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斯挑衅一笑,伸手擦了下额头的汗水说:“你快点射就行了。”
擦汗的手轻抚着下滑,滑过喉结、胸肌线停留在肚脐处,劳伦斯手掌往下按了按,像是能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摸到停留在里面深处的阴茎似的。
“进的好深······你大概进到了、这里?”手掌顺着腹部肌肉来回滑动,像在丈量又像在赤裸裸的勾引,比划的长度比劳伦斯自己的性器要长。
艾德里安也喘着气,调笑着说:“少将——要是累了就换我来?”
说着屈膝轻轻碰了下劳伦斯汗湿的脊背。
这种缓慢又过度清晰的快感让两人都不太好受,细水长流的摩擦快感像浮在云端又像隔着薄雾,隔靴搔痒般让人难耐。
敏感的黏膜被突如其来的一顶,劳伦斯膝盖发软,身体一晃脱力般坐到艾德里安身上。
“操······太深了。”由自己主导性事的进行,尚能保持清醒理智的劳伦斯骂了一句。
这些恼怒而直白的话语只会让艾德里安更兴奋,更何况这些话本来就是对自己的夸赞。艾德里安大大咧咧半躺着,只有脚跟和臀部偶尔发力应和着劳伦斯沉下腰肢的动作往上顶。
劳伦斯不是个怕痛的人,但这个部位过于脆弱,任何一点钝痛都是对感官神经的折磨。
艾德里安的性器早已兴致勃勃地抵着臀瓣,带着难以忽视的硬度,示威似的跳动着。劳伦斯伸手扶住男人的阳具,一手掰开自己的臀部往下坐,松软湿润的穴口被慢慢撑开,紧窄的穴道感受着粗大龟头一寸寸的迫进。
挺直腰腹集中腿部的肌肉力量去支撑身体,过度使用红肿不堪的穴口勉力吞吃着粗长的肉茎。
直视前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放松身体肌肉的劳伦斯低头一看,弯起的尾尖献宝似的凑上前展示着鳞片上沾到的水亮淫液。
艾德里安早就知道劳伦斯不会推开他,他喜欢疼痛和快感,这幅身体就是得不停追求更刺激的快感。
人类费大力气和漫长时间进化出来的腺体反应迅速、效果猛烈,劳伦斯几乎立刻就感觉酥麻快感顺着脊髓爬遍全身每一处,生殖腔蠕动着分泌出更多的水液。
从灵魂上带来的奇异满足感令人想喟叹出声。
熟悉的声调让劳伦斯呼吸一窒,眼底微不可见地闪过恐惧的意味,仿佛一瞬间回到了黑星上动弹不得任人鱼肉的时候。
尾部用力推着劳伦斯低下身,艾德里安没忍住抬起头亲了亲劳伦斯的嘴唇,回过神来的劳伦斯偏了偏头,一个吻落在了嘴角。
结了血痂的腺体暴露在眼前,艾德里安努力支起身体侧过头去舔吻这个地方,费力的样子宛如虔诚的信徒被锁住行动能力也要垂下身体去亲吻神明的脚背。
艾德里安毫无诚意地道歉:“抱歉,身体状态有点失控,不是我能控制的。”
“你放屁!”劳伦斯毫无形象地破口大骂,因为他开始感觉到另一根凉凉的生殖器抵到了屁股,床伴体温的变化凉得劳伦斯轻颤一下。
“我的错,所以——我会好好补偿您的,少将。”艾德里安说话时停了一下,全神贯注地指挥自己的尾部绕过劳伦斯的身体一圈后、顺着臀缝找到两人的结合处。
劳伦斯满意地看着艾德里安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只手,牙关咬紧的忍耐模样,被这张充满野性锋利感的脸吸引了似的,身体的热度再次升腾,腹腔漫上轻微的酸意。
艾德里安深吸一口气,被吊的不上不下的感觉要把人逼疯,被拷住的双手收紧,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变成了猩红的竖瞳,腹部现出漆黑的鳞片纹路,在劳伦斯反应过来前毫无征兆地变成了个半人半蛇的怪物样子。
中央智能系统正常运作着,室内浓郁的情事气味和温度却不减半分。
劳伦斯分开腿跨坐在艾德里安身上,微皱着眉,一手撑着艾德里安的胸膛,一手伸入自己的体腔给自己做润滑措施。
“劳伦斯······”艾德里安斜躺在床上,被拷在床头的双手带着链子晃了晃,蠢蠢欲动地说“让我来帮你?”
劳伦斯笑得恣意,一切尽在掌握中那样游刃有余。
艾德里安喜欢死他这样了,或者说劳伦斯什么样他都喜欢得不行。
他记得艾德里安对他做的一切事,连这人曾用手在他腹部比划会进到哪都记得,如今原封不动地,在艾德里安被限制了双手的情况下还了回来。
艾德里安拖着长音说:“接下来还有好几个小时呢——”
硕大的龟头满涨湿润紧致的甬道,随着呼吸规律收缩的穴肉裹着不住鼓胀脉动的阴茎。
只能维持着挺直身体的动作,不然尺寸惊人的性器会带来更为过分的压迫感,即使如此也让劳伦斯腰部肌肉发酸。
劳伦斯腰腹上、手腕上还有上次艾德里安做得狠了用尾巴勒出的一圈青紫痕迹,如同某种不可祛除的、隐晦的占有痕迹。
带着红痕的手腕撑在身上,劳伦斯每次起身又坐下的动作带着浑然天成的优雅和力量感,骑在艾德里安身上如同在骑一匹马,身姿矫健,做起这事来理所当然,硬起流水的阴茎冲着艾德里安,带着坦荡的情色感。
“唔······嗯——”劳伦斯稍稍停下来喘会气,清醒状态下使用这种姿势,每次被阴茎深入的感觉都清晰到让人头皮发麻,高热粗长的性器捅进身体内部,巨大的压迫感从下腹直逼喉头。
“啧——怎么这么长?”缓慢而漫长的进入让劳伦斯产生了一种这侵入永无尽头的错觉,扶住茎身的手往下摸了摸,发现还有一截阴茎在外面,可龟头已经擦过生殖腔的环口往里深入了。
艾德里安手被锁住了,其他地方没有,腰部使坏地往上一顶:“不长怎么把你操这么爽?”
“唔!”
尾部顺着腰腹滑动一下,扶起劳伦斯,勾着穴口的尾尖更进一步,细腻的小小鳞片挤着肠壁。艾德里安维持插在劳伦斯体内的姿势,只有细长的尾尖在穴肉里肆意进出、到处勾缠。
由细到粗的尾尖染上体腔的温度,灵活地翻搅肆虐,穴口被毫不客气的向外拉开,能看到一寸红肿的穴肉。
“劳伦斯,”艾德里安突然出声,尾尖从穴道里抽出伸到劳伦斯面前“低头。”
努力得脖颈上青筋凸起、锁链被拽的哗哗作响。
伸长的尖牙不知轻重地再次咬破伤痕累累的性腺,淡不可闻的血腥味散出来,于性腺上交换的体液成了最致命的催情激素。
劳伦斯默许了他咬破腺体的行为,只在疼痛到来时呼吸粗重几分。
灵活的尾巴尖轻巧探入穴内、往外勾出道缝隙来。
意识到艾德里安要干什么,劳伦斯惊得反手抓住尾巴,拒绝道:“不行,我受不了。”
紧张得绷紧僵直的身体给尾巴的工作造成了一定的阻碍,艾德里安放轻声音哄骗着说:“试试嘛,劳伦斯,你的身体可以的。”
劳伦斯:“!”
劳伦斯惊讶至极:“这怎么可能——”
可活动空间骤然增加,熟稔地用尾巴卷上劳伦斯的腰,足以绞杀猎物的蛇躯紧紧贴着温热的身体。
劳伦斯呵了一声,说:“想都别想,你就老实呆着吧。”
限制一部分艾德里安的行动,就是劳伦斯想到的让艾德里安收敛点的方法。
后穴还有些红肿,手指按上去有些酸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