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根滚烫的鸡巴从刁钻的角度撞了进来,穿过彻底翻出来缩不回去的花唇软肉,一鼓作气捅进了肉逼深处插了几下。楚臻无声的张大嘴,呻吟被嘴里的鸡巴撞进了喉咙里。他身子绷紧,只一味用力拧着腰将阴阜往后撞去,试图让只差一点就被肏到的子宫口迎接上那根炙热滚烫的肉刃穿透。
然而那根肉棒却巧妙的避开了骚货主动迎上来的逼心。龟头只浅浅擦过敏感的环肉,引起更深的欲求不满的瘙痒后,毫不留情的扯开夹紧的穴肉,抽了出去。
安西南的声音道:“楚司长,这根鸡巴是谁的。”
门被从里面反锁上,楚臻被下属a握住了下巴,肥厚的舌头沿着唇缝探进来,一起覆盖过来的还有浓郁的男人的信息素。楚臻欲拒还迎的推拒了几下,便顺从的张着嘴从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喟叹,身子诚实的软下来。
不过几分钟,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和粗喘尖叫声从隔着门缝传出来,连一刻都没有停止过。
——
剩下的半句话吞进了嗓子里,楚臻直直的盯着那缓慢被解开的裤子,一根赤黑油亮的巨屌慢慢弹出来沉甸甸的挂在胯下,正随着他的视线一寸一寸膨胀坚硬起来。
龟头巨硕,青筋暴突,在那层油润的屌皮之下,布满了凹凸不平的肉瘤,让这根鸡巴看起来像是折磨人的刑具。
下属看着楚臻脸上渐渐升起的红晕和痴迷,心里自得的嗤笑。他刻意晃了晃那根粗硕颀长的过分的入珠鸡巴,从马眼里露出几滴明亮的腺液。“从我进门就开始盯着我的胯下,所以我把它掏出来,让楚司长看看满不满意,您觉得和安秘书的相比怎么样。”
看起来又粗又长。楚臻暗地里想,心神浮动,浑身燥热。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楚臻觉得那根东西在自己的视线下竟然越来越明显昂扬。
想到眼前的男人并不是安西南,他立刻转移视线掩饰的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楚副司长,你觉得我刚才的提议怎么样。”
抱着他的下属一边肏屄,一边不客气的大力扇他被绳子凸显出来的白皙奶肉,使劲将他大如樱桃的肥软奶尖儿拉扯出几厘米的高度。强烈的快感被疼痛劈开一丝缝隙,却让那快感更为磨人而心魂皆醉。下属将遮挡视线的布条扯开,果然看见骚婊子已经爽的两眼翻白,睫毛被眼泪打湿的贴合在一起,满脸皆是迷离痴淫的空洞神情。
下属拍了拍他的脸,“楚司长,您和夫人都成婚好几年快到法定红线了吧,一直没有孩子。是不是娶夫人只是掩人耳目,实际上早就被叶明绝奸透了。”
叶明绝就是叶醒的父亲,而今叶家的掌舵人。
楚臻尖叫着,清晰的感受到水淋淋的花唇肉被粗壮的肉刃强制分开,屄口和屁眼内侧的嫩肉被一点一点的碾过去升起酥麻的微末快感,阴蒂则被龟头用力抵压撞击,像是不堪被捶打的花苞彻底烂成了一团肉泥。两口肉穴溢出来的白精涂满了整个鸡巴身,又被摩擦成黏腻的白沫,渐漫了楚臻整个下体。
磨屄所生的快感显然无法满足楚臻,甚至像是饮鸩止渴的毒药,令他想被鸡巴撑开顶进内部得快要疯掉。他吐出各种下贱的话语,甚至允诺可以当整个大楼的肉便器,被绑在厕所里接受陌生人的精尿。
下属们看着淫态毕露,风骚的连最下贱的娼妓也比不上的母狗上司,终于大发慈悲。他们在楚臻挺立的肉棒上残忍了插进了一枚尿道塞,自发的排成一队,将楚臻抱起来,一前一后的覆盖住,两根鸡巴同时肏进了他完全被干开的滑腻肉洞,再也不似方才故意的浅尝辄止。
从眼角流出来的泪水浸透了蒙住眼睛的黑布。楚臻嘴唇焉红,头发凌乱,像是饥渴的母狗一样拼命吮吸嗦弄喉管里的鸡巴,试图吸出美味的精液稍微平息一下身体里的瘙痒。他美艳的脸上不复禁欲冷漠,劲瘦的腰肢放荡摇摆,结实平坦的小腹因为用力而收缩内陷,无一不在诱惑着屋子里的男人插爆这个婊子。
吐出被口水淫水涂抹的鲜亮浓黑的鸡巴,他哽咽道:“……恩啊猜不出来……都好长好粗……啊骚屄太痒,鸡巴老公插死母狗……!!”每一根alpha的肉棒都是粗壮坚硬,甚至连入珠鸡巴也有好几根,他实在难以分清。连续猜错了好几次后,他的肉穴里瘙痒的像是被涂了没有男人就会死的春药,楚臻完全放弃了作为alpha的自尊,像是条下贱的母畜似的不住扭腰晃臀。他的双腿张开的越来越大,刻意更高的将被肏得浑圆柔软的肥白臀瓣肉抬了起来,面对着众人火热的视线展露着自己淫乱的红色肉洞。
有人低骂一声,扶着满手的臀肉,用力揉捏并向两边掰开,露出已经湿漉泥泞的阴阜。被磨肿了的两片花唇像是成熟盛放的花瓣,沾满了湿黏拉丝的白露,瑟缩着绽开着,露出里面已经被撑开一枚枣核大小的屄口。
楚臻带着一身信息素复职了。虽然他已经往身上喷了很多信息素抑制剂,觉得足以掩盖住自己身上过于风骚的气味。但实际上,当他走进办公大楼时,一些深邃的视线无声的盯紧了他无意识摆动的细腰,和过于饱满而将西裤撑得紧绷起来的屁股上。
虽然重新开始工作,但他手上的活并不多。他跑去同上司简短了谈了一会儿话,了解到对他的审查还没有完全结束后,楚臻难免有点失望,但总归已经比之前好,他向上级说了几句场面话,在上司幽暗难测的视线中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看了会儿文件,有人敲办公室的门。楚臻以为是安西南,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两天前和安西南的那场交媾,肉穴一缩,下意识夹紧了腿,面上却冷静道:“进来。”
楚臻已经被连续插穴却得不到高潮的空虚折腾的神志不清,前面的肉棒硬挺着,两口穴已经迎来送往吞吃了十几根鸡巴,每一根却只用着很小的力度在两个肉道里抽插几下,就算顶到了子宫口或是孕囊口,也只是游戏似的轻轻刮弄便立刻离开,让已经习惯了暴力性爱得楚臻一次也无法发泄出来。
他们还逼着他猜每一次插进去翻搅的鸡巴是属于谁的。如果说不出来,那作为工作不专注的惩罚,就会变成用嘴去吃这根鸡巴吸出精,肉逼里的鸡巴则换成下一根,周而复始循环不停。
于是到了现在,他的两口肉穴一次也没得到过满足,也没吃到浓精,胃里却填满了粘稠的精液,以至于呼吸里都泛出腥黏些气味。灼热凶猛又无法熄灭的欲火将他整个人都点燃了。他的每一寸皮肉都在渴望男人的抚摸,勇猛的冲撞,汁液的浇灌,可无法满足,得不到满足!
楚臻跪趴在会议室办公桌上,被一根红丝带绕过胸前将饱满的乳肉更明显的勒出来。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像是已经被拆开的礼物似的,修长结实的大腿折叠着打开,厚实结实的两团臀肉主动向后高挺,露出腿心和臀缝里两口不住翕合冒水的猩红穴眼儿。
他被蒙着眼,嘴里正吞着一根粗长肉屌,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紧紧的贴在白皙的额头,脸颊晕红着张着嘴卖力的舔弄鸡巴,口水从唇角溢出来流了一桌子,浑身柔软饱满的肌肉被绳子勒出了凹陷和红痕,不住的颤抖收缩,像是既期待又害怕的迎接着未知的肉棒鞭挞。
连着好几天,他借着加班的名义没有回家。反而和下属同事们厮混在一起,随意的任由每一根陌生的形状各异的鸡巴贯穿他淫乱的身体,将曾经和谐的上下级关系变成负距离的肉体关系。
楚臻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
下属笑着道:“知道安西南已经肏过你了吗。虽然你用了抑制剂,可从腿间的小嘴里散发出来的骚味儿,对嗅觉灵敏的alpha来说仍旧是很明显的。其实楚司长你作为alpha也不是不知道,所以是故意勾引我们的吧。”
楚臻想说没有,可腿心里开始流水的肉穴和身体上升起的酥麻都在否定着他的谎话。门又被敲响,下属含着笑拉开门,“我想,我们每个人的工作都需要楚司长您来‘亲自’检阅一下。”一个又一个下属走了进来,作为a级以上的精英alpha们衣冠楚楚,除了他们统一的坦露着坚硬昂扬的粗野下体。
楚臻一直神游天外,自然没听见他刚才说什么,只好掩饰性的道:“我需要考虑一下,你能否再说一遍。”
下属脸上浮现出了然的神色,笑了笑缓缓靠近办公桌,“我说楚司长的脸很红,看来是身体不舒服,我想我可以为您分忧。”
楚臻看出他神情不对,立刻往后退,并警觉喝道:“你想干……”
楚臻心里一震,他的脑海清醒了那么一瞬,却被又一阵激烈的抽插又打断了思路.“……嗯嗯好爽啊啊啊啊……骚屄和肠道都被撑满了……插的好爽啊……没有被……岳父肏过……”
“那真是可惜……不过就凭你的骚穴,勾引男人可是轻而易举。”alpha也不吝于赞美这个勾人的婊子肉体,前后同肏得alpha频率渐渐一致,活像两个高功率的打桩机,将这副身子肏得蜜汁四溅,只能用双腿紧紧盘住前面男人的雄腰无力痉挛。
好想被肏死……alpha媚眼如丝,一脸魂飞魄散的舒爽沉醉,浑身泛滥的瘙痒让他主动去调动肉逼和肠道里每一块媚肉,谄媚淫贱的主动纠缠住狠辣贯穿的巨根。婉转淫媚的淫叫着:“呃啊……被肏到了子宫口……好酸……快点撬开……它哦哦又戳到屄心了……快点子宫想吃美味的大肉棒!……”
龟头似炮弹似的猛顶狂突,彻底穿透进又湿又热的狭窄甬道,将里面每一寸媚肉都奸的软烂肥熟。楚臻身子剧烈抖动,狂暴的快感瞬间将他淹没,冲刷进濒死的情欲海洋。逼肉因为瞬间内高强度高频率的巨大力度冲击得快要麻痹掉,黏膜迅速充血发热,将插进来的肉棒同样裹弄的舒服不已。
alpha下属们兴奋的粗喘,“这婊子真他妈够骚够耐肏。肏了几天了肉逼还是又窄又紧,也不容易晕,早知道他这么淫荡,咱们早就应该轮奸了他,让他看到我们就想起肉棒的形状。”
“不过他一个alpha怎么会有逼。其实我早就觉得他一个无权无势的穷小子,怎么会得到叶家青睐,看来就是用这个被肏熟的骚屄勾引了叶明绝。”
从屄口外向里窥去,含的一天已经变成粘稠的似浓粥一样的精液结块填满了每一丝层叠鼓起的肉缝儿,一簇一簇的被裹满了白浆而看不清原本颜色的淫肉随着呼吸夹弄着,像是迫不及待的诱人深入抽插。
“肉逼太空……好像含鸡巴……肏我…把母狗奸烂…唔精液都流出来了……好难受……恩……大鸡巴好烫…屄被磨的好痒…快插进来……”
终于,一根滚烫的肉棒靠近了他的腿根,恶意地顶了顶他细嫩柔腻的大腿根,然后将他的两腿并拢,用粗糙的茎身在他的腿心和臀缝里摩擦,肿大的阴蒂和花唇牢牢地黏在了屌皮上肉贴着肉厮磨,时不时的还有粗硬的阴毛扎在上面。
不过进来的并不是安西南,而是另一个下属a。
楚臻放松里带了一点失落,冷淡的问他有什么事。下属拿出一份报告,开始给楚臻汇报最近的工作进度。楚臻漫不经心的听着,目光无意识的落到了那人的裤裆处。
因为都穿着西装,加上精英alpha的天赋异禀,所以很容易就能看到明显的蛰伏在右腿上的轮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