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详着他窘迫又虚弱的脸色,终于想起了刚刚忽略的细节。
是了,只是几颗蛋的话,不应该有胎动的。此时我手下的皮肤由内而外抽动不止,缩得这样紧了,上腹部那几块不断鼓起的小包若隐若现,大声诉说这具身体的秘密。
我更用力按了几下,果然得到里面的“回应”。他急急地哀吟,皱着小脸扣我的手。
“给他吃这个吧,已经痉挛了。” 黑兔岔着腿蹲下,将楚楚的外套掀起,麦色的手按了按他雪白的、跳动的腹底。
解挛药和延产药一同服下,楚楚痛苦扭曲的脸色才终于有所缓和。他扯着外套不肯黑兔再碰他,一个劲往我怀里钻。
积聚的产痛在药效过后双倍奉还,运动更是加剧子宫挛缩。
黑兔自己也大着肚子,拽不住他,只能任由产夫在地上翻滚哀吟。
王总抓了我一把,我才回过神来。
“呃唔……” 他双眼微阖,呼吸急促。
我鲁莽的行为对于临产的孕夫来说堪称虐待,他秀气的眉毛越蹙越紧,我手下的触感也是一阵紧过一阵。
我开始怀疑他阵痛已经不是一时半会儿了。
我与王总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偶尔经过几个王总的球友,都凑热闹似的看两个孕夫打球。
天气不怎么热,我身边的王总看着到是热得不行,鬓边的细汗凝结成滴,顺着他柔软的脖颈滑落。他人未到中年,体力却因为发福变得不太好,光是坐着看球就已经哼哧哼哧地喘了,肥胖的肚子随着喘息不断起伏。
他瘫成一团摩挲啤酒肚的样子,可远远没有我的兔子养眼。
我眯着眼看着他俩,楚楚在黑兔的指导下塌腰撅臀,两手握着球杆,十分懵懂地去挥地上的球。
他膨隆的肚子像一个水袋,沉沉地挂在腰间,饱满的臀部翘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这不是标准的挥球姿势,却有着百分百命中的勾人效果。
他玩得很专注,一杆一杆地铲土,挥出的时候肚腹抖得有些骇人,很不安稳地甩来甩去,低头一看,球还原封不动躺在地上。
我没再细想,直接扣了一粒喂给楚楚,往他干涩的喉间渡进几口温水。
直到我坐在高尔夫球场,才明白王总说的到球场坐坐是什么意思。
他真的只是坐坐而已,大大咧咧地仰在躺椅里,看着那黑皮兔子一杆一杆地挥。
若不是我膝头一直抵在他股间,我怀疑他用力的程度已经足够生出一连串的彩蛋了。
我轻轻拨开他汗湿的碎发,摇了摇头。
见我为难,王总身边的兔子很机灵地递了东西过来。
究竟有没有破水,这尚未可知,因为按摩棒把穴口堵得严严实实。
我原本已经要放过他,不巧,餐桌上突然来了不速之客。
公司的合作伙伴王总,长相清俊,可惜最近发福不少,啤酒肚挺得比他怀里的兔子还高,也难怪要来这种素食餐厅了。
“哈嗯……哦……宝宝,宝宝……” 他嘴上叫着宝宝,实际爽得眼睛直翻。两手胡乱摩擦着肚皮,挺着肚子一次次撞上桌沿。
“肚子该磕坏了。”我的手探进他湿漉漉的衣服,里面坚硬紧缩的肚子也是湿乎乎的,摸上去手感很好,像果冻一样滑嫩。
腹内动静不小,尤其是我的手按在腹心的位置。他自虐般挤压我的手,让我掌心深深陷入他的肚皮,几乎与产程中的肚子融为一体。
“哼嗯,哈,哈……肚子缩起来了……呃嗯——” 他简直坐立难安,一口菜含在嘴里,身体已经先大脑一步往下用力。他屁股后坐,砸在我腿间的软包沙发咣咣作响,小裤绷得紧紧的。
我只得放下筷子,自后扯住他硬实的腰腹,带着他臀部前后摩擦晃动,胎水在里面晃晃荡荡,截断他没完没了的生产动作。
“不要再用力了,好好吃饭。”
其实别说走路,他只是被我放到副驾驶,就已经痛得直不起腰,苍白着脸色小声抱怨,“戳得太深了……”
我的心思不在开车上,全然落在他在颠动不止、左摇右晃的大肚。他双腿大开,小手紧紧攥着安全带,屁股只敢坐半个,整个肚子小丘一样挺出来,坠在纤细的腿间。
宽松的外套几乎兜不住他的大肚,靠近上腹的位置更是作动不停。
硅胶绳索套住了他小得可怜的阴茎和卵蛋,这样一来,即使他勃起,精液也不会有出路。
他穴口突起一块深黑圆柱,与粉白的臀肉形成鲜明对比,简直骚得没边儿。
我看着他摇尾摆臀,借助按摩棒去蹭自己的敏感点,一时间拿不准我到底是在给他延产,还是在帮他扩穴助产。
我紧紧盯着他,不想放过他憋忍状态下的任何一个表情。
这只兔子真是特别,懦弱又能忍,卑微而坚强,好像这副身体什么都能承受。
“那就忍住,我们出去走走。” 我恶劣地提出要求。
我想到刚刚被卸货一样搬到我面前的礼物箱子,和他抱着肚子蜷缩在拉菲草里的模样,不由得皱起眉。
我将热好的牛奶送到他手里,在他身旁坐下。
当我的手摸到他作动的肚子,他浑身又是一抖,耳根迅速红透,很努力地忍耐着没有躲开。
“哼嗯,痛……”蠢兔子终于痛醒了,他的宫缩已经没有间隙。
情况好的话,可能下午就能生出来了。
现在距离复活节还有两天。
挤进最深处,便能触到一个羞涩柔软的小口,怀里的兔子在梦中哀吟出声。
那是他的宫口,未来将要排出缤纷的彩蛋和胎儿,此刻只是顺从地吸吮着我的龟头。只可惜这种体验不是随时都有,只在孕夫临产时,宫口张开,宫颈变短,阴茎才有机会趁虚而入。
我的精液尽数播撒在他羞涩的宫内,他只是迷迷糊糊哼唧几声,没有醒来。
我将他扶坐在我怀里,温热宽阔的手掌自上而下顺他的脊背。敏感的背部引起交配一样的刺激,他的脸色终于有了些许升温的痕迹。
折腾半夜,等他再次睡熟,天色都泛白了。
这兔子,连睡觉的时候都皱着一张小脸。
我怕他泄在床上,连忙将按摩棒一推到底。
他高喘一声几近昏厥,抖着嗓子叫唤,不出几秒便没了声响。
我将人抱到浴室,不断给他顺着胸口。他冰凉的肚子贴在我胸膛,好像怎么都软不下来。
半夜,我被蚊子一样的哼唧声扰醒。我的腿不知何时架在他的腹底,膝盖不断和膨隆的小腹亲密接触,他两手护着腹底,痛得快要打起滚来。
“疼,疼啊……我要生了,哼嗯……” 他似乎很疼,在我怀里不住发抖。
我开了夜灯,见他脸色潮红,鬓边已经一层细汗。
冷意侵袭,兔子浑浑噩噩不停嗯嗯,却使不出推挤的力气。
薄被覆盖下,他的肚子毛茸茸地挺出来,可爱中带有母性的光辉。当我知道里面还有三个兔崽子,我就更喜欢看他宫缩阵痛的反应。孩子被堵在孕囊深处,究竟要如何艰难求生。
我隔着被子,不住打圈抚摸他高耸的孕肚。
孕肚占据他腹内大部分空间,骨架窄小的兔子艰难忍耐着腹腔的涨裂感。
“放松点儿。”我在他挛缩的肚子上揉搓一会儿,感觉胎儿略有下降,便将他的肚底上托,阻止他进一步沉腰用力,“痛得狠了来找我,不要自己用力,知道吗?” 楚楚咬着嘴唇乖觉地点头,我最后检查了他穴里插着的按摩棒,满意地放他回床上躺着。
兔子身形非常瘦弱,从背后看去,清晰可见他盈盈一握的腰前坠着怎样的重量,他的腿都合不拢了。以敏捷着称的兔子,现在却只能一步一步挪到卧室。
在我看来,楚楚的宫缩尚且不算剧烈,只是在由假性宫缩过渡为规律宫缩,催促兔子进入产程。
我要求他每次宫缩的时候,都过来给我摸。
他呈八字跪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块拖布,磨磨蹭蹭擦着地板砖。
玻璃材质的硬物他适应困难,穴口收缩不断,沉重的腰腹挺动着往后缩。我不介意这样的追逐游戏,不过几息而已,粗长的一根已经完全塞入,只留一个立体的心形装饰在外。
“呃,唔嗯,,好涨嗯……” 我将他双腿放平,纤细的两条腿并在一起,穴内的东西更是向内一收。他腿根抖动不止,小手不断揉搓腹底,眼里红通通看着像要憋哭了。
我自然不会让自己就这么硬着,他湿热的口腔是我的温柔乡。
我下身硬得发涨,逐渐失去耐心,“行了,自己转过来,把腿抱住。” 我夺过他手里玻璃制的按摩棒,上面还沾染着他的体温。
兔子呜咽着转正身子,两腿分开折起,小心地贴上庞硬的腹底。
两瓣丰腴的臀肉将那湿软的股沟夹得很深,膨起的会阴下一个粉白的小嘴紧闭,缩着一圈圈褶皱。
订购彩蛋的同时,顾客获得的不仅仅是几颗精致的彩蛋,还有酣畅淋漓的生产表演——每一颗蛋,都将由顾客亲手从兔族的身体中接出来。
“已经开始痛了吗?”
我有点担心地看着楚楚。自进屋以后,他便拘谨地坐在沙发一角,粉白的小手扯着毯子,屁股挪来挪去,很不踏实的样子。
兔子弓身躺在我的拐角沙发上,手里抓握着裹满润滑液的按摩棒,一点点往后穴里塞,小裤被扯向一边,股缝红彤彤的。
“唔嗯……好大,哈,哈嗯……” 他两腿交叠,按摩棒在手里不断打滑,几次滑进深深的股沟,夹在丰硕的臀瓣间。
他不敢停手,这是他唯一阻止产程的机会。
我生气他的隐瞒,也兴奋于他腹中挣扎待产的活物。
足月的胎儿挣扎下行,却被七颗不大不小的彩蛋堵住去路。
孕囊已经开始收缩,若要产子,势必先得产出七颗蛋。只可惜时间未到,这些蛋还要在他的肚子里面待三天。
这是一份工资可观,但风险极大的短期工作,一般应聘的兔族都是生活有难处,急需用钱。
“会好好忍住?”
兔子急切地点头,垂耳一晃一晃,小声恳求我。
“你确定里面只有我的蛋?”
楚楚支支吾吾不肯说话。
“唔……先生别走!” 楚楚有些焦急地从腹痛中挣扎出来,汗津津的小手抓住了我的衣摆,“我呃,我很需要这笔钱,我会忍住的,不要投诉我好不好?”
兔子仰着脆弱的脖颈,沉坠的肚皮在空气里挺动,臀与胯跟着下沉,连续用了有两回力,,我手下的肚子硬得像块石头。
宫缩时这样急,这样快。我第一次在自己的手中感到生命降临的催促感。
这兔子,服务还没到位,直接拿我家当产房了。
圣周五假期,我签收了一个名为楚楚的“包裹”。
他有着兔族独有的雪白垂耳,瞳孔是不同于常人的朱红色,胡萝卜印花的背心小裤堪堪遮住隐私部位,脆弱可怜的大肚子坠在腰间。
他的肚子看上去很沉,里面有七颗我订购的复活节彩蛋。
大概是看我面色不虞,即使痛成这样,他也没敢拂开我的手,只是小心地攥着,不叫我的掌根再深入。
我本身有些特别的小癖好,否则不会跟风购买这样昂贵的几颗蛋。
我喜欢孕夫重孕在身隐忍不发的样子,可他却直接告诉我,他可能马上就要生了。
“先生,不要往下揉,会忍不住的……”
“忍?你在忍着不生?” 我有些意外地看他,“我收到的用户手册上说,这几颗蛋会在复活节当天产下,今天才周五,你就发作了?”
“唔嗯……我也不知道……在路上就有些痛……” 他小幅度地拧动腰腹,只喝了几口的牛奶晃出杯口,在他胸前湿了小片,倒像他自己产出的乳汁。
我礼貌地拂开王总汗津津的手,他的体温太高,手心在我衣料上留下一个汗印。后面我忙着把摔倒在地的楚楚抱起来,忽略了身后王总过于苍白的脸色,和自他喉间泄露的痛楚。
“先生…救我……” 他哭叫着往我身上蹭,求我让他生产,求我再给他一片药。
他的肚子前所未有得紧缩,上腹的几个小家伙已经按捺不住,拼命往下挤,把产夫的肚子挤得掉在腿间。
楚楚挥杆的速度越来越慢,腰背后知后觉传来酸痛,腹底一顿一顿地抽。
“呃啊——!”球杆脱手,他小心地扶住自己的肚子。
可为时已晚,爆痛在他体内炸开,直直将他扯到地上,“肚子,唔嗯——”
有些滑稽,又有点可爱。
有趣不过是暂时的,这样的运动,牵一发而动全身,靠延产药支撑的孕夫要不了多久就会尝到苦果。
他身后的黑兔也是,总是被楚楚鲁莽的动作顶到肚子,小巧圆隆的腹部凹陷变形,依然不甚在意。
延产药见效很快,上午还嚷嚷着要生憋不住了,下午的兔子就像尚未进入产程,一双大眼很稀罕地盯着黑兔瞧。
“去玩玩看。”我把他从怀里推出去,系好他外套的扣子,有点像王总啤酒肚的加大版。
虽然腹痛减弱了,楚楚的双腿间还夹着按摩棒,两腿间的异物感使他合不拢腿,小心地挪到黑兔身边。他似乎有些紧张,被热情的黑兔摆弄着,脸上跟火烧似的。
一板已经吃过几粒的药片,他毫不避讳地告诉我,是延产药。
我有些哑然地看他,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一些端倪。说实话,这黑兔并不是我的菜,他身材高挑,皮肤偏蜜色,耳朵也是灰黑色,穿着很火辣的露脐装。露出来的肚子看着小巧玲珑,并不像是要生了。
被一身横肉的王总揽在怀里,总说不上是哪里怪。
楚楚将脸埋在我的怀里,肚子也窝在我怀里。
我以为只是寒暄几句,但那王总很直接坐了下来,甚至邀请我饭后再去球场坐坐。
王总与我的合作一直很愉快,我不想拂了他面子,但我怀里的兔子俨然忍耐到了极限。他脸色苍白,两手攥着我胸口的衣料,银牙紧锁,后背已经湿透。
“你在害怕吗?” 我一边揉他的肚子一边问道。
楚楚的肚子又大又圆,似乎是为了方便我动作,他双臂撑着身体,大半肚皮都暴露在冷飕飕的空气中。
我将这颗饱满而沉坠的肚子拢在手中,向内施力按揉。软中带硬,是上一波宫缩在渐渐退潮。说白了,这和我平日里解压的小玩意儿没什么不同,捏得用力些,也不过是让几颗蛋提前排出来。
他在借我的手破水,他说孕囊的憋堵快要令他疯掉。
“坏兔子。”
兔子在我怀里高潮,两腿夹紧向前挺身,梗着脖子,每一声都喘进我心里。
我一勺一勺往他嘴里喂食,塞得两边腮帮鼓鼓的,他要嚼好一会儿才能咽下去。
为了防止他克制不住分娩的欲望,我打开了按摩棒的振动。
不一会儿,我俩身下整个沙发都在随之抖动。
车子几经颠簸,他被身下的按摩棒操了又操,嘴角都滑出涎水,眼神迷离而痛苦。
“呃,呃嗯……好坠,要坏掉了……”
我将快要颠散架的兔子抱在怀里,让他自己用屁股把穴口压住,不要漏不该漏的东西,无论是羊水,还是彩蛋。
他被送来的时候只穿了一套背心小裤,
我随意找了一件外套将他裹住,带他出了门。
“只是吃个饭,不会走很多路。”
他的眼中现出惊惧,嘴唇颤抖着开开合合,我以为他又要求我,但最终也没听到他的拒绝。
我找到家里最粗的一根硅胶按摩棒,送入兔子软囊囊的后穴——现在似乎该称之为产穴了。
按摩棒太粗,捅进去废了不少力气。
“宫开四指,你要生了。” 我看着他因为休息不佳红肿的双眼,稍稍松了向上推送的手,他正皱着脸忍痛,“如果受不了,我会打电话,让公司的人带你离开。”
名叫“楚楚”的兔子,作为失败的残次品,会产下几颗不合格的彩蛋,再娩出偷偷怀着的胎儿。
“不要!嗬嗯,我不生,我不生的……” 他艰难侧身,绞紧双腿,用大腿把沉坠的腹底往上抵着。
经过一天一夜的阵痛,宫口已经开到四指。
一颗蛋滑入骨盆,抵在他耻骨处,个头不小,肉眼可见地鼓出。
我不肯让步,在那处揉捏一会儿,压住这不乖的彩蛋,坚定地往上腹捋去。
我将他两只手压在怀里,不让他碰到那坚硬的肚子。睡了也好,暂时不必忍耐愈发强烈的产痛了。
我用晨勃的阴茎代替了按摩棒,插进他温暖潮湿的后穴。
肉壁随着宫缩绞紧,而后又放松,反反复复夹得我鸡巴十分酸爽。
说实话,他闷声憋气排泄的时候,我真担心他直接生个蛋出来。
他红色的眼睛看不出是哭了还是没哭,我只好拿了花洒,用烧热的水在他冷白色的肚皮上冲,给他补充些热气。
“嗯,嗯……” 他细眉紧皱,毛绒垂耳湿哒哒躺在发间,连自己护住肚子的力气都没有。
他额头滚烫,肚子却坚硬冰凉,柔软的薄被不知什么时候被扯到了一边,叫他的肚子在冷气中受了凉。
“是坠痛还是绞着痛?” 我揉着他僵成一团的小腹,里面肠子纠结在一起,一跳一跳地抽搐。
“痛呃,下面好痛,堵着,呃哈……” 我顺手摸了一把,下面湿漉漉夹着半根按摩棒,会阴又鼓又涨。
听到我问话,他垂顺的长耳紧张地抖了抖,“唔……只有一点点,路上太颠簸了……”
但他眼里闪烁的不安骗不了人,想必宫缩已经开始了。
兔子是容易受惊的体质,肚子里还怀着这样脆弱的卵,却得不到应有的小心对待。
掌心的触感并不那么光滑,但我依旧爱不释手,毛绒的东西果真非常治愈。
我长臂搭在他的肚子上,逐渐酝酿出睡意。
兔子也被我玩弄一天,几次阵痛时被我捉住操弄,操到肚子硬得没了间隙,才将释放过的鸡巴不舍地拿出来,换回玻璃按摩棒。他倒是心大,在我怀里寻了一个温暖的位置,小声打起鼾了。
数次揉腹按压,兔子已然进入产程。对于不得不延产的他来说,这一天过得十分漫长。
他躺在十分松软的床上,床垫软到他几乎找不到支点用力。
他身上只盖一条薄绒被,丝毫抵挡不住故意调低的室温。
圆乎乎的尾巴随着动作一翘一翘的,圆滚滚的肚子也在身下晃晃荡荡。
他撅着屁股擦不了一会儿,就又膝行到我脚边了。掀起胡萝卜印花小背心,将紧缩的肚子挺送到我面前。这样的动作做了好几遍,他还是燥得脸颊泛红。
肚子里怀了这么多东西,但他肚子真不算大,也就常人双胎大小,也许还更小些。
临产的肚腹抵着他的胃,我的鸡巴只要稍一深入,便能体验到深喉收缩,吸吮龟头的快感。
嗓子里堵着东西,他依旧呜呜嗯嗯叫得好听,我的鸡巴不断膨大,塞满他整个口腔。
我享受假期,包括欣赏他阵痛的每一刻。
我向外掰扯他的腿根,挤在腹底压住,随即将按摩棒尖端顶入。
透明的柱体倒映出甬道内部嫩乎乎的粉色,看着诱人极了。
“又滑又湿,操起来不会冒水吧。”
努力许久,坚硬透明的按摩棒也只挤进半只,被小口当作异物排出好几回。
“你的表情像在被强奸,很不情愿?”
兔子被我说得又是一抖,大幅度地摇头,紧张的穴口将按摩棒再次吐了出来。
可怜的垂耳兔,真的能憋忍整整三天吗?
“淫乱的兔子。”
我居高临下审视着他。
“我再问最后一次,里面真的只有我的蛋吗?” 我清楚摸到,这小山丘一样的肚子里,有活物在动。
“……小兔子,里面还有我的宝宝。” 楚楚表情闪躲,缩着脖子不敢看我,“我发现的时候,它们已经在孕囊里了……求求你,我会忍到复活节才生,它们会乖的……”
我的育蛋工具揣着不知道那里来的野崽,三只健全的、已经临近足月的兔崽子。
兔族有育蛋的能力,但彩蛋并不是全年都有市场。
一般每年只有在复活节前,才开始招募作为孕体的兔子。
顾客中有些是冲着高级的蛋,有些则是冲着作为孕体本身的兔族,一些变态甚至会将兔子玩坏,穴口撕裂流血是常有的事。
我在他脐心周围轮番按压,舌头隔着胡萝卜背心的布料舔舐那处,直到将那小孔舔得湿漉漉,激凸一样这都遮不住。
我毫不留情地在他腹底揉弄一会儿,一点点摸清楚手下有些奇怪的触感是什么。
我放缓手下动作,随即发笑。
一般的复活节彩蛋,是通过手绘或印制的方式,在白色蛋体上形成花纹。一部分颜料被蛋体吸收,很快便暗淡了。
但是经由兔族的孕囊培育、储存,最终产下的彩蛋,不管存放多久,都纹路鲜艳、色泽明亮。
如今高端彩蛋行业被兔族垄断,价格高昂,但火爆到需要抽签购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