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竟是反指黑貉是个不合格的dom了。

“呵，”黑貉把玩着手上的长鞭，不怒反笑，嘴角扯起一抹弧度，语气嘲讽，“连个sub都揣测不透，也好意思说自己合格？”

“你！”杜奕指着黑貉，脸气得通红。但他深吸一口气后，又把手放下了，“那你说，那个奴隶的变化是为什么？”

专门用来行刑的牛皮鞭，通体黝黑，内衬钢丝，在多次鞣制后变得格外柔韧，抽到皮肉上的每一下都绽开泛着紫的红痕。

二十鞭子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只是一个警告罢了。但杜奕拒绝被缚，自己抓着刑架，从头到尾都没有松开，倒是令人诧异。

黑貉示意侍者把杜奕放下，看着杜奕后背排列整齐的鞭痕，眼中若有所思。

黑貉朝杜奕笑了笑，这次不是那种皮笑肉不笑，而是十分灿烂，像朵缺打的向日葵的笑，“求我，我就告诉你。”

“想都别想！”杜奕的脸直接黑了，他甩着手从黑貉旁边走过。

结果刚走下一阶台阶，杜奕像下定决心似的，又折回去。他把下巴刻意地高抬，不像求人倒像施舍，“求你，行了吧。”

自己的力道自己最清楚，他并没有手下留情。

黑貉的手臂搭在另一只拿鞭的手腕上，缓步走到杜奕身前，“你这忍痛的能力，倒像个经过专门训练的sub。”

杜奕穿上刚才脱下的上衣，瞪了黑貉一眼，“怎么，忍耐力好就是个sub？作为一个合格的dom，自制力自然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