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臻是在放纵,也是在进行最后的挣扎。
叶醒那句话像是悬剑一样一直盘桓在他的心头,引发隐蔽又持久的惶恐。只有在鸡巴撑开肉穴时,他才能短暂忘掉这件事。
而且周宿说只要短时间内被更多的精英alpha灌精,就有怀孕的可能。孕期的夫妻无论是谁想离婚都是不可能的,就算叶明绝以后查到了他是怎么怀孕的也没办法。
“屁眼好麻……肠子和前列腺要被磨烂了……哦哦哦就是那里……又被奸到骚心了……”男人暴喝着,用力抽打着那个红白交杂的蜜臀,膨胀成结的龟头用力在肠肉内翻搅,拼命重戳突刺那个贞烈的好像无论如何也打不开的孕囊。肥厚的环肉都好似被肏薄了些许,密布的快感神经都无法接受全部的快感,在龟头又一次戳到那道紧闭的肉缝中间时,极致的高潮瞬间来临。
楚臻全身剧烈痉挛,瞳孔缩紧上翻,鲜红软舌随着张开的嘴唇无力的翻出来,抖动的媚肉被鸡巴突兀的穿刺撑开,火辣辣的快感在直肠内弥散开来,触电般的感觉自甬道内部直击腰窝。强烈的尿意自小腹冒出,他无法控制的哆嗦着,从阴核里忽然喷出一大簇带着腥臊气的汁液。
他用花穴泄了。
还未等楚臻从溺毙的恐怖感觉中恢复,他又被另外两个alpha接手转移到新的鸡巴上。楚臻痛苦的发出哽咽,他的全身泛着娇艳的红色,艳丽的五官上全是流淌的淫媚春情。
他的肚子都被一波又一波的精水射鼓了,胃里也填满了给alpha口交吞下的白浆,被强制的高潮一层一层的由性器摩擦出来覆盖到灵魂上,却因马眼被堵连一滴也发泄不出来。由一开始不被满足的欲火难耐,到现在无休止的强制高潮,好似经历了天堂和地狱,他被彻底调教成了这群alpha的肉畜婊子,温顺的敞开身体露出鸡巴套子的模样,吐出下贱乞求的话语。
“求大鸡巴老公……让我射……母狗愿意当大家的公妓,每天除了吃鸡巴什么也不干……肉穴好热……哦哦又被顶到敏感点了……还是没法高潮!”
言语上的羞辱再不能引起楚臻的羞耻感,他脑子里只有埋在身体深处的两根鸡巴,他瘫软在下属的身上,难耐的扭着腰,“还要……动一动……子宫很酸…求你……”
男人们对视一眼,将他的臀部抬高,然后松手,任凭他重重的坠落在鸡巴上。难以承受的快感自腰窝和尾椎涌出来,楚臻被迫流着眼泪,舒服又痛苦的伸出舌头,让男人们咬住深吻。修长白皙的腿一会儿盘在男人腰上绞紧,一会儿又难耐的在空中伸直乱蹬,脚趾蜷缩成一粒粒洁白的珍珠。
剧烈的捣击让整个子宫都发浪似的颤栗起来,鸡巴每一次深入都像凿井似的穿透宫颈一分直到彻底贯穿子宫,紧闭的孕囊口被更是被鸡巴狂风骤雨般的旋转着击打顶弄。不知过了多久,楚臻像是燃烧着的纸片卷起腰身,全身不住发抖。
叶醒站起来,他最近的出行已经不经常借助轮椅了,与各种不如己意的现实妥协意味着他终于成长了,虽然他很不愿意用这么惨烈的事来成长。
审慎现实,丈夫和爸爸间的关系也需要改善了。
叶醒谢绝了安西南的送客,沿着马路向大楼外侧的停车处走去。其实只要他一抬头,就能看见他本该开会的丈夫浑身赤裸的被紧紧压在面对着停车场的玻璃窗上,两条腿挂在身后看不清脸的男人的手臂上,腿心处的鲍唇外翻,色彩糜艳,同样艳红的屁眼里将粗壮的肉棒吞吐不止,淫水沿着抽出又隐没的黑色柱身淌下来,一滴一滴的落在玻璃上。
他知道楚臻再次复职后只会更认真更忙碌,所以也对他连日不回家没有任何异议。实际上,在他受伤之后,丈夫更长时间的待在家里,不仅没有让他感到幸福,而是让他生出一种沉重的负担。他有时按捺不住的怨恨丈夫和自己身为omega的身份,可怨恨过后服从与alpha的本能又让他生出一种愧疚。
他不想与楚臻分开,可又隐隐抵抗于和丈夫相处。他实在对自己如今矛盾的心理感到疲累。但明确的是,短暂的分离对他们两个都好。
安西南给他端来一杯茶,看了眼已经模糊的玻璃墙,目光闪烁道:“今天的会可能有点长。你可以稍微坐在这里等一会儿。”
楚臻努力凝聚着涣散的双眸。
可在他衣冠楚楚连扣子都系到最上面一颗的上半身下,是一丝不挂的下半身,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在桌子下敞开着,被同事下属们轮流钻到桌子底下舔屄。每个人都用坚硬的牙齿咬着肥润的阴蒂碾磨,温热的舌头探进屄缝儿,一寸一寸的沿着抖动的淫肉勾勒。他被舔的高潮了好几次,肠液和淫水不住的从前后穴眼儿里往外流。空虚的肉穴又痒又酥,使劲夹吸着柔软灵活的舌头,期盼它往更深处进入。
楚臻难耐的挺着腰,肥美的阴唇触碰到了同事高挺的鼻梁,湿润的呼吸连同舌头一起涌进肉道,他却被身边人提醒着抬头,看见了站在玻璃幕墙外对他微笑的叶醒。
“那就如你所愿娼妇!”
下属们眼眶发红,好几个排队的人耐不住诱惑,有的去揉捻啃咬他的奶子,有的勾住他的头舌吻,十几条粗糙的舌头舔在每一处柔软细嫩的皮肤上,被健壮男体淹没的楚臻顿时生出一种正在被群交的淫乱又羞愧得实感。
前后夹击的男人们挺动着雄健粗壮的腰,被其他暂时吃不到肉的alpha同时助力。羞耻心稍微回归的理智又被彻底搅碎,他的眼眸重归涣散,在鸡巴叩开宫口的瞬间,脸上露出失神淫靡的痴态。
如果叶醒知道他是被男人肏到怀孕的,楚臻心中闪过一丝惊痛,不,是因为他有苦衷,他是为了和叶醒在一起,叶醒那么爱他,只要他求叶醒,用一辈子去弥补叶醒,叶醒一定会再次原谅他。
楚臻将所有复杂的念头压下去,他已经快一个月没回家了,完全沉溺于更频繁更放荡的性交里。
期间叶醒来办公楼找过他一次。叶醒隔着防爆玻璃看俊美斯文的丈夫姿态俨然的坐在长桌后讲话,可能因为屋子里太热,他的面上透着一层隐忍的薄红和细汗。叶醒并没有想打扰他,可他似乎是被旁边的同事提醒了,惊讶的抬起头来与屋外的叶醒对视。
“……噫被大鸡巴老公们肏的升天了……好爽……”
他疲惫的睁开被浓精糊满的眼皮,淫乱餮足的舔着水色光亮的红唇,浓白精液在舌尖流淌,“真的好满足……可以再来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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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臻哭了起来,像是一个被欲火撑满还在不断往里吹气的皮球,他正坐在平躺在地上的一个alpha的身上,用力的往下坐,用湿漉漉的臀缝和屄口轮流一下比一下深的吞吃着肉棒,可是无论是用屄穴还是肠道,那层束缚住他的东西还是无法戳破。
“还要被插……肏得坏掉,又爽又麻……哦哦怎么会这么难受……鸡巴老公,弄烂我吧……无论哪个穴……插进来让我射……让母狗怀孕……!!”
曾经高不可攀的上司化成了淫贱的母狗共妓,张着肉红的屄眼儿求肏求打种。男人终于忍不住,一把将楚臻掀倒在地,回归到最原始的老汉推车的姿势,噗嗤一声插进了水淋淋的屁眼用力打桩。
“唔……高潮了……好难受射不出来……把肉棒上的东西抽出来……难受死了啊啊啊啊!”
他被短时间内强肏到高潮,可精液被堵之后又倒流的感觉让他苦涩的抽噎起来,前面的鸡巴快要被撑爆掉,被绑住的双手扭动着想要挣开绳子,把堵塞住马眼的棍子抽出来。却被下属们残忍的固定住腰,破开因为高潮越发敏感紧夹的湿软媚肉,又一次双双肏进了最底部。
“真的……屁股和骚屄真的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又痛苦又舒爽的复杂快感让楚臻虚弱的喘息着挣扎着,四肢在空中伸展又收缩,他像是被遏住了脖颈的天鹅一般被男人无情的淫玩奸弄,肉穴被摩擦得快要燃烧,很快便迎来一次彻底的灌精。两个龟头各自在温暖的宫巢和孕囊口上摩擦喷精,又拉着丝抽了出去。
丈夫的四肢因为快感蜷缩着,脸上的表情是迷离且愉悦。
叶醒看了看时间,“不了。我还要去研究所,今天过来是为了提醒楚臻别忘了明天去我父亲的晚会。”他瞧了一眼安西南,“他也许不愿意,你帮我劝劝他。”
安西南试探道:“叶先生叫司长过去是因为什么事?”
“嗯,没什么。周宿,也就是我表哥,说他们这样互相对立下去还不如坐下来谈谈。我也认为很正确。”
他在叶醒的眼皮子底下被人舔屄,这种既恐怖又刺激的场景让他瞬间身子一抖,正给他舔屄的同事眼看着那个熟烂淫艳的肉鲍抽搐着,从里面爆出一层汁水,喷到了同事的脸上。
“真他妈的骚!”同事怒道,想从桌子底下钻出来给这个骚货一点教训。却被楚臻两条长腿盘到了脖子上,整张脸瞬间又埋进了阴阜里,敏感的花唇肉被胡茬扎的奇痒,湿热的吐息更明显的喷在屄口内侧的嫩肉上。楚臻咬着舌尖,对叶醒做出一个抱歉的笑容,颤抖着手指立刻按到桌子上的某个按钮。
叶醒回给丈夫一个笑,清透的玻璃瞬间变得朦胧不清。
腰部好似被凿空了,两个肉穴都塞满了鸡巴。屄心里强烈的酸涩替代瘙痒,小腹像是被整个劈开泛着热辣辣的难受憋胀感。龟头埋在宫颈里,像是陷入了一汪绵软的泥团,恨不得让人死在他身上。
“呼,这贱妇的子宫好软,里面全都是汁,鸡巴一插就收缩得很熟练,果然是被奸熟了。”
那深插进肠道深处孕囊口的下属也兴奋极了,用龟头一下比一下重的开发着那道凹陷出来的弧度,引起肠肉上剧烈的黏膜痉挛。“屁眼也不差,孕囊口很轻易就能找到,感觉快被肏开了!真是的,以前看着贞洁禁欲的,背地里到底被多少人奸过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