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不禁脚趾蜷缩,潮热的内里贪婪地卷住了两指,像是吸食那上头的精华般,用力地收缩着,伯爵更是借机调笑起来,凑在耳边说了多少“可爱乖巧功夫见长”、甚至还有半真半假的“在外头传道有没有想着我”、“晚上祷告的时候想着主还是我”之类的超纲情话,小草越发的含羞带怒、欲拒还迎,软脚蟹似的反抗了几下,倒是把那开拓的急先锋吃得更深更入,还似有若无地撩拨到了瘙痒的敏感处。
“唔…………那边…………嗯…………”
沥沥淅淅的淫水像是不要钱般直往下滴,身体里仿佛住了个源源不绝的泉眼,其实上回小草就惊叹了,他从不知道自己有这份天赋,到底是本性使然,还是因为每次系统给他生成的对象都极对胃口?撇开这层不提,对方的技巧也是无话可说,只是奇就奇在,为什么会对他的身体轻车熟路,连私隐处的皱褶都了如指掌?
“想要了?”
伯爵还好整以暇地勾起他的下巴,倾身上来印下亲吻,蜻蜓点水的相逢自是杯水车薪,小草脑子一热,就主动地缠了上去,探出舌头,卷住那若即若离的试探,半眯的眼眸里是藏不住的意乱情迷。
“唔……嗯……”
等等……那是什么……不……不是吧……
“疼吗?还是舒服?神父您的小嘴,在哭呢……”
伯爵熟稔地对准了那地儿磨了又磨,对那黏黏的水液十分满意,为了配合表演,他也忍了许久了,还被迫吃了不少难以下咽的药丸,如今万事俱备,自是变本加厉地追讨回来,只不过呢,见人又怂哒哒地在身下失了姿态,他心里暗藏的暴虐又被挑起,反正时间足够,就搞到人哭哭啼啼地求饶吧!
近在咫尺的眼眸里是不加掩饰的爱意,那人用似曾相似的语气问道:
“下次你会用什么样子见我呢?”
小草惊讶得瞳孔放大,只是毁天灭地的第二波情潮迎面扑来,让他再也无暇思考。
“神父的腰,真细呢。”
泛凉的手指顺着腰线来回摩挲,那欲望浓重的赞叹让小草打了个冷战,他不敢回头去瞧人此时的神色,大抵就是捕猎的野兽吧,而他再次成为砧板上的鱼肉。随着长裤落地,小草的下身已经是完全光裸了,臀丘仿若是怕冷的小动物般在微微颤抖,更是惹得伯爵眼眸幽深,在怜爱之先,扬手甩了他几个清脆利落的巴掌。
“啊!啊!”
“啊…………啊…………”
剧烈收缩的甬道却紧窒得如同天堂一般,伯爵半阖着眼深深呼气,积蓄许久的精水一股脑地全浇洒在里头,浓精灌入,瞬间就把那小小的子宫填满了,多余的热液顺流而下,在敏感到了极点的雌穴里横行,小草徒劳地呜呜几声,像是抽去所有力气般,湿得一塌糊涂地挂在人身上,再也没有多余的体力张牙舞爪了。
晕眩的感觉再次袭来,小草在朦朦胧胧间,听得那人倒退了几步,干脆坐到了地上,下坠的势头让他把肉物吃得更深,仿佛开天辟地的巨剑般,将他一分为二,他翻着白眼张着嘴,叫都叫不出来,眼前忽而弹出了一个对话框,似乎是写着任务完成之类的,他还没分得出神来想要怎么应对呢,就觉得唇上一冰。
要是随便来个什么人,估计都能听到这房间里噗嗤噗嗤的水声,专心搏斗的两人并没有顾忌这么多,浑然忘我地交合着,仿佛是发情期的野兽。明明是恶狠狠的仿佛开膛破肚般的可怖冲撞,却给小草带来了无上的欢愉,身体深处仿佛融化了一样,心肝脾肺都通通不见了,全数化为这位少年伯爵的绕指柔。
“唔!放松一点!”
伯爵的声线也变得干涩起来,语气也如同勤勉抽插的肉棍般硬巴巴,却带着让人脸红耳热的性张力。不知不觉间,他那海蓝的双眼变为了竖瞳,裸露的皮肤上也隐隐出现了些短短的毛发,只是深陷欲海的小草并没有察觉,像是美女蛇般扭臀送胯,自动自觉地迎合着人顶弄的节奏。
深深的啜吸之后,伯爵总算抬起了头,他赞许地用拇指抚了抚那细细发抖的小肉花,毫不嫌弃地舔了舔唇边脸上的黏湿汁液,笑得张狂而得意。那软趴趴的小草早就泪汪汪地低头哀求他,嫣粉一片的长腿大大地张开着,与那直立升旗的肉物构成了甚为宽大的三角形,胯下的下桌子更是湿得不能看,吊在桌沿的小腿晃晃悠悠的,白色的袜子皱巴巴的,还尽职尽责地套在上头。
起身的伯爵看着还是那副从容的贵族模样,他五官生得好,年少时未曾长开,就已经让嫉妒他美貌的法师不远万里前来下毒,现今被金尊玉贵地调养了十数年,更是处处完美精雕细琢得彷如神的恩赐。他从来都知道自己的长处,因此悠然自得地沐浴在小草的痴恋目光下,按部就班地解放着身上的藩篱。
伯爵的服饰繁复而精致,少了贴身的仆从,他解起来也有些手忙脚乱,汗湿的金发黏在额上,急得连发丝都要冒烟。小草哼哼地唤了两声,抬起光洁的腿去勾他,那处熟红的媚穴也因此翕张了好些,露出里头的魅惑风光来,伯爵急喘了一声,粗鲁地扯开了裤头,筋络虬匝的紫金枪如同猛虎出闸,和他颀长清雅的外貌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这告解室内只有一张与墙壁等宽的小桌子,伯爵揽着人腰身将他翻了个面,手臂用力,就让他坐到了上头,勾起两条糊塌塌的长腿,却一矮身,像是平日告解那般跪了下来,脑袋正正对准了那嗷嗷待哺的湿润花穴,只听得他冷哼了声,坏心地朝那处糜红吹了口气,旋即仔仔细细地埋头吸吮起来。
“啊!!别!!唔!!”
羞耻的触感,上升的气旋,失控的尖叫,可怕的搅动,小草只觉得连灵魂都叫他给吸走了去,仿佛那处多余的地儿直通脑门,唯一的作用便是让他抛却一切,体会欲仙欲死。身体在这无法消解的缠吸下小幅度地痉挛着,他像是处于在风口浪尖,又像是飘荡在云端山巅,起起伏伏,世界一片雪白,只有粉色的泡沫如同烟花般破裂而后绽放。
在怀中扭腰摆臀的男子那端正的脸上布满了迷人的艳色,用来布道传业的嘴也一反常态地吐露着淫词浪语,伯爵简直爱死了这份反差,心脏狂跳,阳物也一挺一挺的,叫嚣着要攻城略地。
“不行,您不说出来,我是不会动的。”
他装作黯然地垂下了头,汗津津的脸颊可怜地贴住人,手指也拖泥带水地往外抽,穴肉极尽所能地热情挽留,肥厚的花唇像是有自主意识般,合拢着两片水蚌般的外壳,想要断绝他的退路。伯爵当然是装装样子的,他在穴口处轻浅地抽动着,曲起指尖小心地刮擦着粘膜,爽得那人呜呜了几声,上身绷紧,下头又汨汨地冒出了不少汁液来。
“这里……好热呢……”
伯爵发出愉悦的低笑,像是传说中的吸血鬼般,用小尖牙啃了啃他的脖颈,小草疼得一抽,没骨气地嚷:
“不……别咬……”
咕叽咕叽的水声中,伯爵也喘得急了,他眼眸有些发红,却还是记得要哄人说出通关密码。
“神父,您答应过我的,要说什么?”
“唔……什么……啊……深点……唔……”
两人如同久旱逢甘霖般难离难舍地搅于一处,啧啧的吮吸之声响彻密室,一度盖过了下头黏腻摩擦的细碎水声。此时就体现出来背姿的优越了,软成一滩泥的小草抽筋去骨般糯在人怀里,有些辛苦地侧着头,去就那热切奔放的舔弄。几缕津液从嘴角处流下,沿着黑色的立领下滑,被上乘的衣料所吸收,算得上是轻怜蜜爱的抚触在脸颊上流连,引出了人舒爽坦诚的喘息后,便转战他处,隔着厚厚的外袍画着圈儿逗弄那早就挺翘的乳尖,一扯一捏,一重一轻的,小草哪里受得住这种讨好的手段?哼唧一声,当场就射了出来。
白白黏黏的液体打在了墙壁上,浓浓的男性气味充斥着小空间,率先高潮的小草昂着头枕在人肩膀上,任凭那伯爵手脚麻利地寻幽访胜,叮叮咚咚间,也不知从哪处角落里弄了些什么在指尖上,凉凉滑滑的就插进了他的雌穴里头。
“啊…………唔…………慢…………轻点…………”
这般想着,伯爵又变得从容不迫了。
原来小草所选的神父是罕见的双性体质,拥有两套完整的性器官,只是属于女性的那处终究是稚嫩了些,小小的肉花柔柔嫩嫩的,娉娉婷婷地躲藏在会阴处,被那粗热的火棍兵临城下地撞了撞,娇羞地溢出了道道汁水。小草不受控制地断续呻吟着,被从陌生的深处所泛起的强烈空虚紧紧擭住,额上都是密密细细的汗珠,翕张的唇瓣不住喷出渴求的呼吸。
“啊………哈…………唔…………”
小草被打得仰脖就叫唤了两声,眼里涌上了水气,麻麻辣辣的刺痛很快就传导开来,他下意识地摆了摆腰臀,隐秘的洞穴里莫名地有了湿意。
只是这回却有些微妙的不同。
覆身下来的伯爵虽是笑吟吟的,但动作却来势汹汹,只见他兜手到前头,准确地握住了草丛里抬头挺胸的肉物,手指收拢,一下扣住了最为关键的根部。而那热烘烘的、充满了进攻意味的阳具也挤进了双腿间的缝隙里,贴着那让小草感到颇为怪异的地方肆意挑衅。
file 2 end
--------------------------------------
“xx,你看着我。”
咦?他叫我什么?
仿佛没入了水中,这声呼唤听得不太真切。伯爵将那一直挂在他脖子上的十字架拿了起来,贴到了他的唇上,同时也压了上来,两人隔着那片小金属,唇舌相抵。
不堪重担的桌板发出了碎裂的预兆,彼时小草正柔柔媚媚地用手臂绕着人脖颈,想讨要一个甜蜜的亲吻,伯爵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坚持什么,插入之后,就再也没同人唇舌勾连过,只一味专心致志地低头耕耘,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水亮艳红的穴花如何被操开挺入,又如何包容所有地将他寸寸裹吸,直到那平坦的小腹上都凸显出肉根的形状,两人纹丝合缝地紧密相连,竟然契合得如同天造地设。
“啊…………不…………太深了…………啊…………顶到了…………”
小草蓦地瞪大眼,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兽,深处的小口被粗暴地戳开,硕大的龟头趁机挤了进去,那里的空间很小很小,根本不够那肉头占据的,才进了半点就差不多塞满了,小草恐惧地划拉着手臂,在人肩背上无力地锤打着,伯爵哼了声,顺势将人搂抱起来,恰好避开了那桌板轰然碎裂的危机,两人均是被这动静吓得身体一震,小草更是破音尖叫,怕得四处漏汁,不仅是眼泪和雌穴,就连前头的肉物也喷出些腥臊带黄的东西来。
期待已久的交合绵长而又短暂。似乎在一息之间,就完成了活塞嵌套与繁衍播种,似乎又像是身处在伊甸园中,有无穷无尽的时间和精力,活着的唯一目的便是纵情享乐。
他们大汗淋漓地手足交缠,厚实的木墙都被顶得隆隆作响,正面的体位方便了伯爵的发挥,他将小草折叠成最易操弄的姿势,居高临下地高频密送,插得那初次承欢的甬道丢盔弃甲、汁水四溅。傲人的长度更是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碰触着那未发育完全的、含羞带怯的子宫口,三浅三重的,锲而不舍地叩弄着。麻痹的快感让小草叫得声音发哑,小腹以下一片酸胀,肉物失控地往外漏着白汁,蜜穴里也是滑溜溜的,像是吸饱了的海绵般,一直往外渗着水液。
“唔…………啊…………不行了…………要…………啊…………”
“啊…………啊…………够了…………啊…………给我…………”
伯爵没有再提让他说话的要求,只使唤着灵活的舌头极尽所能地在雌穴里翻江倒海,小草的器官虽然生涩,该有的却全有了,花核的位置稍微靠后了些,被那舌尖撩来拨去,时而叼在嘴里吮一吮,时而又擦肩而过故意冷落。他用手捂着嘴,想要按捺住不成章法的娇吟,可惜下头却彷如江河泛滥般受用,一抽一抽的,噗嗤地往外喷洒着淫水,只是那舌头终究是短了些,对于根源处的抚慰也是隔靴搔痒,小草被点到即止的求而不得折磨得失了矜持,痴态毕露地乱喊着,就连系统叮叮咚咚地给他打了几波提示都自行忽略,漫天撒网地嚷了一通“喜欢爱你舒服想要”之后,居然给他歪打正着地踩中了密码。
“哦?”
“啊…………不…………”
气喘吁吁的小草咬着唇瓣,红彤彤的小脸上尽是无辜和羞赧。他也想知道是什么真心话好吗?可是系统没给提示啊,他要说什么呢?说错了会不会有惩罚?要是说些什么爱不爱的,万一点着了面前这位欲海狂徒,他会不会走不出系统?
想来想去,还是闭嘴比较好。只是他这般盘算了,伯爵却铁了心不放过他。
“可以是可以,但是神父您要和我说真话哦。”
许是觉得效率太低,伯爵松开了钳制的手,转而双管齐下地剥除着小草身上的衣衫。窸窸窣窣的响声唤回了小草的一丝清明,他软绵绵地用脑袋抵着墙壁,无可奈何地接受了眼前的境况。
行吧,他就是逃不了了是不是?只不过你也有点儿羞耻心好不好?在庄严神圣的礼拜堂里、倾述罪孽的告解室中做这种龌蹉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