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没有跳蛋。”他话锋一转,“下次要不然多买点,好不好?”
沈知心惊胆战,又被剥开红肿的阴口,残忍地插入了。钢笔被丢在一旁,渡了层色情的亮光。这哪儿还要询问啊?明明是封高岑自己就能决定的事。
“好。”他还是得说话,昏头昏脑地应,“我感觉v家那个最好。”
深埋进子宫的性器,突然就抽走了。抽得很快,后方那惊人的压力也烟消云散,可这并不代表封高岑愿意放过。
他随意从桌上抽了支笔——还真没看模样,却恰巧是沈知惯用的那只,直接插进股缝,贴在软烂的小逼上。
对冷热感知高度敏感的肉缝来说,冰凉的笔身已是种极大的刺激,更别提他还没从性中缓过来,剧烈地一下颤栗。两腿搅着,臀肉一抖,竟也能夹得稳当。
“你还真玩得花啊!什么牌子的都买过了?是吃了多少个,才试出来哪样最好?”封高岑真被气死了,他心情刚刚转好,可沈知总能一句话就让他下雨,心里暗骂:靠,真他妈被搞熟了,熟透了。他恨得要命,恨得牙痒,恨得情绪复杂,只好再插进去泄愤。
但沈知还不懂封高岑怎么又发脾气了,只能茫然地、可怜地,再一次哭出了声。
他皮肤本就白到病态,屁股上的肉更是不见天日,在黑色笔杆的映衬下,这半红半白的颜色更是可口。
“我去拿跳蛋。”封高岑忍不住了,像变态那样盯沈知屁股,视线毫不掩饰,然而他就是变态,封高岑认得很坦荡,“要是掉了,它就在你屁股里了。”
他几分钟后便回来了。去翻了一通,还真未找到,神色难免郁闷不满,恰好撞见沈知在扭屁股——是怕夹不稳,不是想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