乎退出到穴口,而后一鼓作气地直直捣入,从穴口碾着嫩肉狠狠地摩擦至宫腔,沉甸甸的龟头大力撞在腔肉上,力度重得应天澜浑身发抖,难以承受地摇头呜咽。
应天澜在激烈的颠动摇晃里,听得陆子书在他耳边低吼着,粗暴地大开大合狠操了几十下,最后大鸡巴横蛮地一操而入,啪地撞在他肉穴上,整根埋进了他体内湿热紧缩的嫩洞里,打在肉唇上的囊袋一跳一跳的。
下一刻,陆子书将一道粘稠的精水一滴不漏地灌进了应天澜宫腔内,霎时间将那娇嫩的腔肉烫得疯狂痉挛抽搐起来,爽得他又射了一点。
“为什么?”
“龙族抑制发情的丹药是他们特有的,随要随做。”
说话间,陆子书的冷汗已成了热汗,他已经恢复了些力气,但是不想动,动起来体内的热意只会翻涌得更厉害,更难受。
他眉眼满是情欲熏染出的媚意,就是眼角的泪光都惑人得要命,陆子书哪里忍得了,胡乱地亲他,抚摸他轻颤的身躯,让他喘息,哭泣……
陆子书搂着他重重地向前一撞,那软糯多水的宫口噗滋一声,已是被大肉棒操得门户洞开。
应天澜急促地尖叫了一声,浑身无力,只能躺在陆子书身下可怜颤抖,连腿都无力合拢,被干得小腹都隆起了,耻骨和陆子书紧紧贴合,子宫更是将对方的龟头都包裹住了,被狠狠地一操再操,噗滋噗滋地大力捣弄。
陆子书摸着他的头发,疯狂摆胯迎送,操得身下之人淫穴抽搐,媚肉都外翻出来,他自身分泌出的清亮蜜汁,被大鸡巴捣干操磨成了脏污淫秽的白沫,黏糊糊地糊在他淫乱的阴阜上。
“操进你子宫好不好?把精水射进去给你解毒,你就没那么辛苦了,我也是,好不好?”他低声哄诱着,其实应天澜不会拒绝,他也没法拒绝。
那叱咤魔域的魔君,此时像个被操坏了的淫荡妓子,浑身泛着淫欲的气息,双腿张到最开,只懂得用淫穴夹弄着男人的阳具,仿佛离了男人的鸡巴就不能活,彻底被极致的快感俘获了,也弄不清他是否听清了男人的话,只呜咽着淫叫道:“好……嗯啊……”
应天澜还没领会他话里的意思,已被掰开了双腿,比方才还要激烈十倍的交媾令他失声尖叫起来。
男人伏在他身上,大鸡巴又快又恨地进出他湿腻不堪得花唇,硕大的龟头干得淫穴滋滋作响,淫水飞溅,将粉糯的女穴插得充血红肿,泛着淫靡不堪的色泽。
应天澜摇了摇头,呜呜地淫叫喘息,无助地躺在男人胯下被狠狠操穴,舒服得神智都昏昏沉沉,那一下一下的撞击,仿佛同时撞在他神魂上。
嵌在体内的肉棒本就粗长,这会噗滋噗滋地狂抽猛插,涨得愈发粗壮,近乎残忍地碾磨着应天澜嫩道内的软肉,逼得他带着哭腔呻吟起来,身躯细细颤抖,整个小腹涨痛酸软。
只因陆子书那发情的坚硬肉棍插在他雌穴里飞快抽插摩擦,激得他连脚尖都涌起难以言喻的软麻。
但应天澜知晓自己不能反悔,不能因着自个觉着羞耻便不干了,他只能无助地敞开了大腿和雌穴,被大鸡巴撑开肉腔,粗暴地贯穿操干,将那娇小脆弱的肉洞肏弄得红肿,几乎……几乎成了陆子书那阳具的形状。
那声称没力气的仙尊,此时用力掐着他,腰胯挺动得飞快,发了狂似的抽插捅弄,用一股横蛮的力劲,在他体内发泄着暴涨的欲望。
应天澜整个人都被顶弄得摇晃起来,呜咽着承受他的粗暴奸淫,几乎要被操晕过去。
“啊啊……不……呜啊……慢……慢点……”他不得不开始求饶,尽管此时他处于上位,还是只能摇着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被他骑在身下的男人,却换来了更激烈的动作。
他艰难地抬起屁股,小幅度地在男人的鸡巴上起伏起来,用湿滑紧致的嫩穴套弄大鸡巴,那发黑发紫的肉棍盘旋着狰狞的青筋,被淫水浸润得油光水亮,插在艳美娇嫩的肉唇中间,被这淫乱的肉洞吞吐吸吮,里头的淫肉更是如饥似渴地舔舐肉柱,蠕动夹弄。
陆子书抓住了应天澜的两瓣屁股,粗鲁地抓弄一通,弄得应天澜嗯嗯啊啊地难耐呻吟,在他的呻吟里狠狠挺胯,直直操进肉逼,操得噗滋乱响,淫肉发颤。
“嗯嗯啊……啊啊……你……你别动……嗯啊……”
半跪着的应天澜身体剧烈颤抖几下,水雾朦胧的瞳眸倏然瞪大,两条岔开的雪白大腿僵直,紧接着腿根狠狠抖动几下,立时失了力气,再难支撑身体,他软绵绵的身子一矮,就着插入的姿势,重重坐在了鸡巴上!
他难以自抑,“呜”地叫了一声,艳丽粉嫩的花穴骤然被鸡巴操得满满当当,肉洞一阵抽搐紧缩,他只觉小腹又酸又涨,酥麻不堪,肉穴更是淫乱无比地流出潺潺汁水,顺着鸡巴流淌到了陆子书身上。
陆子书蓦然一笑,眼里不见半点温和,倒像猎着了猎物,盘算着如何将其拆食入腹,危险得叫人胆寒颤栗。
好……好热……
大鸡巴烫得嫩穴拼命地翕张起来,应天澜低低地喘叫,娇小的穴口整个被硕大的龟头挡住了,叫人难以置信这么窄嫩的地方,是如何吞入那巨物的。
陆子书呼了口气,忍得浑身热汗,体内那野兽叫嚣着躁动不安,可当埋进了火热紧致的肉腔里,又觉得先前的忍耐值得。
应天澜虽主动要求为陆子书缓解情欲,但真亲身上阵,却叫他难以为情得不知怎么下手。
总觉得,这样的事并不能拿他日常的处事态度来施行。
他面红耳热地把腿分得更开,双腿颤巍巍跪起,凝霜月白的修长十指停在腿间那枚粉艳湿嫩的娇穴上,亲手触及那湿滑柔嫩的软肉,应天澜身上热意更甚。
他喘息急促起来,眼眸低垂,轻咬下唇,一截细腰缓缓扭动,用双腿之间那流水的嫩穴贴着男人的阳具,一下一下,一前一后地摩擦。
“啊……嗯……嗯啊……”
魔君张腿坐在陆子书胯上,整个娇嫩阴阜被大鸡巴磨得湿意泛滥,漂亮洁白的花穴很快在这淫弄下微微充了血,浮现出美艳的肉粉色,那小肉粒也硬硬涨涨地突了出来,贴着鸡巴蹭来蹭去,酥酥麻麻的,好不快慰。
应天澜冷着脸:“闭嘴。”
齐掌门有些委屈,心道他是掌门呢。
随后,又颇有些养大的猪被白菜拱了的愁绪。
应天澜忍着羞意,勉强回应:“好像是湿了。”
他到底为什么这么难为情?
应天澜咬了一下嘴唇,依言分开了大腿,他双腿本就没甚力气,一切靠灵力支撑,这会更是颤抖起来,只觉得身体要被陆子书的温度给燃烧起来了。
应天澜指尖轻颤,将一身黑衣脱下,他身量颀长,肌肤如雪如绸,一头乌黑发丝坠落在腰间,轻轻摆动。
陆子书只穿了一件里衣,他掀开薄被,掀开衣服,勾了勾手,笑意盈盈:“坐上来。”
应天澜咽咽口水,总觉得,事情似乎没他所想的那样简单。
应天澜偏了下脑袋,听到陆子书沉沉的轻笑,这人用沾湿的手指抚摸他的锁骨,声音惑人得要命:“不会?我教你。”
陆子书再次将他搂进怀里,忍耐又缠绵地吻他,手掌隔着衣服,从后背开始,缓慢地一路抚摸到隆起浑圆的臀部。
那手热得很,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那热度,应天澜星眸微醉,吐息温热,微微仰了头,被陆子书咬住下巴,轻吻了一下,然后舔得湿湿热热,烫得他身子一缩。
“唔……嗯……”应天澜溢出软软的喘息,吐息渐渐紊乱,陆子书像是要把他吞进肚子般狠狠吸吮起来。
他身体力行地想要让陆子书舒服一点,动作却生涩得很,双手只抱着陆子书,被他深深浅浅地吻得身体发热,他只得用了灵力,让双腿有了力气,用下体去蹭对方。
陆子书突然放开他,喘息着看他染了薄红的五官,松松垮垮的领口,只觉得艳色无边,下身涨得发痛,仿佛骨头化形都没这难受。
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陆子书发觉他们就是想问题太复杂,什么都装在条条框框里,应天澜就不,在他看来发情不是大事,交合能解决的事,能算大事么?
应天澜手指点了点他滚烫的脸,“要不要?”
云霄摆摆手:“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
说完带着白萱走了。
乐明消化完自家师尊是半妖的事实,愣头愣脑地看看应天澜和陆子书,心道,哦,原来是发情,这倒也没甚大不了,这不有应魔君在么。
……还真是很有道理。
但是这不太合适吧?
不过为什么不合适?
“应天澜!”陆子书声音沉得可怕,他辛辛苦苦极力忍耐,这魔君却在挑逗他?
不,或许他根本不知何为挑逗。
“这样有没有好一点?”应天澜低头在陆子书唇上碰了碰,身下的人呼吸急促起来,他困惑道,“没有好一点吗?我难受时,你这样亲我,我就好很多。”
也不想睁开眼睛,情况特殊,发情的冲动比吃了春药还猛,只要看见应天澜,他就很想兽性大发。
应天澜放下丹药,他其实也没打算用。
他坐在榻边,看见陆子书清俊的脸上布满热汗,眉头微蹙,又是一副忍耐的模样。
应天澜哽咽了几下,泪水失控滚落,被一泡精液内射得似是茫然,又似是十分享受,腿间的嫩穴和肉棒泄得一塌糊涂,被挤压的嫩穴依旧一缩一缩地含住插在当中的阳具。
他腿根都被撞得泛红了,和整个胯部一同颤栗,不多时,就被那多得装不下,从穴里溢出的浊液弄得更湿了。
又被贯穿了……
他整个身体都像是串在了大肉棒上,堂堂魔君,被一根大鸡巴奸淫得意乱情迷,雌伏在仙尊胯下婉转呻吟,子宫都被淫弄透了,淫荡地裹着鸡巴吮吸不已。
陆子书被那嫩洞吸得难以自持,体内躁动叫嚣着发泄,他好似身不由己,又好似只是放任自己沉沦,归根到底,他此时只想拥有应天澜。
他被干得浑身酥软,已经被陆子书肏弄得沉浸在欲仙欲死的肉欲当中,肉穴湿哒哒地泄着水,身上也热汗淋漓,眼角粉粉的,被泪水濡湿了,瞧着可怜诱人。
陆子书在应天澜眼角亲得一亲,搂着他深深干进去,忽而听得他发出一声绵长的哭叫,被抽插得变形的幼嫩肉唇倏地收紧,紧箍着鸡巴喷发出一大股黏滑温热的潮水,紧接着肉棒抖动着射出了白浊。
应天澜爽得脑中一片空白,身子微微抽搐,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胯,呜咽着将嫩呼呼的湿穴紧贴了鸡巴,竟是想要结合得更深一些。
他彻底陷入了与陆子书一同翻云覆雨的情欲中,陆子书粗喘着亲上他的唇,他便仰头回应着,紧紧抱着在他身上激烈耸动挺胯的男人,让两片被撑得变形的肉唇愉快地吞咽着对方粗暴进出的肉棍,随着对方的顶撞胡乱摇晃。
“喜欢么?”
陆子书在他耳边喘着问,应天澜痴迷地舔他的唇,桃花眸泪水莹莹地看他,呻吟着:“喜欢……呜……好喜欢……啊啊……插得好深……太深了……啊啊……子宫……呜……”
这么一想,应天澜更是耻意难忍,低声说着:“你……啊……你快些罢……呜……呜啊……”
话毕,他便腰间一紧,天旋地转后,他迷迷瞪瞪地一睁眼,成了陆子书将他压在下面。
俊美无俦的仙尊抿嘴一笑,低头亲亲他鼻尖和嘴唇,“我原想忍着些,就怕你受不了,谁知你还嫌我不卖力,我这会定让你满意。”
陆子书沉迷地在应天澜湿润火热的体内进出,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便带来让人兴奋发抖的快感,那被他频繁摩擦抽送的淫肉愈发湿嫩,抖得愈发厉害,颤抖着夹弄他。
他轻抚应天澜脸颊,爱不释手地抚摸他身体,发了疯地想要侵占他,让他彻底属于自己,如应天澜所言,让他身上沾满自己的气息。
为了不让大鸡巴进入得更深,应天澜不能停下来,甚至要主动抬起屁股和腰,艰难地迎合抽插,生怕被那根奋勇地横冲直撞的肉棍操坏了。
而且这颗看着水灵,实则凶残的大白菜可不好惹。
于是,齐掌门也满脑子白菜和猪地走了。
陆子书对应天澜手中的丹药摇头:“没用的。”
应天澜被肏弄得腰肢乱摆,有了陆子书主动,他起伏幅度更大,双手抵在陆子书胸膛,两腿大开地含住了男人的鸡巴,撅起了屁股被发情的仙尊享用那枚淫湿窄嫩的淫洞。
他喘息着跟上陆子书的节奏,在对方逐渐激烈的耸动中抬起丰润的屁股,然后无力落下,被挺上来的肉屌重重操干。
这姿势进入得极深,因着应天澜自身的重量,没几下他就被干得浑身发软,雌穴被迫打开,含着大鸡巴进进出出。
应天澜眉头微拧,马上抬着屁股起身,他高看了自己的力量,只颤颤巍巍地起来几寸,他又“啊”的一声跌坐回去,这一进一出,大鸡巴和嫩穴肉贴肉地磨出了舒爽至极的快意。
陆子书催促他:“动一动,魔君阁下,我难受得要死了。”
“别胡说……啊……”应天澜立刻斥了他一句,嗓音软绵,一点威胁力都听不出。
“动一动,你咬得真紧,就这么喜欢?”
“啊……嗯……是你……太大了……”应天澜呻吟着瞧了陆子书一眼,竟有点幽怨娇嗔。
陆子书被他看得血气上涌,再难忍耐,猛然抓了他的腰,暴涨了几分的鸡巴狠狠一撞,噗滋地操进了魔君体内。
那湿透的饱满肉唇被他一点点剥开,露出里头艳色红重,吐露蜜液的狭小肉洞,一点点淫肉附在穴口一颤一颤。
陆子书呼吸一下变重了,他目光灼灼盯着魔君腿间,似乎已经用犹如实质的目光将那淫洞狠狠奸淫了一般。
应天澜顶着这样放肆露骨的目光,将唇肉绽开的雌穴一点点移动到一柱擎天的粗大阳具上,那窄小的嫩口不知羞耻地冒着水,小嘴似的亲到了龟头上。
陆子书此时受了化形的影响,只觉得快感增长十倍不止,血液里流淌着冲动,他朝他们下体看去,不由伸出手,微微剥开应天澜那湿润得不行的两瓣肉唇,应天澜别过脸不去看,但也没阻止他。
“你这里真漂亮。”陆子书低哑的声音含了浓浓的情欲,他指尖刮了一下湿滑的小肉粒,应天澜抖了一下,尖锐的酸麻感让他差些叫出声,被鸡巴磨得微微张开的肉缝立刻翕张着挤出了几滴透亮的蜜液。
陆子书瞧着有趣地笑了,道:“自己掰着小穴让我进去。”
“很好。”陆子书满意道,他看着应天澜朝他打开腿,露出娇嫩柔美,透着亮晶晶淫水的女穴,娇嫩唇瓣一缩一缩的,不断挤出一滴滴的蜜汁来,只看了一眼,他胯下的硬挺一下子涨得发痛。
他沉了沉眸子,突然把应天澜屁股压在自己胯上,胯下一挺,粗硕的肉棍顶进他腿间,道:“ 现在,用你的小嫩穴磨一磨这里……感觉到了么,它又变大了,对,扭一扭腰。”
应天澜那悠然淌水的柔嫩蜜穴贴在滚烫粗粝的鸡巴上,他忍不住“啊”地叫出声,嫩穴被烫得狠狠一抖,骤然瑟缩张合起来。
但是话已出口,他只能照办,赤身裸体地跨坐在了男人的身上,他甚至难以与陆子书对视,耳尖更是红得滴血。
和陆子书肌肤相触的刹那,他被烫到了一样轻微颤了颤,对方身上热得离谱,他轻轻哼了一声,忍不住微微抬了屁股,将腿间最敏感的部位悬空。
陆子书胸腔发出一声又低又沉的笑,两手捧住了他的两瓣肉臀,轻佻肆意地揉了几下,道:“然后呢?魔君该知道怎么做吧?就是把你那嫩得出水的小穴掰开,唔……现在腿分开让我看看,是不是出水了?”
“自己把衣服脱了。”
应天澜直起身,只觉得脸颊滚烫,似是被陆子书感染了发情,自己的衣服脱了无数遍,只有这一次,他觉得难为情。
对方的眼神过于火热,仿佛在用目光狠狠地抚摸他每一寸即将裸露的肌肤。
应天澜也学着陆子书那样,湿软的嘴唇一下下亲他的颈侧、喉结、锁骨,手指挑开他的衣领,露出壮硕的胸膛,然后……
他有些不知道怎么下手。
他的耻意姗姗来迟,后知后觉地觉得有些羞人,身下那人抚摸他的眼角,眉毛,湿润的嘴唇,然后把手指插进去。
陆子书的答案是,扣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下来,下一刻,陆子书滚热的气息从应天澜唇间渡了过来。
对方的唇舌比任何时候都要灼热,有一瞬间,应天澜几乎以为自己被火点着了。
那舌横蛮地钻进他的嘴里,着急地汲取着什么,他不过是稍一放松,就被霸道地吮去了津液,吸走了空气,他并不反抗,任由陆子书愈发激烈地搅弄他的唇舌。
这么想着,他也跑了。
留下齐掌门为难起来,他左翻右翻,从储物袋里翻出乱七八糟的丹药,挑挑拣拣,选出可能有用的,递给陆子书的时候,应天澜朝他伸手。
齐掌门勉为其难地交给了应天澜,没忍住叨叨絮絮起来,陆子书本来还清醒,一下被他老师父念经似的念得头晕脑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