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双腿早就被人绑好了,又由壮汉掰开了穴,最后逃无可逃的他只能任由徐宁手里鞭子再次抽打下去。
第二次徐宁依旧抽在那里,顺带比上一鞭子还“照顾”到了阴蒂。
贺为余阴蒂本就已经充血肿胀得酥酥然让极淫媚药浸透了,又遭人如此凌虐,更是酸痒热辣得发狂。
看到淫水流下来那一幕,徐宁不知怎地感到阵酥麻麻地痒,心底悄然生出些不可告人的凌虐欲。
“把他那东西给我掰开,我要打那儿!”徐宁指着贺为余的花穴命令道。
壮汉们领命上前,一左一右粗暴地扒开贺为余的臀瓣,接着将他两片肥软连带中间媚洞一并展现在徐宁眼前。
于是徐宁上前拿下那只鞭子,对准贺为余白嫩的臀大肌一挥手抽了上去。
鞭子所及之处留下了一大片青紫色,臀肉被人用力地一抽,陡然发出一阵痉挛似的颤抖。
“真他妈解恨!”徐宁啐了句,一反之前高雅淡然的样子,撸起袖口冲着贺为余的屁股又是一顿连抽带打。
门推开,一排白花花的臀肉顷刻呈现在徐宁眼前。
“哪个是贺家那小子?”面对每张床前站着的两个粗犷壮汉,徐宁仰起头问道。
见是主子那层的人,又有赵公公伴随在身后,壮汉表情立刻由调教时的疾言厉色变得毕恭毕敬起来。
男人声音幽幽地听起来没有任何感情。
腿心火辣辣地疼,贺为余甚至怀疑那里已经被抽烂了。他实在太想结束这种折磨了,于是循着男人所说闭上双眼放空大脑,而后一缕暖光出现在男人手指所接触的眉心处。
在贺为余不知道的地方,男人读取着他的记忆。
“没问你,让他说。”
太监立刻收了声,贺为余脸色也更羞尬了。
“是......在、呃!在打贱奴的......淫穴。”他说。
男人带着金属面具,浑身散发这一股阴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听到贺为余求饶,男人讥诮地哼了声。
“想从这里出来吗?”他用目光指了指贺为余背后的墙。
除了失态的贺为余,以及墙那边对此一无所知的人。
“人可是已经学乖了?”那人一进门便开口问。
“学乖了,已经学乖了!”太监偏过身指着已经哽咽着虚脱了的贺为余说道。
“公公......公公可怜可怜贱奴吧......啊!”
太监叹着气摇了摇头,表情全然是一副“孺子不可教也”。
“呀啊——!”
“哎唷徐公子啊,那种下贱地方您这尊贵可去不得!”
就在贺为余受罚同时,偏门内徐宁正大步朝里走去,赵玠恭维地紧跟在身后。
此时赵玠手上比先前多了一圈纱布,裹着烫伤膏缠棉线似地一圈圈给他这只手环了个结实。
“阴蒂......阴蒂要坏了......求求主人放、放过贱奴的骚肉球......”
墙壁那头贺为余已经被欺负得泪水涟涟了,他并不知那头凌虐自己的是情敌徐宁,只有在这边一个劲儿地求太监,要他来赐予自己解脱。
“贱奴痛......呃......贱奴......啊哈啊!”
软肉已经被媚药泡透,鲜嫩润滑,垂在两瓣中间的肉球更是肿得如同一颗饱熟野果子。
徐宁看得心里一阵麻痒,当真天生就是个淫货,他心里不屑地暗道着,挥起鞭子猛地朝那里打下去。
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在脆弱的地方,贺为余下半身倏地一个绷紧,浑身的肉都逃窜似地向洞口躲去。
斑驳的青红淤痕下,臀肉抖得更厉害了,omega两条大小腿抽筋了似地绷得笔直,就连脚尖也歇斯底里地蜷缩成勾状。
这之后,一股汁液随着穴瓣两下蠕动,从他翻开的肉洞里汩汩涌了出来。
太淫了。
“姓贺......哦,是这个!”其中一名壮汉侧过身,指着面前仰放在石床上的下半身说。
徐宁抿起嘴,眼里闪过一丝凶光。这就是当初将他的尹三爷连人带心一并夺走的贺家少爷,人和一众性奴并排绑在一面墙上,臀肉白软又羞耻地被人看了个精光,也不过如此。
接着他环视四周,目光落在身后墙上的一只鞭子。鞭子不粗不细,抽在人身上很难破皮,却也能带起一阵火辣灼痛。
尹乐安?这人最先引起了男人注意。
荒唐,姓徐的未婚伴侣,太子太傅之子,还有那间藏在书架后的秘密屋子......一本书。
看似没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却处处有着诡异的不协调。
男人满意地点点头,放开贺为余下巴,转而用食指抵住了他眉心。
“人类最脆弱的时候,也是他最诚实的时候。”
“放松,然后放空你愚蠢的脑子,如果你想尽快结束。”
“回、回主子,想......呃、呀啊!”贺为余回禀时,又挨了墙那头一鞭子。
“这么敏感?”男人用手指触了触贺为余下巴细腻的皮肤,“告诉我,那边在抽你哪儿?”
“回禀主子,他们在——”太监刚想替贺为余说,就被男人一句话打断了。
男人哼笑了声,踱步走上前,掰起贺为余的下巴。贺为余睁开眼,可就在这时墙那头又一鞭子打在他阴蒂上。
“主、主人......救......救贱奴......”
贺为余并不清楚眼前这人是谁,可旁人对他态度肉眼可见,于是自己干脆直接求起了他。
又一记鞭子抽进了贺为余淫肉里。
这奴儿只晓得哭,太监看不下去了。就在他路过贺为余准备去外面透透气时,墙这边门忽然吱嘎地一声被人推开了。
来着是一名身着斗篷带面具的男人,一进屋,所有人态度顿时变得尤为毕恭毕敬。
“我就是去看个热闹,”徐宁自顾自地走,脸上带着即将看洋相时的兴奋,“贺家公子当年可也是个金贵主儿,现如今还不是送进去被人看屁股了?”
“哎呦喂,那厮和您可不一样......”
徐宁迈着碎步小跑下石台阶,来到了盥洗室另一扇门前。和前面不同都,这不过是一扇普通的雕花木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