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部稳稳地收紧,圈住劳伦斯的腰部,他就是故意的,劳伦斯被他逼到了极致。
尾部发力带着人退出来一点,双倍的倒刺勾出更多的烂红肠肉,泛白的穴口有着轻微的撕裂痕迹,几缕鲜血顺着插入体内的阴茎流到了鳞片上。
血液的温度要把鳞片都侵蚀一样热。
小腹传来辛辣锐痛,劳伦斯被这一下捅得眼前发黑,眼泪大颗大颗滴落,滑过俊美的脸庞尽数落在艾德里安身上,没把艾德里安的四肢都锁上,情事的掌控权就没落在劳伦斯手里过。
硬起的阴茎软下,劳伦斯鼻息紊乱带着哭音。
艾德里安尾部用力,受压的腹部内外受力,撑得劳伦斯干呕几声,终于没忍住微微弯下腰,双手撑在艾德里安身上,狼狈地喘息着,双腿肌肉动一下都会牵扯得后穴痛得不行。
尾部骤然收紧用力往下一拽,艾德里安下腹往上一顶,两面夹击同时使力之下,超出了alpha退化的生殖腔承受能力的两根阴茎同时操到了最深处。
劳伦斯瞳孔急颤,眼眶涌出大量生理性泪水来,张着嘴痛得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身体绷直得要断掉一般,呼吸急促如濒死之人最后的挣扎,手指还摸着两人相接的地方,恐怖的压迫感和身体将要坏掉的恐惧占据了整个大脑。
简直就像一场情事上的酷刑,两柄肉刃破开紧窄的肉洞,早已习惯被粗暴对待的穴肉自发地、讨好地、柔顺地贴着满是倒刺的阴茎。
劳伦斯瞪着面前这个无耻得坦然的星盗,习惯快感的后穴寂寞地蠕动着,终于伸手后探,扶住了不断滑过穴口的阴茎。
“仅此一次。”
“唔。”艾德里安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劳伦斯的身体可不是他自己说了算的。
一天下来艾德里安才射了几次,劳伦斯被操得记不清自己高潮的次数,这次情潮射出的第一波精液都稀薄得不行。又被艾德里安射在体内,蛇类特有的,持续时间过长的射精,一股凉意冲击着身体内部和生殖腔,凸起的肚子再度鼓起,被人射满肚子的饱胀感让劳伦斯耻得不行,翻着白眼张着嘴,哭声微弱像要死掉一般。
被尾尖圈住的阴茎抖动几下,失禁地流出清亮水液来。
“呜······”劳伦斯有气无力地呻吟一声,如崩溃之人最后的叹息,来势汹汹的情潮被过度的快感蒙混了过去。
“呜······停下、啊、不······别再、呜啊!别这么用力——我、我受不了啊······”劳伦斯叫得声音嘶哑,喉咙发痛,眼眶满是涩意,过界的快感带来毁灭性的高潮,翻着白眼射的断断续续,射精的畅快让大脑一片空白。
“哪里受不了?”艾德里安突然问道,尾巴尖绕到前面圈起半软的阴茎,刺激得性器抖动一下。
“这里?”艾德里安问,尾尖收紧,“还是这里?”胯部猛地往上一顶,红磷完全贴着臀肉,撞得腿根通红一片。
劳伦斯根本没有应答的余地,被顶得颤个不停,抽噎着小声求饶,身体软得不行,穴肉却紧紧地绞着入侵者。
“不、不要······放过我——呜啊、呃······求······你。”这太过度了,身体被撑坏、不顾意愿地被人使用,劳伦斯从来没有遭受过这些,哭得像个软弱无能的人,手足无措地乞求着。
劳伦斯的声音无疑是好听的,动人的,此刻他悲惨的哭声混杂着求饶的呻吟,带给艾德里安顶级的享受,更多的是征服一个强悍的、地位极高的alpha的心理快感。
“乖孩子,你受得了的,你体内好紧,好热。”艾德里安说,尾部和腰部的力量一刻不停,像在使用一个没有反抗之力的用具一样,持续耸动着胯部插着劳伦斯颤个不停的身体,生殖腔吐出一股股温暖的淫液对解决这过度的疼痛感毫无帮助。
“啊啊——哈······不、真的、真的不行——求你了······放过我、好痛啊······”带着可怜哭腔的求饶都像惨叫了,劳伦斯哭得停不下来,身体一上一下地被蛇躯颠簸着,宛如坐在最恐怖的刑具上受刑般,后穴条件反射地抽搐着,穴口传来火辣的锐痛,小腹也酸涩胀得不行。
无力地垂着头能看见尾巴未覆盖的地方,随着阴茎抽送的动作鼓起又平复的腹部肌肉,让人毛骨悚然,一个alpha的身体怎么能被人使用到这种地步,所有拒绝的、逃跑的权力都被剥夺了一样。
“别做多余的事情。”脸上发热,劳伦斯若无其事地伸手把尾尖打到一边,黑蛇下半身颠簸一下,撞得劳伦斯坐不稳地摇晃一下,体腔黏膜被碾压了个遍。
艾德里安勾起嘴角,说:“如您所愿。”
尾尖听话地收回,钻进劳伦斯体内,伸入一小截拉开紧紧吸附着阴茎的穴口。
“别动······好、痛······求求你——”艾德里安轻微的动作都会引得劳伦斯身体大幅度的颤抖,肠肉痉挛似的抽搐着,战栗着,声音里带着无助和绝望,低声下气的恳求着施暴者动作停一下、轻一点,像是在自己已经丧失了所有逃脱的能力,只能乞求别人的怜悯似的。
艾德里安极度兴奋时反而面无表情,眼神里带着可怕的专注力,像是能从劳伦斯绝望无助的反应里汲取某种快乐似的,尾部继续用力把劳伦斯往下一按,残忍地再次插进这人身体内部,扯出的肠肉又被带回体内,响起淫靡的水声。
“求求你、呃——好痛、不、呜······我受不了、求求你······”劳伦斯痛得按在艾德里安身上的十指都失去一个alpha应有的力道,身体内部最脆弱最不设防的地方被残忍对待,被破开流血,一次次被撑开到本以为不能再过分的限度,连心脏跳动的力度都会扯得身体疼痛似的绝望。
“放松,劳伦斯。”与之相反,艾德里安兴奋得竖瞳紧缩,贪婪地盯着劳伦斯,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细微反应。
劳伦斯浑身都在轻轻颤抖着,像是被人轻轻一用力就会整个碎掉一样,像一只走投无路的,皮毛华美的野兽,被捕兽夹夹中要害,连挣扎都显得小心翼翼,样子脆弱至极,又色情至极,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任何人都会为这样的劳伦斯心软,但恶人不会,艾德里安就是。
柔韧的腹部鼓起明显的弧度,是两根阴茎完全没入体内的证明。
“······不······”劳伦斯声音微弱,像是一用力就会扯得身体坏掉一样,脆弱而无助地拒绝着。
强忍着弓起身体弯下腰的冲动,仅剩的理智知道这不能缓解一星半点的疼痛,反而会更过分地压迫体腔。
锥形的龟头并着插挤进入隐秘湿润的后穴,才进了头部就让劳伦斯感到撕裂般的痛楚,更甚艾德里安蛇形的时候,穴口被勒到极致,支撑身体的双腿痛得不断颤抖着,随时会脱力落下般。
两根阴茎果然还是超出了身体的承受限度,劳伦斯扶住阴茎的手用力就想把阴茎往外弄。
“不行,这个真的太过了——啊——!!!”
艾德里安犹有余力地圈着劳伦斯的身体,欣赏着劳伦斯彻底奔溃昏过去的样子,两根阴茎仍插在劳伦斯高热的体内,满溢的精液顺着缝隙流出来些许,交合处黏糊糊的一片。
他明知道蛇形状态下射进去的精液会凝结成卵堵住穴道,但没有拔出来的意思,毕竟,被拷住双手的他也做不到承诺的,帮劳伦斯舔出来。
“呜呜······不、好痛······要、呃啊——要坏掉了呜······”劳伦斯根本分辨不了艾德里安的话语,意识混沌,后穴被撑到极致的痛感和快感占据了大脑。
大量的淫液顺着鳞片滑落到床上,交合处高热滑腻,带着水汽。
后穴要被高速失力的抽插磨坏、磨出血来了,劳伦斯被折磨得一点自尊都不剩了。冲刺时发狠的力道要把腹部捅穿、顶得穴口和肚皮都失去弹性了似的,劳伦斯哀哀地抽泣着,生殖腔被捅得生疼,艾德里安才死死绞着劳伦斯的腰,如绞杀猎物的蟒蛇般,尽数射在劳伦斯体内。
蛮力而粗暴地操干着劳伦斯脆弱的、敏感至极的后穴,带着没把劳伦斯当人看的冷酷感,操得人肠肉外翻、丝丝猩红血液混着大量淫液流出来。劳伦斯浑身湿漉漉的,失去基本判断力地晃着臀部想要躲避凶狠的入侵者,被圈着腰部任由艾德里安从下至上地操他。
生殖腔不时被顶开、挤压,失序般的操干让阴茎没法次次都捣入腔内,蹭过环口时带来不可忽视的尖锐快感。
阴茎抖动着射出精液,被顶一下射一点,稀薄的精液甩到两人胸膛上、腹部,证明了劳伦斯从这场暴虐的交合里获得的不纯粹是疼痛。
在这噩梦般的性爱里,习惯了撕裂般的疼痛和过度的侵入感,熟悉的酥麻快感一波波冲刷混沌的大脑,劳伦斯哭得断断续续,自暴自弃般垂着头,被颠得发丝一晃一晃的,性器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再次硬起。
发现劳伦斯勃起的艾德里安轻笑一声,夸赞道:“好孩子。”
身体的动作越发没有顾忌地粗暴顶弄着。
缠住腰部的尾部往上拉了拉劳伦斯的身体,配合地发力支起身体,倒刺刮过黏膜的感觉让绷紧的大腿微微颤抖,茎身上满是清亮的水光,黏糊糊地滴在腹部的红磷上。
第二根阴茎在穴口处不得章法地滑蹭几下,始终不得而入。
艾德里安开口道:“劳伦斯,自己扶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