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店长又不眼瞎还觊觎你的肉体!
倒是在这睡指不定半夜就……路明非尴尬不已,他又不能说出口。
芬格尔在床上扭了扭,快二百斤的猛男硬是凹了个“妖娆”的姿势,掀开被窝拍了拍示意路明非赶紧过来,登时,男人看着好师弟一脸菜色拖出床被子离他老远铺到地上同样顺滑地躺了下去。
“……”
最终二人达成共识谁也没说话跟着走入隔壁房间休息。
今夜,死道友不死贫道!
路明非在心里说,这样就好了,这样世界上就不是只有他一个废柴了。原来东京塔上的一切都是假的,这世界上其实没有那么多残酷的事情。
“妈的怎么是你这个贱货活下来了呢?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啊!”他抱着芬格尔,半晌没有松开。
“谁说不是呢?作为祸害我有时候也挺自豪的。”芬格尔有些僵硬,他还没想过自己能把衰小孩吓成这样,抱着路明非拍了拍,“看你吓得,你师兄我怎会轻易狗带,走走走睡觉去,一睡解千愁!”
“我觉得你会把我捅死,我觉得不行。”芬格尔觉得这个理由天衣无缝。
“没、没事的,他们……他们都没问题你也……”
“什么他们?哪个他们?”芬格尔虎躯一震察觉到了异常。
他们心照不宣地看着对方,与刚刚的“玩闹”不同,芬格尔显得有些情绪低落神情颓靡。
路明非看出了芬格尔不想跟自己做爱。
芬格尔看出了路明非看出了自己不想跟他做爱。
他张开嘴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一口,芬格尔挑了挑眉,似乎没什么不能接受的,男人亲吻到龟头上,用厚实湿热的舌头卷住肉棒吸吮起来。
它在他嘴里变得更加坚挺、锋利,舌头与口腔感受着那狰狞凶猛的轮廓,感受着龙类的暴虐,芬格尔的目光逐渐变得迷茫,他亲爱的小师弟究竟是什么?
路明非紧紧把住芬格尔的头,废材师兄会用厚实温热的舌头将龟头整个包住,嘬冰棍似的吸吮,他会把它整根吞进喉咙里,同时粗糙的大手会爱抚着睾丸,令人爽到发抖!
衰小孩的肉棒果然立刻硬了起来,即使刚刚释放过,但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拥有无限旺盛的精力。
我一定是被东京塔的鬼袭击了脑子……芬格尔感觉自己神志不清醒,但是路明非的精液是如此美味,他将手上的精液舔的干干净净,随即把住了路明非的身体。
他俯身将路明非身上的精液一点点舔干净,从上至下,男人充满雄臭的精液是如此美味,芬格尔吻到了路明非的小腹,他跪趴在路明非身上,此时抬起了头,灼目的黄金瞳在浮冰港湾里燃烧,映照出衰小孩茫然青涩的羞赧模样。
路明非从未见过芬格尔的黄金瞳如此闪耀,照亮了他刚毅深邃的五官,铁灰色的长发凌乱地勾勒着男人的剑眉星目,留着唏嘘的胡渣,坏笑着十分勾人。
芬格尔的力道加重了,快速地上下活塞片刻,他感受到路明非战栗起来,肉棒兴奋地抽动着,在他手里释放,他们一起,喷的满身都是,甚至越过床铺,喷溅到了坚冰之上,高温与冰冷的尼伯龙根对撞蒸腾起热雾,芬格尔也用力喘息着,丰满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偶尔会顶到路明非的脖子。
他抽开手,混杂着自己与师弟的浓稠精水,芬格尔皱起眉,他有一种强烈的冲动——他想舔干净它们。
男人成熟而浓郁的气息萦绕在耳畔,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个废材师兄能够如此性感,他的手掌粗糙厚重而有力,紧紧拥抱着,深邃的五官被埋入阴影,路明非看不清他的表情,铁灰色的长发刮擦得痒痒的,令人昏昏沉沉。
他与以往截然不同,他仍然是芬格尔。
……
“不要害羞啦,我亲爱的师弟,好朋友之间也是可以……更何况我们之间的关系更为亲密、啊,干!好爽,我是有段日子没有撸过了,这见鬼的日本实习。”
很难说两个大男人贴在一起尻枪是什么友情的证明。
这件事哪怕发到守夜人讨论区里理性分析也只会收到成吨的“gayyyyy——”!
我当然相信,我们同宿舍睡了三年,芬格尔简直是钢铁直男中的钢铁直男,路明非敢说这一定是世界上最直的男人,但有时候冲动并不受限于性。
混血种的冲动更是扭曲的用血缘维系,沸腾的血在呼唤原始的冲动。
“哦吼,师弟你也硬了,是不是迷上哥哥的性感肉体了?”
冰冷的空气让他们自觉地抱在一起,芬格尔不是很冷,这里的温度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低,他感觉自己一定是睡迷糊了,出现了幻觉。
“我们可能在某种尼伯龙根里。”
“净瞎说,死人都得嫌弃这。”
路明非冷得钻到了芬格尔怀里,贴得严严实实,废材师兄的身子像个暖烘烘的大火炉,他根本没法拒绝。
混血种会冻死在自己的梦里么?
“芬格尔……”路明非看着呼吸吐出的白雾,这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他们身下好歹还有个床,不至于直接躺在冰川上,“我怎么……怎么睡到床上了?”
不对?
路明非努力睁开眼睛,天空依旧昏暗,只有微弱的光束打下,路明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空气冰凉,他不知道怎么睡在了床上,芬格尔正抱着他。
芬格尔醒了爬起来环顾四周,一副精神恍惚地躺回来,闭上了眼睛,显然不愿接受现实。
……
芬格尔·冯·弗林斯是什么人?
废材师兄还能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路明非觉得这个问题很好笑,他都跟这个男人睡了三年了……不,严谨来说是同宿舍了三年,并没有睡在一块——如果不算挨着通宵打游戏打到睡着的话。
“……”不是,也没有很恶心吧,用得着这么嫌弃么??
路明非倒也不是真嫌弃,他离得远远的就是希望这能有点用,战斗后的疲倦袭来,他抱着被子陷入沉睡。
天蒙蒙亮了,阳光透过云层,路明非翻了个身,他感觉有点冷,而身边就有个温暖的火炉,他抱紧了暖烘烘的炉子,对方好像也抱着他……
东京塔的激战一时间让路明非忘了关键问题,被芬格尔推着来到自己的屋子,然后他迷惑地看着芬格尔铺平了他的床,抱着枕头顺滑地躺下。
“呃……你要睡在这里么?你不会自己去找房间么??”路明非蒙了,这个男人怎么能够如此自然睡在他床上的?
“那个店长看着觊觎我的肉体,为了我的贞操让我在这凑合一天吧好师弟。”
这时恺撒与楚子航对视了一眼,看着芬格尔如此自然地抱着路明非进屋了,俩男人看向他的眼神有点……挣扎。
要告诉他么?楚子航瞥了眼恺撒。
那你代替他?恺撒挑了挑眉。
高天原的霓虹灯招牌一如既往地亮着。
路明非张开双臂,给了芬格尔一个很结实的拥抱。芬格尔倒是被吓住了,像个在公车上被色狼袭胸的女孩,东看看西看看,又紧张又害怕的样子。
欢迎回来……
路明非闭嘴了。
路明非也看出了芬格尔看出了自己看出了芬格尔不想跟自己做爱……
气氛僵在那了。
明明一切都很顺利但真正本垒的时候芬格尔却退却了,他不能、他不该……
“啊!芬、芬格尔、够了,已经够了——啊!”他吸得好深。
芬格尔如梦初醒,吐出肉棒,抬头看向路明非,男人胡子拉碴的脸也泛起绯红,那舌尖的口水连着淫液拉丝成一条水线沾在冠状沟上,被舔的亮晶晶的龟头反射出淫靡的色泽,路明非简直感到窒息。
要做么。
“芬格尔……啊,你、别,啊!”
口水打湿了阴毛,随着舌头勾勒出的水线贴在小腹上亮晶晶的淫靡至极,路明非侧开了头,他感受到了芬格尔的呼吸,鲜活地喷吐在肉棒上,遏制不住的兴奋,让他的肉棒更加坚挺,并且开始龙化。
“呼……好家伙,你这是要我死啊小师弟,”芬格尔咽了咽口水,这根异形鸡巴是他没想到的,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十分磁性,好听得让人忽略了内容,“约法三章,待会温柔点,温柔点,还是他妈的温柔点!”
别开玩笑了,我为什么会……唔。
肌肉动作优于大脑思考,芬格尔平静地伸出舌头舔舐着手,他的余光瞟向路明非,他的举动就像在勾引,像个下贱的婊子那样勾引,他吸住了手指,如同深喉那样
吞到嘴里再缓缓拔出来。
路明非脸红的快滴血,德国男人直球的就像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事,他兴致勃勃地帮他们撸管,谈不上有什么技术,男人的手非常粗糙厚实,磨的肉棒又痛又爽,尤其是指腹勾勒到敏感的龟头上,路明非会忍不住呻吟出声,伴随着芬格尔低沉的喘息,在诡谲梦幻的浮冰港湾里上演着一出暧昧淫靡的画卷。
“啊、嗯!好爽,我要射了明非。”
“嗯……”我也一样。
油腻得美国都想来攻打他。
路明非想一脚把这货踹下去,他一言难尽地看着男人旁若无人的伸手向下扯开了内裤,漂亮的肌肉线条延伸到秘处,铁灰色的阴毛杂乱繁茂,郁郁葱葱,显得十分强欲,阴影下支起的肉棒一柱擎天。
男人轻轻握住自己的肉棒,仿佛在向衰小孩展示自己傲人的本钱,芬格尔看着路明非推着他想要远离一把将其搂住,将滚烫的肉茎贴到路明非同样勃起的阴茎上,芬格尔的大手勉强包裹住两根。
芬格尔信誓旦旦,路明非翻了个白眼。
拥抱是这里唯一的温暖,芬格尔的眼睛已经完全变成了金色,黄金瞳如闪烁的星群熠熠生辉,路明非已经感受到男人硬起来的阴茎隔着内裤抵着自己的肚子了,风骚的废材师兄就差裸睡了,那仅有的四角裤根本盖不住蓬勃旺盛的生命力。
“完蛋了,师弟我好像对你硬了,见鬼,澄清一下我不是基佬!!你要相信我啊!”
“我把你抱过来的啊,总不能真让你睡地上吧!”
“……”
就问你什么他妈的叫惊喜!
“乖乖,我们这是……穿越了?”
坚冰,到处都是坚冰,冰雪覆盖大地,宛如置身北极圈,浮冰海湾的清晨依旧缀满星辰,群星的光辉盖住了微弱的太阳光,沉入冰川的巨月透明的几乎快要看不清,海浪拍击着细碎的浮冰,彼此相撞,发出丁丁当当的脆响。
“没听睡觉能睡穿越的,我们是不是完蛋了?这里看着不是北极就是南极,落地成盒了属于是。”芬格尔闭着眼睛抱紧路明非喋喋不休。
路明非感觉他俩简直是卡塞尔混血种低质量雄性的代表。
这么说显然是带着偏见。
但一个虚假的s级跟一个史无前例的f级很配不是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