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只漂亮、只朝自己露出肚皮的小狮子。

“不错。”楚然的喉结动了动，手掌放在毛茸茸的脑袋上，给小狮子顺毛。却又在人合眼享受的时候，一把按住人作乱的爪子，穿在细软头发里的手猛的用力揪着人，“当了回dom，飘了？”

“当不当dom的，不重要，我真没那个兴趣。但也是真的想跟您一起飘，飘飘欲仙。”齐木顺着楚然的力气抬头，脑袋轻轻晃了晃，一撮没被揪到的头发蹭了蹭楚然的手。

“渍，”黑貉觉得自己的手有点痒，于是他顺从心意地抬手，把人高高抬起的脑袋摁下，果然顺眼多了。然后顶着杜奕要杀人的眼神，老神在在地解释道：“六号，也就是那个奴隶，他本来是个杀手头领，被他们老大亲手被废了以后丢到会所。”

“他受过抗刑训练，本身也不恋痛。你打得越用力，他越处于熬刑状态，感官迟钝。但鲜血能让他想起那段刀尖舔血的生活，那是他的束缚，也是他的荣耀，或许也是他的不甘。”

“所以鲜血一定能刺激他，至少可以脱离那个状态，那就是我的机会了，而我一定会抓住。”齐木的下巴搭在楚然腿上，笑得自信。

楚然垂眼看着他，手指忽然下移，按在人后颈一用力，齐木的鼻子碰到了一块冰凉的金属，同时头顶上传来楚然说话的声音，“舔。”

楚然和齐木在黑貉宣布结果后就离场回二楼了，齐木就跪到楚然脚边，开始兴致勃勃地给楚然解释自己的想法。

楚然就看着打架打赢的小狮子翘着尾巴，眨着水灵灵的眼睛，爪子不安分地在主人的大腿上蹭，蹭起了火还浑然不觉，洋洋得意，“事实上，我确实成功了。”

聪明，自信。楚然看着人闪着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