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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走绳/捆绑/囚禁)(慎,含疼痛、轻微暴力和食人情节)(第2页)

他的语气彬彬有礼,下脚却极狠,陈屿的屁股被狠踹一脚,维持不住平衡地往前滑了一截,连续两颗绳结强行撑开阴唇,飞快狠辣地碾磨过尿道口和阴道口,那个可怜的女性尿孔被磨得漏出两滴淡黄尿液,阴道口潮喷的淫水被绳结牢牢堵着,只能不停地从绳结里渗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呃啊……吃、吃进去了……”

过激的快感下,男人跪在绳子上不停地高潮,涕泪横流,双眼都翻了白,湿软的穴口被绳结撑大撑圆了,陷进去了大半个。

“少爷……”他哽咽着,“主人,他走了吗?”

少年打开手机看了眼监控,笑容好像从未变化过,标致且虚假,道:“你猜呢?”

陈屿泪眼模糊地望着前方一连串的绳结,认命地迈开脚步。

陈屿吓得缩紧了肩膀,又急又快地往前走了几步,麻绳残忍地碾虐着阴囊和阴蒂,屄穴很快剧烈收缩喷出大量淫水,过激的快感和疼痛下腰部软得失去了知觉,两条健壮的腿都发起抖来。

男人踉踉跄跄地走到了走廊尽头,抬脚走上台阶时,勒得更深的麻绳叫陈屿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他不敢走得太快,高潮后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他已经有了教训。潮喷时屁股和腰部都会无法控制地狂抖,根本站不住,只能跪在绳子上高潮,体重的压迫下会引发更加可怖的刺激,那时候他一定会从楼梯上跌下来。

他吝啬于让陈屿和外界有一点儿接触,只在后备箱开了一个一厘米宽一点五厘米高的的小窗——反正能让陈屿看见小巷如今的模样即可。

天意般的,路上出了追尾车祸。

事情极其混乱,还涉及到一桩刑事案件,喻稚声被督察叫去做笔录之前,再三确保自己锁好了车,却不知道自己离开后,鲜血自那扇窄窗顺流而下,滴落在柏油地面上。

“你不相信我爱你吗?”他像是察觉到男人在轻微发抖,语气陡然加重,“你不相信我爱你吗?”

陈屿勉强忍下泪水和颤抖:“相信的,相信的。”

“不准再想着逃跑了哦……”喻稚声的语气又软下来,说话的内容却令人不寒而栗,“再有下一次,我真的会把你吃下去。”

“嗯?”陈屿的甜言蜜语可算少见,喻稚声俯下身,刀尖稳稳抵着陈屿的眼皮,神情却有些没预料到似的,“再说一遍。”

“我乖乖的……”

喻稚声打断他:“前面那句。”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里安静得叫陈屿以为喻稚声已经离开。睁开眼的时候,少年正坐在靠背椅上,翘着腿,若有所思:“哥哥。”

“你比我想象中还要美味,不过,这么一吃下去,就什么都没有了,实在太不划算。”他诚恳地道,“所以,我还是希望你能活着。”

“但你老想着要出去,”少年直起身,手术刀划过男人的皮肤,停留在太阳穴的位置,“所以我会切除你的角膜,割断你的声带和四肢肌腱。这没什么的,对吧?毕竟哥哥不需要再见人了啊?也不需要再下床。”

过了十分钟,喻稚声端着一个餐盘回来。

餐盘中央,是一片被煎熟的东西。

“还有一种办法,”喻稚声拿起叉子,含笑瞥了陈屿一眼,“你落在我肚子里,也就老实了。”

“你醒了,哥哥。”喻稚声道,“我——我受够了。”

“你怎么老想着要跑呢?”他状似埋怨道,“是不是男人只有挂在墙上才会老实?”

陈屿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这么个场景,他不敢想接下去会发生什么。

陈屿被他摁在地毯上翻来覆去的狂肏,对方早就没有了过往做爱时柔情蜜意的举动,像把性交当成了单纯的暴力惩罚。陈屿受不住地往前爬,被又抓住脚踝拖回来,力道之大,让脚踝都残留一圈淤青。无论怎么哭喊求饶都逃不开这场恐怖的强奸。

醒来时,明亮无影灯照得陈屿双眼刺痛。

“人家都不要你了,你哭个什么劲?”喻稚声脚往下,踩住男人疲软的鸡巴,脸色狰狞似鬼。“真是好样的,陈屿。你还真信别人会一直等你这么个贱货?你也配?!”

陈屿根本不理解他在说什么,被生生踩射了一回,哭得涕泪横流,一昧摇着头否认:“没有,没有,老公别踩了……”

喻稚声却丝毫没有冷静,浑身都在发抖:“贱货…贱货……都被我肏烂了还想着见别的男人?水性杨花,三心二意,该不该打?!”

而是一个恶魔给出忠诚度测试,他交出了0分答卷。

喻稚声这段日子对他好了些,他就又信了喻稚声所有的话。真以为虞清昼会为了他这么个无名小卒大费周折。

说到底,那些所谓的“乐园很难搞,只好放你走”的信息,都只是喻稚声单方面透露给他的不是吗?

“难怪他走了,”喻稚声的声音似乎带笑,“这么淫贱的东西,不要也罢。”

他忽地上前一步,掐住男人的下巴,强逼他转过头来,“现在该我跟你算账了。”

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那双近在咫尺的美丽双眼毫无波动,瞳孔缩成针尖大小。

火辣辣的酸麻疼痛中,阴茎勃起涨痛,热液止不住地流出体内,把走过的绳子都打湿透了。

“不行,不行……”男人流的水越来越多,无法忍受地弯下腰,憋尿似的夹紧腿根,肉缝把麻绳吃得更深。

任他怎么扭腰,腿心的压迫感都只增无减,深蜜色的肥美蚌肉紧闭,把一截粗硬的麻绳完全裹在了屄里,淫荡得要命。

浅褐色的乳晕很快鼓起,乳尖也高高翘了起来。男人被迫在喻稚声面前自慰过很多次,知道哪里最敏感,两手狠命掐住奶孔,穴眼立时收缩着喷出大股清水。男人浑身抽搐地弯下腰,烂屄把绳结咬得紧紧的,肥臀和大奶都无法抑制地颤抖,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喷了……呜,第四次……呜呜……”

等到第五次高潮完毕,陈屿几乎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连绑在身上的红绳也被打得透湿。

他嘴唇发白,显然因为潮喷太多次出现了脱水症状。被磨烂的烂屄和烂屁眼全都红艳发肿,漏尿般往外滴着水。

陈屿没得选。

前行时,阴蒂有包皮的保护,后退时,阴蒂包皮却会被绳结挑开,粗糙的材料毫无阻隔地剐蹭过肿得跟颗石榴籽似的肉珠。陈屿夹紧了腿,往后一滑,阴蒂从上到下狠碾过绳结。男人立刻就哭喊着高潮了一次。

跟火辣辣的痛感相比,快感实在微不足道。男人被绳子折磨得太久了,抖着腿在硕大的绳结上来回磨穴,反复淫虐着腿心的嫩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姿态淫荡,表情却分明是痛苦的。

“这样吧,”喻稚声道,“你用后头那个绳结自己弄到三次潮喷,我就帮你代劳,如何?”

无法抑制的泪水一下涌上眼眶。陈屿甚至生不出一丝愤怒,脑子里只剩下灰败的绝望。

“不要……”他不相信喻稚声会残忍到这个地步,“少爷……我没力气……没力气高潮了……”

男人竭尽全力站直身体,像翻越一座山丘一样,缓慢地前进。那硕大的绳结将肥软肉唇撑得大开,殷红私密的穴心毫无阻隔地贴着绳结,毛刺扎进尿道口,弄得男人又漏出几滴尿,巨大的压迫下,鲜明缓慢的痛苦像针一样扎进脑海。

下一刻,臀部又被人蛮横地踹了一脚。

“啊啊啊——!!!”

远方的路好像永无止境,一个绳结之后还有一个,照例是屄穴先吃,屁眼后吃,饱满的阴唇从始至终都把绳子牢牢裹在屄里,整个下体都显得贪吃又淫荡。陈屿被绳结肏了一路,不时被喻稚声闲闲地打趣羞辱,每走几步就要发着抖高潮一次,双腿直打抖,从腹腔到小腿都没了知觉,只有性器官的热烫酸麻感鲜明尖锐。

长长的麻绳裹着一层厚而晶亮的水光,纷纷拉着丝滴落在地。

“真是的,怎么这么敏感啊?”喻稚声像是找到由头,时不时踹陈屿一脚,逼得男人半跪在绳子上,虔诚而痛苦地迎接他带来的酷刑,“喷得到处都是,让我怎么收拾?”

喻稚声又捡起了毫不真心实意的笑容:“既然想见他,那就自己走过去吧。”

陈屿抬腿跨过麻绳时,情不自禁缩紧了屄。

绳子比男人下体的位置要稍高一点,绷得极紧。陈屿一跨上去,粗硬的麻绳立刻深陷进阴唇里,被男人的重量压出一个很浅的弧度,这弧度完美贴合两丸间的软肉、屄心和后穴口,勒得下体酸疼不已。

“怎么什么都往里吞?”喻稚声抱着胳膊笑道,“我看你很享受么,再帮你一把?”

“不要……”陈屿的腰彻底软了,连站都站不住,强忍着往前挪了一截,腿一软,身体无力地坐下去,肿烫的后穴也被绳结撑开,吞进大半颗绳结。

“呃……呃啊……”

喻稚声不仅要用绳子来折磨他的肉体,还要通过这种心理上不确定性来折磨他的精神。

对于这种严苛且毫无反抗余地的命运。陈屿什么办法也没有,只能自认倒霉。

他不用看也知道屄和后穴都已经肿了。踮起脚尖,可是毫无作用,粗糙坚硬且不规则的绳结剐蹭过红肿的阴蒂,酸麻痛痒像针一样扎在敏感的小肉珠上,陈屿悬在上面,一动都不敢动。喻稚声却像是先不耐烦了,问:“需要帮助吗?”

绳子缓慢地磨过男人的下体,像一场温柔的酷刑,快感层层累积,等到走上最后一级台阶,陈屿又潮喷了一次。

鸡巴也弹动着射出精液,全射在男人坚毅的下巴上。

陈屿的头发被汗水打湿,眼前模糊一片,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那是崩溃的泪水。

陈屿用偷藏在手里的玻璃割破手腕,放手一搏,寄希望于有人能发现他。

动物有对自由的本能渴望,即便是最不起眼的麻雀,也会因为失去自由自杀。

即便是被人用那么恐怖的手段威吓过,也无法磨灭陈屿想要逃离的愿望。

这么答应了喻稚声,少年却还是不放心,给男人戴满了淫具锁进后备箱里,第一次开车离开了别墅。

“要让你亲眼看看那条小巷,你才会彻底死心嘛。”

到最后,喻稚声的手术刀还是收了回去。

陈屿只能掐着自己的奶尖,掐住奶来,喂饱了不知为何突然变得兴奋的少年。

“你的主人不要你了,你只有我了。”喻稚声喝完了奶,总算彻底平静下来,抱着男人,像是要把这句话灌进陈屿脑海里似的,软着声调说,“哥哥,我会对你很好的。只要你好好陪着我。”

一直到刀尖抵住陈屿的眼皮,男人才虚弱地发出了第一个字:“不……”

“不要,我……我想看见少爷,”他的语速又轻又快,唯一支撑他的,只剩下回到妹妹身边的执念了,“我想抱着少爷……”

“我乖乖的,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想回去,我……”

陈屿立刻闭上眼,可是安静的手术室中,咀嚼吞咽的声音是如此清晰可见。

胃酸猛地倒涌上来。

只是这么多天来,他一直注射营养剂维持身体机能,吐也吐不出什么东西。

双手被绑在身后,什么能依靠的东西都没有,只有屄下一根绳子,那种无助感叫陈屿慌了神。

陈屿生怕就这样被绳子玩到高潮,羞耻和恐惧之下,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喂,”喻稚声拍拍男人的屁股,好整以暇,“不至于吧?你再这么慢吞吞的,别人等不及走了怎么办啊?”

然而真正发生的,却远比他想象得还要变态得多。

他眼睁睁看着手术刀落在大腿,割下一层极薄的脂肪组织。

喻稚声处理好他的伤口,转身离开了手术室。

他的四肢锁在了手术台上。

喻稚声穿着白色手术服,垂眼看过来。

他似乎已经恢复了冷静,又恢复了那副彬彬有礼,文雅带笑的样子。

他气得极狠,对着陈屿的肉屁股狠踹几脚,踹得臀肉直晃,犹不解气,扼着陈屿脚踝按在身下,拨开动作间重新勒回陈屿屄里的红绳,拉下裤链捅了进去。

凄惨的男人被他肏的直抖,用空有肌肉的虚弱胳膊伸手推拒,这一切超出常理,让他完全不知所措:“呜呜…不能再肏了…骚穴要坏了呜……”

喻稚声黑发被汗粘在脸上,苍白的小臂和手背上青蓝色的血管暴起,像要被什么压抑极深的东西挤爆:“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敢离开我……贱货!”陈屿脸上又挨了极狠辣的一掌,“想都别想!”

意识到的那刻,陈屿吓得直抖。他早就见识过喻稚声的手段,什么都顾不上,爬起身膝行着用嘴去蹭喻稚声的裆部,眼泪扑簌簌落下:“老公,不要,我错了,我帮老公口……”

“啪”地一声,男人被扇得重重砸地。喻稚声抬脚踩住陈屿的脸,鞋底反复摩挲着男人被扇到破皮的侧脸,有点厌烦的笑容:“贱货,不长脑子不长记性。”

陈屿吓得什么都说不出来,被人用肮脏的鞋底踩着脸侮辱也顾不上,极端恐惧下思维僵硬,只能不断重复着:“老公,我错了,我错了……”

那双眼眸陡然间戾气横生,喻稚声抬腿就是一脚,男人臀侧一痛,从绳子上重重栽地,向来愚钝的脑子当的一声,忽然间灵光一现。

这是……比想象中还要糟糕的结局。

不是跋涉千山万水,却发现虞清昼早就走了。

“结束了?”喻稚声站在他身后,道,“好心提醒你一句,这个门它有单向镜功能哦。”

陈屿的神智被过多的高潮搅散了,每一个字都听进去了,但却无法理解:“什么?”

“意思就是,如果他刚刚站在门口,就能看见你对着门自慰的全过程哦?”

他缺乏技巧,又伤心得厉害,竟是怎么也达不到第四次高潮。

喻稚声好心地解开了绑着男人手臂的绳子,允许他抚慰自己的胸部。

男人两腿彻底失去了力气,几乎是用全身重量骑跨在绳结上,他只想着达到目的,一边扭腰磨穴,一边揉弄自己的奶子。

视野模糊,少年好像轻微地笑了一声,道:“五次。自己计数。”

“他,他还在吗?”陈屿强行压下哽咽,“少爷,求求你告诉我,主人他……他还在吗?”

喻稚声的回答一如往常:“你猜啊。”

男人脚下一滑,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绳结上,快感一瞬间攀到极致,灭顶的刺激下双眼翻了白,腿根更是发着抖夹死了绳结,肥软的阴唇耷拉在上头,像个贪婪的小嘴想强行吞下不适配的大家伙,雌穴剧烈收缩着喷个不停,即便有绳结堵着,还是在地面上喷出一大滩水潭,“呃……呃啊——不行了——”

等到陈屿稍稍平静下来,浑身哆嗦,强忍着极度敏感的身体跨过绳结,又高潮了一次。喻稚声也来到他身边,抱着胳膊打量他两眼,忽地嗤笑一声:“你这副样子,怎么开得了门呢?”

陈屿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了大门口。

一个拳头大小的巨大绳结,横亘在陈屿和门之间。

男人将热辣辣的阴蒂贴上绳结,一瞬间打了个抖。这是一个未经处理的绳结,如此巨大,却又毫不光滑,布满毛刺。

由于高度的缘故,即便男人踮起脚尖,也无法逃脱这种强烈的压迫。

往前行走时,这种压迫感更是逼人。那绳子虽然经过特殊处理,表面光滑,但回弹力作用下压力太大,摩擦力相应增大,把娇嫩的阴蒂包皮都给压扁了,似乎要陷进穴心敏感的嫩肉里。

布满神经末梢的地方被这么虐待,可怕的快感密不透风,却怎么也逃不开,无法让绳子松弛些,缩紧雌屄也只能让那坚硬麻绳的存在感更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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