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够了?老公才进去一半,要不要再深一点?”
傅闻渊俯身咬住谢枝洲的腺体,大掌掐住肥软的臀肉来回揉捏。虽然摆出询问的口吻,可凶猛的动作却昭示了他的真实想法。
青筋虬结的肉刃次次击打在紧致的腔口,回回都是整根拔出再狠狠肏入,借着体位越顶越深,让丰沛的淫水白浆四处飞溅。
求饶声被alpha轻易地用吻堵住,谢枝洲眼中蓄满眼泪,被分摁到极限的双腿随着男人狂野的动作隐隐抽搐。湿淋淋的啪啪甩砸喷溅声交缠在一起,勾出omega饥渴身体里的所有淫欲。
“想挨操都不知道把逼掰开!那么紧的逼,能吃的进鸡巴吗?还得老公回来帮你松逼!”
百来下的深重指奸,总算是把幼嫩湿艳的逼肉肏开肏肿了。谢枝洲却吃了大苦,不仅腿根痉挛着狂乱喷水,身体因为过多的快感不停地在颤抖,还要被恶劣的alpha咬住舌头嘬吸舔吻。
这实在不能怪傅闻渊太急色,军装制服与赤裸的小美人,换谁不会浮想联翩呢?
傅闻渊不再犹豫,就这样盯着谢枝洲的脸,居高临下地释放出勃起已久的性器。狰狞的肉棒瞬间弹跳出来,像一柄粗硕的弯刀在耀武扬威。
他欺身覆上omega的身体,掰开人的双腿顺势往下压,让那口湿漉漉肥艳艳的花穴毫不设防地朝他敞开。圆钝的龟头抵在饥渴绞缩的穴口,用力往里一操,竟只堪堪顶进去小半个龟头,还惹得人吃痛地呜咽起来。
察觉到熟悉的气息,谢枝洲晕晕乎乎地睁开潋滟水眸,朝那个高大的身影望去。他不着寸缕地躺在床上,浑身都泛着情欲的粉,内裤和衣物被胡乱扔在一旁。
“老公回来了,乖。”傅闻渊动作隐隐有些急切。他一边向床边走来,一边解开皮带准备脱掉身上笔挺的军装。
“不要脱衣服嗯……要老公直接插进来……”
生殖腔被射满了,就哄着人张开娇嫩唇瓣,费力地含住紫黑肉刃深喉舔弄。肏肿了小逼和后穴,就开始吮咬嫩粉奶尖,把白软微鼓的乳肉掐出暧昧指痕。
快乐到潮吹失禁也不要紧,男人会迷恋地去舔湿艳骚屄,把腥甜的淫水全部吞吃入腹。
最后再借着人软嫩的手心,裹住欲求不满的粗硕肉棒,一边dirty talk让人羞愤欲死,一边对着昳丽小脸凶狠而快慰地打出来。
粗长的性器尽根没入,将嫩屄操成了独属于鸡巴的形状。黑硬的耻毛毫无顾忌地磨擦着肥鼓花唇与娇怯阴蒂,让敏感的omega崩溃大哭。穴内软肉紧绞住那根狰狞的肉棒,结果却是让自己不堪重负地潮吹喷水。
“骚逼夹得真紧,看来枝枝很喜欢被老公干成小荡妇,变成鸡巴套子。”
傅闻渊舒爽地喟叹出声,低头去亲吻被搞到痴迷昏沉的娇娇老婆。军装的束缚让男人有些不耐,于是只能用肏逼的方式纾解心中的烦躁。
“呜呃呃——阴蒂好爽啊啊——呜、不…不行……要吹了呃——嗯啊——”
晃荡的镜头不堪重负,在omega的高潮时刻,终于闷闷地倒在了枕头里,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傅闻渊隐忍地咬牙喘息,性器已经完全勃起,鼓鼓囊囊地被压抑在军装里。
“老…老公……潮吹了呜……”
“呜——好爽……啊啊——要、要烂掉了……”
“老公……轻一点呜啊……拜托呜……”
谢枝洲哭喘着去推男人的胸膛,偏过头低声啜泣呜咽,被快感刺激得连脚趾都紧紧蜷了起来。可是拒绝没有用,他被抬高了小屁股恶劣地狂奸狠捣,在alpha深沉眉目的注视下,翻着白眼流着口水被肏穿了生殖腔。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被奸喷了两三次后,紫黑巨蟒取代了手指的存在,不顾花穴还在抽出便一杆进洞,蛮横直抵娇嫩的生殖腔口。
谢枝洲仰头无声尖叫,双腿无意识地磨蹭男人的腰身,更加攀紧了alpha宽厚的脊背,露出一副骚浪娼妓被完全满足了的表情。
“吃到老公的…呼嗯…肉棒了……好厉害……”
“妈的,自己都插过了怎么还是这么紧!”
傅闻渊被绞得头皮发麻,顿时也顾不上什么温柔了。他低骂一声抽出性器,对着肥厚花唇毫不留情地狠扇一掌。三根手指粗鲁地挤进嫩软蚌肉里,不待omega适应指腹粗糙的老茧,便狠戾地抽插奸弄起来。
“呜啊啊啊——呃呜、救——呜呜——”
傅闻渊动作一顿,眼神锐利而危险地盯着床上漂亮的小娇娇:“想老公穿着军装操你?”
谢枝洲提出的请求太具有诱惑力,惹得傅闻渊脑中瞬间闪过许多淫秽的念头。
卖淫为生的小雏妓被堵了个正着,哭哭颤颤地撒娇求军官不要抓自己。他笨拙地利用自己的美貌去勾引军官,主动提出用身体做交易,试图以此逃脱法律的惩戒。当被英俊的军官压在床上热切地亲吻肏逼到受不了时,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浊白黏稠的精液要全部颜射,让人的嘴巴、鼻尖、长睫、发丝都糊满腥膻的味道。
这样旁人就能知道,这个貌美的omega是个彻头彻尾的渴精发情荡妇了。
可怜漂亮的小omega,明明是自己发情了,却被弄得浑身惨兮兮黏糊糊,反倒像是在用身体帮易感期的丈夫缓解不适。
他被摁着正面狂操,小逼都被干肿了才勉强榨出一波男人的精液。没有休息的空隙,便又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粗鲁进入。
傅闻渊似乎有数不清的手段,可以翻来覆去地把人玩弄个遍。
谢枝洲倦累甜腻的声音适时安抚了傅闻渊躁动的情绪。他闭上眼睛,竭力忍耐道:“老公听见了,枝枝喷了好多水,很厉害。”
一路上风驰电掣,傅闻渊心急火燎地冲回家中,一打开门便被铺天盖地的小苍兰香充盈了鼻尖。年轻的alpha迷恋地循着信息素走去,推开了半掩着的卧室房门。
“唔……老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