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手为他穿上贞操裤。
肚底原本已经卡进一颗蛋,我们一致担心蛋被挤碎,便让他含了一颗解挛药,趁着腹间柔软把蛋体推回宫腔深处,肚腹在塑形揉捏下重新圆隆起来。
他的羊水果然破了,至少是破了一个口子,按摩棒拔出的同时,淫水混着羊水一股脑涌出来。
“小兔崽子。” 我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
我试图向外扩穴,但胎头将穴口挤得满满当当,我半根指头都插不进去。
“呕,呕呃……憋…死了……” 兔子崩溃大哭,不断捶打自己憋闷的下腹,“出来啊,为什么……出不来……”
“别夹着腿,我带你蹲一蹲,马上就出来了。” 我把他捞进怀里,双腿大开蹲在床上,将他身体抬高,再往下墩,“不要睡,觉得憋了就用力。”
“唔嗯,哦,好涨,好爽嗯——”他渐入佳境,憋闷已久的尿液和精液不停冲击茎口,好似在较量谁先出来。兔子忘情地将肚腹不断上挺,把那紧绷的腹底压在我面上,使我的喉咙吞得更深。他的阴茎没有浓郁的气味,而是带着淡淡幽香,令人欲罢不能。
他摆动腰腹的样子很漂亮,很性感。因着腹内有胎水,在大幅度的摆腰挺胯之间发出闷闷的水声,有时还有咕噜噜的气泡声,可爱极了。
“哈,哈,哦嗯,要去……” 他已经箭在弦上,却拍打着我的肩头叫我停下。
“唔啊!痛……” 兔子侧躺着,一条细腿被我高高抬起,两指探进去测胎儿的位置。
“已经能摸到了,憋住气用力,不要喊出声。”
“嗯,嗯——” 他乖乖地闭着眼使劲,小手配合推着肿胀的下腹,迟来的胎儿终于扭动身子,羞涩地探出了头。
我坐在浴缸边,给怀里的人冲洗身上的汗液和血渍,他撑着我的大腿一顿一顿地小声用力。
“呼,呼嗯,再冲……” 他黏糊糊的嗓音有点不稳,但不是难受的样子。
“冲这里?很舒服?”
他如愿贴进我怀里,只是最后这只崽子妥妥的慢性子,挤在下腹慢慢悠悠就是不出来。
“洗一洗……”
“什么?”
我托着那小脸拧腕一转,胎儿小小的身子就掉进了我手中,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任我把玩的乳房现在多了一张小嘴吸吮,我感到有些不爽。
他的肚子依旧高耸,小兔的吸吮刺激了宫缩,不出一会儿,楚楚就抓着我的手臂再次用力,将第二个胎儿推进产道,刮擦他的敏感点。
“宝宝在操你了。” 我揪揪他湿淋淋的尾巴,手掌贴在产口感受里面鼓起送出的东西。
“哈,哈嗯,宝宝……操我……呃嗯……” 他的后穴吞吞吐吐,连带着胎水将胎头推在我掌心,一会又将胎头收回。
湿热的胎头一直试探我的掌心,感觉很是奇妙。
待这三只兔崽子产下,我们的缘分也该到此为止了。
宫缩的时间拉得很长,我又觉得相处的时间变得很短。
“差不多了,起来生吧。” 撸一把他坚硬的肚子,我将他扶起来趴在床上。
我反复揉着他宫缩的肚子,由于羊水流失,已经能清晰看出里面不规则的突起。
“不嗯,出不来……” 他用了几轮,卸了力气,喘得像跑了几千米,穴口里空荡荡的啥也没有。
我翻出附送的催产药剂,现在看来,是不得不吃了。
“呼,呼,宝宝要出来了……” 蛋碎了就碎了,宝宝可不能马虎,我不敢让他再站着,直接将人抱回了床上。
兔子大开的腿被我钳住,往腹底压去。他的上腹已然平坦,水袋漏了一半,在下腹处膨隆异常。穴口松软得不成样子,胎水在身下汇成小溪,渗进被褥,还聚起一小滩水。
毛茸茸的尾巴已经被胎水打湿,在尾骨处显得十分狼狈。
“最后两颗了,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他撑在墙上,我站在他身后向里推他的腰背,一边催产一边缓解背部的僵痛。
兔子瘦削的肩胛骨如振翅欲飞的蝶,只不过被这垂坠的大肚累赘。
“快点……生宝宝……” 不停有蛋通过产穴,摩擦他的敏感点,让他的小穴空虚无比,想要宝宝挤进来,在他的小穴里前后摩擦。
“你不是已经开始用力了?”他坐在我腿上,头埋在我颈肩用力,我的身体跟着嗡嗡震颤,我的手在他股间接着,为他扩张松软的穴口,撑开两瓣饱满的臀。
蛋在最宽的部位卡了许久,他哭嚎着沉腰撅臀,胎水淌了一小滩,就是产不下这颗蛋。
“唔嗯——!哈,哈,太粗了……生不下呃……”
“垫的太高会反胃。” 我手里拿着刚刚找出来的玩意儿,询问他的意见,“不如就用这个,我先帮你排空。穿上它,至少能安心睡一晚。”
这是一条贞操裤,后穴的位置有一条拉珠,前端带一个小锁,只要穿上,靠他自己决计是生不出的。
他忙不迭点头,倒不是因为喜欢这贞操裤,而是药效开始减退,产痛再次愈演愈烈,他要忍不住了。
“唔啊——!”
钟声敲响十二点,在产痛中挣扎了三天的兔子终于得以生产。
几个小时前,他将第一颗彩蛋娩出半个,那颜色接触空气后逐渐暗淡,我明白是因为还没到生产时间。
我将他后穴的拉珠一粒粒剥离,一大股羊水直接冲出来,应当是积聚在产道内许久了。我为他把着尿,任由尿液失禁般流出,他一边尿一遍被滚热的尿液激得打摆子。
每每觉得尿完了,揉一揉膀胱又是一小阵水流。
“嗯,嗯——” 他小声用着力气,似乎要把尿液全部挤出。我自背后贴着他软软的垂耳,感受他不断往下沉身。
我也跟着松了一口气,虽然好这一口,我可实在不想造孽搞出兔命。
彩蛋再一次挤到膀胱的位置,他抽搐不止,小手拉扯抠挖贞操裤下的阴茎,涎液丝丝缕缕从唇边溢出。
宫缩的问题解决了,尿意便更剧烈地侵袭而来。
“先揉一揉,发热以后看宝宝动不动,实在不行的话再吃药。”
他的肚子松散的时候,很大一个坠在腰间,即使平躺也很高挺。药油打着圈揉在他的腹部、脐心,整个肚皮都是油亮光滑的,皮肤细腻非常。
“嗯,哼嗯……不要揉那里,好憋……” 我多次擦过他的膀胱处,手心一拢就是一个小水包,他难受地夹紧我的腰,一耸一耸地想要解手。
可惜直到下午,他的宫缩一直没起来。
午餐时喝的汤汤水水被消化,挤在兔子的膀胱,将那水泡撑满。
“嘶嗯,有点憋……我想尿尿……” 为了激发宫缩,我们一路从停车场走回家里,他撅着屁股捧着肚子,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往上挪,腿根挤压腹底,没挤出宫缩,倒是差点把尿挤出来。
“胎儿只是睡着了。”我挂了电话,安抚情绪崩溃的楚楚。
自临产以来,兔子第一次如此急切地渴望宫缩,希望胎儿赶快醒过来与他互动。
“肚子很涨,顿顿地痛……”他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我差点擦不过来。
“嘶嗯…兔……怎么,你看上了?那不能吧,你们撞……”他声音发虚,絮絮叨叨一句都不在点子上。
“别废话了,我的兔子把药全吃了。最后一次延产药吃了三颗,现在没有宫缩,胎儿也没有动静。”
“全吃了?还有胎儿?他肚子里不是彩蛋么……”
“你全吃了?” 我摸上他的肚子,软乎乎的,像一个柔软的水袋,一揉一晃,水声阵阵。
临产已久的肚子,此刻竟是一点宫缩都没有了。
兔子见我脸色不好,搂着我的手臂等了两三分钟,逐渐显现出害怕的情绪。
昨天晚上经过小小的改造——我在皮质贞操带上挖了一个小洞,将他的尾巴掏了出来,现在这圆溜溜的尾巴就在我眼前,蓬松可爱。
我干咳一声,在助理询问的眼神中继续工作。
回办公室的路上,我还是有些意外,延产药的药效居然这般好吗,楚楚能够支撑这么久,按照我的要求搔首弄姿,又是揉肚又是挤奶。
他看不到我,但他已经开始按照我刚才的要求摆姿势。
兔子明显有些害羞,又有些担忧会有人突然闯进来,动作做得十分缓慢。他先是将薄毯一点点掀开,露出被居家服包裹住的肚子,而后双腿在监控下向外打开,把柔软的家居服撩了上去。
那是一颗宫缩已久的肚子,圆润干净,粉嫩诱人。灰色的家居裤下,露出一条深黑色的贞操裤边缘。
可怜的兔子,迷迷糊糊以为自己已然结束了生产,我拉着他的手放回腹部,那里还是依旧高挺。
“还不到时候。”
黑兔的药果真不错,他直到晚上都没有嚷嚷要生。
我与他对峙良久,还是叹了口气,将人穿戴整齐带出了门。
他憋产到现在,浑身敏感,禁不住衣料的摩擦,我只能尽量为他找宽松柔软的衣物。
所幸我的每一件衣服套在他身上都足够宽大,裤子要在脚踝卷上好几圈。
我拍着他的背,一直等到他痛到失去力气,瘫软着昏在我怀里。
我本意是陪他一起度过最后一天,但并不是所有城市都有复活节假期,我必须到公司处理一份合同。
兔子被我从昏睡中叫醒,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央求我解开贞操裤让他生产。
我在他腿间夹上一条干爽的毛巾,与他相拥而眠。
前一晚放纵的结果,就是他在最后一天逐渐耗干了意志。
“再忍耐一下,今晚十二点,会准时让你生。”
“先生,您……要吗?” 他轻轻抓着我的手,贴在他胸前柔软的小包上。
“我怎么要,你下面锁得严严实实。” 我轻笑一声,在他因为怀孕而鼓起的胸前揉捏把玩,将乳头捏得硬邦邦立起来。
“我可以用腿,哼嗯,如果您需要的话……” 他红色的眼睛看着我,妖冶又纯真。
啪嗒一声落锁。
金属与皮带的结合,令贞操裤反射出莹莹冷光。
一条皮质束带横跨髋部,紧紧勒住下腹,更是为蛋体和胎儿设下又一道阻碍。
王总适时清了场,岔着腿在躺椅上看着我们这边的动静。黑兔见状也不再掺和,转而趴坐进王总怀里,两人吻得火热。
回去的路上楚楚睡得很熟,只是他股间的按摩棒经常会因为无意识的用力滑出半块,撑得小裤鼓鼓的。
这已经是最粗的按摩棒了,发展到这样容易滑动的状态,应当是宫口开全了。
我用毛巾卷在手指上,打着旋往他小穴里擦。
毛巾吸过以后,依旧有丝丝缕缕的羊水从开合的产口溢出,破水的程度并不严重。
硕大的拉珠一颗一颗挤入,最终严丝合缝堵住穴口,他湿润的屁股终于被擦干爽了。前面一根软针插入茎口,阻住精尿去路。
他喘息一阵,艰难地撑身坐起,小脚丫子去够一边的垃圾桶,“要出来了,哈,哈嗯……”
我蹲在他沉坠的大肚前,深深地将他的阴茎包裹。大手带着他的小手,一同按进腹底撑胀的膀胱。
他精尿齐流,倒是如愿以偿都进了垃圾桶,没弄脏干净柔软的被窝。
“呜……” 兔子泪水滚了满脸,两只垂耳跟着上下忽闪,腿根抖得几乎蹲不住,“嗬嗯……推出来,推嗯——”
我手忙脚乱,一会儿帮他推肚借力,一会下去摸一摸那卡顿的胎头。
不知这样反复多久,我手下一沉,终于接出了最后一个胎儿。
“哈啊,好、大!” 他被穴口处撑胀的感觉逼到干呕,抖着手往下摸,摸到一颗堪称巨大的胎头,“太大了……我生不出……”
“可以的,头已经出来了。” 我扫了一眼排排躺的两只小兔,相比之下,手里这个确实堪称肥胖了。
产夫再次倒回床上,这一轮的用力,胎头依旧没有露出更多。
花洒里偏热的水冲进产口,他挺着肚子岔着腿,夹着花洒头不肯让我撤走。
最后还是怕烫到宝宝,把他抱了出来。
干爽的浴巾把他裹住,尾巴也给他吹得干干松松,我搂着他亲了又亲,最后一个崽子终于有了动静。
“下面好黏……要洗……”
我在他下体摸了一把,尚未见着孩子,确实有些湿黏,“出了点血,给你冲一下。”
会阴和产口已经肿得像小馒头,摸一下他都疼得打颤。
“呼,哼嗯……先生帮我……”
我怎么可能不帮他,他可爱的兔宝宝被我连续几次推挤回穴内,直到产夫抖着嗓子高潮了,才终于从穴口滑出来。
“最后一只了……想嗯,先生抱着我生……” 兔子红色宝石一样的眼睛注视着我,嗓音因为呻吟太久有些嘶哑,但依旧甜甜软软的。
“唔嗯——!” 兔子浑身向前一顶,再往后一压,小兔的脑袋终于挣脱穴口束缚,整个坠在产口。
“头出来了。” 他的穴口绷得很紧,我一边扩张,一边爱惜地抚摸小兔的头。
是和他一样的小垂耳。
我将他纤细的双腿挂在肩上,捧着他圆润丰满的臀部,慢慢抬高。
肚子因为重力反压,他的腹内翻江倒海。
他的阴茎、后穴都有点肿着,前面是憋得不出尿,后面是憋着不能生。我啧啧出声,将他小巧的阴茎嘬得硬挺,含在口腔里细细品尝。他的会阴和下腹也被我啃咬得反光透红,亮晶晶沾满唾液。
他两条腿深陷在柔软的床铺里,肚子也沉沉压进横亘在身下的枕头。他的脸埋得很低,屁股撅得很高,用挨操的姿势排挤着胎水。
我按压他颤抖的后背、肩胛骨,一路来到后腰,隔着骨头去挤压他沉坠的胎腹。柔软的枕头正面碾着腹底,逐渐将一个黑顶推出来,收力时又害羞地缩回去。
兔子抖得更厉害了,浑身泛着粉色。
“先休息一会儿,攒力气。” 药效发挥需要时间,我扯了枕头给他夹在两腿中间,给他宫缩时变化万千的肚子拍照。
“呼,呼……先生……” 他迷迷糊糊地唤我。
我揉揉他汗湿的脑袋,尝出些不舍的滋味。
“嗯,哼嗯……”
“抱着腿,憋住气。”
胎儿不比滑溜溜的蛋,兔子憋得小脸通红,产道里也看不见小兔的影子。
“好,加把劲,要出来了。” 我在他鼓胀的臀缝里接出最后一枚蛋之前,给撅着屁股夹着蛋的楚楚拍了几张照片,这将是我夜深人静回味的纪念品。
兔子完成了复活节的产蛋任务,挺着依旧鼓胀的肚子喘息不止。
七颗蛋,大小均匀,花纹繁复,栩栩如生。
我大力捋着他的后腰,这次终于是从上往下顺,指尖不断扩着已经撑到没有褶皱的产穴。
“哼嗯!” 他把肚子压在我的身上,用全身的重量挤出了第一颗蛋。除了尖端的位置有些暗淡,这颗蛋的形状和色泽都很漂亮。
“又呃,又来了……” 有了第一颗蛋开拓道路,后面的出来就顺利得多。他的耻骨有些狭窄,蛋总是卡在最宽的部位,需要揉肚捋背才能慢慢吐出。连生几颗,他的腹底绷得红透,带着大力按压的青紫。
我不再将蛋体向里推得很深,而是让他含着这颗蛋,在它即将被娩出的时候,自己后坐身体,将它吞回产道。
兔子忍受不住宫缩和产痛,数次将蛋体推出,又在泄力时吞入,将穴口磨得合都合不拢。
“可以,呃,可以生了吗?”
“嘶呃,不对……下面,要掉出来,接住,接住呃……” 他惊得要从我身上翻开,被我按住了肩膀。
一摸后股,果然是蛋体冲出了一个尖端,正挤在产道口跃跃欲出。
我小心摸了摸他张合的穴,逆着产力将那个尖头回推。
“唔呃,尿,憋不住……” 我轻轻略过他的膀胱,确实已经硬邦邦的一个水包,“嘶哈,哈,别按,会回去呃……” 尿液冲撞茎口,并且在尿道棒的阻碍下不断回流。
我只是找个钥匙的功夫,他就已经面色青白,憋得口水不断。两腿努力向外打开,又不适地夹并起来,我丝毫不怀疑他可能会被尿憋死。
他的身体抖得厉害,尤其是我从抽出尿道棒的一瞬间,他腿根痉挛着并在一处,红肿的尿道口没完没了淌出淡黄色的液体,像失禁一般。
火辣辣的感觉逐渐在腹部升腾,药剂终于被吸收发挥作用。
他尖叫一声弹起身子,嘴巴大张,眼睛睁得溜圆,垂垂的耳朵在脸侧甩来甩去。
“宫缩,呼,呼,哈啊……我的……肚子……” 他抱着肚子不住搓动,难耐地倒进我怀里。不错,是沉寂已久的宫缩又开始了,他掌根深压下去的位置也有了微弱的动作,“宝宝,动了嗯……”
灰色的运动裤上水渍清晰可见,从后股处往外洇,是破了许久的羊水。
我捻在指尖闻了闻,暂时还没有什么气味,也不浑浊黏腻。
他抖着腰再一次把肚子挺在我面前时,我的手里拿着一瓶催产用的精油——是从拉菲草包裹里找到的。
我喜欢看他隐忍不发的样子,便不让他吃延产药,只给他吃解挛的药。
如此,产程没有被打断,疼痛依旧,只是宫缩痉挛的不那么强烈了,空虚的宫口与产道仍然在催促他用力。
“不行,唔……我睡不下……又开始痛了……” 他穿着睡袍,刚洗完澡的身体散发着潮湿的馨香。为了延缓胎儿下行,两个枕头垫高了他的腰腹,他的屁股被架在高处,两条腿向外大大岔开,让我莫名想到今天王总躺在椅子上的样子。
“但是不缩起来了,对吗?先休息一会儿吧,我会想办法。”
他憋着一泡眼泪点头。
我和他在办公室的套间短暂休息,他肚皮上的红印还没消去,在嫩白的皮肤上显得有些斑驳。
王总在那边断断续续嘟囔了些什么,中间夹杂一些破碎的呻吟。
“两款药里都有镇静和舒缓的成分,对胎儿没有伤害。至于宫缩乏力,应该有随彩蛋附送的药剂,你在包裹里找找。” 黑兔接起了电话。
感谢黑兔吧王总,你这张嘴真的差点意思。
“对不起,我太痛了……宝宝怎么不动了……” 他焦急地在上腹部按来按去,试图勾起里面宝宝的动静,一下比一下更深,压得肚子上开出红色的印痕,“救救宝宝,怎么不动了呜……”
我攥住他自虐的手,找出王总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你的兔子呢?”我开门见山地问道。
“您回来了……” 他躺在宽敞的沙发上,在毯子下只露出一个小脑袋。
他声音有些疲惫,眼睛忽闪忽闪地盯着我,倒是少有的平静。
我更深地皱起眉,在他身上扒拉半晌,才在沙发缝里找到了一块被抠得干干净净的塑料药板。
似乎是办公室门响了一下,他惊惧地看向门口,几乎静止在沙发上。
我不禁暗自嘲笑他胆子太小,我离开的时候一并锁上了门,根本不会有人进来。
对着镜头摩挲一会儿,他又撑起沉重的身子,继续我之前的命令。他跪趴在沙发上,一点点褪下了家居裤,努力撅高圆润的屁股。
一路上他都很乖,只是在车辆颠簸的时候拧起细眉。
我开会的时候,他就躺在我办公室的沙发上,身上盖着一层毯子,十分乖巧地盯着我指给他的监控的位置。
于是我经常能和监控中的他对视,通过我支起的手机。
我不得不给他喂下一粒延产药。由于已经吃过几次,药效在逐渐变差,这一板已经扣得只剩最后三颗了。
“乖一点,我很快回来。你在家怎么折腾都行,这个东西不能解开。” 我手指勾了勾贞操带边缘,髋骨处已经被卡得通红。
他在短暂的解脱中紧紧抓着我的衣角,红色的眼里满是脆弱与无助。
我将翻滚哭嚎的兔子锁进怀里,不容置疑地为他揉肚,自下而上,一遍又一遍。
“让我生,让我生吧……我忍不住了,,呃嗯,哈,哈……” 他念叨着要生,逐渐失去的理智也在催促他用力。
昨晚夹在腿间的毛巾湿了小块,还是有胎水顺着股缝流出,想必宫口已经开得不能更开了。
我翻身将临产的孕夫压在身下,如吞吃猎物一般舔吻着他,探索他除了后穴以外,所有能够使用的部位。
腿根,肚脐,手脚,口腔。只可惜他的胸还不够大,挤不住我火热的阴茎。
一直折腾到半夜,他累得昏睡过去。
兔子不再需要垫高下体,他终于能够睡一个安稳的、不会生产的觉了。
“呼,呼嗯……宝宝在踢……” 折腾这么久,他肚子里的兔崽子倒是活泼,踢得腹部鼓包一个接一个,孕夫粉白色、布满细小血管的耳朵也跟着抖来抖去。
我含住他可爱的垂耳,沿着温热的耳廓舔舐,兔子仿佛被按下静音键,我能听到他身体敏感地抖动,呼吸越发急促。
按摩棒不断摩擦他的敏感点,他的脸上逐渐浮现浅淡的红晕。
药效还在,他的肚子难得软绵绵的,能摸到夹在耻骨的蛋体,和腹内深处几只会动作的小兔。
“呜嗯,我生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