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保镖,穿着一套令人疯狂的西装,没有扣钮的黑西装外套下,不是衬衫,而是蟒蛇纹情趣内衣,巨大布厚的胸罩被褐、黑两色斑纹张牙舞爪地占据,透着原始部族的黑暗感和野性之美。
肩带像用徒手撕下的蛇皮拧成的,那粗砺的摩擦令人望而生畏。更加让人畏惧的,是绞缠他胯骨的活生生巨蛇,那是保镖生下的蛇崽,s11-1。
牠如今已经长大了,牠沉沉地盘住保镖的腰、胯,尖锐的蛇尾刺入保镖的性器,刮拭尿道,抽取腥甜的液体,慵懒地摇摆着。
卡迪文在勒辛叫得最激烈时小腹一阵痉挛,浓精喷在火热的甬道里,而勒辛凭着过硬的性功能,精液把堵住尿道口的树枝冲出来,透明的精液溅满两人的小腹。
勒辛长长吁一口气,那得瑟样就差点根烟在手,“哎,文爷,老子以前可是只卖身给老大的奴,现在也折在你手了。”
“怎样,消气了吧?”
“不躲不躲……我哪敢躲啊,这不…是反射动作嘛……哈、哈啊……”勒辛满身大汗地喘着气,太阳毒辣,把他晒得浑身发红,连着白浊和淫液,这才是野战的乐趣!
“文爷,您要是想把枪管塞进我屁眼开枪,不是不行,但这是只对逃奴和叛徒用的手般,您这就坏了规矩了啲……”
卡迪文挑眉,对他笑了下。
两颗大蛋虽然看着凄惨,但表面被湿漉漉的黏液包裹着,而中间的火热大棒不时兴奋地弹起来,打在小腹上,发出“啪、啪”的肉声。至于哪一下打要让这根精力旺盛,不够地方发泄的屌更亢奋,哪一下打要让他颓软下去,由卡迪文决定。
勒辛可怜的挣扎着,尿道一次次充血扩张,精元准备冲关,冲到中途时又痛得突然泄了力气,想射射不出,堂堂“龙关”勒爷憋着一股邪火憋出一堆粗口,骂得脸红耳赤,卡迪文的耳朵自动消音,他淡定地折断树枝的最粗的那部分,然后塞进勒辛的铃口。
“啊啊……!他奶奶的…文爷!求你、别玩了啊?啊啊啊……让、让老子射……啊哈!”
保镖的黑眼炯炯有光,“是。”
“嗯?”
“一辈子。”
“老板。”
保镖又唤,却并无敬语。
“罚我。”
他弓着背,双手微微触地,腿仍然站直,有坐着的菲茨罗伊那么高大,四肢锁着象徵式的铁链。保镖沉沉地动了动喉咙,阴茎蛇立即听令,粗大的尾巴放开性器,抬到保镖背上,用彷佛要打碎嵴骨的力度狠狠抽下去!“啪啪”的响亮钝响下,不到几分钟保镖的后背已经隆起一座座紫黑色的小山。
保镖的脸庞也痛得扭曲,冷汗涔涔,他却坚决不许自己的蛇崽停下。
“老板。”
“啊啊!爽、爽死了……文爷、你这他妈的哈啊啊啊……插得太准了!对、再深啊啊啊!!”
勒辛被插得理智成渣,眼前的景物不断摇摆,下巴和脖子沾满唾液,刺激的词汇夹杂着粗口不断爆出,爽快地看着卡迪文逆光朝下的俊颜,激烈地迎合上去。
卡迪文与菲茨罗伊像得最长像,性格却截然不同,菲茨罗伊高傲,卡迪文喜欢低调,他锺情极绷、滑雪、攀岩、包括性运动一系列高强度运动,菲茨罗伊只爱调教室。
至于蛇头,则多数埋在保镖的后穴里,只有到缺氧的时候才会“啵”一声从冒着热气,好像刚生过蛋的黏滑甬道里伸出来。
11-1与牠温吞的父母并不相同,蛇瞳倒竖,蛇舌窜动,蕴含着残忍凶戾的光,令人心脏漏跳一拍。然而对保镖来说,这只条会游移活动,最正常不过的内裤。
古铜色的肌肤和黝黑的厉眼,正式而约束的西装外套下,是暴露下流的内衣,和连蟒蛇威胁都能无视的纠结鲨鱼肌和前锯肌,这样的奴隶,世上再出不了第二个。
卡迪文挑眉,给他个张扬的笑自己领悟,转头,远眺别墅的其中一扇窗户,正是菲茨罗伊的调教室……
?
轮椅上的茨菲罗伊,熬过腿残后的手术期和康复期后,他的身材恢复慢慢以前的修长精瘦,倒三角的完美标准身材,阴柔的气质,左胸的丝质方帕,珍珠色的半温莎结领带,让人联想起战斗民族俄罗斯的女人。
抽出火热的大屌,折出弹匣把里面的金属子弹一颗一颗摇出来,共八粒,半只手指长的,弹头往前地塞进勒辛的后庭,被太阳晒得滚烫的金属子弹触碰敏感脆弱的肉壁,立即散发出肉香味,饶是勒辛也痛得咬紧牙关,“嘶……”
偏偏卡迪文一点休息时间也不给,如法炮制地推进八颗,然后把硬挺的鸡巴重新塞回勒辛体内,八颗子弹被一下子推进最深处。卡迪文激烈地抽插起来!子弹边缘硌痛被肏软的穴肉,尖锐的弹头更是刺得他几乎内出血。
勒辛绷紧地弓起身子,全身上下像蓄势待发的枪,额头青筋爆现,“啊、啊啊!顶、他妈的、痛……吼!啊啊啊啊啊!!”
勒辛的鸡巴再狠狠弹了一下,馋得隔壁的霖非口水直流。
卡迪文继续用树枝尖端的部分鞭打勒辛的乳头,抽得淫水四溅,快比得上他们家的乳牛了。细长的z形鞭痕布满全身,其中一下因为勒辛太兴奋乱动,导致卡迪文失了准头。卡迪文看着那道破坏美感的突兀尖痕,皱紧眉头,惩罚地抽他的脸,勒辛偏偏这时候才爆发出佣兵的警觉性,护眼睛,侧头避过了这鞭,立即换来更重的两鞭,左右脸颊火辣辣的痛。
树枝断了,卡迪文丢回地上,拿起旁边的步枪,“躲?”
菲茨罗伊对“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惜字如金金刚”(古楷毅语)轻淡一哂。
“好。”
【彩蛋:佣兵野战】
“你不是在挨打了吗?”
保镖嘶哑应下,“是。”
菲茨罗伊伸手摸了摸保镖缀满汗液的脸庞,竟有种诡异的温柔,“赎罪不及于一时。”
太久没用的喉咙一开嗓,是生锈感极重的嘶哑,他命令:
“给我带上。”
他叼起地上的厚沉铁圈,菲茨罗伊如他所愿地为他锁上铁圈--奴役的意味。
卡迪文看出勒辛想射,手中的树枝立即狠狠抽在他的鸡巴上,“吼!”
对佣兵头子来说,这点痛算不得什么,但差点成功冲关的大屌颓了点,狰狞地盘绕大屌表面的血管也没这么明显了,卡迪文在撞击敏感点同时再用力一抽,这次勒辛有了准备,火辣辣的痛与后穴传出的骚麻感同时转换成电流窜过硌得很痛的背嵴,“嘶啊啊啊……爽!妈的,多抽记下!”
附着尖刺的幼长树枝快而重地抽过勒辛的鸡巴和睾丸,卡迪文把两颗蛋抽得变成深紫色,肿得像鸭蛋似的,粗暴地挤在空间有限的腿间,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