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1(走绳/捆绑/囚禁)(慎,含疼痛、轻微暴力和食人情节)(第1页)

然而,久而久之,那些心智还不成熟的小孩倒真信了陈屿能从纸杯里听见陈嘉欣的呼救,也算是歪打正着。

陈嘉欣的麻烦解决了,陈屿的麻烦却从始至终不曾解决。

和他一样长到这么大却没人领养的孩子,除了身体缺陷,多半是性格极其顽劣者,又是少有人管束的青春期,所作所为愈发恶劣。

陈屿从没想过这个屄还有派上用场的一天,就像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沦落到这个境地。

事情的起因,只是陈屿做了一个纸杯电话。

陈嘉欣刚进福利院的时候,因为不合群被人欺负。那时陈屿14岁,一直没人领养,因为太笨吃尽了苦头,自然知道被人欺凌的滋味。

他的上半身还被牢牢绑着,刚走出卧室的门,就看见一条半人高的麻绳自走廊这一侧,一直延伸到尽头,又顺着通往一层的楼梯延伸向上。

照片里的男人不着寸缕,被绳子绑成各种令人难堪的姿势。最后的结局都是无法反抗地张大腿,任摄像头拍下私处特写。

那个不该出现在男人双腿间的性器官——原本狭小粉嫩、还未开苞的处子屄——顺着那照片的时间轴,一路被干成了艳红充血、糊满精液的熟妇屄。

每一张都是仔仔细细的特写,每一个细节都清晰无比。

直到这个上午,虞清昼亲自驱车来到云川,说要和喻稚声谈谈。

这就是陈屿从喻稚声口中得到的最好消息。

他虽然答应了喻稚声,只是跟虞清昼道个别,然而等见到了主人,求救不是顺理成章?

只除了一个人。

通讯在第三天打来,呼入方并不是陈屿,而是喻稚声。

“真是的,”喻稚声摆弄着私人手机,状似苦恼,“明明已经替换了所有监控记录。他怎么知道你在我这里呢?”

等到玉柱“啵”一声脱离穴口,短暂合不拢的穴口又汩汩流出几道清液。

男人的身体委实太过敏感,仅仅是被捆绑起来,腿根和屁股都会流满淫水。

所以喻稚声好心地把他下面堵住了。

喻稚声从肉缝里勾出两股紧并在一起的红绳,分开卡在两侧腿根。

他单手分开阴唇,往外轻扯穴口延伸出的细绳。

在他的命令下张大两腿露出私处的男人下意识缩紧了穴,咬紧了穴里的东西,发出低低的呜咽。

“你知道的,我的兴趣来得快去得也快,”喻稚声的衣服被尿液弄脏,却丝毫不以为意,话音里反而有了点笑意,“不想失宠的话,就乖乖讨好老公,也不准再想别人。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男人满眼是泪,两只大手用力掰开阴唇和屁眼,朝施暴者露出凄惨的肉穴,软弹的肉臀和傲人大胸都在人前轻微摇晃起来,嘴里还在颠三倒四地喃喃,“老公,老公肏我,我只要老公肏我,不要怀孕……呜呜……不要怀孕……”

在那之后,陈屿还是有了蔽体的东西。

“少爷…饶了我吧………”他惊慌地喘着气,被玩得有点崩溃了,“……还不够吗?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少爷…不要掐!呃啊!不要掐……”

喻稚声平静地道:“你不会以为等我玩腻了就会放你走吧?”

“不想变成千人骑万人压的表子,那就好好服侍我一个。”他轻言细语地说,“我要是厌倦了,就废了你的手脚,把你卖到地下城乞丐窝去。那可都是些饥渴无比的流浪汉啊?你以为你是个男人就能逃过一劫吗?”

那之后的几天,陈屿一直活在双重意义上的黑暗之中。

没日没夜地挨肏,想讨一件衣服,嫩屄却挨了几十个巴掌。

“为什么要衣服呢,哥哥已经不需要见人了啊?”喻稚声安慰般揉弄男人红肿的烂屄,困惑似的,“难道到了现在,哥哥还想着要逃走吗?”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喻稚声走上来,当头扇了陈屿两巴掌,男人脑袋嗡嗡的彻底懵了。子宫、马眼和尿孔都被灌入大量痒粉,同时起效的一瞬,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崩溃嘶吼,他两手被绑在身后,扭动挣扎像脱水濒死的鱼,求喻稚声放过他,喉咙里却被灌进更多痒粉。

喻稚声冷眼旁观,看男人像破风箱一样竭力呼哧,翻着白眼高潮失禁,丑态毕露,一直到陈屿失态痛哭出声,用头猛砸向床头柜的锐角,这才攥着男人的头发拖到身下,狠狠肏了进去。

不仅喜怒无常、还丝毫不讲情面。

陈屿真怕自己会被喻稚声整死,再也回不到妹妹身边。

然而一对上喻稚声的视线,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不是说过你没资格出门了吗?还想玩什么把戏?”喻稚声缓慢而残忍地旋拧着指尖的阴蒂,“那个纸杯我已经烧掉了。”

霎那间脑子一片空白,陈屿一拳挥了过去。

反应过来时,喻稚声已经抽出性器,下了床。

不等喻稚声发作,男人就浑身颤抖地解释,“不说别的,不说别的……道别,只是道别。这样他就不会再来烦你了。”

死一般的安静。

“哦,只是道别啊——”少年忽然拖长语调,伸手掀开陈屿身上的薄毯,“那就这么见吧?”

“为什么?”

喻稚声冷笑,“骚货从来不会问为什么,骚货的嘴只配伺候鸡巴,明白吗?”

“你!”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因为你是个骚货啊。”少年动作激烈,面上却无甚表情,“骚货挨肏不是天经地义吗?”

陈屿完全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以至于他被肏昏了头,爬到床脚泪眼模糊时,居然还把喻稚声当成从前那个温和开朗的小少爷。那时他蜷缩着一大团,看着施暴者逼近,一只胳膊横遮住胸部,一手伸到腿间捂住私处,惊慌失措得活像个失贞的处子,恍惚间哭着哀求:“不要肏了……呜呜,少爷,少爷救救我……”

喻稚声听完了,像是很伤心,抿出一个微笑,眼底泪光闪烁:“能不能别走?”

“你走了,我会很难受。”他捂着心口,“说不定会死的。”

“少,少爷?”陈屿吓了一大跳,却只当他是夸张,红着眼眶说,“少爷您别开玩笑了,我也会很想您的。”

如今世界还处于不稳定状态,只要陈屿回到进入世界的入口——也就是他醒来的那条小巷,就能够回到原世界。

陈屿准备好一切,最后一件事,就是向这个世界的朋友作郑重的告别。

这个过程比陈屿想象的还要艰难,到最后,只剩下喻稚声和虞清昼两个人。

施暴的地点是福利院之外的偏辟地点,年仅七岁的陈嘉欣,却带着护工准确无比找到了位置。

“我听见你的声音,就来找你了,”陈嘉欣什么也没有解释,把纸杯塞进他手里,“你保护我,以后我也会保护你的。”

出于怀念,陈屿做了这么个纸杯电话,有时想妹妹想得厉害,就对着纸杯唠叨一通。

黑暗中亮起黯淡的微光,顺着平缓的梯度由暗转亮。

陈屿不知多久没见过光了,微弱的光线射入眼球,有如火灼。

喻稚声站在床边,看上去有些焦躁。

当陈屿按照护工的吩咐采买完东西,回程却被人拦住掀翻三轮车时,忍不住言辞激烈地和对方理论。

对方却以此为由,和同伙把他踹倒在地,拳打脚踢。

那是一场可怕的施暴。要不是陈嘉欣及时带着护工赶到阻止,陈屿险些留下终身残疾。

以他的体格,对付那些七八岁的小孩子还算足够。为了安抚那个胆怯的小姑娘,他做了一个纸杯电话——一条线,两个纸杯,对着一个纸杯说话,就能从另一个纸杯听见声音。

“再有人欺负你,就对着这个听筒说话。我会帮你把那些坏男孩打倒的。”

事实上陈屿只是躲在暗处,时刻注意陈嘉欣的动向,笨拙地守护着她。

合拢双腿时饱满的样子,发情时色泽艳丽、水流不止的样子。

第一次吞吃硕大肉棒时万分吃力的样子、第一次遭强奸完后红肿外翻、流满白精、合都合不拢的样子。

为了方便喻稚声使用,陈屿的阴毛早就被剃光了,深色的阴户裸露在空气中,如同蜜丘隆起。

即便要以这么一副狼狈又耻辱的样子去见人,也阻挡不了陈屿对于获救离开的渴望。

喻稚声见掀开毯子也无法阻挡男人,脸色变得愈发难看。

对此,陈屿没有多想,喻稚声少有地受制于人,不爽是正常的。

“我知道了,”喻稚声思索片刻,笑着掐住陈屿的屁股,“因为你太骚了,骚味儿都被别人闻到了,对不对?”

因为这个结论,男人情理之中地挨了一顿狠肏。

一开始是通讯,再接下来,乐园的人直接找上了门。和虞清昼周旋似乎让喻稚声焦头烂额,强奸陈屿的次数都少了不少——否则男人穴里含着的就不会是药柱而是鸡巴了。

如今的男人已经习惯被绑牢在床上,乖乖含着两根冰凉光滑的假阳具,等人玩赏。

下面总是湿润的,方便随时强奸玩弄。

如喻稚声所言,陈屿基本向所有的朋友告了别。

“放松点,”喻稚声嗤笑,“骚货,之后有你吃的。”

一根直径足有三指宽的白玉渐渐撑圆了原本紧闭的湿红穴眼,被人从穴里扯出——那是用来温养肉穴的药柱。

缓缓抽出药柱的过程中,带出浅浅一圈媚肉,那穴肉艳丽地吮附在腻白的柱身上,依依不舍一般。

“这么喜欢衣服,那绳子也可以吧?”喻稚声一边绑一边说,“反正原材料都差不多啊。”

红绳绕过两丸,汇于阴部,深深陷进肉唇里。

黑色大床上,失去了遮挡的男人瑟缩一下。

他壮实的上半身被红绳绑得像个肉粽,胳膊绑在身后,胸部和大腿被勒得愈发饱满,布满掐痕。深色的屁股上残留着深红的淤血和掌印,足可见施暴者用了多大力气。

墙壁上,贴满了照片。

“我会修好你的子宫,让你大着肚子当肉便器,不停地怀孕又不停地流产,到最后被肏松了,就怀着野种孤独死去。”他攥着陈屿的头发,把男人的脑袋从枕头上硬生生提起来,“等我厌倦了,等待你的就是这个结局。喜欢吗?”

“啊……啊……”陈屿双眼发直,腰部往上一颤,竟是吓得生生失禁了。

说到底,以喻氏的势力,他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不,不想了……”

“那你想要衣服干什么呢?”

“我想……我想……”陈屿的思维被吓得断了片,一时回忆不起理由。然而,越是恐惧,越是想不清楚,恶性循环之下浑身都开始哆嗦。

那天陈屿被喻稚声彻底玩透了。喉管被性器肏得发肿,阴茎里细长的马眼棒直抵着膀胱,从未被开发过的女性尿孔插着尿道堵,屄和屁眼都被肏烂外翻,浑身都是精液的腥味。

在痒粉的作用下,陈屿甚至连昏过去都不行。

“早点忘了那个愚蠢的念头,”泪眼模糊中,喻稚声掐着他的脖子说,“这样你也能少吃点苦头。”

少年破损流血的唇角是勾着的,眼睛却没有笑,瞳孔诡异地缩小,定定地看过来。

陈屿被他看得直往后挪,浑身哆嗦。

好可怕。

他后退几步,承受不住似地蹲在了地上。

陈屿被注射了大量肌肉松弛剂,使不出多大力道。喻稚声却像受了重伤,好半天没站起身。

事实上,陈屿拳一挥出就后悔了。仔细想想,喻稚声上一刻还能梨花带雨地拉扯他袖口挽留,下一秒就能翻脸无情强奸他,弄到他昏过去都不停手。

这简直就是精神病的前兆,陈屿被人强奸又这么羞辱,即便对方是喻稚声也难免怒气。然而,怒气之外,最让陈屿担忧的是,他真会被这个突然发了疯的小少爷一直关在这里强奸。

他强行按捺下焦急心情,“我要……和我妹妹说几句话。”

嘉欣……嘉欣一定能想出对策的。

却被人掐住脚踝拽回身下打开腿,打碎了最后一丝幻想。

陈屿挨完了肏,喻稚声还是不放他出去。

“你没资格出门了,”喻稚声把男人锁进地下室,轻描淡写地宣判了他的未来,“反正也不会有人来找你,你已经和他们道过别了不是吗?”

喻稚声一直是个通情达理的好孩子。

一直到被对方掐着脖子,掰开腿侵犯子宫之前,男人都是这么想的。

“安分点。”那个完全陌生的少年攥着他的头发强奸他,“骚货……我真是看走了眼。”

他用大半积蓄买下昂贵的电子设备,提着礼物来到喻稚声家中。

“哦?”喻稚声的笑容很怪异,“你要走了?”

那时陈屿并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在少年的诱哄引导下说出了一切。

直到几个月前,听筒奇迹般地传来了陈嘉欣的声音。

就好像隔着茫茫宇宙,思念彼此的心情还是产生了共振。

妹妹已经成为了物理研究所的研究员,解释了一堆陈屿听不懂的名词,但核心要旨只有一个。

“真难搞,”他咕哝着抱怨,“我可犯不着为了你和他对上。他现在就在门口,你见不见他?”

陈屿的眼珠迟钝地动了动。

“见。”他回答。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