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待他回过神,这才一浮尘抽在了omega饱满的肚子上。
“哈啊——”
消停下去的排泄欲再次席卷了上来,伴随着雌穴尿洞里逐渐深入的细棒。
只是可惜,如果能够再见尹乐安一面的话......
又过了一阵子,贺为余对膀胱里的排泄欲适应了些。他忍着酸麻再次踮起先前踩下去那只脚,用他被泪水与快感浸染得潮红的双眼凶狠地瞪向赵玠。
“王八蛋......呼......”
“什么贤侄,现在是贱奴!”
绿衣服指着贺为余两腿间讥诮地大声说。众人闻声看去,正骑在木驴子上呼痛的omega两瓣穴肉里竟然又潮吹出一大股淫汁。
对于自己这身子,贺为余只觉得无力极了。他难以抑制地痛,难以抑制地想要排泄,又难以抑制地不停产生快感与高潮。
贺为余这点小心思被紫袍尽收眼底,那人两眼淫亵地巡梭在贺为余因用力踮脚而累得痉挛发颤的大腿软肉上。
omega大腿白软修长,连带臀肉也一并抖得厉害。紫袍不怀好意地笑着,随后一脚踹中了贺为余膝弯,后者顿时一个没站稳,那只脚砰地一声结实地踩在地上。
原本悬在马鞍上方两寸有余的臀缝随着这一踹,霎时吞入了又一指节那么长的细棒。
看到这滩汁液,男人们纷纷淫亵地调侃起来。但贺为余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所剩无几的自尊与求生欲在这一刻被他们践踏得一干二净。
尹乐安......
他心里念叨着那个名字,双眼半阖着,身体无力地瘫软在木驴上,渴望他能够像拍卖会那时一样从天而降救下自己。
“别碰?”听这话,赵玠手上力道更重了,“贱人,刚才冲撞杂家时可曾想过有现在?”
“不......不......”
贺为余拼命地摇着头,那股排泄感在陌生小洞前越来越浓郁了。
肉瓣瞬间与马鞍贴合,那根小细棍也毫不留情地整个没入肉洞里。
“呜!——啊、呀啊啊——”
有什么柔韧的东西噗地被细棒戳穿,紧接着一股强烈的灼痛顷刻自雌穴尿道里爆发,酸胀麻痒一时间统统侵蚀着膀胱最底部那处敏感脆弱的出口。
雌穴尿道口,这条洞约深不到一寸半,深处是一层长死了的皮肤黏膜。甫一进教坊时贺为余曾被人玩弄过这里,尽管黏膜没像其他小倌一样被打开,可那种尤新的记忆始终让他不敢回忆第二次。
现在,他再度坐在了与那时相同的一架木驴上,鞍背细棒眼下正深深顶在他的雌穴尿道里,伴随与那时相同的酸痛,凶猛地刺激着他饱涨得快要炸开的膀胱。
痛......好、好痛......
“来人,给我按下去!”
还没等贺为余缓过来继续骂,赵玠指着小太监迅速喝令道。
两名小太监再次上前,这回他们左右分别一脚踹上了贺为余踮起的脚心,按住他两侧肩膀,压着人咚地一声坐狠狠坐在了马鞍上。
“阉奴......贱人......畜生!”
贺为余声音虽轻若细蚊,神态却越发激动,胸前两粒茱萸染在红晕中也随着他情绪与喘息上下起伏。
赵玠是个欺软怕硬的,见贺为余态度忽然变了,不由地愣了下。
他才不是这些混蛋嘴里说的那种淫荡人!可现在,他完全说不出半句话来反驳他们。
对,反驳......尿道里再次传来酸痛时,贺为余朦朦胧胧地想。那些人应当是他父亲的仇家,让自己以最难堪的方式示众,左右不过是要把自己给玩死在这儿。
疯是最好的结局,死才是他们给他安排的归宿。周遭淫荡地调侃声不绝于耳,贺为余抬起头,案几上那只香也不过才堪堪燃过一个头。
“——啊、啊疼!疼!”
棒尖彻底碾上贺为余雌穴尿道深处的黏膜,在那条小媚洞里,一阵撕裂般的刺痛陡然猛增。
“哎呀,做叔叔的给贤侄弄疼了呢!”紫袍语气狎昵,显然被美人呼痛给取悦到了。他绕至木驴后方,偏过头猥琐地打量着贺为余吞入了细棒的尿道口,嘴里发出一连串轻薄的啧啧声。
可残酷的现实却是那根浸过媚药的木制细棒经由尿液浸泡,比之先前又胀了好一圈,刚刚堵住了新开的尿洞,把那些余下的白油又堵回了膀胱里。
在那之后,贺为余隐约记得赵玠凶厉地瞪了他一眼,接着启动了木驴后方一处开关......
omega的雌穴尿道已经被打开,氛围也随之升至高潮。所有人肉棒都昂扬着,沉默地等着欣赏贺云山百般宠爱的儿子作为一只淫奴的崩溃。
仿佛对他们来说,这才算是贺家彻底败落。
终于一股汁液滚烫地自那条才被打开的小孔涌出,浸透了细棒,汇拢成一律水流,沿着贺为余白皙的大腿淌落到大理石磐上。
宴会厅内男人们循声均投来淫渎的目光,这时赵玠叫人钳住贺为余,将手掌覆上他的下腹,缓缓向下推压。
“别碰......求、呃、别碰那里......我、哈啊啊!”
轻微压力足以让贺为余肚子里泛起癫狂的排泄欲,他无助地呻吟着,渐渐感到那股原本虬结于阴茎深处的排泄感徐徐转移到了被细棒戳穿的小洞前。
此时贺为余彻底到了崩溃边缘,他使出全身所剩无几的力气,踮起脚尖,希望肉洞能够远离细棒一些。
每个内容只须半柱香时间——他抬起眼睑,余光恍惚地看向香案,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自己能够成果这场狂欢。
“放松点,美人,你腿抖得太厉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