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最后讨好这个商务官的机会,一定要成功。
要员将男人慢慢仰面放倒在床上。
暗色调房间里窸窣有声,要员脱下裤子,把胶塑膜套在了勃起的粉色阴茎上。
栗发精灵要员将他扶到床沿坐好,从床头柜里翻了一阵,找出枚药片和一个白色胶塑膜,装了半杯水。
“吃吧,吃下去会好点。”要员把水和药片给他。
男人虚弱地看了看那枚白色小药片,既到了这里,已没什么好迟疑,接过来咽下去。
他巴不得为你而死。
长而黑暗的走道铺着金黄地毯。
要员扶着羊走过很远的一段距离,才到一个会所深处的房间,他把羊扶进去。
至少他不会待每一个暴利的商品都这样,捂在手里拴在身边。
阿列克谢浑不在意他的态度,直口畅言:“我从不在意钱包里的纸币被他人所用,只要是有利于我。我还以为我们是同一种人。”
青年的骑士盛装在暗昏的环境里,一排排铆钉闪着弱光。
他的心里仿佛在无声流泪。
主人知道这个看似纯洁美好的精灵要对我做这个事吗?如果知道,是因为他其实不在意我是否还干净?
要员低头,俊美的脸贴在羊的腹肌上,长耳微摇,神情仿佛很享受,但又迟迟没有进一步动作。
安德森在羊被要员带走以后很烦闷,扶着额角坐立不安。
阿列克谢独自浅浅抿着酒,翘着腿打牌,眼睛余光却老是被安德森的不时动作困扰。
他终于无法忍耐,肘扶着椅背有些好笑地对安德森说:“你看他,不就是看待商品的态度么?既然是这样,又有什么好焦虑?”
好晕啊,怎么回事。
外面怎么样了,主人在做什么。
男人被解开衣物,上半身赤裸后展露出流线型的完美身躯。
“这么干脆?”要员笑了。
主人点了头,还有什么不能做。
羊根本不在意这药是什么,他在意的事情主人已经“告诉”他了。
这里不是什么放客人随身物品的地方,离所谓的“隔壁”也很远。
而是一间配有浴室的大床房。
男人勉强在天旋地转的视线里看清那张宽敞软床的轮廓,酒劲登时化作了浑身虚汗,冷意刺骨,小小地打了个哆嗦。
他如玉脸颊边翘着卷棕发丝,眼神庄重,暗含藏得极深的锐利。
“只要能达到目的,让他们用一用又怎样?你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使用他了吧?以后还会用得更多的。”
“何况纸币他本身,也不会在意。”
“…大人还满意吗?”男人竭力想找回一点神志。
要员笑意浓浓地抬眼看了看他。
“别急,我对你下面没性趣,我就想看你药效发作后能扭得多好看而已;几百年了,普通的情事对于我来说早没有多大意思…不过是你这人,让我有点感兴趣。”
“别吵我。”
安德森烦躁地闭眼。
是商品,但不是一般的商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