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臻的前列腺并不太深,一根手指的长度恰好能摸到,他几乎是刻意坏心的摸到那个微微凸起的肉块上,大力抠挖摩挲,用指甲在上面勾划掐捏。
楚臻只感到一阵尖锐的快感划过尾椎直直撞进脑仁里,那种被直接刺激蹂躏前列腺的酸涩感让他浑身止不住痉挛,手上的筷子砰的一声砸到地上,这一刻,他甚至顾不得叶醒,只想掰开腿心,当着叶醒的面,让男人把他前后两个淫荡不堪的骚穴全部填满。
“怎么,发骚了。”安西南似乎看出了楚臻脑海里疯狂的念头,一面玩他一面凑近他悄声诱惑道,“叶学长醉了,楚司长想不想当着叶学长的面和下属偷情。”
楚臻被桌子遮掩的下半身晃动着,明明知道爱着的妻子只隔了一个桌子的距离,可还是无法停止,甚至当着妻子的面,将阴阜用力向下紧紧的贴在椅面上,期许着假鸡巴更深更重的贯穿糜红艳肉,全力用力插进屄心上。
楚臻的动作自然被安西南全部看在眼里,这种当着叶学长的面淫玩他老公的刺激让他欲罢不能。他看叶醒已经喝的半醉,嘴上仍殷勤的不住劝酒,一只手则悄悄的摸到在椅面上晃动的臀肉。
两瓣臀肉因为挤压而越发丰满,其中的沟壑快要被压平,安西南沿着那道拉长的臀线将手掌伸进去,开始抚弄那个正在翕合张缩的软嫩屁眼。
安西南和叶醒回忆起大学的时光,将叶醒逗得乐不可支,甚至还坏心的询问楚臻是不是也记得当初的一些趣事,迫使楚臻在理智和快感的拉扯中保持着一丝宛如行走在钢丝上的平衡。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外面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叶醒正和安西南说到兴起,便打趣这是天公作美让安西南留下来,更拿出酒来说雨声送酒雅趣至极,大有一醉方休的架势。安西南本就为留宿才勾着叶醒的兴趣谈天说地,自然愉快的应承下来。
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室内却烛光氤氲温馨喜乐。楚臻惊恐的缩紧瞳孔,埋在嫩逼深处的那根肉棒,竟然在雨声的掩映之下剧烈的活动了起来。柱身上的凸点每个都似微小的陀螺一般,高速旋转着撑开肉壁上的软腻褶皱疯狂碾磨,穴肉被摩擦的迅速高热红肿,黏膜上一阵又一阵的爬上瘙痒酸涩的感觉。
楚臻几乎无法与叶醒对视,尤其在安西南那种饶有趣味的观察的视线下。他自然知道能够复职是因为叶醒又去找了叶父,他那个可恨独裁的岳父。
“对了,再过一个月就是爸爸的生日。今年我们一起去吧。”叶醒本来想说什么,但可能顾忌道安西南在,最后只是说,“爸爸说有点事要问你。”
听到丈夫气息不稳的说安西南出去跑步后,叶醒便放了心,说他准备了早餐,要楚臻等会儿出来吃早饭。
楚臻咬着舌尖,忍住挤压在喉中的尖叫,被顶到子宫最敏感娇嫩那点的鸡巴再次灌进大量精液和……尿。
“早饭……这不是正在吃吗。”安西南含笑的声音在耳边想起。
不过他对于楚臻的心态并无深入关心的意思。只知道这个alpha的身体令人疯狂的耐操风骚。他瞧着已经双腿大敞瘫软在桌子上的楚臻,抽出仍旧被他含在肉屄里震动的按摩棒,粗长阴茎再次威风凛凛,插进了这一团天生淫肉的肚子里。
“夜还长,小母狗的女屄和子宫也得好好吃下我的精液。”
——
“先用你的小淫穴把我杀了吧,又顶到骚心了吧,一下就缠紧了我。”
饱满肥润的臀肉悬空又坠落,鸡巴随着惯性和重力戳到难以想象的深度,楚臻的身体又淫贱不休的缠紧了给予他快感的健壮男体,随着凶猛的抽插双眸重新涣散迷离,被按摩棒插了一个晚上的淫浪屄穴和肠道不停的流着淫液,将两人阴部的毛发打湿成一绺一绺的。
他像是下贱的母畜,哀羞淫乱的晃着肉臀与腰肢,任由安西南把他奸成他的精盆,鸡巴套子。
在楚臻被奸到射空了囊袋,奸到脑海一片空白视线发黑,吐着舌头浑身陷入连绵不绝的干高潮时,餐桌那头有了动静。
迷茫的叶醒扶着额头,涣散的视线滑过在餐桌上性器相接疯狂交媾的两人,他喃喃自语,“为什么会做这么荒谬的梦,太恶心了……不能告诉楚臻,他也一定会吐出来。”
他目光嫌恶的从似乎被吓到静止的两人身上移开,摇动着轮椅左歪右偏的回到了一楼的卧室里。
这种隐秘的亵玩维持到了他们齐齐坐在桌子上的时候。叶醒毕竟是个成婚的omega,所以楚臻和安西南并排做到了桌子的一侧。
楚臻坐下去的时候,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轻微的闷哼。叶醒疑惑的询问他,楚臻摇摇头,眼眶微红,哑着嗓子道是被桌子腿绊倒脚趾了。
实际上,在叶醒看不到的时候,安西南在他坐下的一瞬间,强行把他的裤子半褪下,那口已经被玩的淫水泛滥的糜红屄口便被早已直直吸附在椅面上的一根电动硅胶肉棒强行撑开。
楚臻神情淫荡痴迷,提到叶醒也不能让他心中再起一丝波澜,四肢痛苦又舒爽的蜷缩在一起,涕泗横流的哭叫呻吟,“打不开……他们六个人……一起啊都打不开啊!……接着操我呼……好麻……大鸡巴接着操母狗……不要停下来……”
“贱货,都被六个人轮奸过了吗!说,被轮奸是自愿的吗,明明只要试管也能怀孕!”
“动一动……老公狠狠的肏肏小母狗啊……又被穿透了呼……好爽”楚臻哽咽着,痴媚的用学到的骚话讨好安西南,果然被取悦到的安西南猛抽贯穿了几下,他才噙着眼泪道:“……因为无法排卵,要很多精英……alpha内射……才能怀上啊……”
孕囊口由一块遍布神经末梢的环肉构成,哪怕是孕囊退化的alpha,其上的快感神经也未有分毫减少,鸡巴狂风骤雨的戳上去,仍旧如实的碰撞出无数电流似的快感,夹杂着被强行顶开退化组织的酸涩,一齐化作带着尖刺的快感长鞭,将楚臻抽的生不如死,身体与精神都濒临崩溃的边缘。
“酸啊……哦啊……唔真的要被干爆了……爽死了哦……”
楚臻被顶的满脸通红,没每次被肏到孕囊口一下,前面的鸡巴都喷出一股稀释的精水,他嘴唇张开舌尖微露,瞳孔彻底涣散空洞,向上翻着露出一点眼白,完全堕落雌畜的样子。
安西南任由鸡巴从那道汁水淋漓的蜜穴中滑出来,在楚臻以为逃脱的时候,猛地将他拖回来,在楚臻尖声拒绝中将他翻过来平铺到宽大的桌子上,提着他的脚踝,把他的双腿全部折到身体两侧,又圆又翘的肉屁股高耸悬空,将整个鲜红淫靡的肉穴凸出来。
在楚臻惊恐的视线中,鸡巴似黑红长枪一般再次没入楚臻的身体内部,亲眼看着紧缩的肥嫩肉穴似是脆弱的纸张被黑屌再次破入撑开的糜乱画面。
“不要……呜呜不要戳那里……会被插坏……滚开!”
安西南越瞧越心火炙热,鸡巴上青筋暴凸,趁着楚臻还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鸡巴反复猛撞狂顶,那种力度让结实的红木餐桌都发出不能忽视的震动,高潮后被狂奸敏感点的酸胀麻涩让楚臻四肢都蜷缩起来,眼泪横流,鼻腔中发出痛苦又淫媚的尖叫。
他雪白的大腿根部肌肉狂颤,屁眼却愈发乖顺的充分敞开迎接鸡巴进出,肠肉淫靡媚艳的收缩蠕动,每一寸都被鸡巴暴力碾压重捣。
“啊啊啊被肏死了……鸡巴干的好激烈……要被插坏了……啊哦哦爽……啊哈太美了太爽了……”
安西南早就忍了一个下午,鸡巴入肉的一瞬间,便像火力十足能量爆满的打桩机似的尽根抽出没入,坚硬的胯骨狠狠的撞击在弹软的臀肉上,一声接一声的砰砰声形成连绵不断的巨大背景音,敏感的肠肉被巨屌不住的穿透摩擦,形成几乎快要燃烧起来的错觉,鸡巴头每一次都狠狠插在前列腺上,猛烈一捣,在肠壁上挤压出深刻的肉痕往更深处刺入。
屁眼里汹涌滔天的快感暂时压住了前面屄肉被按摩棒折磨的瘙痒,楚臻发出婉转黏腻的呻吟,身体欢愉的迎接着这种激烈粗暴的快感冲刷。
“被撑开的好满……啊啊啊唔,大鸡巴插烂肠肉了……好深……太用力了……”楚臻的头无力颠乱的摆动着,眼角溢出的泪水和汗水被撞的飞溅,有一部分甚至落到了近在咫尺的叶醒身上。
这倒不是反感安西南,实际上安西南算是叶醒少有的关系不错的alpha,因为安西南有点蠢狗似的自作聪明和中二,反倒是压过了精英alpha身上那种傲慢。
以前安西南因为楚臻从来不肯在家里多留,时刻保持着下属对上司的谦恭态度。
叶醒有点高兴,让安西南留下来吃晚饭。
他顿了顿又道,“哦不是偷情,是正大光明的出轨相奸。”
下流的言语彻底摧毁了楚臻即将失控的理智,他看着桌子对面,叶醒俯趴在桌子上,似乎已经醉到睡着。楚臻哽咽一声,美艳的脸上满是情欲迷离,他迫不及待的将红唇送过去和安西南舌吻,在睡着的叶醒面前,动作狂乱的滚到一起,互相撕扯着彼此的衣服。
楚臻单腿支撑着地面,细腰下塌,屁股后挺,侧身扶着桌子,安西南将他的一条长腿扛到肩上,就着侧入的姿势,将硬而滚烫的肉屌噗嗤一声埋入楚臻已经风骚洞开的屁眼。
他早就发现今天下午楚臻被狗狂奸的时候,那个骚红屁眼淫荡得流水不止的模样。粗糙的指腹勾勒出屁眼的形状,感受着穴口处细密的褶皱在被摸到的一瞬间便软化张开,温软潮湿的肠肉极具吸附力,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一根指头咬进了穴口内里吮吸舔舐。
里面很滑很湿,像是丝绸一样的肠肉层叠曲折的延伸进去,令安西南不由自主的想到要是用鸡巴埋进去会是怎样的美妙触感,与此同时,那根手指已经彻底插了进去。虽然知道楚臻已经是个被奸透玩烂的淫娃荡妇,但他的屁眼依旧很紧,一根手指便能撑满,只不过不住颤抖夹吸的内壁显示着这个骚屁眼并不像表面那么青涩。
安西南的手指被咬的舒服,又加进去了一根,两根手指沿着褶皱极多的内壁四处抚摸按压,隔着一道肉膜能很轻易的感受的埋在骚屄里震动抽插的按摩棒运动的有多激烈。
那根肉棒的龟头是可以向四周自由活动的关节,在屄心上没有规律的撞击着,屄心媚肉被东一下西一下的戳刺抵磨,不是能够撬开宫口的力度,但力度也无法忽视,甚至身体因为这不轻不重的撞击,自腰腹升起灼热的欲流迅速涌遍全身。
好痒……好酸,好像被鸡巴大力搅拌,肏烂屄肉……!
楚臻的视线都模糊了,抓着筷子的手指捏的铁青发白。身边男人身上的火热气息像是毒品一般诱惑着他,想被浑身肌肉的健壮男人紧紧抱住,不顾自己的挣扎把滚烫的阴茎塞进无论哪个骚穴里用力摩擦解痒。
因为他怕叶醒看出来,身子几乎是完全毫无滞涩的往下坠落,满是凸点和沟壑的硅胶肉棒撬开湿软绵软的阴唇和肉缝,一股作气的穿透进紧窒腔肉,严丝合缝的撑满了整个肉穴,最顶端的仿真龟头牢牢的抵在了穴肉底部的一块环肉上。
因为这下毫不留情的深透重击,楚臻的眼睛都发直了,用尽全身力气才止住尖叫,可是仍从喉咙里泄出了一点闷哼。
忍着骚屄被一瞬深插到底和完全撑开填满的快感,楚臻仍旧要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情。他垂着头,咬着嘴唇沉默的听着安西南和叶醒的交谈。
等到翻窗户出去的安西南在外面跑了一圈回来时,便看到衣冠革履的楚臻与叶醒坐在桌前相对吃饭的画面。他扫过楚臻已经被衬衫裹着束在西裤中的那段细窄腰肢,回想着赤裸雪白的小腹流着汗水被鸡巴不断撑起的美景。
他笑着和两人打招呼,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楚司长,欢迎复职,您将再次迎来美妙的工作时光。”
叶醒也目光沉静又柔和的看着丈夫祝贺他,“我希望你能振作起来,无论如何,我不会和你分开。”
两人在客厅滚了一夜,即将天亮的时候,楚臻才撑起最后的理智,拖着酥软到指尖的身子收拾掉狼藉不堪的客厅。他让安西南滚回客房,自己则去了另一家卧室,在叶醒醒来之前洗掉自己身上肮脏的痕迹,子宫和肠道里面含着满满的精液,像是永远也流不尽似的,沿着腿根淅淅沥沥的滑下来。
然而才洗好,安西南便用借衣服的名义又进了楚臻的房间,楚臻半推半就的再一次张开大腿,被按在浴室的镜子前,亲眼看着赤黑的龟头又一次撬开淫靡软烂的花唇穿透整个屄穴。他们忘记了时间,叶醒打开房门进来的时候,安西南的鸡巴正再次给楚臻开了宫,龟头撑开已经被反复磨肿的宫颈细细品尝胞宫嫩肉的美味。
叶醒敲了敲紧闭的浴室门,在流动的水声里听见丈夫隐约的喘气声。他以为丈夫是在自慰——从他车祸后丈夫便只能用这个来派遣性欲。
“好棒……干烂我……屁眼又麻又爽……真的要死了……”酸麻蚀骨的快感凿开了他的肠肉,也凿空了他的神智与高傲,他用柔软的奶子贴在安西南赤裸的胸肌上磨蹭,沾满汗渍的皮肉相磨生出酥麻感觉。楚臻感受到安西南逐渐暴烈的动作和绷紧的肌肉,屁眼淫乱的抽动着,埋在深处的鸡巴跳动鼓胀,浓稠的精液汹涌而出,喷满整段淫肠。
肚子像是被烫到快要融化,腰窝酸到麻木,楚臻双眸翻白着接受着浓精灌穴,被烫到再次迎来高潮,鸡巴疼痛的射不出任何东西,仍旧在喷精的鸡巴仍旧坏心的持续击打深处的敏感孕囊口,楚臻僵直着,另一种喷射的感觉再也忍不住,他被肏到失禁了。
安西南和爽到神智不清的楚臻来了个舌吻,有点讽刺的揶揄,“任何一根鸡巴就能让你失控,你真的爱叶学长么,还是在自我感动。”
安西南平复了一下被惊到寒毛倒竖的心情。楚臻似乎仍旧处在极度的惊恐之下,那口淫穴缩紧到难以想象的程度,像是个套子似的与鸡巴皮紧紧贴合在一起,每一道暴起的青筋都镶嵌进肉壁上细微的褶皱里,这种完全肉肉相贴的性交带来一种淫靡背德的强烈刺激感。安西南将楚臻的两条长腿盘在自己的腰上,让他完全悬空的抱肏他。
“楚司长,叶学长看到我们抱在一起肏逼了,你说他明天起来会不会怀疑这真的是梦吗。”
楚臻难堪的咬着嘴唇,激烈的推拒拍打楚西南,想要从他的鸡巴上下来,“滚开……我要杀了你……啊啊啊”
安西南听的兴奋,不在执着与把楚臻孕囊肏开,将楚臻重新摆出了个淫荡的姿势,在楚臻愉悦的叹息声里,再次将鸡巴旋转着插进了屁眼。
“呼,放心,为上司分忧是我的职责,我一定会帮你,楚司长这么骚,想内射你的alpha不在少数,以后你的骚屄一定会无时无刻的不含着浓精,为叶学长生下一个小野种。”
楚臻俯趴在桌子上,屁股向后撅起,风骚入骨的掰开湿淋淋的臀缝,粗大黑屌不住贯穿饥渴淫乱的肠道,他浑身颤抖着,用力迎合着每次贯穿细腰的重击,主动将最脆弱敏感的孕囊口送到龟头的鞭挞蹂躏下。
孕囊被奸所赋予的快感足以摧毁所有omega的神智,楚臻就像所有发情期被操烂的omega一样,神智被毁天灭地的快感控制,腰腹上紧实平坦的肌肉无意识的颤动痉挛,晶莹光润的汗珠沿着被鸡巴和按摩棒撑的鼓起来的轮廓滑落到两侧的人鱼线以及腰窝上,露出一副既想被操又害怕被操的情态。
安西南心中极大满足,粗壮的躯体与这头温驯美丽的雌畜肉体紧紧贴合,鸡巴不再抽出,而是深深埋在屁眼里静止不动。但他绷紧的肌肉和越来越多的汗水表明那根鸡巴仍在在肠道深处用力。孕囊口的肥厚肉块已经被碾的充血发肿,可仍旧紧紧的黏合在一起,似乎在嘲笑着alpha的无用功。
安西南有点恼羞成怒,“荡妇,给我打开你的孕囊,不然我今天就把你肏死在这里,让叶学长看看他崇敬爱慕的老公是个多么放荡的贱货!”
鸡巴入到极深的位置,嶙峋的龟头只在那紧窄滑嫩的肠壁上逡巡一圈,便感受到一处细微的凹陷。
“呼……欠肏的婊子……挣扎的这么贞烈,我以为没有被肏过孕囊呢。退化的孕囊没有这么好找,这么明显的凹陷,都被鸡巴戳过无数次了吧!……恩比omega还骚的屁眼,我要肏进你的孕囊,让你屁眼里也怀上孩子!”
那个凹陷似乎是经过龟头多次撞击形成的,鸡巴头一贴上去便感到一道严丝合缝的弧度娇柔的贴合上来,安西南不懈冷笑,鸡巴怼着那快凹陷的淫肉,毫不留情的疯狂重捣狂刺。
两人交连的地方严丝合缝,汁水四溅,楚臻像是一株成精的藤蔓紧紧的缠在安西南身上,淫媚放荡的迎合着鸡巴的狂抽猛插,他的脑海一片空白,眼神因为过于激烈的爽意空洞的随着碰撞乱摆,一丝也落不到近在咫尺的叶醒身上。
鸡巴入的越来越深,楚臻被锋锐的快感逼的摇摇欲坠,忽然,安西南邪性的声音在耳边恶意的响起,“据说alpha有退化的孕囊,以前肏你的男人开发过吗。”
楚臻的身子一僵,想到某种无法承受的毁灭感受,预感到男人的不怀好意,他的腰肢剧烈的晃动着,试图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摆脱鸡巴的鞭挞。
粗壮油亮的黑屌在洁白潮湿的臀缝里不住出现又消失,猛顶了上千下,次次被强肏前列腺的快感让楚臻整个腰窝都麻了,他的身子抽搐着,脖颈拉长,肩胛骨突出,挺着的肉棒前段射出腥白的精液。
他被生生肏射了。
在短时间内被强制高潮剥夺了楚臻的一部分精力和欲火,他无力的垂着头,虚弱的喘气,细长的凤眼中水光浮动,脸上是被快感逼出的红潮,显示出一种被奸到无力承受的脆弱风情。
顺便关心了一下脸色和嘴唇有点过于红润的丈夫,也许是听到要复职的消息高兴罢了。
楚臻并不敢开口回应叶醒,怕一张嘴就会从喉咙里冒出来的还未完全消散的精液味,他只好详装淡定的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目光隐忍抱歉的看叶醒摇着轮椅高兴的去厨房吩咐晚上的菜单。
“小骚屄,别当婊子又立牌坊。这里含狗几把的时候,我可没看见你想起叶学。”安西南十分胆大妄为,几乎是在叶醒转身的那刻,无视着楚臻的抗拒,隔着裤子用手指浅浅插进了那口女屄亵玩。“楚司长,我想借你样有趣的玩具,欲求不满的你经常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