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枝洲咬唇想,终是不大放心楼上的alpha。这是傅际川第一次在他面前喝醉,谢枝洲又是担心他因为酒醉出什么意外,又是担心他没盖被子睡着了第二天感冒。总之思来想去,谢枝洲还是强压下了羞意,打算上楼看看傅际川。
噔,噔。
谢枝洲缓缓上楼,脚步因为紧张都显得沉重了些。他走到傅际川卧室前,踌躇着敲了敲房门。
谢枝洲在楼下坐立不安,喝了好几杯凉水才勉强压下身体和内心的羞躁。他脸红心跳,思绪缠成一团乱麻。解酒汤热气氤氲,也渐渐变得温了。
“怎么会这样……”
谢枝洲胡乱揉着自己的脸,在内心无声地哀嚎。明明只是想给儿子送个解酒汤,怎么就撞见了如此尴尬的场面……怎么办怎么办……
“呼…逼都被肏开了!洲洲怎么这么贪吃?”
傅际川骂得很脏,还不断叫着“洲洲”“洲洲”,让一旁无措的omega听得小穴酥麻不已。平时淡漠冷情的儿子在床上居然如此狂野粗暴,不仅嘴里骂着荤话,腰臀耸动肏干的力度也狠重异常,打得那倒模都不堪重负地发出了啪啪的声响。
谢枝洲心脏怦怦直跳。他不敢再待下去了,耗费心血熬出来的汤也没送出去。他红着脸悄悄关上傅际川的房门,虚浮着脚步下了楼,呆滞地消化着方才看到的一切。
不止很粗……还很长……
谢枝洲几乎要羞得晕厥过去,脑子却不由自主地比较起傅闻渊与傅际川的性器来。一脉相承的狰狞肥硕,但傅闻渊的颜色更深,是久经沙场后的紫黑色,柱身微翘,像一柄粗硕的弯刀。傅际川的肉棒较肤色更深些,龟头却是惹眼的深红,笔挺地矗在那儿。
“洲洲……嗯…逼好紧……”
“嘴巴好软,腰也好软,嗲嗲地撒娇也好软…骚死了,走路总是扭屁股,勾引老公。”
“没有…际川…醒醒……我不是洲洲……”
谢枝洲眼眶红红地委屈呜咽。他被alpha亲哭了,嘴巴也肿了,听到那么多粗鄙的热语,又没有力气把傅际川弄醒,只能泪巴巴地用言语试图让alpha认清人。
傅际川亲他亲得好色情,薄唇大力蹂躏着又软又嫩的粉唇,舌尖伸进湿滑的口腔里,压着软舌死命地嘬吮。下巴被捏住无法闭合,透明香甜的津液顺着唇边流到脖子上,暧昧得叫人意乱情迷。
好酸、好闷、好晕……
谢枝洲被亲得呜呜喘不过气,不觉失了意识,推拒的手也渐渐酸软无力,只绵绵地覆在alpha胸肌上。alpha不肯放过他,亲吻不够,还要又啃又咬,直亲得人要窒息了才勉强偏头让omega呼喘一下。
谢枝洲猛地惊叫出声。醉醺醺的alpha忽然一个翻身,抓住娇娇omega的手就把人背朝下压在了身下。些微残存的酒气混着成熟的雪松香,炙热鼻息打在敏感的颈侧。
“好香……洲洲……”
alpha呼吸粗重,迷恋地贴着omega的身子,硬硕的孽根直挺挺地隔着睡裙戳在幼滑的大腿处。他紧紧搂住谢枝洲,像狗狗一样磨蹭着omega的脸。
天…倒模都被弄松了…精液射了好多……
际川的性能力真的好强,是遗传了闻渊吧……
那么长那么粗的一根,洲洲能吃得消吗……
“哈啊…呃…洲洲……”
傅际川闭着眼性感喘息,手里握着个不知哪来的臀状倒模,摁在粗长的肉棒上来回套弄。那倒模做得很逼真,白腻柔软又肉感十足,傅际川的手掐在臀肉上,硬生生让倒模陷出了手掌的形状。
刚洗过澡的alpha挥去了满身酒气,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沉醉的雪松香。他全身赤裸,精壮结实的胸肌与腹肌毫不在意地展露在外,傲人的性器啪啪地在倒模里进出,让谢枝洲可以清楚地看见鸡巴上狰狞的青筋脉络,硕大的睾丸鼓涨在肉茎根部之下。
门内没有动静。
际川大概是睡着了。谢枝洲松了一口气,悄悄地打开房门想看看儿子的情况,望眼过去却又登时羞红了脸。
傅际川闭着眼睛赤裸地躺在床上,性感的人鱼线分外明显诱人,粗硕的性器却还硬涨地翘着,柱身上满是白色的黏液。弹性极好的倒模被扔在一边,紧致的嫩穴居然被搞到有些合不拢,汩汩地流着浓稠的精液。
“啊啊……际川喝醉了酒,又没正眼看到我,应该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谢枝洲鹌鹑似的安慰着自己,不断做着精神建设和自我说服工作。默默念叨了好一会儿,他终于甩开了些慌躁,故作镇定地点开光脑,缩在沙发上看起视频来。只是那眼神,总是飘忽着望到时间那儿。时针分针游走,不知不觉就过了零点,新的一天开始了。
已经过去一个多钟了,际川应该弄好了吧……
房门“啪嗒”轻锁。傅际川肏干的力道不减,布满醉意的脸上却划过清明。他的酒量很好,本就是设计好的装醉,借着酒醉的名义肆无忌惮地在妈妈面前展示自己怒涨的情欲。
他的余光一直瞥着谢枝洲,自然也没有错过omega微微绞紧的双腿和漂亮小脸上的羞红。
“妈妈动情了。”傅际川眸中闪过一丝笑意。“看来妈妈对我的尺寸很满意呢。”
傅际川换了个姿势,俯身压在了自慰倒模上,大肉棒噗呲一声整根没入。酒醉的alpha许是情场不得意,借着酒劲释放了恶劣的天性,狠戾地肏干起那紧致弹滑的倒模来。
“骚货!贱逼!对别的alpha笑得那么娇,天生欠肏!”
“妈的,屁股扭得骚透了!肏死你个小母狗!强奸把你干烂!”
傅际川却不理他,自顾自表白说着话。“嘶啦”一声,睡裙被粗鲁地撕开,白嫩滑腻的肌肤尽数裸露在外,唯有一块窄小的内裤遮蔽着诱人的秘处。
“奶子好香,乳头怎么这么粉!”
傅际川贪婪地握住那精巧娇软的乳肉,掐着蕊粉的乳尖微微施力,来回揉捏着敏感的嫩尖。
酒醉的alpha兴奋异常。粗糙的大掌也不老实,自下而上撩起轻薄的睡裙,顺着曼妙的曲线掐住了那白软的纤腰。滚烫的肉茎硬得发涨,亲密地贴在omega腿根。傅际川粗喘一声,不住地挺腰,鸡巴来回磨蹭着娇嫩的肌肤,沉甸甸的一根份量感十足。
“洲洲……宝宝…好难受…鸡巴好硬……”
“一想你就会硬…呃…好想肏你……每次自慰想着你才能打出来。”
“际川…别…醒醒……放开我、呜——”
谢枝洲左右摆着脸试图躲开傅际川的亲近,双手覆在alpha紧实的胸膛上推拒着。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霸道的alpha捏着下巴,狠狠堵住了嘴唇。
“呜、呜……”
满室的雪松味熏得谢枝洲有些晕乎乎。他胡思乱想着,不自觉带了些好奇和惊叹。脸红得快爆炸,谢枝洲下意识地准备帮傅际川盖上被子,然后离开这令他感到极度暧昧的房间。
谢枝洲完全没有意识到,年轻alpha正放肆地用信息素挑逗他的情欲、裹绕他的全身。爱与欲升腾,将空间都灼融得逼仄。他怯怯地走上前,掀起被子一角,轻轻盖在傅际川的胯腹处,试图掩住那狰狞色欲的景象。
“啊…!”
好粗好大……
谢枝洲受到极大冲击,呆呆地愣在门口走不动路。他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尴尬的场景,更是第一次目睹成年的儿子在他面前自慰。
傅际川似乎是不满足于这种自慰方式了。他微喘一声,若有若无地瞥了眼房门处,从倒模里撤出了那根巨大的鸡巴,腥腻的清液沾满了柱身,隐约还泛着股浅淡的小苍兰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