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渊不忍让谢枝洲被情欲的痛苦所掌控。他太了解谢枝洲的身体了,即使隔着屏幕,也清楚地知道如何才能缓解omega的发情状态。
思及此,傅闻渊反倒定下心来。他耐心哄着呜呜咽咽的娇老婆,哑着嗓指导道:“老公就快到家了,枝枝自己摸摸小逼,让老公一回去就能填满它,好不好?”
“好……”
“乖,把视频接起来,让老公看看枝枝。”
那端软软绵绵地应了声,但似乎反应许久才理解了alpha话中的含义,慢吞吞地开始动作。语音转为视频,镜头晃晃悠悠,最终定格在谢枝洲漂亮昳丽的小脸上。
貌美的omega双颊绯红,小半张脸都陷在了柔软的枕头里,有些难受地眯着水眸恹恹喘息,一副迷蒙稚昧的诱人神情。睡衣已经被蹭得凌乱不堪,衣襟微敞着,不设防地朝镜头露出大片雪白泛粉的肌肤。
谢枝洲已经有些迷糊了。炽热的情欲缠绕着omega的思维,让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渴望——
想被填满,被占有,被玩坏。
傅闻渊双眉紧皱,竭力克制住内心翻涌的紧张情绪,才没有在军部大楼失态。军部的事务已经到了最后的收尾阶段,傅闻渊抓紧时间,一边收拾文件准备带回家中,一边温声用言语抚慰欲壑难填的omega。
“老公……”
omega又软又娇的声音甜腻得似乎能拉出丝来,隔着屏幕都能听出里头盛满的情欲。他似乎想压抑些什么,语调里却尽是诱惑。
“想要老公……”
一切正如傅闻渊所料。
“小穴是不是又湿又滑?手指勾起来插,全部都要插进去。”
“这么慢能够满足骚逼吗?把腿张开,插快一点!”
谢枝洲有些好奇地盯着自己的手,伸出小舌试探地去舔那些液体,然后懵懵懂懂地对傅闻渊撒娇道:“是甜的诶……”
“操!”傅闻渊被撩得心头火起,死死盯着人艳红水润的唇,“小逼里都是水,刚刚自己夹腿磨逼了吗?”
“嗯……夹腿了……磨得很舒服……”
傅闻渊与谢枝洲结婚已经四年了。或许是因为青梅竹马的缘故,两人又是信息素完美契合的ao配对,婚后的生活仍如热恋般甜蜜。
只是关于称呼,在结婚之初却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转变过来。谢枝洲惯常爱叫哥哥,因为害羞而很少主动叫老公,被欺负狠了也只会黏黏糊糊地向人撒娇讨饶。
傅闻渊用了许多不可言说的旖旎逼哄手段,才算让谢枝洲改掉了在床上的称呼。可谢枝洲脸皮薄,总是不大好意思喊,只有情到浓时才会娇娇软软地轻唤一声老公,平日里便改口称“闻渊”了。
乖巧的omega听话地服从了丈夫的命令,忍着泪意努力往花穴探去,猝不及防就被滑腻腻的淫水浇了一手。他有些呆呆地收回手,委委屈屈地望向视频那头,向军装整肃的丈夫展示满手的湿黏。
“好多哦……”
晶莹的水液透明而黏稠,仅是稍微一抹便裹满了纤长的手指,随着人的动作拉出厚重缀腻的淫丝。许是抬手太耗费力气,白嫩的小手懒懒地搭在了枕头上。
“呜……老公……小穴好空……”
傅闻渊喉结滚动,被爱人的媚态诱惑得下腹胀痛,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按在身下就地正法了。他用余光瞥了眼自动驾驶的时间设定,距离到家预计还有十五分钟。
对发情的omega来说,十五分钟实在过于漫长,足够让害羞清纯的小美人,被欲望烧成淫乱的荡妇娼妓。
“枝枝乖,老公马上回去了。”
回应他的是一声又怯又嫩的低泣。
收拾完毕,傅闻渊迅速下楼,上车开启自动驾驶,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进入了私密空间,他才稍稍放下心来,向一直未挂断的通讯发去了视频邀请。
老婆难得如此主动热情地求欢,纵使隔着遥远的屏幕,傅闻渊也几乎登时就有了反应。但谢枝洲的反常却让他警铃大作,心中隐隐有了不好的猜想。
“枝枝,你是不是发情了?”傅闻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朝电话那头沉声道。
“老公……好难受……呜……”
“哈啊…小穴……好热呜呜——还想要……手指好深呃——呜啊啊——”
谢枝洲白嫩艳丽的小脸上蒙了一层薄汗,肆意放浪地向丈夫诉说自己的真实感受。浪荡的呻吟回响在车内,伴着咕唧咕唧的水声,叫人热血沸腾。
“乖,再自己揉揉阴蒂!”
“光是夹腿能够满足吗?像老公平时弄你的那样,把小逼掰开,手指插进去!”
镜头的局限让傅闻渊看不见花穴的风情,但通过谢枝洲的神情变化,他便能敏锐地判断出omega所处的状态——
枝枝眯着眼睛昂头咬唇,想必是乖乖听话把手指插了进去。但是小逼绞得太紧,手指撑得嫩逼有点难受,所以枝枝蹙起了眉,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想求饶又实在舒服,适应了矛盾的快感后,枝枝会主动再插一根手指进去,无师自通地学会自慰和潮吹。
初入军部就职,傅闻渊忙碌异常,常常要到深夜才能回家,陪伴谢枝洲的时间自然也少了许多。年轻的alpha为此总是多有愧疚,于是在能够共处的时间里,就更加疼爱他的娇娇宝贝了。
这夜,傅闻渊在军部大楼里加班处理工作,却忽然接到了谢枝洲的来电。以为是漂亮的小妻子在担心他的身体,傅闻渊唇角逸出一抹微笑,柔声朝omega道:“这么晚还没睡吗?抱歉,我马上就回去了。”
可是电话那头没有应答,只隐约传来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和无意识的哭腔。良久,才模模糊糊地听见颤颤的、带着朦胧色气的嘤咛娇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