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骞自然不会错过送上门的福利,低头含住沈知的嘴唇,翘开齿关舔舐,没有再执着于在脖子打标记。
这个吻很轻,很细,好像还有点补偿的意思,没有剥夺沈知更多的行动。他三心二意,连忙借机把领子向上扯,指头哆哆嗦嗦地想扣扣子。
刚安置好一粒纽扣,便被捉住手腕摁回去。楚子骞爽得声音含糊:“干嘛?我还没吃奶呢。”
沈知似乎是真被唬住了,睁圆眼睛,看着可怜又傻。
楚子骞解开裤子,没硬让他吃,湿亮肉红的龟头在嫩红的肉缝一滑,将周围皮肉都压得内陷,进得很慢,有意让沈知感受“被破开”的过程。到一半时,又直接快速一插进底,抵在子宫口,丝毫不给沈知缓冲的时间。他本就在不应期,差点被又喷出一泡水浇上去。
楚子骞没有留手,干得沈知一个劲地哭,魂都飞了,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等习惯了,又回归正常速度,甚至更慢,非要别人哭哭啼啼缠上来,才肯屈尊降贵地动动。
他羞得脸皮红,小声辩解:“我也没有奶啊。”
楚子骞这才慢悠悠地补上这情趣似的失误:“奶子。没有奶,我就吃奶子。”
“不要咬我脖子。”
楚子骞在舔沈知的喉结,几乎是含着的地步,再寻了块肉多的地方,用唇齿圈住留印。
这太危险了——竟然舔这么脆弱的地方,一联想前面的“亲死”,就能构成惊人的噩梦了。他可怜巴巴地一喘,哭得眼睫都湿黏在一起,快被撞疯了,顶坏了,瞳孔涣散,视野模糊,找不到楚子骞人了,糊里糊涂把嘴巴凑上去:“求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