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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婚讯-3(踩射/羊眼圈)(第2页)

虞清昼又笑了一声,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俯身咬上陈屿耳垂时,声音却是轻柔的:“那现在我们岂不是在偷情了?”

阴道深处遽然收缩,陈屿无法置信道:“……什么?”

滚烫的性器猛地插入,龟头直直撞上宫口,酸涩快感骤然炸开,卡在冠状沟上的羊眼圈一路刷过柔嫩敏感的媚肉,引起连绵不绝的麻痒。

陈屿心想,他若说是莉莉告诉他的,虞清昼难免问他莉莉是从何得知。

那时他怎么回答?难不成说是因为莉莉接下了刺杀对方的任务吗?

这家酒店住满了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闲聊一下新郎,似乎也很是正常。

“啊啊——什么,”陈屿疯狂扭着腰挣扎,数日没被这个尺寸的性器侵犯过,花穴涨得极其难受,几重刺激下整个人都失了神,“不行……呃呃……出去……”

虞清昼的手铁钳般紧紧压制着男人壮实的腰身,俯身吻他坚毅的下巴,“为什么不行?”

陈屿强忍着扭动屁股,把鸡巴连根吞下的欲望,惊恐道:“您明天……明天哈啊……明天要结婚了!”

她把透明药剂放在床头:“这个是解药。”

“这种毒药,可能过三四个小时就会发作。”莉莉望着男人惊痛的双眼,为了让他放心似的,拧开盖子,倒了一点在掌心舔干净了,“我现在帮你锯开链子,你赶紧去找他,无论如何,务必把这个给他服下去。明白了吗?”

“呃,不重要。”莉莉说。“总之,真是受不了了。”

“什么?”

“你周围的人,我不好评价。”莉莉平淡地道,“喻三暂时不说了,好歹愿意放你回来。这家伙,你怎么能忍他这么久?怎么能忍得了的?”

莉莉问:“你还好吧。”

“不好。主人今天就要结婚了,”陈屿伤心地绷紧了唇,望着前方,“昨天却和我上床。这么做,太不对了。”

莉莉安静片刻,道:“你们,没有说清楚?”

奶头红肿破皮,宽阔的肩膀、健壮的胸前和小腹,全是渗血的牙印和青紫斑驳的指痕,像是被某种野兽用利齿反反复复凌虐过。

“呃。”莉莉没忍住似的,又看了陈屿一眼,随即移开视线,皱了皱鼻子,低声骂了一句。

陈屿还处在呆滞状态,脑袋一突一突地跳,下半身麻木得失去了知觉。

陈屿睁眼时,晨光大亮。明媚的光线充满了整个房间。

他听见敲击窗户的声音,偏头看去,露台翻上来一个人影,举枪击碎露台门,总算进到卧室里。

他低哑的声音因为情欲带上了黏糊的鼻音,虞清昼温声说,“文身,帮你洗掉了。”

“呃?”陈屿先是一愣,下一刻,强烈的烧灼感自腿根的嫩肉传来。虞清昼翻身上床,跪在陈屿腿间,俯身捧住他汗湿的脸,轻声问:“疼吗?”

“呃……”虽然很疼,但比疼痛更引人注意的,是突然靠近的青年的气息,像一朵夜昙绽开,满室浮动着湿润的、沉沉的暗香。陈屿用脸轻蹭对方的掌心,迷蒙地喃喃着:“不,不疼……”

“不……”陈屿刚说了一个不字,子宫里烫热的性器作势要退,他的双手被拷在头顶,只能抬高腰部,用紧缩的蜜穴挽留对方,“不要…不要走……”

虞清昼伸手抚弄他柔嫩的小阴唇,掐住他肿大充血的阴蒂,重复道:“所以,可以这样吗?”

“呜……”男人被可怕的酸痒逼得彻底崩溃,大口大口喘着气,“可以,可以……”

浑身血管都流涌着发痒的鲜血,却怎么也搔不到,这感觉太可怕了,陈屿说一个字,喉咙都在不停发痒:“主人……饶了我吧……”

他的求饶只换来一个密不透风的热吻,虞清昼一边吻他,一边揉弄男人饱满的大胸,下身打桩般又疾又狠地肏弄子宫,把腹肌顶出可怕的形状。

软毛反复刺激着极度敏感的宫口,每一条褶皱、每一寸嫩肉都被无微不至地刷过。陈屿明明已经被激烈的宫交逼得口水直流,彻底失了神,却还是扭动着胯部和肉臀,张大了腿,用尽全力地迎合激烈的抽插,在灭顶的快感间隙,借着坚硬滚烫的性器拼命解痒。

难道说,他曾经的猜想歪打正着,虞清昼的私生活,真的很混乱?

陈屿满是红潮的俊脸上,露出一种信仰崩塌的伤心神情,不住喃喃:“不行…不行……”

虞清昼伸手牢牢捂住他的嘴:“可以。”

“呃……没有……没有……”陈屿只希望他能快一些,被撑满的阴道不由自主地紧缩着,像个贪吃鸡巴的淫妇,顾不上肌肉痉挛的酸涩,不停吮吸着硬烫的性器,借此寻求快慰、纾解痒意。

“不疼一点,你怎么记得住呢?”虞清昼被他夹得发出低沉的喘息,伸手抚摸男人汗湿的鬓发,“以后我帮你文点别的,好不好?”

陈屿迷迷糊糊的,听见一个“以后”,以为虞清昼还要维持这样一种偷情的关系,吓了一跳,慌里慌张地摇着头,“不行…不行…既然要这样……为,为什么……要结婚……”

他腰部一下一下地上顶,雌穴收缩到极致,滚烫性器却始终牢牢楔在穴里。药性随之彻底催发,情欲如潮水般卷上来。

无数根软毛即便是刷在最不敏感的皮肤上,也能激起涟漪般的痒意,遑论毫无阻隔地反复刺激着最为娇嫩隐秘的私处。酸麻感自雌穴扩散到子宫深处,整口蜜穴都抽搐着收缩,淫水失了禁般泄个不停。

男人流着泪,挣扎的动作不知何时变成了迎合:“哈…哈啊……好酸……嗯…哈啊…”

像是经过深思熟虑,下定了某种决心。

男人不明所以,却无端端打了个寒噤。虞清昼松了手,熄灭电子烟,掷进垃圾桶。

他站到桌前,戴上护目镜,摆放了满桌的玻璃器皿,像是在调配什么液体。陈屿心下不由滑过极恐怖的念头,嘟囔着:“主人……不要杀我……”

被铐住的两手倏然握紧,陈屿浑身都开始发抖,腿根抖得快要抽筋了:“怎么……怎么能这样…呜…”

阴道深处潮吹出大量淫水,雌穴前所未有地缩紧。虞清昼挺动着腰身,反复捅开痉挛绞紧的阴道,千万根软毛来回轻刷着柔软的嫩穴,肏得男人不停地发抖,低声道:“好好珍惜,这是你最后一次偷情了。”

“不要……”穴里奇痒难耐,陈屿眼泪滚滚而下,根本分辨不清他在说什么,“啊…哈啊……好痒…不要了……”

陈屿正为自己百年难遇的灵光一现自得,不防虞清昼忽然挺动腰身,柔软的细毛反复轻刷着柔嫩的穴口,痒得陈屿浑身都开始哆嗦起来:“哈…哈…不要……”

“又骗我。”青年掐着他完好的那边腿根,用力之凶狠,简直像要掐出血来,“他这么告诉你的?”

她,什么她?陈屿浑身蒸腾在高热之中,勉强思考了一下,觉得好像只能指莉莉。不免心虚地撇开眼,“您……您怎么知道……”

青年动作静了一瞬。

“嗯?”他问,“谁告诉你我要结婚了?”

他就算不动,陈屿也已经痒得快要发疯,强忍下痒意和欲望,道:“我…我路过两个人在闲聊,无意间听到的……”

然而,当滚烫的龟头毫无预兆地抵上穴口时,迷蒙立时散去。陈屿本身体温已是很高,却仍是被烫得一个哆嗦,惊恐至极地挣扎道:“主人!不行……呃——”

虞清昼恍若未闻,掐着他的腰,硕大头冠猛地挤进湿润的穴心。饥渴已久的穴眼立时咬紧了滚烫的龟头,大股淫液泉涌而出。

头冠卡在穴里,奇异的瘙痒自穴口传来,仿佛有无数根柔软细毛在轻刷着穴口的嫩肉,雌穴被刺激得紧缩个不停。

“嗯?”陈屿莫名地看着她,却见少女沉思片刻,从包里掏出一管透明无色的药剂,道:“虽然你老板很过分,但你肯定不想他出事吧?”

陈屿连忙睁大眼:“当然!”

“是这样的,”莉莉随手从桌上提起一个红酒瓶,面不改色地道,“这里面检测出了某种毒药。至于是什么不重要。总之呢——”

男人投来困惑的眼神:“什么?”

“好吧。我就知道。”莉莉平静地说,“我就说,怎么出入忽然变得这么严格。一大早上过来,差点连大门都进不来。要不是……”

“啊?”陈屿忙问,“怎么回事?”

他被铐着手,让人翻来覆去地肏穴灌精。怎么求饶哀叫也无法停下,一直被到肏到神智崩溃,彻底痴傻,痛哭着任由性器一次次夯进最深处,娇小的子宫被雄精撑大鼓起、宛如怀孕。

药效早就解了,却仍陷在痴傻的状态中,就连莉莉走到床边,向他伸出一根指头问这是几,也还呆呆地回不过神来。

过了好半天,双眼焦距才逐渐凝聚,眨了眨眼,泪水从眼角滚落。

莉莉一见陈屿之下,登时愣了一愣。

男人的脖子被项圈锁在床头,四肢也被束具紧铐,铁链延伸到不知何处。

下半身盖着一条薄毯,赤裸的上半身触目惊心,宛如经历了一场恐怖的性虐。

虞清昼安静片刻,俯身咬住他耳垂,轻声道:“你再也没有机会骗我了。”

陈屿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还没回过神来,子宫里的性器忽然重重一顶,他被撞得眼睛翻白,转瞬便被卷入狂潮般的激烈交合里。

窗外暴雨不歇,狂风大作,摇撼的枯枝摧折砸地,整个世界如在瀑布之中。

然而,交合越是剧烈,酸痒越是清晰难耐。无限恶性循环之下,嫩穴彻底坏了似地不停淌着水,抽搐的嫩肉紧紧吸附在每一寸柱身、每一条青筋上,紧紧缠裹,密不可分。

直到一切感觉远去,子宫深处可怕地痉挛紧缩,大量清液狂涌而出,陈屿被人顶着子宫潮吹,躺在床上浑身抽搐,简直就像是死过去了一样。

“我不结婚,可以这样吗?”虞清昼放缓节奏,被头冠撑大的子宫仍是被顶得不停移位。他抚摸男人湿透的黑发,又问了一遍。

陈屿疯狂摇着头,却甩不开他的手,被捂得喘不过气来,性器猛然加大频率,肏得穴口发红发肿,拍击声和抽插声中淫水四溅。软毛来回刷着嫩肉,蜜穴深处越来越酸,越来越酸,子宫不住收缩,潮吹的淫水泉涌而出,全浇在不停顶撞宫口的龟头上。

太久没有宫交。头冠捅进子宫的那一刻,陈屿眼前白光四射,像是被人肏穿肏透了,双眼微翻,嘴角流下的口水沾湿了虞清昼的手指,又被人伸进嘴唇玩弄舌头,闭不上的嘴呜呜地流出更多口涎。

下一刻,所有感觉复苏。软毛摩擦着宫口的软肉,可怕的瘙痒海浪涟漪般往外扩散,心脏仿佛有千万只蚂蚁爬过,连手指的皮肤底下都在微微发痒。

虞清昼安静片刻,道:“那我不结婚,可以这样吗?”

陈屿没想到虞清昼为了跟他这个奸夫偷情,连不结婚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他明天就要举行婚礼了,现在却……却……

是把他当成什么,又把未来的伴侣当成什么?

越是酸痒难耐,越是需要更剧烈的摩擦缓解痒意。然而虞清昼却并不给他个痛快,不疾不徐地挺动腰身,湿热的吻顺着男人下巴一路来到喉结,轻声问:“那么多笔画,文的时候你不疼吗?”

“什……什么?”陈屿仰着头,敏感的奶头不断被长发轻拂过,扭着腰部躲避,却被腰间的手紧紧固定。不由颤抖着,发出难过至极的呜咽。

“文身。”虞清昼说,“他会给你麻醉吗?”

虞清昼坐回到床边,似乎又笑了一声,道:“不杀你。腿分开。”

这句话一般用在什么场合,陈屿一时没想明白。他得到了保证,便乖乖分开了腿。大腿被微凉的手固定住,腿根处立时传来一阵细厉的刺痛。

片刻,腿根便像是麻掉了。冰凉的液体敷在皮肤上,陈屿闷哼着,因为虞清昼的碰触又射了一次,闷闷问道:“是…是解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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