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alpha天赋异禀,精力和性欲都无比旺盛,很快就不满足于只蹭蹭外部了。他突然掰开谢枝洲的腿,在逼口揉弄几下,一根手指小心地插进了肥屄中。
“洲洲别怕,老公只摸摸处女膜解解馋。鸡巴涨死了,不插进去,处女逼等到结婚再开苞……”
谢枝洲欲哭无泪。他都已经是生过孩子的人了,哪里来的处女膜给傅际川摸。他无力地推着alpha的手,怯弱道:“别……”
“不哭了,不哭了,都是老公不好,老公会对洲洲负责的。”
“哭得好娇好漂亮,洲洲、洲洲,鸡巴好硬,乖乖,让老公蹭蹭逼,不插进去。”
alpha天生骨子里就带着劣根性。明明打着安慰的旗号,却转头就意欲占有娇软的omega。傅际川兴奋地揉着谢枝洲的软乳,狰狞的性器粗鲁地碾过水光油亮的阴部,用那娇艳的肉屄淫邪自慰着。
“好香,亲一亲就出水了,洲洲好敏感……让老公舔舔。”
他托起谢枝洲的腰臀,冷峻的脸埋在那肥鼓粉嫩的秘处,虔诚而迷恋地舔起水穴来。他的技巧很好,寸寸碾过鼓涨的阴蒂和生嫩的肥屄,厚实的舌头钻进肉逼遍处拍打作弄着,时不时还嘬咬一口骚挺的肉核,搞得omega又哭又叫。
“不能舔、啊——呜…际川……呜啊……救命……”
“别说了…际川……呜呜…我是妈妈……”
傅际川吸够了奶,满意地在滑腻的乳肉吮嘬出点点红痕。年轻alpha的肉棒硬得骇人,他抓住谢枝洲的手,不由分说地握住了粗硕的孽根。
“乖乖帮我打。”
“妈的,骚透了!肏死你这条小母狗!”
觊觎许久的omega主动掰开逼讨肏,没有alpha能够拒绝这样的诱惑。傅际川额角青筋狂跳,神情晦暗阴翳,眼中的占有欲与爱恋几乎要喷薄而出。他掐住谢枝洲的腰,腰胯摆动,朝着嫩穴狠厉顶送。
噗啾。圆钝硕大的龟头粗暴地撞进窄紧的穴,将逼口撑出了饱涨绷紧的形状。好撑好满,又热又胀,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交合之处。
“太大了呜…不可以进去的……际川……”
谢枝洲方才被手指搞得快要高潮,又生生在顶峰前被截落。长时间被老公和洲洲的称呼洗脑,情欲侵蚀了理智,他没有发现自己拒绝傅际川的理由,已经从不能乱伦转变成了肉棒太大。娇软的妈妈完全陷入了omega的角色中,天然恐惧又渴望着alpha骇人的性器。
“自己把逼掰开,老公要肏烂你的逼!”
谢枝洲哭叫着想躲避alpha的掌风,却被死死按住腰臀责罚。傅际川打得好重,臀浪翻飞,没几下就红了一片。omega不愿接受这些言语羞辱,可是偏偏假中掺着真,他当初确实还未成年就被傅闻渊诱哄着骗上了床。
“为什么要跟别人做爱?他们的鸡巴有我大吗!喜欢吃鸡巴是吧,老公的大鸡巴肏烂你的逼!”
傅际川终于放过了那两瓣红得滴血的臀肉,转而拍打起娇嫩的阴部来,大掌完全可以包裹住敏感的肉蒂和肥屄。他真的像是一个发现暗恋对象是骚货婊子的alpha,两指捣进嫩逼里狠戾抠弄几十下,等omega哭喘着将要潮吹时无情地抽出,随即把勃涨了许久的性器硬邦邦地顶在娇娇穴前。
“际川……”谢枝洲咬着唇不答。
“妈的,跟别的alpha做过了是不是!”酒醉的alpha失控般怒吼。“是谁!”
他毫不留情地大力扇掴着骚软的肥屁股,一边责打一边呵斥羞辱着怀中的omega。
“不、啊——”
谢枝洲身子一颤,情不自禁地娇喘出声。他拼命地推着傅际川,扭着腰就想躲开alpha的奸辱。
“躲什么!”傅际川不满地沉声呵斥,大力掌掴了下肥软的臀肉。谢枝洲吃痛,挣扎的动作不由小了些。傅际川却像被勾起了火气,恶狠狠地咬上那粉嫩的奶尖。
傅际川原本动作轻柔,但随着粗糙的手指渐渐深入,他的神情也逐渐阴沉下来。
“处女膜呢!”
傅际川沉着脸将手指尽根没入,指腹都快触碰到娇嫩的生殖腔了,却没有碰到任何阻碍。他猛然抽出手指,舔掉指上黏滑的水液,压住omega死死盯着,哑着声问道。
“呜嗝……不能插、进去……呜……”
谢枝洲有些自暴自弃地哭道。他的底线已经一退再退,从不能亲不能摸不能舔到了不能插,仿佛只要不做到最后一步,他就还能说服自己,这只是一场荒诞的、可以被选择性遗忘的意外。
“呃…洲洲的逼好嫩…好多水……呼……”
谢枝洲哭得快要岔气,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明明他只是想给喝醉酒的儿子盖下被子,怎么就稀里糊涂地被儿子压着亲吻吃奶舔穴了呢……
乱伦的道德羞耻感让谢枝洲崩溃大哭,傅际川给予的阵阵快感却清晰地袭来。敏感的肉核被无情玩弄,逼口被舌头奸得不住收缩,谢枝洲浑身酥软,无比甜腻地哭喘出声,僵着身子被亲生儿子生生舔到了潮吹。香甜的淫液喷得年轻alpha满脸都是,被人贪婪地尽数喝下。
高潮后的omega一直在抖,哭得不能自已。高大的alpha讨好地抱住心爱的妈妈,安抚着他的情绪。
“呜…好烫……”
谢枝洲含泪帮儿子手淫撸着大鸡巴,弄了没几分钟就开始手酸。筋络分明的肉茎上沾着许多粘稠的精液,黏腻的手感让omega不适地磨了磨蹭。娇娇妈妈好委屈,却仍天真地想着帮儿子打出来,然后就可以逃离这个无比暧昧尴尬的房间了。
可是他错了。傅际川的手不容拒绝地扯掉了他的小内裤,痴汉地嗅闻着内裤中间的水痕,揉上了那已然流水的嫩逼。
谢枝洲呜咽一声,扑簌簌流着泪,生涩地接纳了亲生儿子的性器。
傅际川敏锐地感知到了omega的退让与欲望,唇角隐晦地勾起一抹弧度。他不动声色地又释放了些信息素,让迷糊的妈妈更加晕眩。
“呜……”
谢枝洲湿着眼眸犹犹豫豫,缓缓伸向自己的私处,试探着拨弄开两片生嫩的花唇。他门户大开,梨花带雨的姿态,娇娇怯怯地抬眼望向alpha。
“洲洲,老公爱你。”
傅际川恶劣地用肉棒拍打尚未扩张完全的逼口,鹅蛋大的龟头和手腕粗的柱身与娇小的嫩穴尺寸相差得有些过分。他握住粗壮的柱身,腰胯施力重重地顶弄着窄穴,试图狠狠惩罚这口贪吃不听话的肉逼。
又艳又软的骚逼已经湿得很厉害了,可还是太小,根本吃不进去alpha那根粗硕的东西。谢枝洲被捣得有些痛,呜呜地哀求着不要。
“长得那么清纯那么娇,却是个还没成年就跟alpha搞上床的骚货!”
“吃过多少根鸡巴多少泡精液了?婊子!千人插万人骑的母狗!”
“呜啊、不…不是……”
“不给老公揉奶想给谁揉!妈的,穿低胸装还不穿内衣,一弯腰奶子就露出来了!是不是想去当小奶妓,让所有alpha都来吸你的奶!”
“被看到奶子是不是很兴奋啊?弯腰捡东西还要撅屁股,骚货!早就想后入干你的屄了!”
谢枝洲羞耻得快疯了。傅际川明明说的是洲洲,他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竟也做过类似的事情,顿时真的生出一种被无数alpha意淫的羞臊感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