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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少年的一生(第2页)

她的眼泪又涌上来,近乎乞求般地看着杨辰。

他想逃,甚至愿意再次沦落到无所依靠的街头,也不愿这样浑浑噩噩地被性欲吞噬。

齐彬和史同对性爱顶礼膜拜,他们把杨辰看做最完美的欲望容器,用崇拜神祗的虔诚去亵渎他的身体,甚至用冰冷的锁链将他永恒地禁锢在床上。

哭了一会儿,她的话才能够连成语句。

“我从小就像个累赘一样,被所有的人嫌弃,他们都说我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我的生命就是一种错误,不会有人需要我,疼爱我,因为我的喜怒哀乐而有所动容……”

“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想要死,我用手工刀割脉,每次都割得很浅,让无意看见的人来猜疑,但他们没有人来拯救我,只会编故事,和议论一些狗血的桥段,会同情,但不会帮助……”

原来你还会笑啊,但为什么后来就变成了那样呢?

他的烟瘾好像更重了…

杨辰面色平静地说道,说完后,他开始趴在桌子上,好像要永远睡过去了。

小秦夹着烟的手不禁抖了抖,他抬起头,满布血丝的眼睛里升起一片湿润的迷雾。

2020年11月21日,杨辰被判处死刑。

"不中用的东西,没有钱,你就给我滚出去!"

他开始做噩梦,反反复复地,齐京从床上起来掐着他的脖子,王楠满身是血地与他接吻,刘季把手枪塞到他的手中,齐彬史同把他绑在床上,蒋依依在火光中朝着他微笑,最后,他看见张禾微笑着,满脸都是血。

他从梦里醒来,满脸都是泪痕,再睡下时,脑海里却都是张禾带血的脸。

杨辰又把头埋到习题册里,突然之间,心脏开始硬生生地疼,他好想亲吻他阳光的笑脸,好想大声说,我好爱你。

但不行……他太脏了……

"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想和我一起去看海的,我给你讲我年少时的故事。"

他们之间的关系迅速发酵,甜美诱人的微笑,萦绕着糖果气味的甜蜜,眼睛里的熠熠星光,掉进彼此的海洋里,沉溺又无可自拔地相爱。

阳光从头顶柔柔地洒下来,杨辰拿着本练习册专心地做题,张禾坐在他旁边,望着他沉思的侧脸不住地傻笑。

他想到多年之后,他们已然老去,或许他已经老的走不动了,杨辰可以推着他,去一片静谧的海边看海,沙鸥振翅欲飞,夕阳染红天际,他还会像这时的自己一样望着杨辰的侧脸傻笑,他们可以讨论起年少的青春,也可以执手相看无语,但气氛总是温馨的。

"怎么?你的伤还没好?是感染了吗?"

杨辰把手臂从他手里抽出来。

"不是……"

张禾隔空回她,"一直如此,帅气且幽默。"

杨辰把外套脱下来,挺起胸膛,和张禾说:"你检查吧。"

张禾笑眯眯地看着他,拿着听诊器往他身上贴。

有几个比较厉害的女生不甘示弱地马上嘲讽回去:"因为人家是帅哥,我们才会不好意思,不像某某人,长得丑还阴阳怪气。"

其他人听了都开始笑起来,杨辰也跟着一起笑,他笑的绝对真诚。

张禾突然抬起头,看见杨辰在人群里笑起来,大大的眼睛亮晶晶的,两个小酒窝甜甜地挂在两边,他想起旺仔牛奶的娃娃,一样的可爱。

"厉害呀,学霸,你说你写这它干啥呢,反正又不是没有人养,是不是?"

杨辰没说话,低着头,长长的刘海几乎遮住眼睛,也偷偷地挡住了他眼神里阴冷的光。

下午的二节课后,班长领着一班同学去三楼做身体检查,他走在最后面,突然想起张禾阳光开朗的笑脸,那种清爽干净像阳光一样温暖的笑容,他从来都没有遇见过。

又到了快上课的时候,张禾恋恋不舍地看着他,眼神很是荡漾。

杨辰想,他是心疼自己没说完的题神往事吧。

"辰辰小朋友,我这就走了下午见啊,啊!不对,我还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我叫张禾,张翼德的张,锄禾日当午的禾,再见了!"

被视奸的快感,使杨辰难耐地扭动起高扬的臀部,肥硕的两团肉球在齐彬和史同眼前慢悠悠地晃荡着,雪白的指头拿出来时,还牵连着透亮的淫液,艳红的洞口被撑开一个硬币大小的圆,可怜兮兮地瑟缩着,却无法闭合。

杨辰的声音被情欲折磨地沙哑,喘息着乞求,“插进来……”

齐彬和史同红了眼,急急地扑上去蚕食这具欲望横生的肉体,性器野蛮地挤进去,每次抽插都翻卷出艳红的穴肉,被性器凶狠地征伐,柔软的臀肉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他就像一片波涛汹涌之上无处躲藏的船只被随意拍打,被任意蹂躏,雪白的身子被啃咬出糜烂的花朵,妖冶地令所有肮脏的欲望都甘愿臣服。

"我们医院和你们学校有合作,下午会有次身体检查,我很闲,于是就过来了,路过你们教室看见一颗超级圆的头,一下子我就被吸引住了,然后走近一看,就是你啊,小朋友。"

"呵呵…"杨辰无言以对。

"现在的小朋友就是聪明啊,你看看这道天杀的物理,多么脑残的题目,多么晦涩难懂的信息,但…我当年全做对了,你看起来也不赖嘛。"

一节枯燥的三角函数结束了,班主任在一众迷茫悲哀的眼神中无奈地叹息着"孺子不可教也"。

杨辰坐在座位上开始写,他写的很专注,连有人走到了他旁边都不知道。

"呜哇!"

课间的时候,杨辰趴在课桌上睡觉,暖暖的阳光照着他的后背,很舒服,于是他把刚刚睁开的眼睛又眯下去,把头靠在一边曲起的胳膊上,黑色的发柔软地垂在他的脸侧。

张禾进来的时候,看着男孩乖巧的样子,不禁露出了一个温暖的微笑,他走到张禾旁边,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柔软地就像一只慵懒的小猫。

快上课的时候,他伸手拍了拍杨辰的后背,悄咪咪趴在他耳边小声地说:"小同学,你的老师要来了。"

“你不知道他有多变态,我把他打得趴在地上,拿脚踹他屁股,根本就没多想,他还扭过头来,用那样恶心的眼神看我,我都快吐了……”

小秦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沉下声音去打断他。

“你知道杨辰和张禾是什么关系吗?”

“别怕,学校一定会严肃处理的,你尽管说出来。”

“我在操场走的时候,没注意洒水车,就被洒了一身水,是我自己的问题。”

“这样啊,那你怎么不早点说,现在是英语课吧,快回去,别耽误了学习。”

杨辰走回教室的时候,已经上课了,英语老师震惊地看着他。

“杨辰,你没事吧?”

他脸色苍白,嘴唇几乎失了血色,冷冰冰的眼睛有点红肿,全身湿透了,甚至还在不住地发颤。

从隔间出来的时候,一桶冰冷的水迎面打湿了他,黑色的发纠结着水珠遮住他的眉眼,整个身体冷得发颤,他还没从冰冷中回过神来,就被人揪住了衣领,是方睿。

他把他逼在墙角,几个男生跟着围上来,不怀好意地笑着。

“你是gay啊,听说你休学的时候去给人当鸭,卖屁股,是不是啊?特优生?”

一个星期前,他从逃逸的城市又灰溜溜地逃回来,一年的人间蒸发,他的父亲不怎么关心他,却总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教训他的机会,于是他狠狠地打他,一根粗长的木棍打到他的手臂上,又断成两截摔到地上,他抱着自己疼的发麻的手臂藏在角落里,等他离开才偷偷跑来医院。

他去年就该毕业的,因为休学今年才上高三,新的班主任害怕他误了一年,跟不上,没想到第一次月考就进了年级前十,高兴地在班会上表扬他,生病期间还在刻苦读书,号召全班同学都向他好好学习,连带着批评了几个总是调皮捣蛋,成绩落后的男同学。

方睿就是其中被骂的最惨的那一个,但他一点也不害臊,下课了还与自己的狐朋狗友一起调侃班主任在班会上丰富多彩的肢体语言,甚至还自己亲自夸张地“重现”一下,引起一大片的叫好和喝彩。

抬起头,张禾抬了抬镜框,一本正经地看着他,“怎么了?”

他看得出来,他明明在憋笑。

走的时候,张禾突然叫住他,从桌子里拿出一根有一个脸那么大的五彩棒棒糖,笑眯眯地把糖硬塞在他手心里。

“摔的。”

真是个毫无诚意的谎话,张禾没有拆穿他,觉得他肯定是偷偷和同学打了架,又不敢告诉老师家长才一个人偷偷跑来的。

“好吧,以后走路小心点,人的身体可是很脆弱的。”

“叫出来,你很性感。”

杨辰把头转过来,嫣红的嘴唇送上去,与史同的牙齿纠缠在一起,史同叼起他的唇肉,含进嘴里,唇舌都带着淫靡的水光。

纠缠中,杨辰被脱得一丝不挂,白皙的皮肉被情欲渲染,他扬起脖子,露出脆弱的喉结,齐彬突然吻上来,他的牙齿落在史同吻过的地方,温热的唇舌覆压上去。

张禾站起来,去拿消毒水和医用棉,他用镊子夹着棉花小心地给杨辰消毒。

杨辰怕疼,忍不住“嘶”了一声。

“很疼?”

是个年轻的男孩,穿着蓝白的高中校服,忧郁又冰冷的神情,眼睛偏偏又是那样大而圆润,显得格外可怜和无辜。

“名字?”

“杨辰。”

小秦激动地摇晃杨辰的肩膀,杨辰看得出来,他很开心。

但这又有什么用呢,他们还是死了,他也逃脱不了死刑。

“孩子,你真的想死的话,说完这最后一个人,你就会得到解脱,你已经很累了,不是吗?”

最后,他们都把精液射在杨辰的脸上,再一点一点地舔去,吻住他的嘴角,用力地啃咬他的嘴唇,直到那里也流出血来。

不见天日的肌肤白的病态,他在深夜醒来,左右是齐彬和史同熟睡的侧脸,蒋依依小心翼翼地解开他脚裸上冰冷的锁链,把汽油倒满整个房间,她手中的打火机闪起明亮的火苗。

她的笑容在黑夜中诡异又美丽。

痛苦混合着快感,他们在湿淋淋的欲望里感受着彼此的存在。

“放了我,我好疼……”

回应他的是史同更加猛烈的冲撞,他被撞地身子软绵绵地向前摇晃,却又撞上齐彬坚硬的胸膛。

“你不想和我们一起吗?”

杨辰看着蒋依依躺在床上痛苦地喘息,她明明一点也不感到快乐。

“我是个gay,对女人不感兴趣。”

史同抱着他用力地冲撞,齐彬发狠地撕咬他红肿的乳头,雪白的身躯到处是可怕的淤青和红肿的吻痕,齐彬站起来,把性器插进杨辰的口腔,用力地冲撞,顶住柔软的咽喉,精液顺着艳红的小舌流出来,又被齐彬用嘴唇包裹着送回去。

史同把他腰侧掐得青紫,嫩白的臀肉带着显眼的红痕,翻涌起一阵一阵的肉浪,他的指尖压上去,划开皮肉,渗出鲜红的血珠,于是,他低下头去把它含进嘴里。

他们很爱不扩张就插进来,干涩的甬道挤压着膨胀的欲望,疼得寸步难行,用力操干,鲜血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疼痛让甬道抽搐着缩紧,每一次抽插都带着血液和穴肉向外翻涌。

“之后,我遇见了齐彬和史同,他们会使我很疼,他们甚至有时候会让我流血,但那种痛处让我感到我被需要,我不是毫无意义的生命,至少他们爱我,愿意亲吻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们进入我的时候,我会很疼,但也很幸福,我觉得自己和他们紧紧依附在一起,我们是不可分割的,谁也不能把我们拆开……”

“但为什么,你要突然出现,他们很爱你,甚至膜拜你的肉体,我又变得不被需要,他们有时候甚至都看不见我……”

“你不能离开吗?”

2021年1月2日,杨辰被枪毙。

冰冷的雪花从天空中洋洋洒洒地往下落,小秦蹲在杨辰的墓碑前,不发一语地抽着烟。

墓碑上,照片里清秀的少年微微笑着,两个浅浅的小酒窝甜甜地挂在两边。

"你应该杀了他,在他被你染脏之前。"

他听见脑海里闪过这样的声音。

"我很脏,他很好,我配不上他。"

鞋底压上腰侧,胸膛抵住冰冷的墙面,方睿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眼睛里是不加修饰的嘲弄,他死死踩住他的侧脸,把指尖抖落的烟灰洒在他的脸上。

"真脏啊,你怎么还不去死呢?"

他的父亲拿着棍棒追着他打,身体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叫嚣着疼痛,他把自己蜷缩起来,像婴儿缩在母亲的子宫里,这个时候他就会又想起张禾开朗的笑,但下一刻又会被现实鞭打地遍体鳞伤。

"如果有一天,我们可以一起去海边,一定要拍一张照片啊,等到年老的时候再侃侃而谈,你看,我年轻时候就这么帅气。"

杨辰抬起头,看见张禾向往的神情,他再低下头来看他时,那样的情深就像大海一样满溢出来,他想去吻他,单纯地,告诉他,我喜欢你。

张禾摸摸他的头,有点惋惜地说:"我以为你就要吻我了。"

没有几天,杨辰就想要逃离,齐彬和史同就像两头为了欲望而生的野兽,他们的蛮力和精液似乎代替了他们年轻的生命,从人类的躯壳中满溢出来,将他淹没在那片精液填满的海洋,他被他们亲吻,征伐,每一处肌肤都在痛苦和情欲中无力地挣扎,他想,再这样下去,他就要疯了。

有一天,杨辰被蒋依依叫出来,蒋依依的情绪看起来很激动,没有说话,她就开始掉眼泪,整个眼睛又红又肿,她终于开始说话,又是哭声,连不成完整的句子。

杨辰拍着她的后背,希望她能够好一点。

张禾无奈地看看他,轻声说道:"别忍着,你很怕疼吧,下课后,再到这里来找我,我给你看看。"

杨辰突然弯起嘴角,朝他笑笑,连带着身边的空气都温暖起来。

"好。"

"小同学,你的心脏跳的有点快啊……"

杨辰觉得自己脸有点烫,他总觉得听诊器一直往那里靠近。

结束后,张禾突然拉住他,杨辰吃痛地"嘶"了一声。

到了杨辰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张禾朝他开玩笑:"来了啊,辰辰,现在哥哥给你检查身体,乖乖把衣服脱了吧。"

杨辰看着他挤眉弄眼的滑稽模样忍着憋笑,终于在他搔首弄姿地抛出一个媚眼的时候,前功尽弃地笑了出来。

一旁检查视力的女医生也被他逗乐了,笑着说:"张医生,你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幽默的?"

张禾坐在椅子上,远远地看见他,朝他笑笑,眼睛澄澈又明亮。

他负责检查心率,几个女生含羞带怯地走过去,脱个外套就羞得脸蛋通红。

方睿就开始嘲讽:"不就检查个心率吗,你们以为干什么呢?还脸红……"

他边说边往外走,一脸的笑容暖洋洋的,杨辰竟然觉得有点好看。

方睿从旁边走过来,阴阳怪气地嘲弄他:"这么快就找到顾客了,辰辰小朋友?"

杨辰觉得恶心就埋下头去做题,还没写几个字,就被方睿一把夺过来,黑色的笔迹划下很长的一道。

说着,张禾就吹嘘自己光辉的青春岁月。

"想当年,一人一笔,气吞万里如虎,我做题简直溜得飞起……"

杨辰决定无视他,就又开始聚精会神于自己的物理大题。

一声矫揉造作的惊呼打断了他的思路,杨辰抬头有点生气地去看他,才发现是那个给他打蝴蝶结的怪医生。

"你……"

没等杨辰说完,张禾就开始说话。

杨辰还沉溺在美好的梦中,感受到催促,也只是撒娇般地嘟起了嘴巴,把头枕到了另一条胳膊上,白嫩的小脸被闷得红红的,也圆润地嘟着,让人忍不住想掐一下捏一下。

张禾心里感到暖洋洋的,如沐春风地笑着走了出去。

上课铃声响起,杨辰被震得从课桌上爬起来,睡得迷离的眼睛有点委屈地眨巴了几下,然后看见班主任拿着数学书走了进来,阴寒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他,被吓得一激灵,他马上就清醒了。

方睿呵呵笑起来,小眼睛透着点嘲弄和玩味。

“肯定是那个啊,我以前听说张辰休学的时候卖屁股,张禾对他那么殷情肯定是他们已经干过了,他在床上肯定很骚,才把张禾迷成那样……”

突然间,小秦阴寒的眼神刺过来,方睿竟被吓得冒出冷汗,他看起来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一样……

那种事情无所谓吧……

“方睿,在校期间你多次伙同其他同学欺凌杨辰,对吗?”

坐在镜面后的男生一脸的不耐烦,出人意料地,他没有任何辩解就爽快地承认了。

史同抱着他的腰,吻他迷醉的侧脸。

杨辰趴在床上,头压低,侧脸埋进枕头里,优美的腰线塌下去,臀部高高抬起。

他用力扳开自己柔软的两瓣臀肉,露出中间紧密闭合的小穴,纤长的手指在饱满的臀肉上压出几道鲜红的指印,他把两根手指缓缓伸进去,小心翼翼地开始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是谁欺负了你吗?”

班主任问他,尽量语气温和。

杨辰没说话,摇了摇头。

方睿故意将“特优生”三个字念得很重,仿佛与他们有仇似的。

总会有这种人存在,他们姿态夸张,言语粗俗,拾起不知道在哪个地方听到的八卦,便不加分辨就肆意传播,甚至在当事人面前滑稽地招摇,像找到了真理一样,兴奋地像只猴子在所有人的视野中活蹦乱跳,明明所有人都对他们厌恶至极,却还会凑着一张笑脸去蚕食被害者的自尊。

谁都知道那不会是真的,但谁都愿意去嘲笑一个与自己无关却比自己优秀的人。

杨辰从他们旁边走过时,方睿突然伸出脚来。

杨辰躲过去,不搭理他们,却被人用脚狠狠踢了小腿,他一下子跪在瓷砖上,膝盖硬生生地疼。

杨辰爬起来,压抑住自己想打架的冲动,朝洗手间走去。

“小同学,长这么帅,就多笑一笑嘛,棒棒糖给你,记得要吃啊。”

杨辰没有说话,拿着棒棒糖就转身走了。

夏天在什么时候都不会感到寒冷,他把棒棒糖叼在嘴里,甜滋滋的味道在口腔中满溢开来,竟觉得有点温暖。

他取来绷带,一圈一圈给杨辰小心地围上去,该打结的时候,眼睛却向上挑看到了男孩迷惑的眼神,他突然朝男孩笑笑,继续自己手中的工作。

“好了,记得洗澡的时候小心一点,不要沾到水。”

杨辰低下头,盯着自己手臂上那只硕大的蝴蝶结发呆,这年头的医生都这么恶趣味吗?

“没有…”

张禾看着他明明疼得嘴角都瘪下去,大大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夹起的棉花,还假装自己很酷的样子,觉得竟有点可爱。

看着那渗人的伤口,张禾皱着眉头,问他,“怎么弄得?”

“怎么了?”

“我的胳膊…摔伤了。”

男孩卷起袖口,白皙的肌肤上一大片青紫的淤伤。

他杀了张禾,毋庸置疑,但却没有人知道,他最后的死亡,也是张禾带给他的,用最明媚的爱去扼杀他。

张禾坐在黑色的办公椅上,前倾着身子,趴在桌子上写病例报告。

有人推门进来,他抬起头,镜面下的眼睛闪过一丝惊艳。

“你走吧,我和他们会永远在一起的,你不属于我们。”

黑夜中,一场大火吞噬了三个年轻的生命,蒋依依躺在齐彬和史同的中间,露出甜美的微笑,她和他们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谁都不能把他们拆散。

“你没杀他们!”

“为什么非要逃走呢,这样子不好吗?你很快乐,我们也很快乐,不是吗?”

齐彬把他的乳珠叼在嘴里野蛮地向外拉扯,舌头缠绕着,模拟性交激烈地冲刺。

杨辰疼痛地喘息,眼泪被刺激地流出眼眶。

史同从床上下来,一米八五的大个子瞬间将杨辰笼罩在他的阴影里,他居高临下地看他,手从腰侧慢慢滑向饱满的臀部,色情地揉捏起来。

杨辰把头转过去,开始压抑地喘息。

史同把头埋到他的脖子里,啃咬那里白嫩的皮肉,又亲吻他圆润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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