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痒得连腰都跟着发抖,尾椎也麻掉了,下身一片泥泞,弓起身体下意识想往楚子骞胸上靠,这是从封高岑床上养成的习惯——封高岑的肌肉在未紧绷的情况下很软,枕着很舒服,一起睡时他也会缩在封高岑怀里,没有刚开始那么拘谨。
楚子骞一被投怀送抱,就立马带着沈知换了个姿势,成了面对面坐着。这太深了,沈知两腿跪着,翘起屁股勉强把性器拔起一点,打着激灵,唇肉又湿又红,还有楚子骞的口水。
楚子骞盯他耳垂的那颗小痣,兴奋得“呼呼”直喘,捏住他腰摆正就继续撞。肉腔夹得极紧,每一下抽出破开都要用力,让楚子骞有了点在被依赖的感觉。
沈知脸红薄,听不得诨话,又堵不住他的嘴,只觉得他今天废话特多,夹着有力腰腹的双腿向下一滑,对准胯骨发脾气似地蹬了他一下。
明明挨了踹,楚子骞反倒更来了劲,压在沈知身上,他也出了很多汗,鼻尖布着细密的水珠,那点红痣被衬得格外显眼。他问:“那你给我吃吗?”
沈知观察他的表情,仔细确认过是在笑的,才像撒娇似的回:“不给。”
这时候哪还想着吃奶头?他抗奋得想把沈知整个人都吃掉,力度加大,干得又深又狠,像要把这条阴道都捅穿掉。龟头突突直跳,是射精的预兆,却一下子没控制住,直接射了进去。
下一秒,衣服便被向上撩,推到沈知下巴处,楚子骞盯着那早就被啃得红肿的乳头,与他谈判:“我要捏着。”
其实并不算谈判,毕竟楚子骞已经上手了,揉了一圈粉红的奶晕,更向里顶入宫腔。
听到沈知只剩下难耐的哽咽哭声,楚子骞动作自然,直接揪住了奶头搓在指头间。他玩起来很有一套,知道沈知怎么样最受不了,就故意那么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