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又危险的食肉动物不可能放过主动送上门的美餐。
丰软的m字唇伴着滚烫的热息落了下来,尽情舔吻着少年散发诱人乳香的侧颈和喉间,同时揽住他拱起的后腰用力搂过来,让两人的胸腹都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沉醉地感受着最大程度触碰对方的满足与亲密。
原本整洁雅致的餐厅被他们搞得一片狼藉,季川却完全不着急去收拾,而是将酣战后已然意识不清的小家伙直接抱进了旁边的浴室。
有源源不断的黏腻爱液顺着细白的肌肤蜿蜒而下,沾湿了时蜷时舒的樱瓣似的小脚趾,滴沥沥地落在木地板上。
夏童童被折腾得连哭的力气都没了,觉得自己真的被当成了端上桌的珍馐美馔。
修长的、白玉似的的手指耐心抚过他的每一寸肌肤,那吃相极斯文的美青年如同最讲究的食客,将他圈在身下细细地、不紧不慢地品尝,享用,在那横陈玉体的胸口、腰窝甚至大腿内侧,都烙下了层层叠叠的靡艳吻痕。
而我们的小公子呢?虽然表面上会严肃地告诫“夏童童别闹了”,但其实心里不知道有多受用。
唯一让他比较苦恼的是,大概出于刚分化的好奇加调皮,不老实的小o总喜欢胡乱释放信息素来调戏他。
饶是季川再如何定力过人,也架不住小混蛋一而再,再而三的故意挑逗。
红衣男不爱听他附庸风雅,出言打断了问:“那您的人什么时候能找到他?”
“别急啊,快了。”西装男漫不经心看着手机,笑道。
“原来您一早就想……”年轻人顿时喜笑颜开。
西装男嗤道:“季川那小子可不傻,况且他身后还有个老狐狸宋以彰。否则我们的季大明星身正不怕影子斜,跑什么跑?”
闻言红衬衫恶劣地一笑:“想到那个眼高于顶的小白脸落到如今被人满世界追着跑,可真tm痛快!!”
毕竟——
那冰肌玉骨的凝滑雪肤,嫩得能掐出水来,稍微用点力就会留下花瓣般娇红的瘀痕。
晶莹丰满的双唇似乎总是微微嘟着,亲起来特别舒服,尤其是被津液润泽之后,更是细腻软滑有如加了玫瑰卤的牛奶冻子,美味极了。
年轻人吃瘪地撇撇嘴,只听对方又说:
“这也难怪,毕竟那季川背后,可是宋氏集团的大少爷啊……他家在附近至少有十几处产业,想挨个儿进去搜可不容易。”
“那怎么办?不然……”
他对面的年轻人可就没这么淡定了,靠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我说头儿,您怎么还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呢?”
那个穿红衬衫的年轻男人将烟蒂按灭,皱着眉急躁地说。
“我操季川你丫还有完没完了??!!”
可惜由于身体素质的巨大差距,小人质虚弱的的反抗毫不意外地以失败告终,最后还被十分丢脸地操晕了过去。
……所以说,绝对不要轻易招惹一个alpha,特别是用信息素………
夏童童昏昏沉沉地想,最后一缕思绪也如轻烟般散去。
他仿佛置身于自己某场荒唐的春梦里,莹润白软的身子以羞耻而无助的姿态趴在玻璃上。随着身后有节奏的冲撞,一下又一下挤压着淋浴间透明的表面。
整个贴住了又离开,翻来覆去,无休无止。每次抽插都带起令人脸红的粗哑喘息和甜腻喉音,荡漾在狭小密闭的空间里,如袅袅蒸腾的水雾般湿漉漉地膨胀起来……
对方肌理分明的胸膛和腰腹牢牢压在他的脊背上,夏童童只能宛如投降般双手贴着玻璃,侧头将全身的重量都交给身前透明的隔断,才堪堪能够保持平衡。
热水成了纵欲的润滑剂。
季川那双犹如精雕细琢的素手就撑在他的手旁边,灼灼吐息笼着夏童童最怕痒的耳畔颈间,双唇还不时擦过他泛红的耳垂,引起一阵阵战栗。
俗话说,暖心又体贴的alpha,绝对胜似救命的仙丹。
夏童童深以为然。
他现在正在洒满阳光的大床上幸福地打滚,曾经凶险万分的高热和昏厥都宛如发生在遥远的过去。
夏童童迷迷糊糊,浑身发软地靠在季川胸前,任由他细心地给自己揉搓清洗。
然而温香软玉在怀,我们的谦谦君子洗着洗着,就难免有点心神不宁。
当小可怜被那传说中着名的“性冷淡”从后面给压在淋浴间的玻璃墙上的时候,简直是欲哭无泪。
“……嗯……唔唔唔……哈啊………”
男孩沙哑又甜软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给这活色生香的场景更添了几许不可言说的味道。
刻意拉长的欢爱最是磨人。夏童童躺在桌面上难耐地摆动着腰肢,雪背向后弓出一个极好看的弧度,仰起头露出颈间最细嫩可口的那片肌肤。
终于有一回,饭刚吃了一半,小季老师就满脸通红地拍案而起,抓住始作俑者的后领子,跟拎小鸡似的直接拎上了桌,就直接在那张加长的橡木餐桌上把他给办了。
一时间,屋子里就只剩下喘息声,软吟声,肉体碰撞的不堪入耳的拍击声,以及更加淫靡的咕啾水声。
omega线条优美的一双小腿刚开始还在踢蹬,没多会儿功夫就无力地从桌沿垂落。
更不要提那白贝般脆弱又娇嫩的隐秘幽谷,里面还藏着引人甘愿沉沦的一溪桃花流水……
而这小尤物还偏偏天性直率又没心没肺,一旦食髓知味,就越发不知矜持为何物,活脱脱成了个黏人精。
睡觉要搂着,吃饭要挨着,就连季川在厨房忙碌,他也要从背后揽着人家的窄腰磨磨蹭蹭地撒娇。
他独自乐了一会儿,忽然奇道:“我就算了,那位小公子好像没得罪您吧?您干嘛拉他下水?”
西装男状似不经意地把玩着手中价值不菲的茶杯,笑眯眯地重复:
“公子……”那张慈眉善目的脸上依旧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只自言自语般地吟诵道,“君子无罪,怀璧其罪啊……”
红衣人压低声音,还算秀气文弱的脸上也透出一丝狰狞的神色,显得格外丑陋。
他轻轻做了个“干掉他”的手势,却引来另一人的轻笑:
“这还用你说?早在出事那天,我雇的人就已经派出去了。”
“怕什么。”西装革履的中年大叔喝了口茶,乐呵呵地回答,“反正一时半会也查不到你身上。况且,jing察那边不是已经锁定季川了么?”
“可那帮废物不是到现在连根人毛都抓不着吗?!!”红衣男气急败坏地猛拍茶几,连烟灰缸都抖了三抖。
花西装下意识地往紧闭的门看了一眼,不满地道:“注意你的措辞!”
小家伙通过血泪的教训深刻地领会了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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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丽堂皇的会客室里,中年男人惬意地坐在办公桌后头的老板椅上。
等到终于躺进了被窝,夏童童已经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然而alpha这个物种肯定是上天派来惩罚他的,体力和精力简直好到恐怖。
当半梦半醒间他可怜的小pp再次感觉到某个硬邦邦的烙铁时,夏童童终于忍无可忍地彻底爆发了:
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夏童童哭也哭了,骂也骂了,撒娇的求饶的什么好话都说尽了。
可季川却仿佛杀红了眼一般,只顾埋头舐咬omega幼嫩的后颈,精悍的身子紧紧压住那湿滑娇躯疯狂地律动。
……他绝对是故意的………
他现在头不疼了,脑不热了,心满意足,神清气爽。
偶尔被窗台上的小镜子一照,里面的人儿也是水灵灵圆乎乎的,像是盛夏饱满艳丽的果实,跟两天前形容枯槁面如死灰的熊样儿判若两人。
这么软萌多汁的小甜心,难怪某只狼狗怎么吃也吃不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