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的时候,顾孟不说话就等于默许,陆承舟扯下顾孟的睡裤,半褪到膝盖上面一点儿,将顾孟翻过身去,一边轻轻啃咬着顾孟后颈的腺体,一边将火热的肉棍插入顾孟的腿间。
顾孟实在有些瘦,双腿并拢仍有些缝隙。陆承舟插着并不痛快,便将顾孟的双腿微微叠交在一起,感受到更加紧实的贴合后,猛力抽插起来,双手还不忘伸进顾孟的睡衣,揉捏顾孟的乳首,使顾孟发出又痛又爽的嘤咛。
像揉面团似的搓着顾孟的胸,陆承舟觉得实在是太瘦太小,也不知道怀孕能不能让手里握着的胸变大,会不会涨奶……想到这里,陆承舟更加发狂地用紫红粗硬的阴茎摩擦着顾孟的大腿,雪白的皮肤被磨出一片擦伤似的红痕。
“孟孟,你又勾引我。”
“没有。”
“你总是这样,一到了床上就开始勾人,下了床又恨不得把我一脚踢开,孟孟,你把我当什么了?按摩棒吗?”
顾孟一动不动,没有说话。
“孟孟,你在为了什么惩罚自己?”
顾孟仍旧沉默。
将浑身发抖的顾孟紧紧抱住,陆承舟在顾孟耳边安慰着:“孟孟,别怕,我在,我会一直在的。”
顾孟想要将手里的抑制剂扔掉,却被陆承舟一把抓住,将喷气式注射器的小孔抵到胳膊上。
“陆承舟,你他妈到底想干嘛?”顾孟终于急了。
“想让你答应我一件事。”陆承舟不想把顾孟逼得太狠,他能感受到顾孟浑身都在颤抖,“只要你搬去和我一起住,我就立马松开你的手,让你丢掉抑制剂。”
顾孟疑惑地看着陆承舟。
“之前我告诉过你,我没办法使用现有的任何抑制剂。”陆承舟毫不在意地将自己的致命弱点袒露出来,“因为我对抑制剂过敏,人生唯一一次注射抑制剂,差点儿进了icu。”
顾孟不理解陆承舟为什么突然说这个,是为过去有过数个床伴做辩解?
顾孟懒得理会陆承舟心里的小九九,走到亚克力箱前面,剂量精准地给植物添加营养液,有几棵稍显颓败,是因为顾孟在陆承舟那里住了两天,没能回来打理它们。
“孟孟。”陆承舟收拾好餐桌和灶台,走到顾孟身边,“我不会逼你,我会等到你愿意告诉我实情的那天,但是,你现在不要折磨自己,好不好?”
顾孟转头过看着陆承舟。陆承舟拉起顾孟的手,放到自己的左胸口,恳切道:“孟孟,这里也是会疼的。”
一大早,老申依照陆承舟的最新指示,带着换洗衣服和一管alpha用的抑制剂,时间精准地来敲小公寓的门。
陆承舟换好衣服,又是一副有礼有节的样子,用眼神示意老申去楼下等他。
顾孟洗漱好,从浴室出来,见陆承舟还没走。
“至少,你心里是有那么一点点在乎我的,对不对?”
说着陆承舟将顾孟摁在墙上亲吻,嘴唇、下颌骨、喉结、锁骨……
“告诉我,你是在乎我的。”陆承舟一边亲吻一边恳求。
射完过后,陆承舟将顾孟打横抱起,走进浴室,脱掉顾孟的裤子,替顾孟清洗下半身时,又差点儿忍不住想要将顾孟摁在墙上肏,摁在浴缸里肏,肏到盥洗台上肏……
“孟孟,我迟早要在你身上精尽人亡。”陆承舟忍不住自嘲,随即又调侃,“那你就只能当寡妇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
顾孟嗯嗯啊啊地喘着,没有回应。
“孟孟,听话,叫给老公听。”
说着,陆承舟半轻不重地咬过顾孟的耳朵、肩膀、蝴蝶骨……
为什么,一点儿我的味道都不肯留下,我是你的alpha啊,孟孟,陆承舟近乎委屈地想着,随即又因此而愤怒起来,狠狠地咬穿了顾孟的腺体。
“疼!你轻点儿!”
通过痛意,顾孟恢复了一点儿清明,又很快在信息素的灼烧下,坠入情欲的深渊。
顾孟从头到尾没回一句,把煮熟的水饺分装在两个碗里,端到桌上,将多的那碗推到陆承舟面前,开口说道:“你爱吃不吃。”
陆承舟知道不可能一下子让顾孟转过弯儿来,只能先顺着顾孟,后面再找一找合适的心理医生。
于是,陆承舟拿起勺子和筷子,低头吃起来,味道的确非常一般,只能是堪堪下咽的程度。
“孟孟,我彻底标记你好不好?让你永远也不离开我好不好?”
顾孟也被快感磨得七荤八素,根本没力气去想自己一个beta要怎么被彻底标记,只是哼哼唧唧地发出甜软的呻吟。
陆承舟不再满足于轻轻啃咬顾孟的腺体,那颗发育不全的腺体总是很快恢复原样,很快将陆承舟的信息素消解得一干二净,半点儿也不留下。
“按摩棒没你大。”顾孟客观地陈述道,仿佛他真用过很多根按摩棒似的。
陆承舟觉得,但凡自己的意志再薄弱那么一丁点儿,都会忍不住将顾孟翻过来狠肏,肏到顾孟休克为止,肏到这张单人床垮塌为止。
“孟孟,我今天不折腾你。”陆承舟颓败地亲吻着顾孟的脖子,“你用腿帮我弄出来,好不好?”
“孟孟,我该拿你怎么办?”
顾孟实在嫌陆承舟话多,便用自己的嘴唇堵住陆承舟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陆承舟又差点儿被顾孟搞得理智全无,等缓过神来,已经将顾孟压在身下,亲吻得嘴唇微肿,而自己胯下的肉棒又硬又烫,跟烧红的烙铁似的。
顾孟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跟着陆承舟的心脏一起,猛烈跳动起来,形成一种和谐的共振。
“神经病。”顾孟抽出手,往浴室走去。
陆承舟穿不下顾孟的衣服,洗完澡后,光溜溜地钻进顾孟的被子,挤在单人床上,用左手将顾孟半抱到自己身上,右手手指轻轻地抚摸顾孟的脊骨。
顾孟看着自己手里的抑制剂,喷气小孔抵在陆承舟的皮肤上,只要陆承舟动一动,就会字面意义上的,死在顾孟手里。
无奈地闭了闭眼,顾孟声音疲惫地认输:“好,我答应你。”
陆承舟赶忙放下手臂,松开抓着顾孟的手,抑制剂掉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所以,孟孟,如果你真的讨厌我。”陆承舟将一管抑制剂递到顾孟手里,又挽起袖子,将胳膊送到顾孟面前,“你现在就可以用手里的抑制剂杀了我。”
“你发什么疯?”
“不用担心警察或者陆家找你麻烦,我已经在电话里交代过我的律师,如果我今天死在这里,就是自杀,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他已经做了录音,之后,他会替我保护好你。”
“你怎么还在这儿?”
得,又是一副恨不得陆承舟有多远滚多远的样子,仿佛昨晚在陆承舟身下呻吟着,甜腻腻地叫“老公”的人不是他。
“跟你商量个事情。”
“嗯。”
顾孟终于回应了陆承舟,陆承舟狂喜着,紧紧抱住顾孟,觉得一切又都有了希望。
床单上沾满了体液,陆承舟射的,顾孟射的,还有汗水和淫液。匆匆换了床单,陆承舟紧紧抱着顾孟,两具一丝不挂的肉体挤在一张单人床上。
顾孟有些生气地看着陆承舟。
陆承舟心头一震,又惊又喜地问道:“你怕我死?孟孟,你是在乎我的,对不对?”
顾孟又不说话。
“老……老公……”顾孟终于在陆承舟的啃食中彻底融化,“求……求你……”
顾孟的大腿几乎要被磨破皮了,陆承舟才拔出来,将黏腻的白浊液体射在顾孟浑圆的屁股上。
浑身都那么瘦,就偏偏屁股上还这么有肉,仿佛这副身体天生就该被大鸡巴肏。
“啊……陆……陆承舟……”
顾孟的泪水滴落在枕头上,陆承舟用舌头舔舐顾孟的眼角。
“孟孟,你该叫我什么?”
吃到后面,反而是陆承舟把碗里的饺子吃了个干净,顾孟碗里剩了一小半。顾孟端起碗,想要将剩下的饺子倒掉,却被陆承舟抢了过去,倒进自己碗里。
顾孟愣了愣,仍然没有说话,只是起身把碗洗干净放好,从灶台上面的柜子里拿出几瓶维生素,按量服用,犹豫片刻,用瓶盖给陆承舟装了一份,放到桌上。
陆承舟看着几颗维生素,心口又暖又痛,开始盘算着,怎么才能说服顾孟去看心理医生,或者,先把顾孟弄到自己那儿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