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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自慰,被继父看到湿漉漉的小穴,爽到高潮(第2页)

段飞都气笑了:“从头到尾只有你不喜欢我。”

黎哲再次否认:“我没有。”

他只是很讨厌“继父”这个角色。

“我要是故意,肯定是故意推你下楼梯。”黎哲一点就着火。

段飞没让步,漆黑的瞳仁像泛着冷光的黑岩,一错不错地俯视着继子:“我哪里得罪你了,就因为我和你妈妈结婚?你恋母吗?”

印象中腼腆沉默的继父越来越远,眼前的男人虽然长着同一张脸,可气质截然不同,黎哲认为段飞不去演戏是浪费人才。

下楼梯时迎面撞上同样早起的段飞。

黎哲心道:“新的一天,新的倒霉。”

他们一个上, 一个下。

今早出门前,段飞靠近时,他感受过对方的味道,但当时没有此刻那么近,近得身体紧紧相贴,近得对方的体温传到了他的肌肤上。

段飞扶着少年柔软的腰肢,暗叹手感真不错,下意识轻轻摩挲,就发现怀里的人蓦地抬头,少年乌黑的几缕发丝落在额头,双眼浸着水汽,好像委屈极了,又因为生气,红润的嘴唇微微嘟起。

好像在向他委屈撒娇。

“家里有讨厌的人,但是洗澡不关门,我很难不怀疑你是否故意的。”黎哲故不故意段飞不知道,反正他是故意逗他。

黎哲难堪到极点,恨不能马上逃出银河系,这混蛋狗嘴吐不出象牙,他又实在没脸待下去,干脆一言不发低着脑袋大步越过段飞,但不料脚下一滑,身体失去了平衡,整个往前扑去。

糟糕。

“出去!”

段飞不但不出去,反而走了进来。

少年浑身湿透,冷白的肌肤滴着水,长相是俊美清秀那一挂,加之身姿高挑,是绝大部分女孩子心动的类型,然而那趋近成熟的身躯居然长了一个完全属于女性的器官。

黎哲大脑骤然空白,心率拉到了一百八,同时小腹一阵绷紧,下身失控一松,一道白色的粘液划过空气射在了灰色的瓷砖上。

他恍惚地望着墙上乳白的精液,被冲击得无法思考,直到几乎窒息,才猛吸一口气,胸口灌入新鲜的空气,缺氧的大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即刻如当头棒喝,脱离现实的理智迅速归位。

他到底在做什么!

黎哲委屈得想哭,偏偏此时欲望迫使着他去安抚那多出来部位,明明是男性,却长了属于女性才有的器官。

他摸到了那小小的肉粒,颤颤巍巍地揉了揉,身子立即狠狠一抖,发软的双腿再支撑不住,忽地跪了下去,一股热流顺着大腿蜿蜒流下。

“嗯……”

黎哲以为自己应该没力气想些有的没的了,可现在他抖着手,忍下羞耻抚摸着有了反应的下体。

小腹深处仿佛酝酿着火种,时刻找寻机会破茧而出,黎哲咬着下唇,感觉腿间某个位置涌出了一股潮湿的热意。

他急促喘了几下,感觉下身难受得要命,他想等躁动退去,可是片刻过去更难受了,尤其腿间某个没有得到抚慰的位置。

段飞明面上没有生气过,但是黎哲已经见识到他比自己造诣更高的阴阳怪气和阳奉阴违。

可能是恼羞成怒,又可能是和段飞的气场天生不对盘,黎哲的脾气越发见长。

就那么过了一个星期,这天黎哲早六点就起了,醒来时还有点分不清梦境现实,生理欲望在梦里偃旗息鼓,他面对的只有湿了的内裤。

水流一秒不停冲刷着身体,水温越调越冷,体温越来越高。

黎哲很累,然而下体的躁动一点没消下去,他耳边只有哗哗水声,渐渐别的声音变得不真切。

他恍惚又回到了梦境,黏腻,潮热,毫无顾忌地安慰和释放自己的梦境,他回忆着,在欲望的指引下,脑子慢慢放空,右手无意识地朝下身探去。

也很有趣。

另外,段飞对自己的认知也很清晰:“我的性格也挺烂。”

不过黎哲似乎对这个认知还不够深刻。

“我猜也是,”段飞捏着他的脉搏,感受他心跳加快,不由觉得好笑,继子是个什么都摆在脸上的小孩,又嘴硬得很,以至于欺负他的过程分外有趣,“既然你努力让我讨厌你,好吧,如你所愿。”

段飞看着黎哲神情一僵,脸色微微发白,接着后退一步,在小孩脑袋上薅了一把,头发意外的柔软顺滑,还挺好摸的,然后在黎哲揍他之前收手,调戏完继子,他头也不回就走了。

黎哲咬牙盯着男人的背影,估量了一下动手的胜算。

“我说,”段飞继续逼近,距离近得有点危险,两人鼻尖只余下五公分时,他终于停下来,声音低缓地笑着说,“你这种性格真是让我很讨厌。”

段飞长了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但笑容柔和了他的五官,好像初夏爽朗的风,笑着时,就连那双深黑得难以察觉情绪的眼睛也泛着笑意,可他偏要用这样的笑,说出杀人诛心的话。

黎哲气得眼眶泛红,浑身发抖,他皮肤本来就白,此时像极了被欺负得要哭的小兔子。

段飞:“钱,你想要多少?”

“你比我有钱吗?你这钱也是从我妈那儿要的吧?”

黎哲知道他像极了无理取闹的熊孩子,但是怼段飞已经成了条件反射,对方简直就是他的触发器。

他就是在搞针对。

段飞一耸肩膀:“好吧。”

黎哲:“……”这人是真的很会惹他生气。

“你一天到晚吃我家住我家的,能要点脸吗?你跟我妈结婚不就是为了钱……”黎哲搜肠刮肚数落起对方的不是。

段飞掏出手机,问:“要多少?”

黎哲:“什么?”

他不服输对视回去:“没有。”

说起来有点心虚,段飞没有得罪过他,母亲喜欢什么人他管不着,也没资格插手,说到底感情是很私人的事,黎哲很懂道理,但挡不住就是讨厌继父。

讨厌到即便知道自己不对,还是忍不住口不择言道:“不喜欢你可以滚,没人逼你。”

黎哲冷着脸,往左绕一步,段飞也跟着他同一方向移动,再次堵住了彼此的路,两人面面相觑,如是者来回左右横跳了几次,竟然一步没有迈出去。

“你故意的吧?”黎哲怒道。

“有没有可能是你故意的?”段飞道。

段飞眼前浮现方才黎哲被吓得射出来的模样,继子脾气不怎么样,但一双眼睛意外澄澈,尤其高潮失神后,像一触即碎的琉璃。

很……诱人。

忍耐好几天的一把火终于泄了出来,用了黎哲最不愿意的方式。

或许他真的需要发泄,需要多出去走走,透一透气,不然迟早内伤。

他果断扔掉内裤,换了一身运动服,早餐也不吃就下楼。

黎哲第一时间断定没安好心的段飞会躲开,然后他会给这人表演一个双膝下跪或者五体投地,无论哪一种结果都很丢脸!

就在此时,忽然一双手稳稳地接住了他,他停止坠落,朝他讨厌的男人扑了个满怀。

男人淡淡的气息刹那间铺满了他的周围,陌生的,却又似乎是熟悉的。

粉白,娇小,柔软又纯洁,似乎没有被指染过的部位,在段飞脑海里烙印一样挥之不去。

不得不说他很惊喜,好似从一件精美但不够有趣的礼物里发现了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久违地感觉兴奋,开始迫不及待地想利用这个秘密做些什么。

他居然在继父面前射了……射了……

找个人来杀了他,杀了他!

黎哲心脏跳得要罢工,他飞快爬起来用浴巾裹住自己狼狈的下体,就见段飞双手抱臂倚在门口,一脸发现了什么的高兴。

很不想承认,但是好舒服,想要更多……

沉浸在快感的黎哲跪在地上,伸着手在腿间生涩地动作,嫩白的屁股不知不觉越翘越高,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落到了别人的眼里,不知道有人在水声的掩护下步步靠近。

“原来你是双性人。”当段飞声音响起时,他正在紧要关头,险些被吓了个魂飞魄散。

他终究忍不住,用力闭了闭眼,自暴自弃把手伸入腿间,稍微用力地在嫩处按了一下。

“啊……嗯!”黎哲满脸通红,酥酥麻麻的感觉成倍激增,他气愤自己长了这样奇葩的身体,这就算了,最可恶的是完全控制不住欲望。

刚步入青春期他就开始苦苦忍耐,最近却发现那里变得容易流水,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黎哲喘息着,轻轻抚弄发烫的部位,但还是觉得不够,他顿了顿,手指终于摸到了一片湿滑的嫩肉,他浑身一震,红着脸把手缩回去。

水流声更大,少年双腿白净笔直,静止了片刻,忽然岔开了一点,过了一会,竟微微颤抖起来,压抑的喘息轻轻响起,隐隐约约的,与水声结合成暧昧的调子。

“嗯……”

他转身去阳台,追寻远处少年奔跑的身影,靠在栏杆上,悠闲地托着下巴,心道:“需要加深一下他对我的认识。”

夏日天亮得快,日头像火炉倒挂,黎哲跑得衫裤湿透,在中暑之前,拖着累得半死的身体回家。

回家第一件事是洗澡,他今日份的倒霉还没结束,洗到一半时,水流开始断断续续,确认了应该是进水而不是停水出问题,万般无奈之下,他忍着一身滑腻滑腻,裹着浴巾去了卧室外面的浴室。

得出一个让人不满的结果后,他狠狠一脚踹向护栏,憋着一股劲儿去外面跑步了,心里冒出许多乱七八糟杀人灭口的桥段,最终都在“这人是母亲名正言顺的丈夫”的阻碍下被一一否定。

这么多年了,段飞是母亲唯一带回家,给黎哲介绍认识的伴侣,是母亲法律上的丈夫,是他的……继父。

楼上的段飞看着继子渐行渐远的背影,笑道:“脾气真烂。”

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意识到段飞不会死在眼神杀之下,他想也没想就扬起巴掌,打算给这个不识好歹的软饭男一些教训。

“没让你喜欢!”

然而段飞更快一步制住了他的手腕,用力得黎哲以为腕骨会被折断。

段飞把手机收回兜里,突然面无表情逼近他。

黎哲立刻警惕后退,后背抵在护栏,低喝道:“别靠近我!”

段飞两手撑在他身后的护栏,距离近了,黎哲当场感觉到身高的压制,他也很高,但比对方矮了半个头,青少年的体型和成年人还有明显的差距。

接下来几天,段飞果然开始了放假模式,不上班,不外出,全天候二十四小时和黎哲同处一屋。

黎哲的计划被打乱,哪哪都不痛快,想方设法整走继父,就算不能将对方扫地出门,也决不能让对方讨到好。

因此,他鸡蛋里挑骨头的功夫进步神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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