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恺撒你别逗他了,”楚子航扶住了路明非摇摇欲坠的身体,“虽说要调查,但竟然是这种突发状况么……开启条件依旧不明朗,我不记得我是怎么睡过去的,我想你也一样,恺撒。”
恺撒嘁了一声,抛了抛手里的沙鹰:
“这里是某种幻境吧,看看那毫无常识的破月亮,还有这个一望无际的温泉水,我敢说我们其实哪也没去,就留在原地打转。”
恺撒从密封袋里掏出沙漠之鹰行云流水地上膛警戒。
夹在两人胸膛间快喘不过气的路明非闭着眼睛祈祷自己不存在,我思故我在,那可不可以我不思故我不在?
在两个杀胚面前谈唯心主义那真是大可不必了。
路明非吓清醒了,他刷的瞪大了眼,自己正靠着老大那足矣卧推300磅杠铃的磅礴大奶,他们不在木桶里,他们在一望无际的巨大温泉池边……
凌空的巨月照亮了水面,粼粼波光,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晕如梦似幻,雾很大,又热又浓厚,空气都显得十分粘稠。恺撒艰难地睁开眼,茫然地看了眼胸口的衰小孩,楚子航盖着报纸睡在他侧边,此刻刚刚拿开报纸睡眼朦胧地看过来——
优秀的战斗嗅觉让他们瞬间清醒,看起来沐浴赤裸的两人从水里瞬间掏出武器,看得路明非一愣一愣的。
楚子航起身,露出白皙的肌肤与漂亮结实的肌肉线条,身上挂满了精水。
“结论,射精没什么用。”
他亲了亲路明非白皙的大腿根,张嘴含住了卵囊,舔舐着露在外面的根茎,舌尖被龙鳞勾住,与异样的、色情的凸起亲吻,路明非再也压不住声音,带着哭腔的呻吟断断续续,他们的口腔又热又暖,潮湿而深邃,路明非低低呻吟着,汗水穿过雾气滴落在肉棒上,被恺撒伸着红润的舌头细细舔掉。
他们配合默契地吞吐着这根龙化的肉茎,恺撒吸的嘴都酸了,楚子航无语地“接过”,就这样强大的屠龙战士虔诚地侍奉着龙的肉茎。
沸腾的血让他们兴奋、悸动,甚至疯狂。
“我操!”
恺撒情不自禁地骂了一句,楚子航也抽了口凉气,真他妈见鬼了,这也未免太超出想象了!
路明非更是直接蒙了,他感觉这不是性器,这他妈压根就是个凶器!
恺撒嗤笑着咬住衰小孩的耳朵,语气戏谑而暧昧:“怎么样,狮心会会长大人手上功夫了得嘴上功夫却不咋地,但你绝对是第一个享受到的人。”
路明非抖得像筛糠,眼皮直跳。
“咳、咳,呕闭嘴……恺撒,如果你还想出去的话。”
工作之后又是放松身心的日本浴,三个木桶一字排开,热腾腾的雾气中三个赤条条的男人,恺撒在抽雪茄,楚子航在看报纸,路明非在感慨自己过早失去的纯洁。
事实上他早就没有什么纯洁可言了,但“公用”跟“私用”又岂能一概而论?趴在桶里的男人只觉得未来凄凄惨惨惨戚戚。
氤氲的热雾熏得人昏昏欲睡,路明非翻了个身。
“……”
“先射出来看看。”
楚子航没有手淫的经验,他没有自慰过,机械而僵硬地握着路明非的肉棒上下撸动,显得有些粗暴,指腹摩擦过龟头让衰小孩爽得直哼哼,男人并没有露出反感的神色而是极为认真地在帮路明非撸管,在感觉效率不高后干脆垂首用唇咬住肉棒。
路明非当即目瞪口呆,怎么他们都“堕落”的如此之快又如此自然,是这几天牛郎生活让他们见识到了人性暗面还是这波追杀让他们大彻大悟了。
节操丢了就丢了,贞操还是多少顾及一下吧!!
“别……别,师兄您老也别逗我了,我……我真没那个意思,别扒我浴巾——”
“师兄你发现什么了么……啊!”路明非感觉肩膀一沉,是恺撒在后头摁住了他的肩膀。
“看来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楚子航不咸不淡地说,从路明非手里拿回了刀。
“什、什么……我!我不同意,都说了上次是意外,”路明非感觉后背贴上了老大又软又厚实的胸肌,他面红耳赤磕磕巴巴声音越来越小,“真的……是意外”
“啊……师、师兄。”
寂静到令人心烦意乱,路明非第一次如此清醒地观察这里,这里是……我的梦?
他抱着楚子航的刀坐到温泉池边发呆。
他们围着浴巾爬出浴池,荒芜,一片荒芜。
“如果这是谁梦中的世界那这家伙也未免太他妈的空虚了。”恺撒双眼闪烁起金色火光,他已经将镰鼬开到最大,这里除了浴池什么也没有,无边无际的虚无。
楚子航看着路明非东张西望的背影若有所思,从恺撒骂骂咧咧的话语里也足够提炼出信息——没有出口没有方向,或者说什么也没有。
……
路明非人生中第一份工作就是在日本当牛郎。
这是他没想到的。
“尼伯龙根是死人国度,我们的确可能原地未动,只是进入了异度空间。”
“干他妈的死人国度!”恺撒让沙鹰在手里转了一圈指向了路明非,他咬牙切齿,“这次别想碰我的屁股,我用这把枪发誓!”
“呃……那个……是意外,咳!这次我很清醒,”路明非缩到师兄怀里小声嘟囔,“我哪敢啊……”
路明非就感觉着沙鹰坚硬的铁壳伴随着老大饱含温度的手摸到了脖子边上,作为牛郎的恺撒已经彻底抛弃了加图索的贵公子气质,痞里痞气地俯身问衰小孩。
“怎么,小樱花,开始怀念你老大我屁股的滋味了?”
恺撒涂抹的玫瑰色唇彩因为刚清醒时的无意识动作被抹到脸边,点缀着闪耀的金箔,在月光下简直好看得让人发晕,路明非感觉脸上滚烫半个字吐不出来。
“又是那个尼伯龙根?”
楚子航提着黑鞘长刀神情冷漠地进入战斗状态。
“又来了么,我记得这见鬼的大月亮。”
啊,好软,好舒服。
软……的?
不对,他们是分桶的。
“啊啊……我,我不行了呜!老大不要……师、师兄快停下呜呜快停下!唔!”
他射精了,随着体温激射在男人们的脸上,两个人都没反应过来,精液一股一股激射到他们嘴里、脸庞、胸口,全身上下到处都是,粘稠的精液混着汗水流淌到小腹上,顺着腹肌与性感的人鱼线没入水面……
月亮在水里破碎闪烁,但空间依然稳定,没有任何变化。
恺撒认命地抹了把脸,跟楚子航对视一眼,双方都露出了拼命的架势。水雾越来越浓,他们炙热的呼吸包裹着肉棒,路明非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手向后撑着地面,像喝醉了那般看着男人们,他们在雾中那般不真实,流淌着汗水就像香甜的蜜……
恺撒侧首张开嘴一口咬住了肉棒,龟头在他的唇舌之间异化成更富侵略性的形状,舌头扫过的每个部分都变得疙疙瘩瘩,像在呼吸的肉刺凸起,唇上的金箔抹在了紫红色的肉棒勾勒出一条轨迹。
楚子航一直看着路明非,师弟哪怕这种时候也一副被欺负的模样,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感觉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嘁,难不成我要靠你才能出去?”恺撒解开了浴巾一把跳到水里,他俯视着路明非那张还略带稚气的脸——多不可思议啊,他的血脉让他渴望这个男人的精液。
加图索家的老东西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疯掉,那些自诩高尚血统纯洁的老不死……
恺撒自嘲地笑了笑俯身挨着楚子航边上,将路明非的腿整个拉开,他握住那根勃起的阴茎,近距离观察。它坚硬而凶猛,彰显出男人的年轻与冲动,满溢而出的雄性荷尔蒙在热腾腾的水雾里扩散,手指刮擦到爆起的青筋,路明非抖了抖,肉棒根部开始凸起龙鳞,那跟属于龙类的生殖器觉醒了。
“噢噢!?等……师兄,师兄你冷静……啊!你别舔了,呼!师兄,呜,别,别弄了……”
路明非夹紧了腿,双手发抖地按着楚子航的脑袋。
楚子航皱起眉头,用唇咬住那流淌出前液显得亮晶晶的龟头,舌头卷着柱身尝试把它吞下去,前液刺激的味道让楚子航干呕起来,干脆吐出来满是拉丝口水的肉棒。
唯一那层遮羞布被楚子航毫不留情扯开,路明非羞得快哭了,哪有这种强买强卖的,他一看自己没硬当即硬气起来了。
“你,你你看!我都没硬,我根本不是基佬!”
楚子航沉默了几秒,俯下身握住那根肉棒,脸几乎贴在了上面,呼吸喷洒的热气都能感受到,软绵绵的阴茎没几秒就硬得像铁一样。
恺撒的金发就垂在耳畔,温泉蒸腾的热雾黏黏的,他被恺撒抱着不知所措,小腿在温泉里不安地划动,路明非感受着与恺撒的体格差距,只要想男人几乎可以把他抱在怀里。
楚子航则漫不经心地拉开了路明非的双腿,眼中明亮的黄金瞳倒映出路明非不知所措的脸:
“不用紧张,当做身体检查就好了。”
我的梦也未免太他妈空虚了吧??
你就算来点星际争霸的虫族我也当你努力过??但当路明非想到他们可能被一群大虫子袭击,又觉得这空空荡荡的梦没什么不好了。
他还没回过神,楚子航已经探查完深处游回来了,他撩开湿漉漉的头发,坐到了他的旁边。
“明非。”
“诶!师兄?唔……唔啊!”路明非慌乱接过楚子航扔过来的刀。
扭头就见楚子航重新跳回水里,男人颀长的身子在水中舒展开,白皙的脊背在月光下如同被镀上一层柔光,沉入温热的水中,渐渐被大雾吞噬得无影无踪……
好消息是,倒霉的不止他一人,恺撒跟楚子航也是同样不幸的人生经历,难兄难弟一个没放过。
不得不感慨东亚大区优秀的匹配机制。
路明非打心底对着蛇岐八家的大缺大德比了个中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