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眼泪更止不住了,也止不住声,就算被堵住七窍,也一直哀恸地小声叫。舌头拼命推拒,手指就拼命进入,他有些应激地干呕,胸膛起伏厉害,要向全身供送稀缺的氧气。封高岑方才勉强抽出,搭在他嘴边,若有若无地蹭破皮的唇肉。
这场性爱其实已临近尾声,可封高岑的拷问却未结束。他浅浅退出来截,缓了缓,再喘着粗气狠狠插回,延长射精时间,顶到那圈嘟起的肉环上辗磨,却不进更深处,像有一把勾刀,令深处的腔肉也酸涩起来:“那个家伙,也插你子宫了?”
——封高岑的语气也是酸涩的。
高潮被拉得看不到尽头,漫长的,无限的;然而沈知还在被封高岑拍屁股拍得向前爬。打一下,他就塌着腰走一点,肥肥的股肉抖着,小逼软烂地漏水,到底了,封高岑就拎起他,像拎一个玩偶,一个小东西,带他换方向,惩罚性地让沈知满床滚。
他越哭,封高岑就越硬;越硬,他的语气就越不耐:
“你有什么资格哭?沈知,你真好意思啊,我这几天对你不好?给你吃给你喝给你钱,就是让你给我戴绿帽?”
沈知被如此凶狠残忍的力道,干出一种可怜的痴态。眼睛吃力而湿淋地翻着,他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却说不出来。带着腥气的手指摸索进口腔,强硬地撬开,挖出鲜嫩红彤的肉。舌头被捏住挑拨,更不让他说话,那些哭,全挤成了一阵阵不成调的湿润抽气。
也许只有沈知闭嘴,才能令封高岑的情绪稍稍平稳。他手臂在颤抖,已竭力克制着了,武力是解决一个问题最粗暴的方式,他对沈知用了,却又没用完全,终究于心不忍,于心不甘;他贴近沈知耳边,恶狠狠地吼:“你凭什么啊?”
沈知受惊地一抖。他已闭上了眼睛,心中也委屈着,酸涩着——他也不想和楚子骞做啊,他也没有办法啊……他怎么才能反抗?正是说他卖了逼,就活该被这样那样一直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