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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为缓解仙尊发情,被鸡巴磨肿嫩穴,自己掰穴骑乘套弄鸡巴挨操(第1页)

应天澜看着他,凑过去在他嘴上碰了一下,然后面无表情坐回去,平静道:“念吧。”

“……”

陆子书语塞了一下,开口背起了清心安神经,这是灵仙山每个弟子都要学习背诵的经法,顾名思义,念了可以清心安神。

进了屋,陆子书见应天澜捧着本书在看,他坐过去紧挨着他,道:“这是我派经书,定是乐明丢三落四扔在这里。”

应天澜对修士修炼的经法不感兴趣,不过和陆子书有关的,他倒是有兴趣,于是继续看下去。

陆子书道:“你看的这一页是清心安神经。”

宵云说化形并非一朝一夕,陆子书血脉不纯,体内龙骨并不会短时间内长成,他也因此有时间歇着。

陆子书感觉确实如宵云所说,他渐渐缓了过来,但很快,体内又有一股焦躁的冲动腾起。

宵云过来看他一眼,微微尴尬:“哦,我忘了说,化形代表龙的血脉开始成熟,龙成熟会发情。不过也不是大事,龙族他们有药可解,可惜这会咱没有,你暂且忍一忍吧。”

这两人未免太胆大了。

乐明悄悄跟陆子书说:“师尊,被人发现你和魔君的关系,会有人说三道四吗?”

陆子书老神在在:“有,又如何?”

可是你这样,我好像很有事,应天澜心道。

“你见好一点了吗?”

陆子书点点头,他被喂了丹药,又被应天澜那寒凉的真元安抚过,体内连续不断的烧灼感变得断断续续。

齐掌门道:“师弟的封印,是他的母亲用自身内丹,割下部分元神所化,这样才能封印他体内的龙族血统。师弟年少时因执念生出心魔,令封印松动,恰逢龙骨伺机生出,师尊拼尽全力,被龙气大伤,也只能在他身上下了禁制。师尊休养不久,不巧魔修来袭,最后陨在魔修手上。如今只怪我修为不精,帮不上师弟。”

“可是,”乐明小心翼翼开口,“不是说没有半妖吗?”

应天澜忽然记起当日在陆子书幻境,他还没能够到陆子书身边,曾远远见过陆子书的师尊和他的年幼时。

宵云道:“你们自然没见过,妖族和人族根本无法繁衍后代。”

乐明闻言立刻松了口气,挺直的腰一垮,他拍拍自己狂跳的胸口,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师尊是半妖呢。”

齐掌门毫不犹豫地给了他沉重一击,道:“你师尊的确是半妖。”

“别这样看我,这种情况是第一次,你之前听说过半妖吗?”

一旁的乐明突然出声:“半妖?”

半妖一直存在于凡人的话本和传说里,乐明看过不少女妖和人族男子的话本故事,当中结局有喜有悲,若姻缘成就,情爱家庭两得意,总要生下一儿半女,他们的后代便是半妖。

故而龙族在妖族当中也是传说般的存在,尽管他们如斯强大,但是数量太少了。

应天澜趴在陆子书床边,握住他一只手,犹豫数次,他看着陆子书眉头越拧越深,终是忍不住悄悄尝试给他体内送去一丝魔族特有的真元。

真元如冰冷刺骨的溪流,若给人碰着了,非死即伤,应天澜极小心地控制着,将其浇淋在陆子书如烈火灼烧的筋骨上。

他并没立刻解释,只问宵云:“我们对妖族知之甚少,请问前辈是否有助我师弟顺利化形的方法?”

宵云想了想,道:“或许,北海龙王愿意帮忙。”

……

“什么化形?”应天澜问道。

“他身上有一半龙族血统,龙族在成年时以蛟龙形态等待体内龙骨长成,龙体会比之前有所变化,长大数十倍,长成真正的龙。他此时却是人形,恐怕还未等龙骨长成,他就要撑死了,”宵云一模陆子书手腕,随即皱眉,脸色凝重道,“他体内竟然还有封印和禁制,怪不得。”

应天澜听她将“死”和陆子书联系起来,目光尤为冰冷,脸色十分难看。

应天澜不敢离开陆子书半步,他不能安坐待毙,于是学着陆子书那样,给他送去灵力安抚,结果是险些撑死陆子书。

只因陆子书体内突然暴增了大量狂躁的灵力。

应天澜再不敢动手了,最糟糕的是为了不声张,他不能去找云仙道的人。他找来一堆丹药,也不知道哪些管用,抓了一把就要喂给陆子书。

白萱顿时一阵晕眩,陆仙尊居然真的是妖族!

靠在床头上的陆子书睁开眼,那双眼睛平日总是温柔含情,温文和善,现在一改往日,他浓黑的眼底酝酿着暴虐的锋利,叫人不寒而栗。

“我、我不知道。”

门啪地开了,乐明对上魔君满是厉色的眼睛,吓得敲门的手都忘了收回去。

乐明连滚带爬地去找掌门时,白萱胆战心惊地捧着羽毛来了。

“陆陆陆、陆仙尊可、可是……”她战战兢兢地走近,看到了虚弱的陆仙尊,膝盖发软,差点要跪。

“那应该是你留下的味道。”应天澜觉得只有这个说得通。

陆子书笑了笑,也没有解释,他喜欢这个说法,即刻就想做点什么,好把应天澜染上更多自己的味道。

不,得把人完全染上自己的味道气息才好。

应天澜胸口一阵发闷,慌乱之下只能抱得更紧,这人定是痛极了,难受极了,才会这样失态。

这么一想,应天澜恨不能替他痛,反正他受惯了毒发的痛苦,他声音不复平静,又快又急:“别扯有的没的,你到底怎么了?是什么病痛?还是受伤了?你们修士有没有把痛苦转移到别人身上的法子?你……对,你不要动,我去找你们掌门。”

陆子书有点恍惚地想,应天澜又一次在他面前说了这么长的话。

陆子书闭了闭眼睛,那么短时间,他额头渗出了冷汗,呼吸不畅,脸色极快的苍白下去。

“……我身上有一半龙血。”

应天澜紧紧抱住他,飞快点头:“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人。”他根本不在乎陆子书是人是鬼。

他的筋骨像筑城了一座牢笼,里面困住了一只野兽,那野兽咆哮冲撞,重重捶打他的每一根骨头,发出“卡嚓卡嚓”的断裂声。

走火入魔?

不可能,他根本没做什么,走火入魔也不是这样,那就只能是他本身的问题。

他立刻一掌送出一阵风,将应天澜推离自己,送到门口,他同时也离得远远的。

陆子书被血肉包裹的每一根骨头,突然之间不约而同地被灌了铅一样,倏地膨胀了一下,极致的烧灼疼痛中,体内有什么要炸裂开来。

他晃了一下,站不稳地单膝跪了下来。

陆子书道:“……不是,我感觉有点不对劲。”

应天澜道:“没事,你们经文这么多,忘了正常。”

陆子书拒绝了应天澜的善解人意,他继续念下去。

应天澜左思右想,没明白他到底哪里纵容陆子书了。

他和陆子书所做的,亦是他想做,愿意去做的事。

“你怎么这么香?”陆子书嗅着他脖子,还记得他们第一次时,他就是闻到应天澜身上的香味,就跟中了春药一样。

从小到大,他不知道默念过多少遍,就是忘了自己名字都不可能忘记这玩意,但这会他念了几句,竟然开始感觉不畅顺起来。

好像一马平川的大道上,突然陆陆续续出现了大小不一的石头,他得绕弯走,怎么都走不顺。

应天澜见状默默翻开合上的经书,递给他。

应天澜点了点头,磕磕碰碰念了几句,他会字,不过从未念过经法,很不熟练,他干脆把书塞给陆子书,道:”你教我念。”

陆子书自然不会拒绝,他巴不得应天澜多提些要求,心里那不三不四的心思瞬间活络起来了。

他没接书,只看着魔君,略嫌轻佻地笑道:“我教你,魔君阁下怎么回报我?”

如果应天澜不愿这段关系被发现,他自然慎之又慎,但应天澜不在乎,他自然也不会遮遮掩掩。

乐明摸摸鼻子,又嘿地笑了:“师尊真厉害!”

也不知道他在夸赞什么,陆子书抬手敲了下他的狗头,笑骂道:“闲得你,练符去!”

“……”

所有人沉默。

陆子书觉得这不算大事,这会可比方才好多了,他甚至朝宵云笑道:“谢谢前辈提醒。”

他道:“师尊心善,在我娘亲被追杀时救下了她,又得他襄助,和我爹成亲后顺利生下我。可惜最终还是被发现,她不愿连累师尊及其门派,也舍不得我,就将我妖族血脉封印后交给师尊,自个去送死,我爹自然是看不得的,他区区凡人,其实能做的还不是送死。”

“我说他们怎么不向灵仙山求助,怎么不向同族求助,原来只因得罪的是天界的七皇子。”

他说这话时语调并无起伏,十分淡然,仿佛已将一切放下,然而应天澜知道,能成心魔之事,岂是能轻易放下。

后来,应天澜将幻境中的每一幕都回忆了好多遍,似乎问题都有了答案,他抬头看向齐掌门:“难道是因为你们师尊?”

齐掌门点头:“不错。”

应天澜感到陆子书的手动了动,他连忙低头,陆子书回握住他的手,对他笑了笑,“我没事。”

乐明:“……!”

乐明呆了呆,倏地一蹦三丈高,看看他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人模人样的师尊。

虽然他腹诽过师尊望之不似人君,但真没想到陆子书真的不是人!

但是这到底只存在和话本传说里,谁也没真见过半妖。

乐明茫然不解,刚才他追不上齐掌门,拼命赶了回去,就被告知他们即刻出发北海,去找北海龙王救他师尊。

乐明挺了挺腰,紧张不安道:“半妖咱们还真没见过,不过这跟我师尊有何关系?”

应天澜这辈子没这么忐忑不安过,他转头问宵云:“北海龙王真的能帮陆子书?”

宵云背窗站着,窗外是漆黑的夜空,传来哗哗海浪声,她道:“我不确定。”

应天澜目光陡然犀利。

当然,也只是想想,应天澜就是应天澜自己,他无需附庸什么,无需改变什么,也一样叫陆子书喜欢。

……

乐明回来后惊了一下,得知魔君今晚在师尊屋里头住下,又吓了一跳。

夜色浓郁,一艘船无声驶入了傲霞山五十里外的东海,往北行驶。

宵云说龙骨化形,一开始全身骨骼要承受烈焰焚烧的滋味,骨头会一寸寸膨胀,在疼痛中浴火成长,长成之后,还要历经天火劫,撑过去了,才能成为真正的龙。

很多龙族都折在第一步,就是第一步忍过去,也很大可能命丧天火劫。

宵云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招呼白萱过来搭把手,帮她一起抑制陆子书的妖气,道:“他体内封印和禁制有松动迹象,可能是个原因,可惜我没法加固。你们去找那齐掌门……”

一说齐掌门,齐掌门就终于赶到,他忙得晕头转向,人已累极,面对陆子书情况,他也束手无策。

“封印和禁制都加固不了。”

陆子书觉得吃下去,他小命休已。血肉之苦固然难受,但看到应天澜为了他心急如焚,他欢喜又心疼。

白萱去找的人竟是宵云,她来得比齐掌门还快,一进屋她便说:“你这是要化形了,怎会这么迟?我的天,这妖气你得压住,”

陆子书缓缓摇头,才一会他就说不出话了,体内有一股暴虐的力量,挣扎着冲破他的躯体,烧炙着骨头和血肉,分分秒秒痛不欲生,用尽方法也遏制不住。

白萱坦然失色,老老实实回答,一方面知道陆子书绝不会伤害她,另一方面,她的天性本能地畏惧他。

她只是一只懂得送信传话的青鸟,这不是她能……等等。

“有人应该知道,我去找她!”白萱想起来什么,突然一拍额头,如梦初醒一样变回青鸟瞬间飞走。

妖族等级严格分明,陆子书散发出的无形威压,让白萱这小雏鸟望而生畏,生平首次体验到何为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应天澜觉得她来得正好,他拎着小姑娘来到陆子书面前,“你也是妖族,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也是?

他拉住应天澜,手指尖颤着,几乎就要握不住,“你找他也没用。”

“总得想办法。”应天澜掰开他的手。

“师尊,你们睡了吗?”乐明十分忐忑地敲了敲门,“我书落在你们这……”

陆子书:“……”

虽然的确是,但是这句话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陆子书脸上纠结扭曲了一下,声音嘶哑得几乎要听不出是他:“我也没有那么不是人,我至少也算是半个人。”

他的意识很快联系上身体,发现应天澜正抱着他不停喊他名字。

陆子书眼疾手快,一把扣住应天澜着急地往他脸上扇的手,飞快道:“你知道我母亲是什么人吗?”

应天澜见他醒来,忙道:“是妖族,你没事吧?”

应天澜愕然地看着他,心下一紧,拔腿走过去,紧张道:“你怎么了?”

“不要过来!”

陆子书的意识在这一刻模糊了一下,五觉六感仿佛被淤泥厚厚糊住,整个世界模糊难辨。

就在此时,他那在脑海中根深蒂固,整齐排列的经文,好像浮在了水面上,水中一阵抖动,整段经文便分崩离析的四散开来。

陆子书话音倏然一滞,顷刻间变了脸色。

那本该清心安神的经文,突然中邪似的在他体内一个个炸开。

后来想起,应当是体内应天澜的那滴血所致,虽然弄不清楚原因,但那次后,为了稳妥起见,他便封存了那滴血。

应天澜对此一无所知,他自己闻不到,只闻到陆子书身上清新的味道。

他只听过有人说他们魔族身上血腥味重,还从来没有人说过他身上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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