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一度认为玩弄孕夫的身体十分羞耻。
更何况是迟产的孕夫。
他们本该安稳地躺在床上,敞开双腿用力分娩,将新的生命带到世间。
迟产的痛楚不只折磨他自己。
他的肚子越大,我的心里也愈发煎熬。
他不肯去医院,就连医生也纵容他,一遍遍为他注射延产的药剂。
“你不知道?” 医生粗糙的手在金主肚子上滚了一圈,所到之际肉眼可见变得通红,他按得十分用力,似乎在找胎儿确切的姿势,“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敢让他生?”
宫缩也没有了间隙,不断冲击着他脆弱的穴口,胎头挤压膀胱带来一阵阵便溺感。在产程的驱使下,我的金主不得不挺起腰腹,顺应生理欲望向下用力。
“呃……哈——托着,托住它啊!” 他有些崩溃地大喊,我不得不伸出手,轻轻压住他的腹底,却也只是白费力气。
医生进门的时候,他终于放松了一瞬,刚要开口,又浑身僵住,剧烈抽搐一阵,尖叫着再次挺起肚腹,整个人绷成了一张弓。
“钱,给了很多,我当然知道。”我两手一提便把他架在腿上。
他太虚弱了,只是稍微变换个体位,就皱着眉捂住肚子,脸上血色尽失。
“我是太担心您了,没心情做这些。” 我解释道。
说话之间,他又随着宫缩挺起身子,将坚硬高耸的肚腹送出去,停顿几秒后大梦初醒似的砸回床上,哀叫着左右翻滚。
我捧住他饱满的两瓣臀,护着他腿间露出的硬币大小的黑顶,“您就要生了,只需要再努力一下……”
“我不能努力!”他咬牙切齿地打断我的话,一向高傲漂亮的脸蛋憋得通红,“我不能生……呃,,叫、医、生、来!”
“我呃,这是怎么了……下面好憋,是什么东西……” 他急急喘息一阵,才敢往酸胀的下体去摸。
他的手从后股探过来,拢了一手的湿滑,会阴之处已经被硕大的胎头挤出一个饱满的鼓包。
“您正在生产。” 我拉着他的手,轻轻覆在会阴那处薄薄的突起上,“孩子的脑袋已经到这儿了,您瞧,已经能摸到一点头顶了。”
又是半小时过去,他的产程终于有了进展。
我能感觉到有东西在将我的阴茎慢慢推出,我耸腰时能明显抵到一处硬物,这是胎头在往下走了。
“唔呃,憋……” 他弓起身子,双腿大开颤抖不停,在我怀里不住呜咽。
经历了太多次延产输液,服用了过量的药剂,他的宫口在这紧要关头又矫情起来,羞涩地含着胎头,不肯往外吐。
我低头观察我可怜的金主,我们两人之间横亘着一个宫缩不止的孕肚。
再往下看,他耻骨联合之处膨隆异常,已经撑出一个鼓鼓的圆球,令他在昏迷之中痛到呼吸急促、大汗淋漓。
他的宫口、甬道,都在努力舒张,试图通过因为延产而变得坚硬的胎头。
“唔……呃嗯……” 他狭窄的盆腔被逐渐下行的胎儿填满,难受地往上挺着身子躲避,被我眼疾手快按住肩颈。
“没事的,没事,再坚持一下。” 我将两指探入他肿胀的后穴,胎儿磨蹭地很慢,要进得很深才能触到一点胎发。
他的孕肚挤在我的胸肌上,传递着孕夫身上特有的热度。
他的呼吸洒在我颈侧,在昏睡中随着我的捋按闷声用力,发出几不可闻的气音。
我一只手按在他脊背,另一只手则不断按压他的腹部,顺着高耸的弧度有规律地往下顺。
昏睡的他显得苍白乖巧,脑袋微微侧着,隐约可见纤长流畅的颈线。
真丝衣料被拨开,散在肚尖两侧,更显得肚腹硕大无比。
毫无意识的情况下,他的双腿有些无力地倒在床上,得要我用手帮他架起来。我压着他膝头,观察他敞开的下体,才终于看出点分娩的样子。
只可惜胎头已经挤在他耻骨之间,我伪装的乖觉并无用武之地。
他获得了短暂的平静,靠在我怀里睡了过去。
见他终于睡熟,我便拿几只枕头垫高他的上身,让那硕大的胎肚自然下垂——这是他清醒时绝不可能做出的姿势。
他要我为他揉揉肚子,我从善如流,暗自将胎儿往下揉顺。
“您渴吗?” 我端来床头的一杯水贴在他嘴边,因为搁置一会儿,已经有点凉了。
可他并不在意,喉头滚动喝了大半下去。
我当然乐意,捧着他的屁股一阵冲刺,将宫口外那层薄膜彻底捅开。
既然他不愿意生,不如就由我来帮他开始——我倒不是担心孩子如何,只是我这宝贝金主要是被这孩子拖出个好歹,可就没人给我发工资了。
他按着肚子高喘一声,满面激动过度的潮红,神情有些涣散。
起初他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忍痛,后来大部分时间都在吞吃我的鸡巴,用延绵不断的快感压抑分娩的欲望。
他嘴唇很薄,对我常常是冷言冷语,可吃起我的鸡巴倒得心应手。
柔软的舌尖只是在茎口滚一圈,我便忍不住要给出反应。
“呃嗯,唔……” 他一直喘得很好听,毕竟是我把他压在影音室,一边肏一边让他跟着视频学来的。
只是如今他的娇喘中总是夹杂着几分隐忍的痛楚。
我俯身含住他的乳尖,那胸脯上两粒圆珠也被奶水撑得有些肿,可怜没有婴儿来饱食一餐。
“哼嗯,嗯啊——” 直到我粗长的东西抵在宫口,他才终于发觉我的意图,“你呃,你干什么!不准,太呃,太深了……嗬啊——!”
我不管不顾地加重抽插的力度,过去一个多月,那脆弱的宫口已经张开过几次,又被药物刺激着合拢,此时已经有些疲惫,半张半合的柔软极了。
那里也有一张会吸会吮的小嘴,我的茎头一靠近,便立即将我含住。
他的腹内好像含着一颗圆润的珍珠,洁白无暇,温润光滑,几乎要将这薄薄的蚌肉挤破。
我改造过的阴茎会带给他更多刺激,他整个下半身都被我干到发麻。
我在那颗延时许久的肚腹上又亲又啃,给他雪白的肌肤留下一连串的齿印,果然,他爽到前面都硬起来了。
金主又在教训我了,即使他的嗓音因为宫缩而变得脆弱无力。
他反反复复就那几句话,收了他的钱,只办他的事,其余一概问不得。
说的也是,所以我就只管干他。
宫缩和性交的快感一齐刺激着他,原本有些干涩的甬道分泌出大量湿液,被粗壮的阴茎带出来,黏黏地粘在我的阴毛上。
他双手揽着腹底,晃动得十分艰难。察觉到体内有液体涌出时,腰背有瞬间的僵硬“呃,别——”
“别?组词的话,我只知道别停。您破水了吗,里面真的好湿。” 为了让他获得更好的体验,我的阴茎做过小小的改造,一粒粒突起的珠子被植入皮肉,如今研磨着他脆弱的前列腺,叫他浑身颤抖,“是要生了吗,先生?”
我的金主喜欢怀孕,却似乎不乐意生产。
此刻正他纡尊降贵伏在我膝头,湿热的口腔包裹我的阴茎,纤长的脖颈上下晃动,坚硬滚烫的肚腹在我腿侧磨蹭。
他已经宫缩许久了。
而我的金主,他用来生产的甬道却反复进出我的鸡巴。
我每每想要拒绝,看到他那张满面春潮的脸,和那双潋滟的双眼,便只得缴械投降。
该死,我的金主又爽到了。
又一阵宫缩,我掌心的圆隆自内部挤压抽紧,颤动着向下拉扯。
他双手攀住我的肩头,微微向上挺着身子。他依旧适应不了这样的宫缩强度,难耐地溢出呻吟,力竭后软坐回我怀里。
“嘶——别废话了,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他在我身上不耐烦地磨蹭,腿根的嫩肉挤压着的阴茎。
“生了吧,您可以去做剖腹的。”我自然知道他不可能去剖腹,但他的肚子已经这样大,我实在想象不到他将如何用狭窄的小穴生下这个过大的胎儿。
我擦去他额角溢出的汗珠,手从他后背滑下,探至肿胀的后穴。
那里不知道又使了什么神通,由内而外都锁得死紧,就是一直肿着,突起来小小一块,我揉了好一会儿都挤不进去。
噗呲一声,他穴间娩出了半个胎头。
“哎呦,这怎么还生上了?” 医生几步冲上来,急得直跺脚,“这可怎么行啊,还没到日子……”
我虚掌护住那小半正随着泄力往回缩的胎头,看医生在他肚皮上按了几处位置,“没到日子?您说什么日子?”
我还是听他的话叫了医生。
但我的金主似乎是憋不住了,到这种时候,我想他也很难憋住。
胎头摩擦前列腺,连带着他的阴茎都颤抖起来,摇曳着贴在鼓胀的腹底。
我充满鼓励地看着他,他却一瞬间僵住了,不可思议地瞪向我,足足沉默了半分钟。
不出所料,他暴怒之中狠狠给了我一耳光,用尽全力将我推到一边。
“呃嗯……不行,不到时候,我不能,不能生呃……” 他挣扎着倒回床铺,由于腿间胎头硌着,他不得不岔开双腿,“废物,去给我叫医生来,快去啊!”
下体堵着胎头,自然是很憋,我不住为他搓着腹底,揉着他被操软的穴口。
“嗬嗯,呃啊——!” 也就是我放空的功夫,他突然高高挺起肚腹,整个身子都向空中昂起,脱离了我的怀抱。
他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眼白处布满血丝。他用力按住肚子,挺腰用了一记猛力。
我用力揉捏他微微涨起的胸部,刺激子宫收缩,阴茎则不断击打他的敏感点,让那里能够分泌更多粘液,促进胎儿下行。
那杯水的药效似乎不错,自他破水,胎头卡进宫口已经将近两个小时,他依旧处于半昏迷的状态。
他会对身体的滞涩感做出反应,会随着宫缩屏息用力,乖得根本不像那个狠心延产了月余的金主。
胎儿在他下腹一拱一拱的,隔着薄薄的肚皮都能摸得出。他呜咽着想要夹紧双腿,我不得不将阴茎塞进他的产穴,磨蹭他突起的敏感点,延缓他逐渐激烈的产痛。
“嗯……” 他的双手被我搭在肩上,脑袋也埋在我的颈间,腰部在我缓慢的抽插下不由自主地迎合。
在湿热的产道深处,我的茎头触碰到一团硬物,那是胎儿的头,死死卡在有些狭窄的宫口。
下腹闷了一团火,我盯着他晃动的肚腹,满眼尽是他雪白细腻的肌肤。
我在思考怎样能让他开始分娩,体内多数营养都被胎儿抢占了,他甚至比怀孕初期还要瘦。
“你怎么回事?” 捧着我半软不硬的鸡巴,他眼中浮现短暂的惊讶与迷茫,“我这样让你硬不起来?你可别忘了,我给了你多少——唔!”
那里的肌肤温度更高,细腻光滑,正随着宫缩不断收紧、舒张。
只有肚子硬起来的时候,我的按压才有效果——才能激发他在昏睡之中无法压抑的,生产的欲望。
他的大腿分开,叠在我腿根,悬空的小穴随着无意识的用力不断涌出胎水,偶尔摸一把,就能摸到泥泞一片。
可这样一来,我便没有空闲的手来帮助胎儿下行。
过大的胎儿单靠子宫的收缩,是很难自己走下来的。
最后我还是放弃了这个十分利于生产的姿势,转而将我的金主迎面抱在怀里。
双腿往两侧拉开的同时,有更多的羊水从臀缝中洇出来。
我不知道那半杯水里的药效够他昏睡到几时,但也足够帮他走出不可逆行的产程。
到那时,生不生可就由不得他了。
“呼,嗯……慢点揉,别往下按,我忍不住……” 他闭着眼睛享受我的服务,两条白皙的长腿已经再也合不拢,被肚子挤着,不自觉地向外撇开。
穴口外翻,肿得红彤彤的,淌出丝丝缕缕的胎水。
我十分听话地在他肚子上打圈抚摸,偶尔应着他的要求自下往上托一托,抬一抬,以防胎儿就这么出来。
我深深浅浅摩挲他的敏感点,帮他延长这次得之不易的高潮。
每天都在宫缩,他已经很少能够体会到高潮的快感了。
他还没发现自己破了羊水,此时表情看着轻松了些。
这是他最敏感的位置,只要舔一舔搅一搅,魂就散了大半。
我有时会想,以后喂孩子喝奶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被吸到手脚发软,甚至吸出高潮呢。
他开始求我更快一些,再快一些——虽然他使用祈使句,但那腔调拐着弯,比小猫还俏皮可爱。
“您里面这张嘴,可比外面这张乖巧多了。” 我很少这样激他,“憋了这么久,就是不肯生,您的宫口真是受足了委屈,看看,又在流眼泪了。” 补过数次的羊水膜脆弱异常,只是操几下便裂了条缝儿,一股一股往外冒水。
我的金主在阵痛,子宫痉挛着要求他生产,他却不为所动,努力做着深呼吸,不肯给下腹送一点力气。
羊水滋润着我们两人交合之处,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即便延产近一个月,羊水依旧清澈,没有什么怪味。
他修长匀称的双腿被我分开向上推去,重重压在腹侧,微肿的穴口最大程度地朝我打开。
我故意放慢速度,将阴茎一寸寸嵌入,再缓慢拔出,让他感受那些珠粒是如何摩擦他的产道。
他的肚子跟着缩硬起来,他有些急迫地摇着头,却没有喊停。
我沉默着再次将人压倒在床上。
他的腰背摔在不算柔软的床铺,腹部抽动不止。
胎儿沉在下腹,他身前的弧度却没有因为仰躺的姿势而平缓多少。
我不理解延产究竟能给他带来怎样的快感,这个孩子出生,他还可以再生第二个,第三个,甚至选择不生活物出来——就像前两次一样。
我的金主已然消瘦不少,只有肚子圆圆润润,一天比一天更大,他甚至连一次激烈的性爱都承受不住了,才过半程就抱着肚子瘫软在我怀里,小幅度地抽搐发抖。
“我们家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胞宫已经无法容纳过度生长的胎儿,胎盘逐渐罢工老化,只等着由母体排出。
一个月前就该瓜熟蒂落的胎儿,被一剂又一剂汤药强行留在腹中。
宫口在药物刺激下缩紧,但宫缩依旧时断时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