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从霁语气更重地质疑,“被干成这样,还想着出去?”
“呜!”
他调动浑身隐忍,但实在不行了,他哀求:“我真的憋不住了……马上就要……”
只一个人,却像操了他两个洞似的,浑身上下都被填满,再挤不出额外空隙。
在高潮的抽搐间,沈知茫然心想:他被搞坏掉了。
求饶尚未出口,一种更为强烈的快感便麻痹了他的全身,被死死摁于靠垫下方的腰身也开始弹跳,沈知惶然地,恍惚地,感受到有股尿意,极其苛刻地压迫起了他的神经。
沈知被放回桌面,腰下被垫了个柔软的东西,两腿一开,继续性事。从霁找的姿势永远便捷,这样钉着沈知,他根本就逃不开,也无需关怀辅助——比如时时刻刻的锁定腰部。
靠垫随着他的身体向上冲,臀下绒毛黏腻发硬,像刺猬一般根根竖起。空闲的手指挤进肠道,轻车熟路找到微凸的前列腺按压。
沈知哆哆嗦嗦着,真要昏死过去。
从霁弯腰去拿,也顺带托住了他的脊背,他跟着屈起身体,又一声难过的干呕,眼睛一闭,就滚了好几滴泪水,爽得几乎想缩成球打滚,像成了个挂件,黏在从霁身上。
因为抬不起腿,他只好拼命向前贴,他被压软了,其实也贴不住,虚弱地仿佛下一秒便要昏厥,脚尖倒勉强勾住了从霁腿弯偏下的位置。揽住的身体,被反复残忍捅开的交合处,以及腿部,是他为数不多安全感的来源。
明明拿起的动作很快,沈知却觉得像过了一个世纪,他死了千百来回,等从霁重新抱好他,他竟哭得比叫腰疼时还可怜,还扭起了屁股,又把脸埋回了从霁怀里。
但理亏的不是沈知,他被从霁压着,虽然害怕,可依旧控诉:“你都害得我……我踢你一下怎么了!况且根本就没有踢到!”
此时,从霁成功超越楚子骞,成为了他心中最讨厌、最坏的人。
出乎意料地,从霁承认了:“的确是我太过分。”在暧昧的手法中,皮下骨骼都要化成一滩水:“还踢么?我帮你。”
他今天受了太多折腾,一时有了点小脾气,颇为恼羞成怒地张牙舞爪,明明腿根都在抽筋,却还是咬着牙忍痛蹬;手也推,抵在从霁下腹,先是湿漉布料的触感,再是布料背后透出的、轮廓分明的坚硬肌肉,从霁身材很好,他再次体会到了这一点。他推不动,反而因为挣扎,让性器更加深入。
沈知就是团白绵花,不会生气,不会反抗,软趴趴的,只要付出报酬便可以揉搓,能把他欺负成这样确实厉害。他对从霁的滤镜完全破碎,什么好老师,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从霁默不作声,看他负隅顽抗。那所有肉褶都被拉平的软烂腔道,正在主动套弄性器。水声自插入那刻起便未停止过,所谓的反抗,就是在追着吞咽鸡巴。
洁癖暂时失效,从霁继续干他,就着失禁喷出的水,搅动烂熟的阴道与子宫。沈知抓着桌沿的手一松,两条挣扎着的手臂彻底瘫痪,仰着头,眼睛涣散,向上翻着,差点喘不上气。
“第二次了。”
这是沈知第二次,尿在从霁身上了。
路程并不长,简单几步便能抵达。可从霁抱着他,一步一顿,半响才走了一点,简直是非人的折磨。沈知连眼泪都没手擦,死死缠着从霁,吵着说不要垫子了,甘愿腰疼,也不想被如此抱操。
还未拿到靠垫,他便会先被这个姿势搞死。好深,他的肚皮被顶起了好大一块,无法呼吸了。他能感受到性器的形状,上面的青筋,以及破开自己身体的角度——好可怕!
从霁轻揉他柔软的发丝,低沉的嗓音几乎是贴在他耳边:“听话,马上就好。”
偏偏在此刻,体内的性器又狠命抽插起来。宫腔挨一下,他就缩紧一点屁股,但龟头还是开始往外冒起了清水。
他夹得越紧,被干得就越狠,以往要是受到这么大力的操,早就该软瘫下来任由摆布了,可这下却分外固执,几近是死循环。但他会有脆弱的高潮,而性器却不会停止,像器械,一下下凿开生涩的阴道。
腿肉无法合拢,也无法延缓他想排泄的欲望,他彻底丧失了支配身体零件的能力。射出的不再是精液,而是尿,淅沥沥地下漏,从霁衣服下摆被浇湿,和混杂着诸多欲望气息的裆部布料,几乎可以拧出水来。
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他仓皇地扯从霁的手臂,顾不上什么羞不羞怕不怕,尾音细且发颤,在含着字说话,配上他的神色与动作,像是某种很模糊不明的撒娇:“我想上厕所……”
被吸引到注意力的从霁,轻柔抚摸着学生的肩膀,随即无情拒绝:“不可以。”
“可是!我真的……”
“还痛不痛?”
被询问感受时,沈知正好在高潮,他无从揣摩这话的用意,只得先停止混乱的哭叫,才组织起语言:“嗯……不痛……”他舒服到尾音都发颤,怎么可能痛?
四肢乃至全身的肌肉,都疯狂痉挛起来。
从霁本该对这种撒娇的行为无奈,却时常觉得他很好玩,无论是小动作,亦或是言语,都有那个年龄段独有的可爱。从霁已有二十九,奔三的年纪,比刚成年的沈知快大了一轮,脱下老师的外壳,沈知或许该叫他叔叔。
叔叔。
他并不喜欢这个称呼,毕竟每当他侄子以敬称叫他时,都不会有好事发生。
沈知控制不住地想蜷起自己的腿,觉得这些家伙真的越发不可理喻。挤出的声响带有鼻音,闷闷地:“不要。”
这个姿势完全剥夺了他所有的防护,他能感受到有视线正落在他的胸部,几乎实质性地刮着他。
只是一小会,那动作便慢下来。肉道一缩,“咕滋”地溅水——他的情绪变味,愤怒使不出去了,陷在高潮里,又变成了棉花。于是,从霁要揉搓他了。
从霁的手很大,足以圈住那两条纤细伶仃的手臂,向上一扣,锁在桌面。沈知被摊开,胸部被迫挺起,柔软的红肿乳头挺立着发抖。他浑身汗液,狼狈不堪,把头往另一侧扭,表示自己不乐意,又委屈地掉眼泪。
“为什么踢我?”从霁剩下的那只手,随意捉住了条腿,揉捏按摩抽搐的部分。他眉头往下一压,优越的眉骨与鼻梁在沈知视野中显得凌厉,到底还是有些威严在身上的,唬住沈知轻而易举。
从霁似笑非笑,揉他那颗湿红的小阴蒂,试图唤起并不久远的记忆:“怎么每次搞你,你都要尿我一身?”
沈知羞得要命,根本说不出话,只可怜巴巴地“呜呜”。
——这怎么好意思怪他?他也不想失禁,会尿出来,都是因为从霁不让他去厕所!
沈知被一颠一颠,囊袋大力击打着臀肉,成了一片湿淋淋的通红,偶尔快了,还有种会被甩出去的错觉。边走,股缝间边向下漏水,那么大的性器,都堵不住充沛的体液,在地板上残留了一道道不算明显的水迹。
这是他们“偷情”的证据。
现在,他们到了垫子面前。沈知没了什么期待的想法,闷闷埋在从霁肩上抽泣,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出来了,生怕自己会高潮,会喷水,溅得到处都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