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露出茫然无辜的表情,眼角红红的。
安德森感受到了手底被黏液缓缓流淌而过的触觉,这样的淫荡感令人荒谬地生发出残暴的欲望。
“你没和那个精灵做什么吗?”安德森强忍住勃发的性欲,不敢相信地再捅进两根手指左右滑,检查那处的弹性。
安德森慢慢把手探进男人的股缝里,刚兜住肉穴附近,就摸到了一手湿滑的清液,又热又湿。
他就着泌液涓涓流出的方向,往后穴里插进一根手指。
那里的温度不正常地高,穴口肌肉绵软而有弹性,粗鲁地纳入中指后紧紧地合拢,吮吸突起的坚硬指节。
“嗯哼,哈啊…主人,呜…”
男人被三两下剥掉衣服,神情迷乱地挂在安德森身上。
压低的叫声又可怜又涩,他脸蛋泛着红潮,还在揣着不该有的担心。
安德森冷漠地在旅馆门前止步,回身直视马车,用最逼人的目光。
“阿列克谢,你喝醉了,想找死就继续说。”
“哈~”泪痣青年微提嘴角笑了,撑着醉醺醺的脑袋摇摇晃晃。
眼前的主人明明近在咫尺,却疏离不可触摸。
安德森揽着他的手放开了。
男人滑跪在一双漆黑皮鞋面上,全身赤裸,只觉得自己形同驽犬。
小雨浇湿了路边的青草丛。
马车停在鹅卵石阶前,安德森揽过羊的腿弯和肩背抱起来,匆匆走回自己的旅馆房间。
男人被酒和药困扰神志,揽着安德森的胸口,像小奶猫那样磨蹭身体。
男人感到腿间的水越流越多,委屈得想哭,抱着安德森的手臂讷讷:“没有…他没有那样对我…”
原来主人是想检查他有没有变得更脏吗?
羊恍惚间错觉自己的心脏像在缓步收紧,带着针扎般的疼痛。
只是稍稍捣了捣,男人就媚不可耐地绞紧大腿,浅喘口气,腿缝间却像失禁那样突然涌出源源不断的热液往下流。
“冲什么冷水,对身体不好。”
“嗯哈啊——主人,我…”
“羊吃药了,好热,好痒,出了好多汗,主人求您把我放下来,羊要弄脏您了,应该去冲冷水…”
安德森吻了吻怀里人沾湿的墨色额发,问:“还头晕吗?”
男人呜咽:“晕,很晕,看不清东西了。”
“那我走。”
“…不过你可要小心,酒精太多了会硬不起来。”
马车夫驱动低级驭兽魔法,马匹拉着车远去。
扬起脖颈仰望主人淡漠的脸时,他的视线却被裤子间支起一顶高高的小帐篷挡住。
脸突然羞红。
阿列克谢一只马靴蹬在马车横杆上,醉意泛滥的红瞳难得地沾染不庄重的色彩,以他平时的优雅绝不会那么做,但他或许也倦怠了,默认酒精能解封了自己。
裸露出那些层层彩纸华饰下,和常人别无二致的平凡本能。
“安德森…你要是嫌弃,就把他留下来,今晚我来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