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衡心中嗤笑。
元德帝的性能力有多恐怖,他一清二楚,那晚自己几次被干到昏厥又醒来,泄身到几乎崩溃,而他的皇父依旧精神奕奕。
而他现在还能完整在这对着这根东西,也着实多亏了元德帝对他起了不该有的性趣。
慕衡深吸口气,闭眼缓缓呼出,展开紧握的拳,掌心里尽是指甲深掐的红印。
他面容平静,碧蓝点灰的眸子更不含一丝情欲,修长温热的手掌放在元德帝胯下硬挺,上下轻轻揉动。
明显听道元德帝舒服地微叹一声,慕衡稍稍转头,眼眸波光流转,眼角带风扫了元德帝一眼,接着垂眸认真盯着胯部顶起帐篷的地方,手指灵活松开元德帝的腰带,拉下明黄长裤。
即便早已想过可能会有这样结果,但真的面对又是另外一回事。
慕衡心里抗拒,可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从他少时元德帝短暂关心过他后就将他弃在深宫,任他被其他兄弟欺压嘲笑也从未再看过他,他觉得肯定是自己不够好,不够乖,所以皇父才不要他。
他朝慕衡招招手,后者没得到皇父允许不敢起身,只能膝行而去。刚到元德帝跟前就被一把拉住姿势别扭斜倒在元德帝怀中,手摁住皇帝厚实的胸膛,慕衡欲挣脱开,只是还未动作已被人用手捏住一边耳垂暧昧揉捏。
“衡儿。”元德帝换了自己平日对后宫妃子的语气,手指从揉红珠玉一般圆润的耳垂移动到慕衡的嘴角摁了摁。
他低着嗓音轻声道:“那夜你如何引诱皇父再做一遍可好?让朕看看你中的到底是什么药,竟叫堂堂皇子下贱至此!”最后这句改不了皇帝本性,残忍之极。
等元德帝终于满足情欲,慕衡已不知自他进宫两人见面究竟过去多少个时辰,只记得元德帝色情地拍着他的屁股,揉搓玩弄好一会,最后捡起丢弃在地上的腰带团上塞进被他肏松的肉洞里,无情宣布对慕衡的宣判——
“等会你就不用回府了,直接去宗正府的大牢待着吧,好好反思你的所作所为,老老实实别想着出来,朕不会叫他们为难你。”
慕衡被元德帝压在栏杆上以后入的姿势撞击,水榭宁静,声音巨响无比,尤其元德帝此次用劲很大,慕衡几次都感觉自己要被顶破肚子。
纵使他此刻半死不活,但他依旧活着,趴在栏杆上报复又绝望看着如镜湖面上自己的倒影。
红肿的薄唇,脸上残留半干涸的精斑,嘴角鼻下同样是醒目的精痕。
他此刻远看起来就像是个漂亮的人形储精罐子,太多装不下了才会从其他腔窍缓缓溢出。
元德帝射完依依不舍把肉棒从慕衡嘴里抽出,甩动着用他冰凉的脸蛋擦拭掉肉棒上多余的精液。仔细端详俯趴在地,不停大声咳嗽喘息着的儿子,忽然觉得既然已尝了一遍他上面的洞,不如再回味一次下边。
既然即将要把慕衡剔出宗籍,那他做什么也无所谓,就算慕衡被他一番恶劣操作弄得进气没有出气也无所谓。
慕衡心中老大不愿,肉棒浓烈的腥膻味太重,他也不喜欢含这东西,感觉胃都在跟着抽出,早上吃的东西都快跟着吐出来。
可他别无选择,张开嘴依言把肉棒更往里含,一直顶到自己喉中,感觉再往下就快刺穿咽喉。
嫩嫩的咽部因刺激剧烈挤压收缩,肉棒叔父往外吐前液,快感顺着脊椎往头皮上升。元德帝呼了一大口气。慕衡呜咽,只觉痛苦成倍增加,而更令他无法接受的,是嘴里肉棒的头部太大,胀起来几乎将他整个咽喉塞得满满当当,卡在上面不上不下,龟头不断往肚里滴着前液。
慕衡自嘲摇头,嘴角含着一丝苦笑。
他要表达的意思清晰明了落入元德帝眼中。他不想追究了。追究又有什么用?到头来最伤心头疼的还是身为父亲的元德帝。难道要让他知道是自己的儿子使人下药害了自己另一个儿子吗?
即使元德心里比慕衡还清楚下药陷害的究竟是哪位皇子,可他偏要试探慕衡,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许是慕衡停顿观察太久,元德帝不满意冷哼一声,听到催促,慕衡装作惶恐又无助害怕,犹豫地把硕大的肉棒放进自己嘴里,循着记忆搅动嫩舌爱抚。
肉棒太长,只有少半截能含进口腔,其余都留在外面。元德帝好整以暇倚在凭几上,静观慕衡艰难含住肉棒吞吐,两只手重叠握住棒身,掌心抚动棒身上一根根凸起跳动的青筋。
元德帝忽然命令:“嘴再张打点,把它含进你喉咙里去。”
他侧头,学着第一晚那样拿脸撒娇般蹭了蹭那处,继续拉下明黄底裤,半硬挺的紫黑龙根弹跳而出,流出粘液的巨大龟头直直打在他发红的挺翘鼻尖。
慕衡是诸位成年皇子中武艺最差的,可他学问很好,因此手掌柔软,手指却留有握笔书写的茧子。
此时这只玉白的手宝贝一般握住直挺挺立在面前的肉棒,还是半勃起的状态就比寻常男子完全勃起都要可观甚多,难怪后宫会有那么多嫔妃,能有那么多孩子。
同样也因为他太弱小,所以才会有人一日复一日欺负他,就连皇后宫里的宫女太监也能瞧不起他堂堂皇子,捧高踩低。
此番更是,不过是偶尔展露能力,起初只为博得皇父一丝关注,没想到反而陷自己于龃龉,清白身子被污了去,背上勾引生父的罪孽,偏偏自己只能选择息事宁人。
如今,还要面对皇父薄情的言语,被当做姬妾。
慕衡震惊不信,薄薄的嘴唇嗡动,浑身颤抖。头被元德帝不容置疑压得挨近龙胯,皇父往上挺胯,硬起的一部分隔着精细布料摩擦锋利又脆弱的俊颜。
建立严慈并存的父亲形象很容易,在此之前,元德帝在慕衡心中都像是神一般的存在。直到今日,他对慕衡说出这番堪比亵玩的话,存在慕衡心里山一般高大巍峨的父亲身影瞬间破碎成灰。
有谁能想,明明能够父慈子孝名垂青史的两父子会落到此种局面。
他的姿势像是悠闲趴在栏杆上观鱼,如果身后不是有一个人在猛力抽送孽根的话。
都说一些人喜欢幕天席地干那档子事,原来皇帝也喜欢,并且乐此不疲。
也是,天下最污垢的地方不久是帝王家么。
就算是慕衡被他弄死了,他也一定要肏到这勾引君父的下贱坯子凉透了才叫人来给他收尸。
人都有劣根性,即使是君王。元德帝心中掀起别一番异样快感,在不知名力量不断趋势下,顺手捞起慕衡瘫软的身子,径直拔下他的裤子,撸撸肉棒扶住就毫不留情送入儿子下身紧致狭窄的洞。
两声长吟,一声是满足,一声是极度痛苦。
慕衡鼻翼张大,噎得几乎喘不过气。眼泪呛出,哪顾得上讨好,只想撇头把肉棒吐出去。然而不能,元德帝突然直起上身一把用力揽住他的后脑,下身用力往他嘴里戳,刺刺的阴毛连着两颗鼓囊的囊袋紧贴着潮红俊脸。压抑在喉间的低吼隆隆而出,过了一会儿,就在慕衡以为皇父要用这种方式让自己窒息而死时,咽部的肉忽然感觉插在里面的龟头在疯狂乱抖,紧接着一大股热流喷出。
因着精液太多,慕衡胃里竟然装不下,窒息和恶心感遍布,过多的精液顺着食管上涌,虽然嘴被堵住,但仍有一些从两边嘴角溢出,更多的则是通过鼻腔往外流。
慕衡浑身湿得就跟刚从水里捞上来,面色因缺氧有些染上紫红,嘴角和鼻腔都在流精,即使如此,在元德帝眼里仍是个处心积虑勾引皇父的下贱东西。
得到回答的元德帝欣慰又悲伤,此前慕衡主动要求去赈灾,一路破除艰难万险,以为他是个硬骨头,谁知遇到一点打击就受不了,要死要活不说,连追根究底的勇气都不敢。
没用的东西!元德帝狠狠剜了跪着的慕衡一眼,颇有些恨铁不成钢。转而心又有些窃喜,既然他这个儿子胆子小得跟个鹌鹑似的,自己之前的担心就是多余。
看来是用不着赐死他了。捋捋颌下胡须,元德帝嘴角笑容怪异,心里轻巧打着如意算盘,是时候叫匡富去准备了,六皇子……北泾郡王慕衡的归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