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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鞭子抽-臀-打-阴-蒂/花泬淫肿潮吹/蛋:美人绳刑磨淫逼(第2页)

梁瑁苦笑了声接过茶水,“还能怎么办?都自家养出来的孩子......”

东郊颠鸾坊,这里是姚守业的地盘。

正值晌午,十几个大腹便便的男人酒足饭饱后,才刚泡过汤泉,又在仆从太监们簇拥下穿过好几扇院门,来到了平日里少有人到访的内间。

尹乐安眼神渐渐淡了下去。

“我明白了。”他阖上册子放在一旁站起身。

“那边我会慎重考虑,”离开前他偏过头说,“但贺为余,我也必须要。”

“看看吧,”他说,“咱们的人一直在东郊外,可他们也从没闲着过,这是他们近日来调动人手的纪录。”

尹乐安打开册子,神情顿时一凛。

上面所写的不过都是些城中官府由各县调动衙差、捕快、仵作、库丁之类的纪录,可翻到最后总计加起来,济水城里此时已经囤积了约城外三成的兵力了。

又可以向姚守业讨一笔油水了,听这话太监心里一阵暗喜。

“是,”太监随即笑着道,“奴才这就差人送过去~”

另一边东郊大营,听闻尹乐安来意后,督抚梁瑁忡忡地叹了口气。

这些内容无一例外都让奴隶们恐惧到极致,上一个被送来这里的教坊性奴中一名遣回时浑身淤伤,人也早已疯了。

罗盘咔哒哒地转起,紫袍男人挽起袖子散诞地拿起侍从盘上一支镖。

“贤侄,”男人嘴角浮着假笑说,“别怪做叔叔的不心疼你,要怨就去怨你爹。”

因此今天,他反倒成为了最热门的凌虐对象。

结束后他一定会像那个男孩一样疯掉。想到这儿,贺为余太希望尹乐安此时能够神明般地出现在这里,救下自己。

可现实却是,他连自己还在不在济水都无从得知,更逞论让人来救了。

“他爹,当年吏部尚书,可是老皇帝钦点过的刚正不阿,”绿衣服调笑地啧了啧牙,“瞧瞧这屁股,就算被人按在教坊里学了两年,如今怕是也没学到个乖。”

“你猜刚正不阿的爹,能教出怎样一个儿子?”期间一个又凑过来的小胡子男人讥讽地说。

紫袍松开贺为余的下巴,转而手指探下去,摸进omega的花穴。

人群里顿时泛起了一阵带着讽刺意味的哄笑声。

“别睡了,起来伺候主子!说你呢!”见主子们结队往贺为余这边走来,赵玠抄起浮尘刷刷两下抽在贺为余腰上。

臀肉和花穴处斑驳鞭痕清晰可见,又红又肿,再经赵玠这么一抽,贺为余顿时疼得清醒了几分。

男人们开始了行动,屋子里罗盘前顿时更热闹了。

“看,这不是贺家那小子吗?”不远处其中一个男人谄媚地凑在另一紫袍男人旁边,指着贺为余附耳说道。

“啧,姚守业当真靠谱,还是把人给弄到了。”紫袍一口饮下被子里的酒,随手将空酒杯丢给下人走上前。

特洛伊还需要更多信息,来确认这不是npc,而是自己应当困住的活人。

男人收回手时,墙那头的鞭打总算停了下来,贺为余半身无力地悬于墙边,人也已徘徊在昏厥边缘了。

“......主子?”太监不明所以,凑过来递上一块手帕。

屋里点着柱鹅梨香,用以娱乐的罗盘滴滴答答转动着发出像是风车似地声响。男人们草草披着锦袍鱼贯而入,来到这儿,每个人都清楚自己是过来找乐子的。

宽阔的大厅一侧摆着一排架子,架子横杆越两米多高,每一台上都吊着双臂绑有一名性奴。

贺为余就是其中之一,此刻他已经被人用媚药给淫了个浑透,整个人无力地垂挂在横杆下方,嘴里咿咿呀呀地发出猫儿叫似淫媚声响。

梁瑁无奈地摇了摇头,摆手示意尹乐安回去。

“毛孩子啊......”看着尹乐安远去的背影,梁瑁更加忧愁了。

“大人,怎么办?”一直从旁听着的心腹这时端着茶凑了上来。

“......他们这是要造反?”尹乐安紧蹙起眉头。

“是不是造反,那要看成者怎么看,至于败者......”梁瑁自嘲地哼了声,“向来不作数。”

“迷惑他们的视线固然重要,也不能太操之过急因小失大,提前点了这个炸药桶。”

“眼下要南边那些私密文书进京固然重要,”他忧心地说,“可若是为了一个奴隶,让人特别去留心尹家,怕是会过犹不及。”

“但舅舅,那可是贺家的幼子。”尹乐安面无表情地坐在下位上,把玩着茶杯说。

梁瑁并未过多解释,而是转身回到案前拿起一份标记为账簿的册子递给尹乐安。

“相信你死了的老爹会佑着你,选到了什么,咱们下面就玩什么。”

“来一局飞镖吧,谁手稳?”人群里这时有人提议说。

男人们所指的飞镖并非单纯用以射击的靶盘,而是每格背后都装有一只字条卷的新式玩法。

字条卷打开后,上面写有各式奴隶接下来将被处以的调教或是刑罚,飞镖击中哪格,即按此格背后字条所写内容折磨奴隶。

这里红肿发烫,肉瓣外翻,被撑开过的穴口在手指粗糙地摩挲下不断地打着哆嗦,最后一股汁水沿着洞穴最深处涌了出来。

“当然是一碰就流汁的呀!”人群里又是一阵哄笑。

贺为余被送来了青楼,这里是他最害怕的地方。可运气似乎并不眷顾他,所有来客目光多少都会停留在他身上。

“这小子——还真不难看。”紫袍首先上前捏起贺为余下巴。

来者不善,尽管贺为余此刻认不得面前这些人,可他依旧能够清楚地感受到。

绿衣服则干脆绕到了他身后,目光巡梭在被鞭子抽打得一道青一道紫的臀肉上。

“之前这小子可是被尹家老三给弄回去一天。”绿衣服男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他那个前未婚夫?弄回去干什么?”紫袍不解地八卦打趣。

“当然是......做咱们这种事了!”绿衣服笑着回答。

“没什么,”男人接过手帕擦了擦指尖,“我记得姚守业今天宴请了不少人吧?”

“是,劳主子记挂。”太监恭维道。

“那就给他们送过去,”男人指着贺为余说,“若是专程赶来却没玩到人,他们怕是都要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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