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今天可还没被人玩过,很紧,也湿润。在没有拓张的情况下,能吃下两根指头已是不易。再分别向两侧伸展,将一个小洞撑出能看到鲜嫩肠肉的程度。
沈知像窒息似的一下子停住呼吸,身体绷得极其紧,封高岑扯过他手掌,放在他自己肚皮上缓慢抚摸,龟头凸起得太过明显,像是要把这个人也顶破。
封高岑现在没空闲的手打他屁股,沈知却被另一种恐惧掌控了——肚皮要破了。随后立即就哭哭啼啼起来,一拱腰,令封高岑插在肠道的手指都跟着向上抬。他惨叫得湿淋淋:“封哥——我真被你干死了……我会不会破啊?饶了我吧……”
“破什么破?破不了。”封高岑受不住这黏黏糊糊的劲儿,就算没手了也得抽出一只,啪啪三下,打完还用挂着湿漉肠液的手拧奶头,“撒什么娇,犯了错干一下还不乐意了?”
封高岑又生气了。沈知暗想:这哪里是干一下?都要把他捣成一滩泥了。可又不得不低头,眼睛一睁一闭就好几滴眼泪,不带停地掉,软绵绵的乳肉被捏着乳根抖,可本来就不是大奶子,再怎么荡也无法令封高岑满意,反而使他的心脏都脆弱得蜷了起来。
突地,在他胸乳上的手停了,然后沈知就听到封高岑自言自语地问:“这里有跳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